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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啊。气氛热络了,情绪安稳了,大家便说起了这次意外。“先是着了火,不明不白突然的,我们走前还没找出原因。刺客不少,大都冲着越王,拼了命似的,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留下越王性命……”崔枢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眉头微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崔晋挥着拳头补充:“太子太帅了!英亲王老爷子特别酷特别男人!还有英亲王两个孙子,都很厉害,带着大家破阵御敌,特别爽!”他迭声说着,重点把太子和英亲王如何威武渲染了一遍。说完,他还不忘眼睛亮晶晶的问崔盈:“姐,昭哥是从你们那个方向来的,乱起来的时候定也帮忙了吧!”崔盈柳眉挑了挑,微笑郑睿:“当时的确很帮了些忙,可是之前……却是招了麻烦的。”她把荣姑娘碰瓷杨昭,杨昭避过,却不依不饶闹大的事说了出来。崔晋现在是太子和英亲王一家的脑残粉,自是看不出偶像缺点,为杨昭辩护:“为了将来妻子,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好啊,实为大丈夫!”“可掐着一件小事,同一个女人纠缠不饶,是不是有点小气了?”崔晋:“是那女人太坏,昭哥不得不如此!”崔盈捏了捏小胖子的脸:“你啊,还是多长点心眼吧。”崔晋揉着脸,往崔俣身边靠了靠:“我跟着哥哥学呢!”白氏笑眯眯看着俩姐弟斗嘴,对于今日之事,并未发出什么问题,什么太子,越王,世家,统统不问,似乎只要小辈们平安无事,她便安心。“女眷们都吓坏了吧。”比之男人,内宅肯定更乱。崔盈点头:“是有些乱,不过有几位夫人小姐很勇敢,行事也颇有条理,大方从容。”白氏便笑了:“你如此说,便是与她们谈的来了?”崔盈:“嗯,有几家姑娘送我到二门,说是得了闲,要请我过府吃茶。”“挺好,你才来洛阳,也该交几个手帕交。”白氏切切叮嘱,“她们请你,你也别推辞,只管带了礼物,大大方方的去,玩的好,回来便也下贴子,邀她们来咱家,有来有往,情谊就处出来了。”这期间,崔俣发言并不多,只静静听他们说话,心里过着各种未尽疑问。比如,比起大阵仗的刺客,他更关注那场突如其来的火。无它,火着起来的时机太关键,正好是杨煦和王芨见面之时。当是时,王家家主王铎也正好过来‘捉jian’。是无心之举,还是有人刻意安排?正想着,突然衣袖被拉了拉。“嗯?”他偏头看向拉他的崔晋。“哥哥可是哪里不舒服?”崔晋指了指白氏,“祖母问你话呢。”崔俣赶紧行礼致歉:“抱歉祖母,我想事想迷了。”白氏并不介意,轻轻放下手里茶盏,笑意温柔:“想什么呢?”“那场火……烧起的太奇怪了。”崔俣皱眉。他这一说,崔枢也跟着捏下巴,“可不是?最偏僻最无人烟的西北角,家庙之处,谁会在那里放火?突然走火?怎么会这么巧?”“家庙?”白氏眼神微顿,神情有些微妙。崔俣点头:“是,家庙。”“那位姑奶奶怎么样了?”白氏再问,语气便不像方才那么平静了,略有波澜,就好像……与口中询问的这个人认识。崔晋一头雾水:“姑奶奶?”崔盈给他解释:“王家有位姑奶奶,一辈子没嫁人,听说就住在家庙里。”她这一说,三个男人眼神都好奇起来。白氏见他们人人都一脸‘求八卦,不知道不开心’的表情,便笑了:“你样想什么呢?我只是同这人相识,随口问问罢了。”崔晋学jiejie,殷勤的给祖母续了杯茶。白氏睨了他一眼,接着往下说。“王家这位姑奶奶闺名妩,祖上早与本家分了宗,只是人丁不兴旺,到了王妩这一辈,仅得她一个女儿。几十年前出了桩大事,今日办寿的这位王家老祖宗,也就是王铎亲爹遇险,得王妩家人舍命相助,九死一生,度的极难。此难后,王妩家人全失,仅剩她一个孤女,时年三岁。这位老祖宗心内有愧,便接了王妩到家,亲自教养。”“王妩比王铎小几岁,但按家中谱碟算,却是小了一辈,得唤王铎叔叔。那时候王铎年纪也小,不像现在这么面目可憎,与王妩感情是真的处的好,说是叔叔侄女,实则像兄妹一般,很是亲近……”白氏看着崔枢崔俣,似乎很关心这人安全,问道:“她可有事?”崔枢崔俣对视一眼,同时摇头:“我们都在外面,倒是没关注。”“你们说英亲王在家庙救火来着?”崔俣点头:“嗯。”“老爷子亲自救的?”“是。”“他可曾说人救出来了?”崔枢崔俣同时为难:“这个……委实没注意。若您着急,我马上就去外面打探一番。”白氏怔了怔,长长叹息:“不用了。”“妩娘啊……是个坚韧奇女子。”她看向窗外,目光里刚柔情绪缠绕,似有对往昔的回忆,似有对生命的感叹,充满了岁月的沉重。她这般表现,小辈们便不敢妄动了。哪怕最沉不住气的崔晋,再一脸好奇,再想问‘为何这位姑奶奶没有嫁人,往进了家庙’,也没问出口。……及至夜间,杨暄如约而来。崔俣手执书卷坐在窗边,长发已经晾干,显然等了很久。杨暄像做贼似的,先是扒着窗户,眼睛往里溜了一圈:“你小叔叔今天不会来吧?”崔俣托着下巴,懒洋洋看过去:“你好像很想念我小叔叔?我可以请他来。”他眨了眨眸,眼梢微翘,声音里满是深意,“你知道……只要是我,多晚去请,他都会来。”杨暄二话不说,跳进窗户把人摁在怀里就是狠狠一吻。直吻到崔俣呼吸急促,双唇水润,眸荡情欲,才放开他。“你就招我吧!”杨暄身体往前撞了一下,笑意里色气满满,“不怕伤口疼?”崔俣果断推开他,旋身坐到桌前:“说正事。”杨暄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痒痒的不行。这兔子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勾着眼看他一瞬,他就受不了浑身血液沸腾;亲上去,这人反应哪哪都可爱,让他就是欲罢不能放不开手;用最大毅力忍住吧,这人立刻转脸,明明脸上情欲还在,偏就能做出一副禁欲谈正事模样!这是故意的吧,都是故意的吧,故意勾他!杨暄目光幽深,滑过崔俣伤了的肩膀,又灼灼如火的去向锁骨,胸,腰,往下三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