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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你若想赢官司,我也可以稍为运作,下次开审时,帮你赢了那邓氏。”“你不是邓氏的人。”彭传义语音笃定。兜帽男冷嗤一声:“凭她也配?”彭传义这下激动了,跑到牢门前,两手握住铁栏杆,神情激动:“你要什么?但凡我有,全部都可以予你!”“我要的不多……”兜帽男缓缓伸出一根手指,“你杀了你爹后,从爹书房拿走的东西。”彭传义十分愤怒:“我没有杀我爹!”“嘘——别激动,好好,你没杀你爹,”兜帽男笑了一声,“我也不要里面所有东西,只要一本册子。”“册子?”彭传义眼瞳微顿,神情迷茫,似是不懂兜帽男在说什么。兜帽男哼了一声,笑声别有深意:“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彭传义很懵:“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兜帽男声音猛然阴冷下来。彭传义差点哭了:“我真不知道!”“那可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兜帽男噌的伸手,越过牢房竖栏,扼住了彭传义脖子。又是这一招!彭传义一脸生无可恋。这次的兜帽男衣着品味略讲究,手法也很讲究,一样的掐,上一个是直接下狠力,想把彭传义掐死,他不是,他掐的彭传义挣扎动作弱了就放开,让彭传义呼吸,还顺口逼供:“来,告诉我,那册子在哪里?”彭传义咳的心肺都要跳出来了,眼泪鼻涕一块往下流:“我真……真不知道啊!”“看不出来,你倒是个骨头硬的。”兜帽男微微笑着,继续手上用力——“说不说?”“咳咳咳——咳——我发发誓——我真不知道——唔救——”“怎么样,滋味好受不?要不要来一次?”“不……不要……”“那你告诉我,那册子在哪?”“不……不知道。”兜帽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彭传义被他掐了一回又一回,直翻白眼,回回都行走在死亡边缘,又回回都没死。崔俣瞧着都有点可怜了。不过这兜帽男指向很明显,知道册子,并非真心实意要弄死彭传义,所有目的都只为拿到册子……按照现有信息,这该是那位黑衣刺客!他目光闪动,歪头看了眼杨暄。杨暄握了握他的手给予肯定,表示他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有点怀疑黑沉沉的杨暄怎么就读懂了他的眼色,但如此默契……崔俣心里略暖,感觉很是不错。他拉拉杨暄袖子暗示:要不要帮帮他?杨暄仍然很淡定,不过这次没卖关子了,直接指了指牢房拐角入口处。崔俣精神一振,莫非又有人来了!这回没有狱卒高声提醒,不过这次的兜帽男明显武功很高,不用别人提醒,他也感觉到了——“算你好运!”他松开彭传义的脖子,身体隐于黑暗。因为牢房里有犯人,崔俣自认扮个没武功的普通犯人不会引起注意,但要说话,就难免了。他不敢开口,只翻过手掌,在其掌心写字:走了么?修长润泽指尖在掌心起舞台,肌肤短暂相触又离开,又暖又酥的痒意陡然生起,顺着掌心铺开,由指尖血脉一直往前,往里——深入心底。杨暄几乎忍住要握住那只作怪的手,颇为后悔今日决定,怎么就带着崔俣来了。他不担心意外,也怕危险,任何情况,他都会带着崔俣安全离开,他有这个自信。可他高看了自己对崔俣的抵抗力。这兔子简直迷了他的魂,什么都不用做,随便散发出一点气息,就能勾的他蠢蠢欲动,野性大发,几欲控制不住自己,差点都忘了做点小手脚把兜帽男赶走!既然控制不住……不如小小放纵一次。他握住崔俣的手,嘴唇擦过崔俣耳畔:“走了。”崔俣怎么会察觉不到这个吻!再似有似无,嘴唇碰没碰到自己,感觉是不一样的!无奈形势不与人,崔俣眯了眼,一边竭力控制略失控的耳热心跳,一边心里算计,小狼崽子,你且等着!……这一次来的人,让崔俣略感意外。竟然是傅容森。河道上,彭传义曾说过,他娘生前因缘际会,帮过傅家小忙,傅家记这个人情,承诺若他到洛阳,可护其安全。这个傅家,便是洛阳八小世家之一,傅容森是族中嫡子。可这个人情明显不太大,傅家的人派到城外迎接彭传义的没半个傅家主子,只一个代表家主的老管家。傅家也没将人迎到家中暂住,而是在外辟了间私宅给彭传义主仆。傅家人面子功夫做的极好,这宅子里吃穿住行连带伺候下人,样样都有,极为妥帖。可彭传义的案子……傅家没半点插手打算。彭传义想找关系,没头苍蝇似的发愁乱转,傅家丁点没管,没制止,也没指点,任他无意义白做功;彭传义庶母邓氏娘家搞风搞雨,明来暗往在关系人脉里找着人帮忙,傅家全当看不到;连今日刑部开堂公审,傅家也没一个人去了现场。傅家表现,明显是不关心,这大半夜的,过来却是为何?彭传义显然也很意外,虽然被俩兜帽男玩的浑身乏力,脸色煞白,心有余悸,但看到傅容森,他是惊喜的。这位大少爷,他只见过一次,还是到傅家上门拜见时有幸走了个对脸。可只一次,他也知道这位大少爷在傅家的地位,极聪明,极受宠,有时连长辈们办事都要问一问他的意见。彭传义心里透亮,说是他娘有恩于傅家,其实只是傅家厚道,他娘真没帮什么大忙,他并不能凭他娘这点面子要到更多,可傅家少爷亲自来牢里看他,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想更多!彭传义相当激动,扑过来的身形都不稳了:“傅少爷!”傅容森身材颀长,五官端正,相貌俊美,一双眼睛成为出彩,是眼角微翘的梢花眼。可他不爱笑,总是板着脸,气质就偏清冷了,一皱眉更显凌厉冷漠:“做什么这个样子,站直些!”彭传义下意识就站直了,眼睛溜着傅容森手上盒子:“傅少爷今夜这是——”“给你带点吃的,免的别人说我傅家忘恩负义,不近人情。”傅容森说着话,将手中食盒递过来,彭传义第一时间竟没敢去接:“这……这是怎么话说的?您家里对我照顾已是良多,旁的,我实不敢再奢求。”见他不接,傅容森眉间皱纹更深,眸色流转间,多了几分锋利。彭传义这下不敢再拒绝,刚要伸手出去拿食盒,突然尴尬了:“傅少爷……这牢门上了锁,我打不开,栏杆也太细,你看这……”傅容森好似也才注意到这个问题,手背掩唇清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