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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估计不能要他了。早让弄走偏不弄,我看最后哪个队肯要,搞不好留在您自个儿身边,当个秘书,还……”顾林染的声音渐行渐远,孙局无奈的靠在椅子上,真闹腾……顾林染回到刑警队,钱子衿正趴桌子上,鼓着腮帮子抄着警员守则。他坐到钱子衿身边的桌上,低头看着已经抄好的部分。“这什么字?看不懂,这段重抄!”顾林染指着纸上的一个字,食指敲了敲。“凭什么?!”钱子衿抬头瞥了一眼。“凭我是你领导,你得服从命令!”“我就不!”钱子衿握着笔的手攥成了拳头,落在桌上。“你舅不,那是你舅不在我刑警队,你不行!”顾林染伸出手指在钱子衿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切~”钱子衿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小安子,我们俩打个赌?”顾林染点了支烟叼在嘴里,“就赌……你会乖乖的把这段重新抄一遍,怎么样?”“赌——”钱子衿刚想问赌什么,突然被许如生拦了下来,提醒他刘雅竹之前提示过他们的话,顾林染每次提出要打赌,都会让对方有莫名的自信自己一定会赢,最后输的出其不意。“如果我输了,你这三十遍,我抄!”顾林染见钱子衿犹豫了,又加大了诱惑。钱子衿一拍桌子,“赌!”许如生一拍脑门,完犊子……果然还是,想寻死的人是拦不住的。“别急,赌注你还没听完呢,”顾林染见钱子衿果然还是太年轻,心里乐开了花,“如果你输了,今后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服从,有一次不听的,市局大门口学狗叫十分钟!”“成交!”钱子衿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说完,心想我就是不抄,你还能咬我不成?!许如生和樊希已经不忍心等宣判了,不过好在每次顾林染的赌注都是为了让钱子衿对他无条件服从,并不会伤害到这个单纯到有些过了头的傻小子。“那就这么说定了?”顾林染笑的阴险,“不准反悔,不准耍赖,谁不认谁是狗!”“谁抄谁是狗!”钱子衿满心自信,昂着头盯着顾林染的脸。“就欣赏你这种坚定和勇气!”顾林染竖起了大拇指,随即站起身,招呼许如生和樊希到他身边,“今晚跟禁毒支队联合行动,抓捕隐藏在我市的毒贩金勇,晚上六点半准时出发,我们负责配合外围布控。”钱子衿一听,突然坐直了身子,惊讶的瞪着顾林染:“你说什么?抓毒贩?”“瞎激动什么,没你的份!”顾林染伸手按住了他的头顶,把他的脸转了回去。“凭什么没我的份?”钱子衿怒吼着。“就凭我让你把那段重抄一遍,你不听话,不服从命令的小同志,我是从来不带去出任务的,给我撂挑子也就算了,万一惹了大祸,算你的还是算我的?!”顾林染成功的把话头又转回到抄书了。“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带我去?”钱子衿的气势弱了下来。“抄!”顾林染低头点烟,吐出一个字。“可你刚才……”钱子衿突然觉得自己进退两难了。“你自己看着办!”顾林染点完烟,昂起头,眼角往下鄙视的眼神看着钱子衿,“反正你已经耍了三次赖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你早都已经不要脸了。”“你……”钱子衿终于觉得自己又上当了,这是顾林染计划好的,就等着自己一步步的上钩。“这娃……没救了。”许如生拍了拍钱子衿的肩,无奈的看着樊希。“这……这就……就是命。”樊希笑了笑,摇摇头。“哎,梨花,这是我们第几次跟老龙合作?”顾林染把手搭在樊希的肩上,故意问道。“我……我来了四……四年了,第……第二次吧。”樊希回忆了一下,坚定的说。“就是,这种机会可不常有,一旦遇上了,可要好好把握。”顾林染抽着烟,眼睛不时的瞄着钱子衿的手,只见钱子衿握着笔,不住的颤抖着,想是内心极为纠结。小样儿的,跟我斗,整不死你?!“没事,小钱,以后还有机会,”许如生安慰着钱子衿,“抓毒贩危险,不去就不去吧。”钱子衿的心里万分不甘,明知道顾林染是在故意让自己对他千依百顺,但又的确不想落了这次的行动机会。面子重要,还是行动重要?顾林染也在等他的答案,他也想看看钱子衿究竟会怎么选择。时间一秒一秒的在流逝,钱子衿终于把警员守则扒拉回自己的面前:“你刚才说……哪一段?”“刚才不是有人说,谁抄谁是狗么?!”顾林染歪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头儿,行了,人还是个孩子!”许如生有些看不过去了,“给个台阶,下来得了,站那么高也挺累的。”顾林染从桌上跳了下来:“第五页第三段第一行开始,对被判处管制,拘役……”钱子衿深呼吸了几下,埋头抄了起来,耳边又听到顾林染越来越远的声音:“给我牢牢记住你的赌约!”顾林染这次好像真的想要给钱子衿一点教训,中午吃饭也没松开他的手铐,而是让樊希从食堂带了两个馒头一瓶辣酱回来,丢在了他的面前。钱子衿也没发脾气,啃了几口馒头,不停的抄着警员守则。顾林染看了看钱子衿奋笔疾书的状态,满意的点点头……你早这么听话多好,还省的我折腾。晚上五点半下了班,顾林染带着许如生和樊希一起坐着路虎,去陈家小吃店吃了点晚饭,就直奔人民公园。路虎在人民公园南门外停了下来,他们不参与现场抓捕,只是在外围配合,以防漏网之鱼逃脱。四个人坐在车内,防弹背心都穿在身上,配枪检查好,耳机里不时的传来龙四海调度的声音。“狗子!”顾林染抽着烟,胳膊肘架在车窗框上,随意的叫了一声。没人搭理他。“狗子!”顾林染提高了音量。“你叫谁?”钱子衿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今天可有人当着大家伙的面说的,谁抄谁是狗,想抵赖啊?!”顾林染看着钱子衿,伸手就要去勾他的下巴,那样子看上去是又无聊了。“滚!”钱子衿扭过头去看着窗外。“害什么羞啊,又没外人,不丢人。”顾林染咧着嘴,无赖的嘴脸展露无遗。“头儿,这种爱称,你留到枕边慢慢叫,我俩在这……不合适。”许如生尴尬的咳了几声。钱子衿赶忙看向后视镜,想要解释:“贱哥,我不是——”“你不是什么你不是?!”顾林染打断了他的话,“去,给我买包烟去!”“你不是正抽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