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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林霈来了,三少又没有介绍,就表示三少在告诉我们这个人以后不需要接触。”闵韶祺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有道理。“三少跟你说了什么关于不要接触林霈的话吗?”霍旌问他。“他说如果他不在,林霈来家里的话,不用给她开门。”这话闵韶祺记得非常清楚。“这就对了。”霍旌淡淡地笑了一下,说:“不用在意她。”“嗯……”闵韶祺点点头,虽然没有完全释然,但的确比之前舒服多了。将闵韶祺送回家后,霍旌就离开了。闵韶祺洗了个澡,换了家居服出来正准备把外带放进冰箱,顾傲就回来了。一进门,顾傲脱掉外套问闵韶祺:“有吃的吗?”今天顾傲刺身吃得比较多,不过说实话,那东西并不怎么顶饱。不过,闵韶祺以为顾傲会陪林霈再吃一点。“霍少有点了外带让我拿回来,炸猪排饭和炸虾。”闵韶祺说道。其实他都没想到顾傲会这么快回来。“给我少盛一点。”顾傲说,随后又问:“你吃饱了没?”“吃饱了。”他不想让顾傲知道顾傲走了之后他就没再吃东西,而且他现在也不饿,可以算饱了吧。顾傲点点头,先回房间换衣服。闵韶祺给他弄了一小碗饭,配上炸物和他自己腌制的小菜,感觉也很不错。顾傲换完衣服出来,便坐到餐桌前开始吃饭。闵韶祺抱着杯水坐在他对面,陪着他。“你看家里还少什么,或者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明天去买。”顾傲说道。他一般除夕上午回家去,明天没什么事,还能陪闵韶祺逛一下。“什么也不少,别买了。”闵韶祺说。这些东西他吃到年后也吃不完,实在没必要再买了。顾傲点点头,反正现在买东西也比较方便,像超市这样的地方,一般是全年无休的,只不过过年期间营业时间会变短而已。到时候闵韶祺想买什么,现去买也可以。“你怎么没跟林小姐在外面吃一点?”闵韶祺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他想问的。顾傲看了他一眼,说:“我对西餐兴趣不大。她吃了一半她外公那边来人接了,我就回来了。”其实来接林霈的人有邀请他到林霈外公家做客,林霈极力邀请他,但他并不想去,就直接拒绝了。“哦……”这个理由听起来很简单,但有个解释好过没有。话音刚落,闵韶祺的手机就响了。一看竟然是顾晗打来的。闵韶祺给顾傲看了来电显然,顾傲也没露出意外的表情,只道:“接吧。”闵韶祺接通电话,“二少?”“在忙吗?”那边传来顾晗温和的声音。“没有,刚在外面吃完饭回来。”闵韶祺说。“跟顾傲一起?”顾晗问。“嗯。”闵韶祺应道。顾晗笑了,随后问道:“明天有没有空?一起吃午饭吧?”“好。”闵韶祺明天并没有安排,顾晗约他,他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那好,明天中午你到医院来找我吧。”顾晗说到。“好,我大概十一点半左右到可以吗?”闵韶祺问。“可以。别带顾傲,就咱们两个。”顾晗笑道。“好的。”闵韶祺也笑了。顾晗也没再跟他多聊,说了明天见,就先挂了电话。闵韶祺也放下手机。顾傲问他:“二哥找你什么事?”闵韶祺浅笑道:“二少约我明天吃午饭,不带你。”顾傲看了他片刻,说:“行,剩下的那半份猪排和炸虾也归我了,我明天中午吃。”虽然这听起来有点委屈他顾三少了,但他二哥请他的小佣人吃饭,还不带他,他就是在家喝粥也不能有意见。“好。”闵韶祺笑道。其实有的时候,顾傲真的格外贴心。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比较短,别嫌弃啊!【因为有时候跟朋友出去吃饭,回来的比较晚,所以写得少了一点,还请见谅。】☆、第24章混乱临出门前,顾傲扔给闵韶祺一把车钥匙,说:“这车你先开着吧,过年出门不好打车,你要去哪儿自己开车去。”他肯定不可能给闵韶祺当司机的。闵韶祺接住钥匙,说道:“谢谢。”有车出门的确方便一些。顾傲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门了,在闵韶祺要关门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慢点开。”“好。”闵韶祺应了,将门送上,按了电梯。临近年节,外来人口基本都回老家过年了,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路上的车量减少,路况很好,就连公交车站等车的人都变少了。一路没有塞车,闵韶祺比预计提早十五分钟到了医院。停好车子,闵韶祺走进医院。可能是中午有不少家属来送饭的关系,等电梯的人特别多。电梯一次载不了那么多人,所以只能分批乘坐,排队还算有序。闵韶祺站在排队的人群里,也不着急。这时,一张医用床被推了过来,有人按了专用电梯,等电梯的人也很自觉地让出了地方,好方便一会儿医用床推进电梯。这在医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闵韶祺原本也没在意,但看到随后和医生一起走过来的闵渥丹后,闵韶祺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才发现也不是别人,正是他见过一面的吴亚森。此时的吴亚森似乎陷入了昏迷,脸上有很明显的伤,头上抱着厚厚的纱布,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闵渥丹一抬头,也看到了闵韶祺。既然被闵渥丹看到了,闵韶祺就不好直接走了,而且看闵渥丹的样子也是刚哭过的,情绪肯定很不稳定。“韶祺。”闵渥丹叫了闵韶祺一声,随后又红了眼睛。闵韶祺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亚森让人打了,刚送来医院,现在要留院观察。”闵渥丹哑声道。这时正好专用电梯来了,闵韶祺就陪着闵渥丹,跟着一起进了专用电梯上了楼。电梯里,闵韶祺什么都没问,也不方便问。目前没有警察过来,他猜可能是还没有报警。吴亚森被安排进了病房,等一切安排妥当后,闵韶祺才问闵渥丹,“吴亚森是得罪什么人了吗?”按理来说,国人在年前都比较讲究,就算要打人也得放年后去,算是一种迷信的讲究,为来年图个吉利。没了旁人,闵渥丹也不必在压抑了,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是闵敬川。之前亚森要跟我分手,我找他谈了,他也不想跟我分开,于是我们准备先悄悄继续恋爱,跟家里说已经分了。然后我再慢慢游说家里,让他们接受我找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