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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模特比赛的事情,还没开始,就告一段落,良树原以为,因为他没去参加比赛,谢南老板会亲自打电话来询问,或者托主管刘来了解情况。不过,两者都没有,似乎,林良树到底有没有去参加比赛,根本没有人关心。加上顾泽在外人面前,根本不承认自己和他的关系,因此,在这之后,良树的内心愈加感到自卑了。而值得一说的是,良树终于见到了七惠。和之前相比,在这几个月里,七惠外表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所以,在总店里,一见到七惠,良树就认出她来了。那时候,店里快要下班了,和往常一样,留店最晚的还是良树,在他即将离开锁门的时候,七惠匆匆忙忙地冲进来。“等一下啊,小哥,你们现在就休息了吗?”七惠问。她待人一向很友善,说话也很礼貌。如果不是那天七惠说出和自己交往的真相,良树可能还会继续这样认为。因为,七惠平时表现的真的是太善良和淳朴了。“你们谢老板还在吗?”“是......是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良树见到七惠时,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或者拿块布将自己的脸蒙起来。还好,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那具身体时,七惠根本不可能会认出自己,良树这才没有立即夺门而出。“什么啊。”七惠抿嘴笑起来,“这家店又不是你承包了的,我当然可以来啦。”“话说,你是之前认识我么?听起来,好像很熟悉我似的。”“没有没有。”良树摇摇头,说,“我才不认识你呢。”“.......”七惠又笑起来,“你看起来很奇怪哎。不会是......”七惠对良树眨了眨眼睛,说,“不会是才见第一面就喜欢我吧。”“没有没有。”良树摇头摇得更剧烈了,“你想多了。”“......”七惠皱了皱眉。见她不是很信的表情,良树又强调说,“真的,你别不信,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七惠又皱了皱眉,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说得好像一点都不让人高兴呢。“你们谢老板在的吗?”七惠还是切回正题,“我找他好多回,可是怎么打电话他都不理我呢。”“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尽管轮不到自己来问,良树还是忍不住地询问起来。“可能对你们老板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啦。”七惠对良树吐了吐舌头,继续往下说,“我有几个同学啊,一起成立了工作室,主要是负责出版时装杂志这方面的,可是又没有多少销量,因为是新杂志社,又找不到令人熟知的模特,所以现在起步很困难呢。听说谢先生这方面的资源很丰富,所以,我们工作室想要和谢先生合作呢。”“这样啊。”“对啊,这杂志社,几乎是我全部希望了呢,因为办这个东西,还加上我父亲生病,我欺骗了一个超级善良的人。”说起这事,七惠脸上显出愁容,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真的,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一听七惠说起这个,良树也如鲠在喉,沉默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你怎么了。”七惠关心地问,“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呢。”“.......”良树摇了摇头,其实心里早已炸开锅了,被女朋友骗,又被女朋友甩。回忆起这些,良树会好才怪呢。“对不起啊。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七惠十分抱歉地向他致意,“因为最近我压力太大了,又为杂志社的事情东忙忙,西忙忙,已经很久没有和朋友好好谈谈心事了。”“你们应该结束营业了吧?”七惠捋了捋头发,重新振作起来,好像刚才那个满脸疲惫的人已不存在了。“嗯,你来迟了。”“那这样好了。”七惠很大方的,说,“既然你已经下班了,那我请你去吃烧烤吧。”“......”良树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看到了手机屏幕上顾泽的照片,那是顾泽硬逼自己把封面设置成这样的,那时候他俩在床上做/爱,顾泽死死箍着他的腰,说如果不换的话,那就再来十次。十次!当时良树被这数字吓到了,赶紧拿起手机换了屏保。自己都有顾泽了,为什么还要和前女友吃饭呢“我不去了吧。”良树摇了摇头,他不想和七惠再有什么关系了。“好吧。”七惠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悲伤,说,“本来还想托你的关系,跟你老板套套近乎的呢。看来,这个方法也没什么用。”七惠向他挥挥手说了再见,便欲转身离开。良树望着七惠的背影,隐隐觉得不忍心,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爱着七惠的缘故,而是因为七惠的身世——过早地承担家庭重担,却依旧精力充沛地积极创业。尽管,七惠曾经欺骗过自己,但至少,在最后,七惠还是向自己坦白了。并且,也把向他借的钱给还清了。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吧,良树觉得不忍心,还是叫住了她。“你先等等。”良树追上去,说,“你工作室有名片吗,有的话,给我一张吧,我可以帮你交给老板。”“真的吗?”“嗯,真的。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只是帮你转交,至于谢老板最后到底怎么说,要不要和你们工作室合作,这个,我就说不准了。”“嗯嗯嗯。”七惠兴奋地点了好几下头,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良树,“这是我的个人名片。”“真的真的,超级谢谢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良树回家的时候,顾泽这么问他。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良树回答得却很奇怪,确切的来说,是非常不自在。“碰见了......碰见了一个朋友。”顾泽哦了一声,又说,“什么朋友啊?”“是.....是.....”良树磕碰了几声,说,“以前一起工作的朋友。”顾泽又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什么。之后几个月,顾泽变得越来越忙。放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