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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把他抱在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为什么我喊小仙女们,球收藏,球评论,仙女们都不理我呢?【摊手】顾泽:那要看他们到底是不是仙女。【白眼】作者:什么意思?顾泽:收藏的,仙女。不收藏的,丑女!作者:喂,你这么说,不怕读者骂你吗?顾泽:可我有钱啊,并不怕。【摊手】作者:......【卒】17、17...良树最近发现,自己好像爱上和顾泽相处的这种方式了,似乎,连自己都快要承认,自己是喜欢顾泽的了。尽管,良树并没有明确表示过,他是喜欢顾泽的,不过,情侣之间该做的,他和顾泽也都做过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已经能够在床上打成火热了。下了床,也能很自然地搂着对方,拥抱,接吻。各自,几乎,在每个方面,无论,是身体,还是生活习惯,双方都很契合。除了有几次不愉快的经历,让良树产生严重的自卑感。那几次,无一例外,都是顾泽带着良树去外面,途中遇见几个朋友,或者在路上碰上顾泽的家人,面对他们,顾泽的统一回答都是,良树是他朋友。是朋友,没有错,但少了一个字,“男朋友!”。其实,听到顾泽的这些回答,良树也没有感到多大意外,顾泽是谁啊,良树又是谁啊,本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凑不到一块去的。可尽管这样安慰自己,时不时的,在某个夜晚,或者某个时刻,良树也还是会暗自伤感起来。坐顾泽的车去参加模特比赛,才开到半途,想起这事,良树又不怎么讲话了。“喂,你又怎么了。”顾泽在驾驶座上扭头看了良树一眼,“怎么又跟个林黛玉似的,不高兴起来了?”“没有啊,是你看错了啦。”良树撒了个谎。“怎么没有啊?”顾泽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揪了揪良树的脸,“脸都拉那么长了,还说没有。”“我都说了啦,没有啦。”“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不行。”顾泽轻笑一声,以为良树是在为早晨自己逼迫他做/爱而生气呢。于是开始自我检讨,“下次呢,我一定控制住我自己,尽量不在早上搞你,好不好?”尽管不是为了这件事郁闷,不过,既然,顾泽都提起了在早晨做/爱的事情,良树也就接下去说了,“你还说呢,都是你不好,一点劝也不听的,都跟你说了,早上做,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的,很疼的。你要做就算了,还非我要用那种体/位,真的难受死了。”“好了好了,我不是正为这事情道歉的嘛。”顾泽撇了撇嘴,说,“大不了,我早上不做了,行不行?这样,你总能消消气了吧,受气包?”嘴上这么说,顾泽心里却不是这么想:早上不做,可该有的体/位还是一个都不能少。早上少的,还得在晚上补回来。“还有,晚上也不要在阳台上的吊椅上做。”良树想到阳台上的吊椅,屁股就瑟瑟发抖,感觉又是凉飕飕的。“为什么呀。”顾泽一听到说在阳台上也不能做,立马反应大了,“你在那里做,难道也难受?喂,在那里,你可是浪/叫得很大声也,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别想骗我说做得不舒服。”“难受倒不难受啦。”良树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就是......就是在阳台上,我怕经常这么叫,隔壁肯定要投诉了,况且,要是被谁给拍到了,恐怕要上时事新闻了,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所以,我才想说,不要在那种地方做了啦,还是在床上吧,顾泽。”“我不要。”顾泽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解决方法,他说,“要是邻居投诉,那我就把楼上楼下的房子全都买下来。他们还敢嫌我吵?我还嫌他们吵呢,隔壁的那个养猫的,每天晚上,那死猫都他妈整晚在□□,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敢嫌我吵,信不信我让他们几个立马搬家啊!”“拜托啦,顾泽,是我们有错在先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邻居们呢,我有几次接触他们,他们人都很好呢,你不要这么说他们啦。”“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不说行了吧。”顾泽摸了摸良树的头,一脸闲逸,继续说,“不过,你说的什么怕被别人拍到,根本是没有的事儿,哪个记者敢拍这种东西啊,更何况,片子主角还是顾家少爷,量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做这种事情。你就放心吧。”“好了啦,反正我也说不过你,这事情,就当我没提过好了。”良树又默默地往窗外看去。“怎么,又不高兴了?”顾泽看到良树这副委屈的样子,又忍不住地心疼他起来,只好向他妥协,“好了,我的良树小宝贝,我答应你还不行嘛,下回,你说在哪里做,我就在哪里做,我绝没有异议。”“我不信的。”良树轻轻声的,说,“反正,还不是你兴致来了,想做就做了。”“是真的呐。”顾泽笑着扯了扯良树的袖口,说,“我是说真的。良树,你别生气了嘛,下次,换你上我,都可以,好不好。”良树听了又轻哼一声,转过头来白了顾泽的一眼,说,“那我就更不信了。”顾泽也不生气,大笑道,“哈,和我在一起,你倒是变得聪明了嘛。”“......”良树腹诽,还不是你太狡猾。谈话间,也不知不觉到达了目的地。车子刚在路边停下,车窗外就出现一人影,一边敲车窗,一边喊,“hi,顾少爷,好久不见啊。”是浅仓。顾泽看到是浅仓,嘴角不自觉地笑了笑,摇下车窗,说,“你最近没钱啦?竟然也参加这种比赛。”浅仓是一家经纪公司的模特,经常给一些广告商拍拍平面广告,走走台什么的。因为大学期间和谢南是室友,关系也还算不错,自然而然的,也成了他们这片圈子里的人。“嘻嘻,我当然要来参加·了,说不定能钓到几个重量级别的土豪来包/养我,那时候,我也好休息休息啊。”浅仓又看了看坐在副驾上的良树,不吝啬地给他眨了眨眼睛,“咦,你也在啊。”“嗯。”良树淡淡地回答。对于顾泽圈子里的朋友,良树一向没什么兴趣,甚至,有时候会有意躲避。“你好像很害羞嘛。”浅仓极其热情地对着良树笑,“顾泽,对你很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