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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闭着眼睛继续睡他的觉,“你先把你那破铃声给关了先,一大早的,你不想睡,我还累着呢。”“你怎么总是这样......”良树看着还在发着亮光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一串不知姓名的来电显示,内心涌起一股委屈,好像,眼眶又泛了红。良树一键摁在拒接上,像个乖孩子似的又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此时,脑子更清醒了些,他才发现,又是那张大床。过了一夜,他又重新回到顾泽的床上。都不用脑子想,良树知道,又被顾泽上了一次。“顾泽,你起来!”良树红着眼睛朝他吼,“你怎么总是这样啊?”“你这家伙。”顾泽觉还没醒,把脑袋往被子里埋得更深,发着对良树的牢sao,“你是疯了是不是,我刚昨天帮你庆祝,替你付了那么多酒钱。趁着喝醉在梦城发酒疯就算了,现在酒醒了,你还要发疯吗你?我不管你,我昨晚被你折腾得可惨,我要睡觉!”“你......”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施暴者却义正言辞埋怨自己,哪有这种道理的,良树不服。“你先起来,好不好,先把事情说清楚。”良树继续没有任何杀伤力地摇晃着顾泽的肩膀,试图把他从被单里摇醒,摇了许久,无果。“你到底起不起来?你信不信我.....”良树下最后通牒。话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任何方面,他都比不过顾泽,要能拿什么来威胁他。“......”这次换顾泽无言,忍不住地,他在洁白的被单下躲着偷偷笑,心想,“我就不起,看你能怎么样?”其实,顾泽自己都不愿承认,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期待良树接下来对自己的小惩罚到底是什么。扒掉他的衣服?扒掉他的裤子?还是怎样?看顾泽理不都理自己,良树懊恼地恨推了他一把,皱着眉说,“你真不起来,是吧?”“.....”顾泽在心里悄悄地说,嗯,我就不起来。兴许,你扒掉我裤子,我就起来了。“好,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良树心想,果然,实力差距太大,再怎么威胁,还是完全不起效果。良树把脸上的泪抹掉,安安静静地下了床,去拿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穿。“以后,我只想好好生活,努力赚钱。”良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床上背着身子面对自己的顾泽说,语气十分委屈,“我知道,我没什么用,读书的时候,全班同学都看不起我,虽然,虽然你帮了我很多忙,可从心底里,你也还是瞧不起我的吧。所以,就像对待玩偶一样,玩弄我的身体,是吧?”“还是说......”良树越说越忍不住,被人不珍惜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从高中时期开始,你先给我点糖,然后再想着怎么玩弄我了,是不是?”“果然是,S城的富贵公子们,都是这样的呢。”说着说着,良树的脸上流下两行热泪来。“......”顾泽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原来又是可怜起他自己的身世了,真是,要他说这家伙什么好呢,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在一起,根本不需要再担心什么。要钱,他给,要多少有多少。要房,他也给,要多大有多大。要女人?不好意思,就这个不给。总之,和他在一起,有哪个敢看不起良树?“有钱人的把戏,我玩不起的。”良树默默地收拾着,转身离开。“喂,你要去哪儿啊?”顾泽终于转过身子来,“现在离上班还早吧。”“你终于肯说了,是不是?”良树的眼眶总是很容易湿润,白皙柔软的脸庞也更偏向女性化些,他一哭起来就更女人了。“像个傻子似的耍我,很好玩?如果我打得过你,我一定要打你。”说到这,良树再一次哽咽,可惜他个性软弱,别人再怎么样他,致命的软弱缺点总能让自己一败涂地,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好啊。我不还手,你打我啊。”顾泽虽然心疼他掉眼泪,但是,长久以来,却对他这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行为十分看不惯,要不是自己早已看过良树的性/器,他可能还会以为良树就是个女人呢。只有女人才会动不动地就哭吧。哭?哼,他还能让良树哭得更厉害呢。抱着这种邪恶的想法,顾泽又挖讽说,“而且,昨天是你喝醉了,是你硬逼着我要你的,你以为我想啊。况且,你这种人,又没有女人喜欢,哪个女人愿意和你上床,我再帮你一次,也算是做善事了。”“顾泽!”良树生平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吼人。“我就在这儿啊。你想怎样?”顾泽懒洋洋地,完全不受威胁,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背对良树侧身睡,顾泽可以随心所欲地睁着眼,不必再装出嗜睡的样子。嘴上借口说困,其实睡意早已全无,嘴角轻轻上扬,jian计得逞,心想,“没立场的家伙,我才说了几句,就又不走了。哼,说到底,其实心里是想留下来的吧。”“刚才是你说的吧,我打你,你不还手。”良树重重地把手机扔向他,刚好打在顾泽手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你这家伙,还真敢......”顾泽蓦地从床上坐起身,他本来就脾气不好,脸虽然长得好看,生起气来还是让人心生胆怯的。然而他才刚起床,没怎么打理头发,一头黑发蓬松地张弛着,略略增加了可爱度。骂良树的时候,看起来也不是很凶。他吼着,“你还真敢打我啊你,你是不是忘了我叫姓什么叫什么了,一点都不怕我了?”这次大概是良树最勇敢的时候了,他还真就指着顾泽叫道,“你叫我打的啊。”“......”顾泽苦笑不得,良树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叫他打就打,叫他安安静静地趴着被自己上一次怎么就不听了呢?“那好,你继续吧。”顾泽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像英勇就义的壮士似的,大义凛然地说,“打吧打吧,我不还手。不过啊,我话说在前头,反正睡都睡了,你没必要太在意,你又不是长了女人的身体,我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是不是?”顾泽会这么说,纯属是故意的,他表现越柔,良树就越没法应对他。“你还敢说?”良树对着顾泽瞪大眼,却也没有真的勇气上前去打他,“反正,你这样做就是不对的。”“哪里不对?”顾泽对他挑了挑眉,“我就觉得挺对,你和我都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况且,说不定,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