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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许州城内的百姓就开始议论纷纷,太子福仪早料到如此,这几天都安安静静呆在府里,没有再出去。刺史派了暗兵埋伏在村子四周,只要有可疑人物出现立马就戒备。太子这几日也没有出去,倒是这福仪时不时来找太子,他看着福仪一脸笑意,立马闪远点。“你干嘛防备我啊?”看上去,还有点委屈的。太子淡然道:“你最近,跟我关系过于亲密。”斟酌了半晌,他才用了亲密这个词。“有什么不妥?”“还是避下嫌吧。”“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看得到。”说着,那人就上前来,要抱着人家的。太子退后一点,面不改色道:“可是太子不能好南风。”福仪摸了摸下巴,莞尔:“是,回宫我会注意的。”太子忽然抬起头与他对视,眼里温柔似水,轻笑道:“如果我放弃太子职位,跟你在一起,你觉得好吗?”福仪的笑容依然没有收敛,只低眉道:“不可。”“为何?”“我宁愿你负我,也不愿你负天下人。”太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说你不愿拯救苍生,所以让我来是吗?”福仪把人拉进怀里,闷声道:“嗯,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他僵了僵,缓缓伸出手还住他,道:“那你会是我一个人的吗?”他抬起头,笑得温柔:“当然了。”“那你可吃亏了啊。”“我不在乎。”说着,便贴上了唇。太子这次没有反抗,慢慢地迎合着他,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不过是乱亲一通,却沉醉其间。第52章舞象之年(十四)等了两日后,埋伏在暗处的士兵们终于等来了那些人,三五个人刚接近墓地的时候,几百兵马立刻扑了上去,把几个人团团围住。不用几刻,那三人便缴械投降,心里还直纳闷,不是已经收案了吗?怎么忽然多出来这么多人?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下了计之后,人已经送到衙门了。堂上太子跟福仪各站一边,县令板着张脸,问:“尔等是何方人?!”跪在地上三人仍然不屈,问的话只当是耳边风,连哼都不哼一声的。福仪走到人家面前,脸上还带着笑的,道:“你们的老大在哪里?”旁边的一人立马抬头道:“我就是老大!”福仪没理会他,叫了一个男人进来。那男人便是当时不收留着三个人的主人,这会儿一见到着三个人便惊讶出声:“就是这三个人!”“大胆!”县令拍案而起,骂道,“小小山贼,竟敢连伤两人!尔等还不知罪?!”三人只跪地不语。福仪挥手让人过来,低声道:“押他们回去。”三人被押走,这才开始大喊大叫,看来是吃软不吃硬啊,欺善怕恶,十足的强盗。太子手攥紧了,皱着眉,心里很不舒服。把人送走了,县令忙问:“接下来?”“肯定还会有人过来,你让人先守着,别偷懒,可能夜里或者明日早晨就过来了。”县令忙应了。果不其然,就在入夜,另外几人就偷偷摸摸过来了,本想着着三人怎么偷几箱银子都能偷这么久,没料到刚到墓地,就被拿下了。这几个人倒没有前头三个人骨气硬,不出片刻便招了,太子立马带兵前往山贼所在地。这个村子本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常年不受外人打扰,却没想到,就在这村子五里外的地方,名为格格山的山上,就有一大窝土匪,太子带兵前往的时候,土匪已经乱作一团,本想着能从那村子里捞点好处,想着这官府都已经收案了,想必是查不出犯人是谁,还嘲笑了一顿这衙门里竟是些没用的人,没想到这会儿就已经带兵打上来了。格格山不高,也就一百来米,几乎是平的了,旁边也没有什么街市村子,这些山贼平时就是靠打劫过路的行人为生。太子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一大批的投降者就下山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太子管的了,他领着兵回去的时候,远远便看见福仪背着手,站在夕阳下等着他回来。嘴角含笑,见了太子回来,人就立马上前了。“我已经上书给父王了。”“嗯。”几日后,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太子找到福仪,道:“明日便回去罢。”福仪点点头,道:“在这之前,有一件事。”“什么事?”福仪嘿嘿笑:“那蒙适身边有个人,我觉得可以认识一下。”“谁?”“陈深。”太子想了想,道:“好像有点印象,当时是不是你拉着人家跟你斗诗来着?”“你还记得啊?!”福仪不满地哼哼,“那是我年少无知,当时就觉得这人真的好聪明,还不赶我走的那种。”“那是因为你是三皇子,人家当然不敢赶你走了。”太子无情地拆穿他。福仪冷哼:“好吧,你说的没错。”“我上次跟他喝酒,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太子不以为意,道:“独特的气质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吗?”福仪莞尔:“我说的是,他看起来很不凡,所以我觉得你去认识一下不错,他应该很乐意见太子殿下的。”“好。”太子一口应了下来,却没发现面前福仪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太子不善交友,而这福仪又是无知己不欢的性子,巴不得跟天下所有君子交了个遍,上次见了这陈深自然是不肯放过他的了,而这次带上太子,一真的是为了让他们认识认识,二嘛,便是要趁着人家喝醉的时候做点什么了。这蒙适还觉得奇怪呢,这福仪怎么好端端地把太子殿下给带来了,还特意要求把人家陈深给带上了,不知道想做什么。陈深听到太子想见自己,自然是知道,这不过是福仪的主意罢了,只微微一笑。似乎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是自己不知道,蒙适很苦恼的。四人一见面,看着福仪那笑得过分的脸,就连太子都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蒙适先是给太子问好了,随即问道:“说吧,你们这是搞什么?”福仪笑得无害,反问道:“什么搞什么啊?”蒙适看看陈深,再看看福仪,好像就自己云里雾里的。陈深笑道:“太子殿下破了案子,自然是要庆祝一番的了。”太子笑:“少不了你们的帮助。”福仪只举着杯在那听着对话,不置一词。蒙适在一旁应道:“殿下这话可是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蒙适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