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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那官军什么时候到西边去了?!”明明西边的官军被他们打得差不多了,那小小的兴州和凤州也不敢出声,却是没想到,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多兵力?!“老大,听说那长安派了太子过来督战呢。”头子紧咬牙关,心里思考着对策。叛军立马出兵,原本的地势优势,现在已经荡然无存,本来他们就是靠着地势优势独占一方,现在只好搞突围,往东边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官府在那边,不知那边有多少兵力,过去就是送死,北边、西边都有兵,况且地势高,很难攻上去,现在,只有南边可以突围。南边,只要顺着嘉陵江,就可以到利州,利州兵力不多,是个可以驻扎的好地方。“老大!西边的官军已经到了半天了,还没有动静,不知搞什么啊!”头子拍了桌案,道:“官军怕是在休息,我们赶紧从南边走!”老二不服气了,道:“不过是一万多官军而已,我们这光是山匪都有一万,怕他作甚!”老三更是激动,道:“对啊大哥!不如就这么打过去!”“蠢货!那些个山匪不过也是见机行事,从我们这捞好处,不然你以为到现在官军还不来剿了他们是为什么!”头子口里喷着数点,道,“我们赢在老百姓信我们,但是我们已经被包围了,等他们有了动作,我们这边早就完蛋了!”几人虽是不乐意,但是还是跟着头子往南边迁移。山里的土匪见这些人走了,便想也是被官军包围了的缘故。“山主,我们怎么办?”那山匪头子想了想,道:“我们别凑热闹了,要是跟着他们走,不一定被剿了,等会官军来了,派个人去认个错,自能安心。”“是!”那厢叛乱军行到南边,嘉陵江下游河段已经干枯得只剩得河床,正是因为干旱,他们才有机会煽动群众,但是现在,他们却恼了。“这河里水都没有,咱们怎么走啊?难不成,沿着河岸走到利州去?”那么估计还没等他们到,官军就全追过来了。“蠢货!”头子怒道,“我当然想到了,不然带着你们过来做什么!”“那您是要……”头子瞪了一眼说话之人,唤了军师过来。“报——”太子跟着刺史到了这边,此时正在跟军师商量对策,这会儿见了报信之人,军师忙道:“怎么样了?”“殿下,那边河床上堆积了大量的兵器,还有些人在岸边等着说要投降呢。”他们之所以这几日都没有动作,一是不清楚这叛军占据的地形,便不敢轻举妄动,要逼到他们出来,才好动作,二是在安抚城内的百姓,但是明显,效果甚微,那些老百姓似乎被叛军洗脑了。军师笑:“看来真的是逃了!”“你派几个人过去看看,我们先按兵不动。”军师急了,道:“殿下,到这时候,该出兵了吧?”“他们不是说投降吗。”太子反问。不久,有人来通报。“这是他们头子写的降书。”迫于殿下的机智,我等投降,请将军出来受降,我等大兵力均藏于东边的凫山上。太子看了这降书,紧锁眉头。大将军上前道:“殿下,看来是投降了吧?”太子目光一凛,道:“你,立马带上五千精兵,沿着河岸追上去,见到了叛军,捉头领便是。”“是!”那边大将军领命,立马出了营帐。军师一惊,道:“他们还敢逃?”“哼,”太子冷哼,脸上是嫉恶的表情,道,“这个时候,就牺牲这些无知的百姓,这就是他们恶之所在。”“殿下的意思是——”“自然是丢下一些人,大部队逃了。障眼法罢了。”军师擦了擦汗,这太子可谓是料事如神,如果这是他在指挥,恐怕就让这些人跑了。“军师,随我去一趟吧。”太子起身,拉上了军师。到那凫山脚下,果然是一些抛掉了兵器的百姓们,太子往面前一站,顿时威风严肃,朗声道:“头子在哪?”一人出来了,笑嘻嘻地,见了太子,道:“殿下,人都在山上呢。”“山上有多少人?”“回殿下,共二千五百二十三人。”“哦?这么少?”那人尴尬笑:“还有部分留在原地,没跟来呢。”太子笑得诡异:“那好,既然降了,回去吧。”那人明显是愣住了,只不语。“都是些种田的农民,军师,你道怎么处理?”太子把这问题抛给了军师。“自是派发回去,种田。”军师这话一出,下边数百人立马抗议了。“说什么种田,连水都没有,怎么种啊!”“就是啊!连赋税都交不起,活都活不下去了!”“只顾着自己享受!谁来想想我们百姓!”“……”第43章舞象之年(六)抗议声不绝于耳,军师红了脸,喊道:“太子殿下在这里,你们也敢乱说话!”这些个人自然是没有见过太子,军师这一吼,果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目光聚集在太子身上。太子笑笑,道:“大家不要急,蒲州那边在发洪水,这边又干旱,已经做好了把水引过来的工作了!”之前福仪叮嘱他的事,便是此事。为了此事,他还专门上奏给皇上,这会儿肯定已经在动手了。大家这么一听,顿时半信半疑。“太子殿下说话,你们也不信吗!”军师又是一吼,这下子,大家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那人看情况有点不对劲,准备悄悄溜了,没想到这边人已经把他捉住了。太子笑嘻嘻看着他,问:“你们沿着河逃走的共有多少人?”那人只不语。“派五千兵力去追,能不能追上?”那人眼睛圆瞪,明显是没想到这太子竟然识破了头子的计谋。军师给押解的人一个眼神,那人立马被带走了。不久,传来捷报,那几千人已经追上了,头子也已经抓住了。将军押着人,送到太子这里来接受审问。“殿下,还有几个头目,在外边押着呢!”“嗯好!”太子转向依然不屈的头子,笑道:“我只问你一事,那樵夫伤了匈奴一事,是真是假?”头子抬头,冷笑道:“我先问你,你们是怎么到西边来的?”军师一拍案,怒:“太子殿下在跟你问话呢!”“要斩便斩,我胡某人绝不怕死!”太子安抚一下军师,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只怕是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