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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泷名扬四海威震岩渊一斗!

    凭心而论,恶名传遍花见坂的荒泷一斗,其实也很有成为热门池面的潜质:白发红瞳,面容精致,身材也堪称一绝,每天游手好闲,衣着暴露地在街上闲逛,难免会吸引我这种阴暗变态的下流目光。除了人类对鬼族的偏见这一不利因素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长了张喋喋不休的嘴,又总是说些不解风情的话。

    比如说现在,他自璃月归来几日有余,正是所谓“小别胜新婚”,理应干柴烈火、蜜里调油的气氛,一丝不挂的赤鬼青年坐在我的性器上慢慢磨蹭。上次交合还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他的雌xue无人侵犯,又恢复了稚嫩紧致的状态,如同初次被开苞时一样。太过粗暴地对待的话,可能会流血受伤。

    好在荒泷一斗已经有了丰富的性经验,他扶着我的肩膀,把xue口的狭缝对准性器顶端慢慢地磨。很快,生殖器交接处已经一片湿润,他的体液与我的体液黏黏糊糊地混合在一起。

    他整整两个月没有用雌xue发泄过性欲了,一是因为指甲尖锐易伤到xuerou,二是因为副手心思缜密,他还是很看重自己在小弟们心中的形象的。

    “嗯……呼……”荒泷一斗不自知地色情地低喘着,扭动结实的腰臀调整姿势,好让我的性器直接碾上隐藏在粗长yinjing与稚弱雌xue之间的敏感阴蒂,“就是这里……”他尝到了快感的甜美滋味,贪婪地起伏身体,主动碾磨那颗缀在xue口上方的肿胀rou粒,雌xue像是被捏爆的水史莱姆一样,毫不吝惜地涌出yin水,顺着我的性器向下流淌。

    潮湿的媚态啊……在他人看来永远不会与荒泷一斗其人扯上关系的风景,在我的怀抱中艳丽展开。

    我的guitou被沉重的囊袋与柔软的yinchun挤压着夹在中间,又被水淋淋的阴蒂反复亲吻,暖融融湿漉漉,被侍奉得飘飘欲仙;荒泷一斗身体起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染上鼻音的呼吸愈发急促,明显是即将阴蒂高潮的前兆。可就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刻,他却忽然停了下来,以一种违和的、残酷又天真的语气对我说:“本大爷突然想起来了,急着援交,还没来得及对你讲我和阿忍在璃月的各种奇遇呢!”

    荒泷一斗大人就是有那种神奇的气场,“援交”这种词汇经他转述,也能变得一身正气、大义凛然。像他这样身体成熟心灵幼稚的鬼族,在稻妻律法中又如何判定呢?我再三叮嘱他不要把此事向他人透露,就是因为害怕招惹来天领奉行的官兵。不过,如果能在町奉行的牢狱中与荒泷一斗大人来一场汁水淋漓的……

    该说不愧是荒泷派老大吗?在腿间硬得像烙铁、湿得像发洪的情况下,依旧能忍下欲望,拍拍屁股坐在床上,手舞足蹈地讲起了冒险故事。我见他情欲未消,想伸手揉捏他的阴蒂帮他泄欲,他却“哎——这个不重要,你先听我讲完这段”地拒绝了;我打算边自慰边听,先对着这张漂亮的脸射出来,他又闹脾气,瞪着眼睛说我成心挑衅荒泷派的门面,到了花见坂肯定没我好堇瓜吃。

    “好、好,我专心听讲,一斗大人快些讲完,我们好继续做。”

    我以为他的冒险故事不过短短几句就能说明,哪想到竟然这么曲折离奇,好像八重堂作者收不住篇幅的轻小说剧情一样。

    “我和阿忍坐船来到璃月,那里的港口真的特别气派,就是有几个千岩军把我们拦下了,还好有阿忍的师姐出面解围。我们一心想报恩,见那位师姐心事重重的样子,就一路跟着她去到一个叫做什么……层岩巨渊的地方。地下又暗又黑,我们不一会儿就跟丢了,不过,倒是因祸得福,遇到了老朋友,荒泷天下第二斗和飞行堇瓜!”

    “之后我们又遇见了一个臭屁女人和一个板着脸的小哥,我们一行……呃我数数,八个人被困在地下,一起寻找离开那个鬼地方的方法,是不是特别热血特别帅气?阿忍还烤了很好吃的堇瓜,如果你是荒泷派的成员就知道了,阿忍烤的堇瓜天下第一美味!而且也便宜,糖和酱油什么的,花不了多少摩拉……”

    荒泷一斗的奇遇着实精彩,但在性器梆硬的情况下听书,于我而言简直是上刑。我叹了口气,与自己的小兄弟三目交接,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忍耐出严重的男科疾病。

    在荒泷一斗讲述到他与冒险伙伴们掉入秘境的故事时,我终于无法忍耐了。恰好他正得意洋洋地夸耀自己那“厉害的屁股”,不如我略施小计,用激将法把他再拐回床上,老老实实地zuoai,不要做这种破坏氛围、不解风情的事。

    我战术性清了清嗓子,对他的论调提出质疑:“我说啊,一斗大人,您的屁股,真的有您所吹嘘的那样厉害吗?”

    “当然了……不是,什么叫‘吹嘘’啊,你是不是以为我荒泷一斗大字不识一个?还是故意要找茬?”

    “我哪里敢挑衅荒泷天下第一斗大人的权威啊,只是见识短浅,没亲眼见过您屁股的厉害之处,想要大开眼界罢了。”我故作谄媚地哄骗着他,于是那对分叉粗眉又慢慢地舒展开来。

    荒泷一斗拍了拍乳rou紧实的胸脯,自豪地说:“本大爷,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进大坑,屁股依旧毫发无伤。既然你想看,我可以从你家屋顶跳下来,屁股着地,让你大开眼界!”

    对于一斗大人来说,屁股似乎与手脚一样,只是他强壮的身体的一部分。但这样是与常识相违背的,把与“性”高度关联的地方当成普通的地方夸耀,只会让我这样的变态色心渐起。

    “不不不,区区屋顶的高度,怎么能突显出您屁股的厉害之处呢?”

    “说得也是!走,我们去天守阁!”

    “绝——对不行!”我拦住了冲动的荒泷一斗,试图以尽可能通俗易懂的语言来诱骗他上钩,“一斗大人,您想,屁股着地的厉害之处,在于承受那么强的冲击力而不动摇。之前是您的屁股撞上地面,现在条件有限,用其他东西来击打您的屁股,不都是一样的吗?”

    “噢噢,很有道理!那么就放马过来吧!”

    荒泷一斗信心满满地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迎接试炼,以证明屁股有多么厉害,真是糟糕的词组搭配。我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准备已久的散鞭,他却不满地抗议,说用这么软的东西,是不是瞧不起他的屁股。好吧,按照他的要求,我顺从地把散鞭放回原处,换了一支油亮的黑色皮拍。

    “一斗大人,试炼要开始了。”

    “好,放马过来!”

    皮拍第一次落在他绷紧的臀尖上时,就发出了格外清脆响亮的声音。荒泷一斗闷哼一声,并未喊停,只是嘴硬地问我力气这么小,难道是没吃饭吗。好吧,为了验证他的屁股有多么厉害,我也只能再用点力了。皮拍一下又一下地在结实的臀瓣上留下笞痕,两边的屁股都通红发亮,微微肿胀起来。荒泷一斗显然是有些受不住了,但为了男子汉的尊严还是咬牙硬撑,他叼着床单忍下呻吟,身体却很诚实地抖了起来。

    我想让他稍微休息,这笨蛋赤鬼竟然满脑子试炼,不肯停下。我只得换了一种说法,说自己手臂酸痛需要休息,他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有些逞强的性格也是他的可爱之处。

    我轻柔地抚摸着他红肿发热的臀瓣,他把脸埋在床单里,嘶嘶地倒吸冷气。这种事讲究一个点到为止,既然他已经有些不适应了,那么还是尽快收手为好,但以他的性格又会大闹……当务之急还是让他吃点无伤大雅的苦头,以后才能学会保护自己的身体免受(我以外的)变态侵害……很快,我就想出一个有些下流的主意。

    我把玩着手中的皮拍,故意对荒泷一斗说:“一斗大人,现在我对您屁股的厉害之处已经有所认识了,露在外面的屁股当真是毁天灭地坚不可摧,可是夹在腿间的部分却似乎很柔弱啊。”

    “胡说八道!本大爷从头到脚,没有任何弱点!”

    为了方便试炼,荒泷一斗大大咧咧地背靠着坐在我的怀中,因为屁股肿痛,险些直接弹起来。他尽力把健壮的大腿掰开呈“M”形,完全展露出两个月未尝过情爱滋味的稚弱雌xue。我叮嘱他托起沉重的囊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事故,他嘀咕一声“本大爷的蛋和屁股一样厉害”,但鉴于此前街头相扑被用心险恶的路人踢了裆部的过往,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我们的前方立着一面落地镜,借那镜中的倒影,我很快就找准了荒泷一斗的雌xue的位置,皮拍结结实实地拍打在xue口上面。嚣张的赤鬼被打得咬住嘴唇低声呜咽,我说得没错,夹在腿间的部分真的很弱。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我又挥起皮拍,在那xue上连抽十余下,直打得那yinxue水声黏腻汁液飞溅,粉白稚弱的雌xue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迅速充血变成糜烂的熟红色。

    “果然……一斗大人的这里很脆弱呢。”

    他依旧嘴硬逞强,偏说是因为我手艺不精,皮拍打到了他的指关节,十指连心肯定会痛得钻心,完全不是因为屁股不够厉害云云。好吧,我姑且认下他的说法,手艺不精,多加练习不就精于此道了。我就着这姿势对准微张开的xue口抽打,又一连打了十余下,不可一世的荒泷天下第一斗竟然因为这样的痛感与快感,在我怀中哽咽着潮吹了。淅淅沥沥喷出的yin水弄脏了皮拍,把黑色革面染得更加晶亮。同时,他发育过于良好的yinjing也射出了大量的jingye,与艳丽的鬼纹共同装点青春美好的yin乱身体。

    “呜呜……本大爷、本大爷……”他还想做苍白的解释,但高潮后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他轻轻地啜泣着,身体也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握住皮拍面,用手柄那端挤压上他肿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碾、揉,也让刚刚脱离不应期的赤鬼爽得又硬了起来。他已经两个月没正经做过了,饥渴的身体迅速对熟悉的快感作出反应。我让那皮拍柄向下滑去,破开紧致窄小的烂红蚌rou,使柄头嵌入他的雌xue中咕叽咕叽地胡乱搅动,用力搔刮同样敏感的xue口。

    “怎样,一斗大人?这里感觉如何?”

    “哈啊,再深一点,嗯……”

    如果生活是一部包罗万象的日常漫画,那么我的一斗大人一定是自以为少年漫男主、实则沉沦于情欲的工口漫主角的角色……有他出现的分镜里都会被粉红色的爱心填满,他的每一句台词都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滴滴答答地淌着甜浆……

    之后,皮拍再向内部推进,寻找到荒泷一斗xue道内的敏感点,手柄头狠狠地碾压下去,隔着一层rou壁刺激阴蒂脚。他动情地呻吟起来,不自觉地夹起双腿抵御皮拍的入侵,雌xue却诚实又热情地吸吮着入侵者。我叫他用双手卡住自己的大腿不准闭上,试炼还在进行中,哪有他想中止就中止的道理。

    就这样,我一边搅弄着稚嫩雌xue,一边揉捏着脆弱阴蒂,今天的荒泷一斗大人格外的热情,口不择言地说出我教给他的yin词浪语。能让一个曾对性爱毫无概念的家伙学会描述自己的感受,我也当真是个尽心尽力的好老师了。饥渴难耐的雌xue吸吮着皮拍柄向内深入,一时难以拔出,我干脆顺势推到尽头,直到那皮拍柄顶上了荒泷一斗隐秘的zigong口。

    “嗯?这里似乎也可以进去呢?”我探索着将皮拍柄抵在那个小口上,耐心旋转研磨,同时向内施力,竟然也开拓了一条新的通道。荒泷一斗已经失去了最初时的嚣张态度,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呻吟着求欢,再不提什么厉害屁股的事。

    鬼族多为双性,故能在五百年前那场灾难后迅速恢复战前的人口水平。这的确是一个方便的设定,充分开发后的荒泷一斗被渴望受孕的天性驱使,孕育新生命的器官完全向入侵者开放,期待着被jingye浇灌。哎呀,难不成,色情漫画中的yin纹,就是脱胎于现实中的鬼纹吧。

    我拔出皮拍插进他的后xue,把亲爱的荒泷一斗大人推倒在床榻上,慢悠悠地插入那烂红的雌xue中。明明是成年的大个子鬼族,却有着这样窄小稚弱的雌xue;明明是头脑简单的笨蛋,却也在多次写作援交读作调教的性爱后,学会了向我这样的阴暗变态求欢……这种倒错感让我愈发兴奋,在xue中装模做样地抽插几下,就直直顶上已然形同虚设的最深处的入口。

    yin乱的赤鬼略微屈起身体,一手抓住皮拍玩弄同样感到寂寞的后xue,另一手揉着自己的阴蒂自渎,四周的嫩rou都被黑色指甲划出了伤痕,我们的交合之处吐露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他的身体随我冲撞的频率而耸动,发情的雌xue却紧紧咬住我的性器,有如千百张小嘴讨好般凑上来亲吻吸吮。要我说,论吸人精魄的能力,那个什么层岩巨渊,比不上一斗大人的雌xue半点零头。

    荒泷一斗的zigong因浓重的情欲而下沉,紧紧包裹住我的性器顶端。这感觉真是奇妙,整根性器都埋在双性yin鬼体内,被潮热的生殖道咬住榨精。如果不是因为我之前有过与他zuoai的经验,恐怕刚插进去的时候就直接泄出来了。

    “一斗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肚子好酸……但是又很暖和,呃啊……”

    平日爽朗的赤鬼已经完全沉迷于性爱之中了,哽咽着叫床的样子也过分糟糕了。我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竟然也像大型犬一样热情地蹭着我的掌心。我想现在他已经看不清我的脸了,因为他的视线被满溢的生理性泪水模糊得一塌糊涂。

    我忍下射精的欲望,狠心地抽出性器。荒泷一斗无所适从地瞪着眼睛看我,饥渴的雌xue徒劳地吸吮从外翻xue口流进去的空气。很明显,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思考什么了,脑子一定和rouxue一样被搅得黏糊糊的。

    我慢条斯理实则痛苦不堪地擦净性器,故作公允地说:“恭喜一斗大人成功通过试炼,我宣布,您的屁股,里面和外面一样厉害!小人五体投地、十分佩服!”

    被情欲烧坏脑子的赤鬼却用手指撑开雌xue:“不,本大爷还不够厉害……哈啊,你快点插进来,想要jingye、想要高潮……”指望一斗大人原创出更加yin荡的Dirty Talk 是行不通的,他能参照我教给他的娇喘语录表达清楚自己的欲望就已经足够色情了。

    “可是啊,一斗大人,插进那样隐秘的地方,恐怕需要我对您负责呢……大名鼎鼎的荒泷天下第一斗大人,如果被人知道有一个秘密的交往对象,会不会成为花见坂人们的谈资呢……”什么止步于援交的关系啊,我真想穿越到半年前把过去的自己暴打一顿,与一斗大人分别两个月,我就已经寂寞如此了,想要和一斗大人升格为那种稳定的关系,就算被荒泷派成员围起来喊大嫂我也认了!

    “哈啊,嗯啊,什么都好,随便你,快点给我……”

    这样不听人讲话的话,如果被人哄去签署什么婚约或卖身契就太糟糕了。我有些担忧地摇摇头,再次插进了荒泷一斗欲求不满的xue道,很轻易地再次入侵那已并非处女之地的腔室。他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背,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勾进雌xue中。

    在忍不住射精之前,我及时地停下进程,叫荒泷一斗在床上翻身,跪趴着抬高红肿的臀部挨cao。他那受过抽打的屁股被撞得越发疼痛,含着性器的雌xue也不时因痛感缩紧。我干脆拔出他后xue中的皮拍,两手掐住他的腰胯,故意向他的痛处撞去。挨过打的屁股和雌xue回忆起方才的痛楚与快乐,臀尖与xue道都变成受制于欲望的奴隶。荒泷一斗上半身贴在床单上,呜呜咽咽地求饶,绝口不提厉害屁股抗打耐cao的事。

    “唉,一斗大人,以后也要记住了,您的屁股这么色情,不适合作为您在人前自夸的谈资……您是想告诉花见坂的人们您是多么优秀的床伴,邀请他们来亲身体会您的屁股有多么厉害吗?如果您成为花见坂的公用rou便器,我会感到很寂寞的。”

    “呜……本大爷知道了……轻点,头发快被你薅秃了……”

    我握住荒泷一斗末梢飘红的白色长发向后扯,迫使他仰起脖子。能在床上掌控这样大型的猎物,内心不由得滋生出罪恶的满足感。

    荒泷一斗摇着流水的屁股高潮时,我还未射空两月以来积攒的jingye,于是他又被我扯着长发,翘起水液充沛的下半身,潮吹了第二次、第三次。等到我把最后一次的jingye射进赤鬼的最深处,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又痛痛快快地去了一次,雌xue像是什么高档温泉一样,在我抽出性器后也一直淌着水。jingye倒是被渴望受孕的zigong好好地留住了,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荒泷一斗含着我的jingye与性器,迷迷糊糊的,想要趴下睡觉。我自知做得过头,仔细清理他的下半身。他的雌xue因不堪重负而肿得厉害,大概多加玩弄后,又会变成丰腴肥厚、适合承欢的名器。

    “一斗大人先不要睡……床单都被你弄湿了,我换一条干爽些的。”

    他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双腿都在打颤。待我换好床单,就钻进柔软的被窝中,闭上了眼睛。我也躺在他身边,把脸埋在柔软的胸肌中,享受久违的温存时光。他在情热中随口答应了我的交往请求,不知醒来后会不会认账。

    说起来,他这次来援交是为了索要摩拉,因为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会了,他想要买很多的零食饮料来招待鬼婆婆和朋友们……我在摩拉袋里装了双份的摩拉作为生日贺礼,希望荒泷寿比影向山一斗能在生日会上吃饱喝足、玩得尽兴。

    至于荒泷一斗大人第二天早晨执意要再做一次不吃白食这件事,那也是后话了。

    【后日谈1】

    Mob:一斗大人的生日会真是热闹,隔着好远就能听见笑声……让我拿出望远镜观赏一斗大人的英姿……噢噢,一斗大人正在饮酒,真是色气……

    Mob:等一下,昨晚才用后面做过,喝酒真的没问题吗?

    【后日谈2】

    Mob:经过那天的教导,一斗大人终于记住了不能乱向别人夸耀屁股厉害的常识。唉,一想到他在异国他乡向着我不认识的人说了那样的话,内心就一阵后怕……好在一斗大人的冒险伙伴都是些正直的好人。

    Mob:但是……

    Mob:现在一斗大人正抱着一块石板,在花见坂宣扬自己的胸部有多么多么厉害,见人就当场表演胸口碎大石,被石板砸红的胸脯也真是色情……

    【后日谈3】

    Mob:一斗大人,您上次讲到,在众人陷入困境之时,您不愿看到他们内讧,挥起铁拳砸出一条通路,之后呢之后呢?

    Mob:诶,什么?您、您在冒险故事的中途陷入昏睡,一直睡到故事结束吗?

    【后日谈4】

    Mob:哎呀,这不是一斗大人饲养的岩牛吗,也许是追着主人找到了我的居处呢。既然是一斗大人的宠物,那么我去为它准备些吃的……诶?阿丑、丑哥……?!

    Mob:一斗大人、一斗大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