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简 群芳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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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逊第二天提着食盒来东宫探望时,一听殿下还在睡着,顿时心生不妙。 这是叫人抢了先了! “殿下!”他来不及多想便推门而入,“殿下!我有好吃的都想着你,你有好处却不想着我!这可不行啊!” 太子殿下迷迷瞪瞪地被他晃醒,看见一脸忿忿的李文逊身后跟着进来的侍从们战战兢兢,摆了摆手先让他们出去,对李文逊道 “给我点水喝。” “哦。” 李文逊走到桌旁试了试茶壶温度,有点凉。 不过还好,如今快入夏了,又是正午。 他倒了一杯水,却自己仰头猛灌了,走回榻边掐住殿下的下颌对准了渡给他,口对口。 “这样就不太凉了吧。”李文逊笑嘻嘻地抹掉殿下唇边的水渍,眯眼道 “殿下的舌头好软,再给我舔舔,我就不生殿下的气了。” 太子殿下才有些清醒,懒得和他争论,反正阿文歪理多,他也说不过。 “过来。” 刚睡醒的声音软绵绵,李文逊一听就硬了。 “嗯来了来了。” ———— 李文逊正站在太子殿下的床榻旁边享受唇舌,忽然听见外面侍从通报圣人派人来请太子殿下进宫。 “嗐…” 太子殿下吐出嘴里的东西慢慢撸动,对外面回道 “知道了,下去吧。” “今晚宫里有宴,我急着走。”太子殿下一双眼睛波光潋滟,仰着头看向李文逊,两瓣嘴唇红彤彤的 “前面不许,后面可以,半个时辰。” “…行。” ———— “怪不得前面不许碰。” 李文逊看见那处盛开的芙蓉满是被蹂躏的痕迹,略显红肿的rou唇微微外翻,花蒂都从嫩rou中探出了头,不知道昨晚这roudong被凿了多久。 “唔…” 太子殿下猛地被吸住了花壶,浑身抖了一抖,才被疼过的rouxue里又有了烧烧热热的感觉。 “不行…”殿下还惦记着正事,“前面不行…阿文…啊…阿文…” 听殿下这样叫他,李文逊更忍不住。 昨夜被男人灌过许多精的rou道里还有些腥味,他亲过一口便伸手指进去抠挖,果然里面黏黏糊糊的都是些混着白浊的yin液,他随手取了刚刚倒水的茶壶,壶口往那被手指撑开的rou孔里插进去。 “呜…” 殿下无力地趴在榻上,被摆弄成了臀部高翘的跪伏样子,xue嘴里插着茶壶,温凉的水被灌进去,很快撑起了小腹。 “含着,我给殿下好好洗洗xiaoxue。” 李文逊扶着那精致的茶壶,抬腿迈上去,揉开同样已经被cao熟的后xue口怼进去。 “嗯…啊…哈…好胀…” 微凉的水缓解了rou道里烧热的感觉,可是随着后xue的敏感处被磨蹭,殿下只觉得前面花xue也开始抽搐,想吃些更硬更热的东西。 奈何殿下的前面只灌了水,一个茶壶嘴浅浅地插着,根本无济于事。 “阿文…阿文…弄出来…啊…” 殿下揪着锦被叫他 “不要…茶壶…啊…” 李文逊对此充耳不闻,依然一手捞着他的胯骨狠干,一手用茶壶嘴cao他rou屄。 水液渐渐地在殿下小腹中荡出了声音,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混着前后双xue的快感刺激,殿下被异样的情欲烧的一丝理智都无,忍不住哭叫起来 “要尿…啊…我…不…啊…放开…” 李文逊原本捞着他胯骨的手此时连他的前段掐住了,“殿下用小屄尿出来,快。” 殿下从没有用雌xue尿过,急得呜呜叫,在密集的cao弄中感觉自己小腹撑的要爆了。 “啊啊…啊…” 他喘的不成样子,浑身出了一层薄汗,揪着锦被的手也浮起了青筋。 “殿下放松,rou屄能尿出来的,殿下试试。” 李文逊还在他耳边教唆。 “唔…” 突然的一记深顶终于让殿下酥软了腰,下身某处一松,一股热流便激射出来。 “啊…” 李文逊倒是眼疾手快,那茶壶几乎完完整整地接住了rou缝里喷出来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声音听的殿下想扭身打人,然而他现在没那个力气。 “缺德…”殿下有气无力地骂道 “孤要诛你九族。” 李文逊一听就乐了 “噢,行啊,不过臣九族里也有李玄呢,殿下舍得?”他慢悠悠地挺动几下 “一下少了我们两个男人,殿下的rouxue不寂寞?” “啧…” 殿下居然还真的思考了一下舍不舍得的问题。 “这还用想吗?”李文逊一看就知道他的殿下在想什么,都气笑了,“殿下,你都把我们当会自己动的玉势是不是?” “啊…不是…啊…” 殿下被灌满水的小腹被挤压喷汁,这种比caoxue更独特的快感让他爽的缩起了脚趾头。 “没有…”他扭回头看着李文逊,艰难解释 “我就是…啊…走神了…啊…” 李文逊绷着脸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那殿下一会儿不要沐浴清理了,堵个玉塞,就带着臣的精种去宫里赴宴。” “啊…” 太子殿下一想到在人来人往的宫宴上自己华冠蟒袍的打扮底下竟是如此yin荡的身体,这种隐秘的性事让他整个人莫名兴奋起来。 “好…啊…射进来…啊…” ———— “太傅,孤最近得了一件好东西,孤自己留着不如借花献佛,今天就带来了,现在就在偏殿放着,一会儿太傅带回去。”太子殿下乐呵呵地对着太傅行了礼,“太傅应该是喜欢的。” 太傅还了礼,语气依然有些淡漠 “多谢殿下。” 太子殿下舔了舔嘴唇,心说太傅也太难讨好了,送这么多礼也不见他笑一笑。 “殿下想让臣笑一笑?” 殿下闻言心中一惊,怎么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啊…” 太子殿下抬头看见太傅定定地看着自己,就像盘问他课业时那样,瞬间额头都急出了汗。 “这个…” “殿下学业精进些,臣自然会笑。” 太傅凉凉的眼神让殿下头皮发麻。 “知道了。” 殿下垂着头入席。 他心里盘算的事情怕是不成呢。 太傅如此年轻却油盐不进,他几次三番示好、拉拢,都没让这位太傅表个态——按理说,太子太傅应该为太子全心全意地打算,可他这位太傅倒好,仗着自己出身名门又曾高中状元,也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他那偏心的父皇叫太傅连他那废物弟弟一起教着,太傅竟然也尽心尽力。 唉。 他一想起这些事就烦。 他原本并不在意这皇位给谁,可无论如何他不会让逼死自己母后的人得意的。 “太子怎么一个人坐那喝闷酒?” 高台上他爹喊他,太子殿下不情不愿地起身敬酒 “儿臣最近被一些问题困扰,刚刚是在思考,不是喝闷酒。” “今晚太傅也在,你怎么不去他身边请教。” 太子殿下心里撇嘴,面上碍于众臣都在而不敢表现,“儿臣这就去。” 坐席被换到了太傅身边,太傅依然没什么反应。 太子殿下心里也有气,忘了身下还带着玉塞,一屁股坐在了席上,那硬物猛地一顶,太子殿下身子一歪,倒在了太傅身上。 “殿下小心。” 清冷的声音和淡淡的檀香将太子殿下包裹起来,他脸上带了点潮红,“呃…好。” 太子殿下坐正了,却感觉到后xue里有暖呼呼的东西正缓缓往外流… 是阿文弄进去的东西。 太子殿下忍不住夹紧了双xue,然而身体深处的情欲越是紧缩越是蠢蠢欲动,前面的花xue甚至流了一股yin液出来。 “殿下觉得热?” “啊?” 一只大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殿下脸上很烫。” “不是,我…” 太子殿下瞄了一眼周围众人酒至半酣、觥筹交错,好像没人注意他们窃窃私语。 于是他心一横,大胆抓住了太傅的手,小声道 “晏太傅,我缺个东西,你借给我。” ———— 偏殿的门被打开又被锁上,太子殿下拽着太傅,偷偷摸摸。 “殿下想借的就是这个?” 太傅虽然被撸的一柱擎天,但神情依然自得。 “可是殿下与臣同为男子,要这个做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太子殿下窸窸窣窣敞开了蟒袍,褪了亵裤,露出腿间不寻常的风景,“我要一个孩子。” 太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精光,不过转瞬即逝。 “为什么是臣呢?” 太子殿下搓了搓手,实话实说 “太孙若是太傅亲生的,太傅自然会一心扶持他。” 太傅弯了弯唇角,“殿下对臣真是坦诚。” 太子殿下见他笑,更得了劲儿,长腿一跨就骑坐在太傅腰间,rou屄紧紧贴着对方小腹 “太傅给不给呢?” 太傅没急着回答,修长的手指顺着殿下优美的腰线抚摸。 “这是什么?” 手指夹住玉塞动了动,太子殿下闷哼一声。 “是…堵精的东西…“ 太傅的神情不见恼,语气却有些危险 “殿下来之前就想好了要和臣借种,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来见我。” 太子殿下敏锐地发现了太傅的自称都变成了我,得意笑道 “我以前给太傅送了那么多好东西,不见太傅赤诚对我。我生气呀,我就要让太傅只能就着别人的精水cao我。” “你…” 太傅确实被他气到了。 “殿下总是一肚子坏水儿。” “哈哈哈哈…啊…你…” 太傅缓缓抽动两指,眯眼道 “殿下的屄里面好热。” ———— “瞧瞧,殿下的sao屄在吃太傅的jiba。” 落地的大西洋镜前是太傅端着人抱在怀里caoxue,太子殿下浑身泛着羞耻的粉红色,不敢正眼看镜子里映出来的yin荡交合。 “实话告诉殿下。” 太傅咬着殿下的耳垂,缓慢却清晰地说 “那次殿下被罚字,是因为臣看到了殿下在花园里和人媾合。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把殿下抓到假山里cao,殿下叫的像猫一样,就露出了半个含着精的sao屁股,足足让臣想了半个月。臣不能cao到殿下的rouxue,但是臣可以罚殿下抄书。不过现在臣更想让殿下用rouxue含着毛笔抄书…抄错了就要挨cao,那样殿下大概永远都下不了榻了。” 如此下流不堪的话语从风光霁月的太傅口中说出来,让太子殿下羞的不行。 “别…太傅…啊…别说…” “怎么了?”太傅把他的腿更打开一些,贴近镜面,逼他看自己挨cao的样子 “殿下自己看看,xiaoxue吃的多欢啊…水都流到地上去了。” 殿下偷偷觑着,镜面上确实清晰地照出了他两腿大敞含着男人jiba的rou屄,塞着玉塞的后xue,丰沛的yin液将两个人交合处湿的亮晶晶的。 “借种…只今日一次够吗?” 太傅缓缓在水xue里抽插,“不如以后每天都让臣灌些精水进去?嗯?读书写字时坐在臣身上,含着jiba,两不耽误。” “太傅…”太子殿下即便是被cao熟的也受不了这样和太傅欢好的羞,眼尾都是勾人的红色 “太傅…” 太傅笑了一声,“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殿下不妨换个称呼。前些年殿下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还不是太傅。” “啊…哥哥…绪哥…” 太子殿下的呜咽被一个粗暴的吻堵住,整个人被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狠cao,没几下就逼着他到了高潮。 “呜…” 他被吻的喘不过气,小屄急剧收缩,裹得太傅也忍不住狠凿出精,两个人缠绵地黏在一起,多的兜不住的浓精顺着腿根往下滴。 良久,太傅把人抱回了榻上。 “绪哥,都浪费了。” 太子殿下怔怔地看着地上一滩白色,“怎么办?” 太傅正轻轻地给人整理腿间泥泞,闻言淡淡道 “怕什么,以后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