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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军医(姬发/手yin/边cao边哭的狼崽子/质子旅众人)

生死皆他掌控的羸弱之辈,这种感觉.......很奇怪。

    殷寿睁开眼,第一次认真审视为他治伤的少年。

    桃花眼自带潋滟风情,沉静温和的气质却将出众样貌带来的靡艳之感压下三分,端的是朗月风清,叫人不敢随意亵玩。

    还有这身神奇的医术,殷寿清楚知道这个少年对于军队意味着什么。

    若不是这张脸太容易招惹麻烦,恐怕少年早已凭借医术成为王公贵族的座上宾,毕竟谁不怕死呢,有神医在侧就相当于多了条命。

    “你的名字。”他问。

    偌笙给伤口末尾打上漂亮的结,“偌笙。”

    “可否愿来我麾下效力?”

    有我拒绝的权利吗?

    好歹不用被当作人牲祭天了,偌笙暗叹一声应承下来。

    从此他就是质子旅的军医了。

    撒上药粉包扎好伤口殷寿便挥手让人退下,偌笙一个姿势用太久,起身时眼前发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有人及时扶住了他。

    “谢谢。”借着对方的力道站稳,感觉好些偌笙便放开对方,但他忘记自己还穿着又大又沉的靴子,一抬步,脚没抬起来自己反倒被绊了一跤。

    姜文焕再次出手。

    这次没等少年推拒,姜文焕径直将人抱起,“你看起来不太好,我送你回房。姬发记得拿药箱。”

    慢了一步姬发眼睁睁看着少年被旁人抱走,不自觉撅起嘴,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气闷什么,光着脚拿上药箱piapiapia跟了上去。

    原来的偏院是住不成了,好在四大伯侯质子和殷郊所在的院落还有一间空房,姜文焕便暂时将人安排在那里,等主帅伤好再做定夺。

    在这个时代人与人的等级差距比人与神仙还大,偌笙只是小小医者,不应和一群身份贵重的少将住在一起,连同在质子营身份相似的弟兄们都没这份待遇,但几人好似淡忘般,对偌笙表现得最警惕的王子殷郊都没有提出异议。

    他们不提,偌笙自觉没有提要求的资格,便遵从安排住了下来。

    姜文焕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唯恐力道太重就伤害到对方,怀里的少年实在太轻太脆弱,让他回想起来朝歌前养的那只小兔子,白白的,捧在手中软绵绵的好似云朵,必须精心照料才能活下来。

    接二连三感受到来自这群少年的善意,偌笙心中放松几分,即使杀敌无数还是一群赤忱未消的少年啊,这样想着态度也就随意了些。

    他重新介绍自己,“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叫偌笙,你呢。”

    “我是东方阵千夫长姜文焕,军营驻地简陋,若有不便你尽管开口。”

    质子旅初次出征还未按军功分赏便已是千夫长,偌笙了然,这便是东伯侯之子了。

    借给他鞋子穿的少年在旁边嚷嚷:“我也帮了你,怎么不问我名字。”

    偌笙从善如流笑问:“那你的名字是。”

    “姬发。”少年昂首挺胸,气宇轩昂中是数不尽的少年意气,“我叫姬发。”

    “你就是姬发!”偌笙这下好好打量眼前这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越看越面善。

    你认识我?姬发没来及问,殷郊打断了他将要出口的话,“你救了我父亲,想要什么赏赐?”

    偌笙笑笑,“能活命已经很不错,不敢奢求太多。”

    被那双潋滟多情的眸子注视着,殷郊的心跳跟着快了几分,他下意识移开视线,不经意看到少年手腕他造成的痕迹,红痕经过一段时间已然变成淤肿,在莹白肤色间触目惊心,仿佛曾经被狠狠凌虐过看上去十分凄惨,看得久了胸中涌出莫名渴望,渴望在雪白细腻的画卷上描绘出更多绮丽风景。

    其他人也看见了,鄂顺没忍住叫道:“谁下的手,太狠了吧。”

    “我没用力!”

    殷郊的反驳众人不信,他们平时摔摔打打也没见哪个人被轻轻一捏就能捏成这样子,肯定是殷郊太着急下手重了。

    “我真没用力!”

    众人就是不信。

    殷郊百口莫辩指着偌笙,“你说,我有没有用力!”

    偌笙轻抚手腕浮肿,垂眼道:“王子殿下确实没用力,是我皮肤过于敏感稍稍碰触就会起反应,不怪王子殿下。”

    殷郊觉得哪里怪怪的,“看吧,我就说不是我的错。”

    这下连崇应彪都看不下去了,“行了殷郊,有错承认就是,拿身份压人算什么大丈夫。”

    说完转身走了。

    殷郊气了个倒仰,他身份尊贵没人敢给他委屈,唯一吃的苦就是训练,何时被这样误解过。

    他指着崇应彪,崇应彪早没了人影,气得又转身指床上一脸无辜的少年,直觉告诉他就是这家伙让大家误解更深,虽然殷郊想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见姬发挡住他在小军医身前,姜文焕和鄂顺也满脸不赞同,殷郊又生气又委屈,一甩袖子走了。

    姜文焕推鄂顺,“你去看看他。”

    鄂顺不动,“你是他表弟你怎么不去。”

    姜文焕犹豫片刻追了出去。

    鄂顺上前几步半蹲下身,掌心朝上伸开手,“脚拿出来,帮你把锁链解开。”

    一番兵荒马乱后,这个只随意瞥见一眼的少年竟还记得偌笙戴着半截锁链。

    偌笙从姬发靴子中抽出脚放在鄂顺摊平的掌心,鄂顺只觉握住了世上最华贵美丽的布料,柔软细腻的触感比婴儿肌肤还要丝滑脆弱,指腹粗茧只是稍稍碰触,那雪白便泛起暧昧粉红。

    他现在相信殷郊是真的没用力。

    鄂顺恍了一瞬,小心托起少年脚踝,半截断裂的金链挂在纤细腕骨,莹润如玉的肤色与金光交相辉映多出说不清的靡靡之色,这均匀美丽的骨骼似乎天生就适合挂点什么,或者铃铛或者锁链,若是他,也会不吝惜任何代价想要在上面留下永不磨灭的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手掌不自觉收紧,少年的腕骨轻易就被圈在掌心,直到偌笙发出一声痛呼鄂顺才猛然回神,发现雪白脚腕赫然留下与殷郊相同的粗暴痕迹。

    姬发原地转圈圈,“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他、他皮肤太嫩了,我不敢用力。”

    似锁链的主人也怕磨坏了这细腻过分的皮肤,金链做工极其精细,以两人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一剑下去不伤人解开链条,因为担心伤到偌笙谁都没直接动手,两人握住偌笙的脚忙活半天终于好不容易才解开。

    鄂顺长松口气擦掉额头汗珠,只觉第一次上战场都没这么煎熬。

    掌中的脚小巧娇嫩,连不安蜷缩的脚趾都圆润到不可思议,和他们这些大老粗完全不一样,和他见过的贵女也不一样。

    鄂顺不免想起近两年时常做起的梦,那个梦潮湿、火热、guntang,梦中的朦胧身影与他抵死缠绵至死方歇,每每醒来只余怅然若失,握着少年雪白玉润的脚,丝丝凉意浸透掌心皮肤,梦中人的面孔竟渐渐与小军医重叠起来。

    鄂顺心中慌乱,解开链子很快找借口离开,房间剩下两人。

    姬发终于问出想问的问题,“你认识我?”

    “我认识你兄长。你和你兄长形容得一模一样。”想起下山后遇到的那位芝兰玉树的青年,偌笙笑起来。

    “我们五年未见,我长高许多,兄长还知道我长什么样?”带着些稚气的俊朗少年无意识嘟着嘴看上去有些委屈,只是亮晶晶的双眼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不等偌笙说话,他便憋不住一连声问起来,问兄长情况,问父母亲人,问西岐的麦饼滋味。

    离家多年,家乡变成遥远思念的代名词,好不容易有机会探听到家乡的消息,姬发恨不得叭叭到天荒地老。

    偌笙也不嫌烦,一一耐心回答。

    待偌笙嗓音沙哑,姬发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在偌笙含笑的目光中慢慢红了脸。

    “以后我们有很多相处时间,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现在让我看看你之前有没有撞伤。”偌笙始终记得崇应彪撞上姬发那一下铠甲发出的沉闷响声,想来力道不清。

    “不,不用。”平时里和弟兄们一起光膀子洗澡都不觉得有什么,此时一想到要在少年面前除去衣服却浑身不自在,姬发反射性拒绝,“那点撞击不算什么,我没有受伤。”

    “我是军医,也是你兄长的朋友,于公于私都该照顾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拗不过偌笙,姬发慢吞吞除去外裳。

    崇应彪那次撞击在姬发肩膀留下一道红肿,确实不严重,严重的是战场上的留下擦伤、烧伤,右腰还有一道刀伤,姬发只胡乱包扎了一下,血水已将白色绢帛染成鲜红。

    “唉,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在伯邑考那里听多了他弟弟的事,面对姬发偌笙便不自觉也代入哥哥的角色,想多说几句,想起战场上刀剑无眼姬发能平安活着已是万幸,最终叹了口气,拍拍身边位置,“坐下。”

    面对偌笙隐隐含着担忧谴责的目光,姬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垂着脑袋老老实实跪坐在榻上——常年在军营生活这点伤口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还不如和崇应彪干上一架来得严重。

    偌笙帮他处理伤口,两人离得很近,姬发垂眼就能清楚看见偌笙纤长浓密的眼睫翩跹颤动,几缕发丝不小心缠绕在他肩上,清凉的发尾戳刺在肌rou一阵酥痒难耐,伤药涂在伤口处火辣辣的疼,但疼中夹杂难抑的悸动,姬发的注意力不自觉追随偌笙涂抹伤药的手,凡是柔软指腹触及的地方跟着难耐颤动起来。

    血气方刚的少年忍耐得异常艰难。

    指下肌rou时不时紧缩,偌笙以为姬发疼得厉害便默默加快动作,灵巧的指尖裹着布帛很快便处理好一处伤口,岂不知对姬发来说那似有若无的微凉碰触才是最致命的源头。

    当只剩下肩膀的红肿,姬发再也受不了,猛然蹦起来慌慌张张抱上衣物就往外走,“肩膀不要紧明天就能好,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哎!”

    姬发已经没了人影。

    偌笙默默收回手,他情况确实不怎好,身体弱得厉害,缝合伤口时全神贯注没觉得,放松下来才感到浑身疲惫,既然事已至此,原本的计划被完全打乱,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这么想着,他侧卧在榻沉沉睡去。

    却不知房间无声无息进来个人。

    崇应彪见偌笙的北地风貌很是熟悉,有心问问北地情况,在外面转了一圈返回刚好碰上姬发红着脸从新上任的军医房间匆匆离开。

    姬发满怀心事没发现死对头正站在拐角,崇应彪却看得清楚对方的伤口被细细包扎过,再看看脏兮兮的自己......

    崇应彪用舌头顶了顶上颌,心里惦记北地,最终还是忍下不忿没去找茬,他推开房间,却见和军医这个职业半点不搭嘎的少年已然熟睡。

    少年长着一双勾魂夺魄的眼,当他清醒的时候,人们会被他的眼他的气质夺去全部注意力,轻易生不出亵渎俯视的意味,等他睡着了,崇应彪才发现这清艳绝伦少年是如此脆弱,小小一团缩在木榻一角,散乱的青丝软塌塌搭在脸颊,过于雪白的皮色让少年看上去不是那么健康,纤细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弱起伏,像一只小心翼翼缩在洞中躲避外敌的雪兔。

    崇应彪在偌笙榻边站了站,不知是不是房间呆久了呼吸间染上好闻的药香,沸腾暴躁的心情竟不知不觉平复下来,连胳膊上的刀伤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崇应彪终究没有叫醒偌笙。

    殷寿当晚开始发烧,断断续续烧了三天,偌笙哪里也不能去随时在旁待命,期间和时常来看望殷寿的将领熟悉起来,三天后殷寿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身体开始好转,但想要立即班师回朝还是痴心妄想。

    大军只能暂时留驻衢州,一边清理叛乱残余一边等待主帅康复。

    偌笙救活主帅有功,殷寿问他想要什么。

    偌笙心说要不你放了我,但想也知道不可能,便道:“请允许属下闲暇时为平民看病。”

    “可以。”殷寿一口同意下来。

    偌笙呆了呆,想好的各种理由就此憋在喉咙里。

    这个世界高官显贵与平民的差距比人与仙的差距还大,两者之间隔着天堑,阶级感体现在方方面面,他是质子旅医师,给贵族看病,就不能给平民看病,否则就是对贵族的辱没。

    之前衢州候夫人因头痛难忍不得已之下才邀请他这个平民医者瞧病,等他证明了自己的医术,衢州侯却不想放人,严厉禁止他再给平民瞧病。

    也是抱着给他点颜色瞧瞧的想法,衢州候世子才肆无忌惮囚禁他,否则一个医术高明的医者,走到哪里都不缺供奉的。

    偌笙没想到殷商二王子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要求,看着殷寿殷郊父子互动,偌笙想殷寿看起来实在是一个值得追随的好主帅,一个值得尊敬的好父亲,但不知怎的心里总有几分怪异。

    甩掉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莫名画面,偌笙敛住心神道谢。

    “看吧,我就说没问题,主帅肯定会同意。”姬发神色中满是对殷寿的崇敬,看得出他很信任尊敬他的主帅。

    也许是从小在军营中艰苦训练与外界在一定程度上隔绝,质子旅中的少年郎身上没有一般贵族那种趾高气昂的恶臭,对待平民态度平和,即使脾气糟糕如崇应彪,在偌笙眼里也不过是个本性不坏的别扭孩子,倒让偌笙对留在质子营这件事少了几分抗拒。

    姬发凑过来笑眯眯道:“我问过本地人姜辛草这几天开花,要去采摘吗?”

    “可以吗?”偌笙眼睛亮了。要不是为了姜辛草他不会在衢州逗留许久,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当然可以,我请示过主帅了。”姬发道。

    这孩子,太贴心了,怪不得伯邑考疼他。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偌笙背上背篓和姬发一起进了山。

    姜辛草不算名贵药材,又因为运输不便只有本地人会采摘一些,所以在林中肆意生长,两人收获颇丰。

    林中的雨说下就下,进山前还万里晴空,没过多久却乌云密集,姬发有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眼见要下雨,拉上偌笙四处找避雨地方,暴雨倾盆而下,两人找到一处山洞紧赶慢赶还是湿了个透。

    偌笙身体弱,淋了雨后浑身发抖,淡粉色的唇失去血色,姬发点燃火堆让他赶紧把湿衣服脱下,低头的瞬间眼角看到一道黑影袭向偌笙。

    “小心!”他将剑飞掷出去。

    与此同时得到提醒的偌笙下意识后退,却脚下一绊,脑袋磕在石壁上晕了过去。

    袭击偌笙的是条通体赤红的蛇,铜剑斩断赤蛇,蛇尾落在地上扭曲舞动几息后彻底僵硬,蛇头却咬住了偌笙小腿。

    姬发攥住赤蛇扔掉,见是条毒蛇,来不及多想就俯下身为偌笙吸毒,腥甜血液温度guntang,含在嘴里连同口腔一同烧灼起来,待为偌笙包扎好伤口,姬发浑身热得厉害。

    偌笙晕过去没多久就醒了过来,第一时间感受到体内翻滚的浴火,见姬发不停擦汗脸颊通红,偌笙顿时心生不妙,“刚才发生了什么?”

    姬发扯开衣领想要散热,却依然燥热难耐,他双眼空茫,过了半晌才慢慢对准焦距,“有条蛇咬你,我把毒吸出来了。”

    偌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详感成真。

    咬他的是条赤阳蛇,这蛇是上好的药材深受贵族喜欢,没其他作用,就是壮阳效果非同一般,只需一滴赤阳蛇唾液就能制成两个月份量的壮阳药,效果极其霸道烈性,没有解药。

    偌笙忍不住扶额,姬发是来陪他,如今出了事不能不管,可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身体yin性,为此甚至不惜付出健康的代价,好不容易不被yin欲所左右偌笙不愿再堕入欲望深渊,况且这个少年是伯邑考心心念念的弟弟,要是......让他有何颜面面对伯邑考。

    偌笙强压下翻滚的欲望飞快思索解决办法,未经人事的少年却抵不住烈性催情毒药的侵袭。

    姬发只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guntang,身下胀痛快要爆炸,一股陌生的激烈情绪在胸口翻滚震荡怒吼着要冲破樊笼,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求助身边人,“难受,偌笙,难受。”

    姬发仿佛身处滔天火海之中,四面都是冲天热浪根本无处逃离,只有丝丝缕缕药香从未知处飘来,萦绕在鼻尖不散,给guntang燥热的身体带来一丝清凉。

    姬发下意识想要嗅到更多,越凑越近,最后一把抱住偌笙,在软绵纤细浑身散发清凉药香的怀中蹭来蹭去。

    偌笙想推开对方,却对上俊朗少年湿漉漉的眼睛。

    姬发的眼乌黑明亮,圆溜溜的,很是少年气,此时黑亮的眼蒙上水雾,满脸都是不知所措,抱着他蹭的模样让偌笙联想起受到委屈找主人求助的小狗崽。

    推拒的手放在姬发肩膀处怎么都推不下去,偌笙捧住少年稚气未脱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姬发,醒醒,你中了情毒必须纾解掉才能恢复,自己用手解决好吗,纾解完就没事了,别怕。”

    其实偌笙同样很不好受。

    他在杨戬帮助下寻到仙草压制住常年沸腾的欲望,只是压制并非消解,欲望一直都在,而且随着时间增长情欲积累越多。

    赤阳蛇的催情毒成了引子已然引爆体内欲望,偌笙捧着姬发脸颊的手都在颤抖,此时还能条理清晰地安抚姬发全凭意志坚持。

    姬发很乖,迷迷糊糊中便下意识按照偌笙说的去做,只是平时很快就脱掉的衣袍此时显得异常繁琐,姬发哆哆嗦嗦去解衣扣半天解不开,于是委屈地哭了,“难受呜呜,难受......偌笙好难受啊。”

    姬发抱大型抱枕般抱紧偌笙,脸颊鼻翼在偌笙线条优美的颈部使劲蹭,柔软湿润的皮肤带给他丝丝清凉,然而下刻心底深处却喷涌出更多强烈渴望,内心有道声音怂恿他去掠夺去发泄,姬发却只是抱着偌笙呜呜哭泣。

    少年将军好似无助的小狗崽,双眼盈满泪水,嘟起的嘴诉说委屈与难耐,明明胀痛燥热到理智尽失依然不愿伤害怀中人。

    偌笙在姬发怀中感受到隔着衣袍顶弄在自己大腿的硬物有多guntang粗大,喷薄在脖颈皮肤的灼热呼吸清楚告诉偌他姬发正处于怎样的煎熬和渴望,可就是这样一个初识情欲不具备任何忍耐力的少年,却生生忍住烈性情毒,没有对他做出任何更过分的举动。

    偌笙暗叹一声,揽住少年脸颊让对方靠在自己肩上,“我帮你吧。”

    柔若无骨的的手顺着缝隙伸进衣襟,微凉指腹与guntang腹肌相贴时姬发浑身一震,发出满足叹息。

    军中衣服样式简洁,被雨水汗水浸透的衣物很快在灵巧双手下散乱得不成样子,露出少年将军年轻健硕的rou体。

    汗液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滑落,姬发的喘息随着柔软双手抚弄的方向而轻颤,或重或轻的吐息渗进一寸寸身体蒸发掉水汽,然而下一刻更多汗水湿润皮肤。

    丝丝缕缕的情欲浸满身周空气,偌笙被guntang炽热包围,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压抑住呼吸抽出姬发腰带,冒着热气的阳具弹跳而出。

    少年常在军旅,尽管年少,身体本钱已发育充足,没有使用过的阳具硕大笔直颜色粉嫩,普一接触潮湿空气就调皮地跳了跳,在偌笙注视下又胀大几分。

    姬发凑在偌笙脖颈哼哼唧唧,撒娇的小狗崽催促主人快点,高挺鼻梁在颈窝蹭来蹭去,似意识到偌笙对他的包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舐莹润肌肤,小狗嘬骨头似的轻嘬,力道很轻带着小心翼翼,偌笙却如过了电般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浑身力气顿时被抽空瘫软在姬发炽热的怀抱,两具色差极大的身体之间不留丝毫缝隙。

    双手握住硕大,青涩的阳具立即吐露液体,过于坚挺的硬度烫得偌笙下意识想要缩回,却在松手前刻被粗粝大掌裹住,带着他的手紧贴阳具。

    姬发不允许偌笙退缩,这个赤诚热情的少年罕见地向偌笙展示出强势一面。

    “摸摸它,它很难过。”姬发窝在偌笙颈窝噘着嘴撒娇,感受到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开始不受控制挺动腰身。

    偌笙的手和他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厚茧触感微凉,细腻光滑到令他血脉偾张,只要一想到偌笙在帮自己手yin,姬发就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

    那双手温柔地揉弄囊袋然后顺着柱身攀越而上,指腹轻蹭马眼,立即有大股液体从中涌出沾湿了指尖。

    偌笙的手青葱玉白纤长美丽,初次见面姬发就注意到了,它适合被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或者当做贵重艺术品高高供起,而不是握住他丑陋硕大的yinjingyin弄。

    莹润的双手包裹住青筋虬结的阳具揉捏抚弄,雪白与膨胀的紫红形成强烈色差,姬发自卑于自己的丑陋,同时羞愧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愿停下来,于是青涩少年将健硕有力的身躯埋在美人并不宽厚的胸膛无措地哭泣,试图以此来逃避自己在偌笙面前一览无余的丑态。

    男人攻城略地的本能在情毒催发下苏醒,姬发一遍哭一遍挺动下身,坚硬挺直的阳具用力cao着偌笙双手,yin液打湿了掌心,粘稠浊液从指缝流出滴落在衣袍,雪白染上污脏,美丽高贵被拉下神坛,叽咕叽咕的水声在山洞中响起,沸腾了湿寒的雨夜。

    不知什么时候姬发反客为主,俊朗青涩的少年将军赤裸上身,汗水顺着性感流畅的人鱼线滚落结实肌rou,腹部紧绷持续高速挺动,汗液混合浊液在碰撞中飞射四溅,他紧紧拥着怀中人不停舔吻。

    昳丽美人香肩半露,一个个灼热难耐的吻落在颈部肩头后背,靡靡情欲蒸发了理智沸腾了大脑,美人不受控制地扬起长颈,含着水雾的桃花眼潋滟多情,眼尾飞扬的红痕勾勒出动情与浪荡,轻启红唇发出颤颤呻吟,像一把勾子,勾得人心肝肺齐齐躁动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于是少年将军受到鼓励般,粗粝的大掌伸进衣衫抚弄怀中人身体,偌笙的身体与他常年经受军旅打磨浑身都是肌rou的坚硬不同,软绵细腻的肌肤令姬发新奇不已,同时想要渴求更多。

    少年郎好奇地探索神秘未知领域,用手、用唇、恨不能每一寸肌肤都与对方相贴,松松垮垮的衣衫逐渐褪尽堆积在腰间,露出偌笙雪白诱惑的身胴体,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下刻guntang粗糙的大掌抚弄上来驱散唯一一丝清明。

    赤阳蛇的情毒点燃体内yuhuo,而姬发毫不掩饰的渴求与苦苦维持的克制让偌笙沦陷,压抑的低吟终于从紧抿唇缝溢出,断断续续,高高低低,不成曲调却听得人心猿意马,比直白高昂的呻吟更媚人勾引。

    姬发初识情欲便遇到如此尤物哪里还能把持住,腹肌持续不断发力打桩机般在滴答黏腻液体的掌心抽插。

    不够,还不够!

    想要更多!

    他猛然僵滞,臀部肌rou紧绷达到高潮,浓稠黏腻的jingye喷射而出,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张扬guntang击打在偌笙脸颊,一缕白浊顺着精致面容滑落下巴,偌笙潮红靡艳的面容看起来格外yin荡。

    姬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低头咬住如蝴蝶羽翼翩跹的小巧锁骨,不管不顾在上面留下暧昧牙印。

    偌笙被咬疼了,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却被姬发推倒在地,少年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极具压迫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咬你。”说着他伸出舌舔舐锁骨伤口,唾液进入伤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痒痛,比起纯粹的疼痛更令人难以忍受。

    偌笙夹住双腿,察觉一切都在失控,“起开,既然清醒了剩下的就自己解决。”

    他不想打破目前平静的生活,也不想和眼前的小孩有过多纠缠,他只想推开姬发,离对方远远的,去湿雨中浇灭沸腾的欲望。

    姬发不放手,黑亮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偌笙,大型犬似的抱住偌笙使劲蹭,健硕胸肌随着急促喘息起伏不定,成熟男人极致的性感和少年独有的青涩懵懂在姬发身上达成完美和谐,如一张梦幻撩人的网,没有人能拒绝他惊人的魅力。

    “难受,偌笙难受呜呜......”

    “不是刚解......”决吗?

    偌笙戛然而止,刚刚疲软的阳具再次坚挺竖立,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他的腹部。

    “难受.......偌笙也很难受吧.......我们一起好不好.......”

    一只手伸进偌笙双腿准确无误握住了挺翘青茎,带着厚茧的指腹有意无意擦过小巧guitou,偌笙当即一个激灵呻吟出声,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气消散一空,整个人软成水只能瘫在少年郎怀中任由其欲予欲求。

    姬发俯下身压在偌笙身上,舌尖细细舔去偌笙脸颊的白浊,末了咂咂嘴吻上窥觑已久的红唇。

    “偌笙帮了我,我也想帮偌笙,我们一起好不好,好不好嘛?”

    嘴里撒着娇说着恳求的话,侵入双腿揉弄脆弱青茎的手却是截然相反的强势与肆意,姬发拨开偌笙衣袍,掰开细白修长的大腿,握住自己丑陋粗长的阳具贴了上去。

    这个人哪里是小狗崽,分明是狡诈的狼王。

    一步步试探你的底线,一步步侵略你的原则,用温水煮青蛙的手段让你放下戒心,然后突然暴起,令猎物彻底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