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一见钟情(柱间h/花海野合/)
千手柱间一朝开荤宛如凶兽,不顾偌笙哭求做了一晚上,他自知做得太过分,担心少年生气,便乐颠颠地将城镇中所有能吃的食物都打包一份带回去,顺便按照偌笙的尺寸买了几套新衣服,如此一来就花了不少时间。 当他提着大包小包兴冲冲回到林间,花海摇曳,鸟鸣声声,藤蔓编织的花床上却空荡荡,白鹿少年早已不知去向。 千手柱间怔了怔,走到床边缓缓坐下。 那人的气息犹在,离开的踪迹清晰可见,只要追,很快就能追上,千手柱间却宛如当头棒喝,明亮的眼睛里难得泛起迷茫和踌躇。 他清楚意识到,一夜春情,心动的原来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就这么算了? 把昨晚的疯狂当做一场春梦,梦醒了,继续按照以前的轨迹生活下去,直到心底不再泛起波澜,偶尔回忆起来会心一笑? 想起昨晚情迷意乱时闪过的念头,千手柱间握了握拳站起身。 不声不响就结束到底算什么,他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啊! 不管结果如何,他总归要当面问个清楚! 然而千手柱间在追寻到梦中情人之前先遇到出来找自己的弟弟,耽搁了一段时间,再去找,对方已经杳无踪迹。 那个yin靡撩人的夜晚,终究成了一场春梦。 宇智波斑在旅馆旁边的小巷里找到了偌笙。 清丽绝伦的少年被三个低级武士压在墙上上下其手,男人肮脏的手快要抚摸到少年大腿根部,宇智波斑当即暴怒出手杀了三人。 guntang的鲜血飞溅在偌笙脸上,却没有换来他一个回眸。 “偌笙!” 斑顾不得其他,飞奔而来将直直倒下的人纳入怀中,普一接触就察觉对方正处于高热,娇嫩皮肤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更是让宇智波斑差点当场失控,一瞬间猩红嗜血的写轮眼疯狂转动。 “是谁?” 他嗓音暗哑,冰冷的杀意弥漫全身却小心翼翼绕开怀中少年,只要偌笙说出受谁欺负,他绝对不顾一切去宰了那家伙! 偌笙已经烧到迷糊,还能清醒全凭意志支撑,隐隐约约中见来人是斑,他努力扯了扯嘴角,放心晕了过去。 “偌笙?”似乎担心声音大点吓到怀里的人,宇智波斑下意识放低嗓音。 偌笙双眸紧闭没有回应,仿佛一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破布娃娃,连胸口都几乎没有起伏,这一刻宇智波斑感到久违心慌,本能地想伸手试试少年是否还有鼻息。 “哥哥,找到他了吗?” 泉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斑猛然醒神,慌忙脱下外套裹住半赤裸的偌笙,抱着人走出巷道,“我们离开这里。” 泉奈歪了歪头,乖巧地跟在兄长身后,目光不自觉落在兄长怀里那个人身上。 泉奈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叫那个人什么。 忍者四五岁就上战场,早早经历生死磨炼所以都很早熟,当父亲将那个人作为情人带回家的时候泉奈并不排斥。 他和哥哥不一样,母亲生下他不久就去世了,泉奈记忆中并没有母亲的模样,从有记忆起他的生活就由父亲兄长负责,家人很爱他,但到底不会细心到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偌笙的出现填补了他关于母亲的空白。 不管训练多晚那人始终会在厨房留下热腾腾的饭菜,出任务受伤那人会帮忙包扎处理的伤口,个头窜得太快衣服短半截不等他察觉那人就为他准备好新衣...... 以前的宇智波大宅冷硬肃杀,他们父子三人大多在卧室练习场打转,是那人赋予宇智波大宅家的气息,也是那人让泉奈知道原来生活还有另一种过法,原来家里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 泉奈没有说,但心里未尝没有将偌笙视为母亲的角色。 可就是这个他打心底里亲近的人竟然和他敬爱的哥哥搞在了一起! 他们把父亲当做什么! 又把他当做什么! 看到两人亲吻,那一瞬间泉奈感到自己遭到双重背叛,极端愤怒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失措无助之下泉奈下意识逃离那个无比刺目的场景。 两兄弟一逃一追,等泉奈冷静下来兄弟两人谈过之后气氛别扭地回到离开时的寺院,才发现偌笙被人劫走。 两人一路追踪到花街,差点被主子刚死正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侍卫当做刺客砍,之后费了番功夫脱身,再重新潜进去,线索却在花街后墙角中断。 在泉奈心里自家兄长一直是高大沉稳的,不管做什么都游刃有余,那是他第一次在冷傲稳重的兄长脸上看到惊慌失措。 泉奈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哥哥怀里那人身上,看着看着目光忽然一凝,耳垂染上了粉红。 斑心神不宁,并没有发现偌笙半截小腿露在衣服外面,精致小巧的脚上沾着黑色泥土,强烈黑白色彩对比下越发衬得肌肤莹润如玉,光滑纤细的小腿满是暧昧吻痕,更要命的是上面还沾着干涸的白色液体。 只要一想到那是什么,顿时让人从头烧到脚。 泉奈调转视线,过了一会儿,又情不自禁望向那垂在半空中的裸足,白嫩小巧的脚随着斑的走动一晃一晃,宇智波泉奈的心也跟着轻晃起来,荡荡悠悠,没有着落。 宇智波斑就近找了家旅馆,旅馆老板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双形状优美适合男人把玩的玉足吸引,忽觉浑身一冷,对上一双嗜血邪恶的血瞳。 宇智波斑冷冷道:“送热水过来。” 老板颤颤巍巍连声应是,直到穿着团扇和服的两兄弟身影没入拐角,他蓦然瘫倒在地,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气。 宇智波斑将偌笙抱进浴室,正要阖上门才发觉泉奈一直跟在后面, “泉奈,去买点食物和水。” 泉奈不想去,他又不是小孩子,自然很清楚兄长接下来要干嘛,他知道那样不应该,那是他们的小妈,父亲的爱人,应该交给父亲处理才对,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最终没有阻止兄长。 “泉奈?”斑催促道。 泉奈抿了抿嘴,对上兄长不容置疑的眼神,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 说着翻窗而出,不给斑任何开口的机会。 宇智波斑解开了偌笙胡乱包裹住身体的衣服,看清小妈身上情色斑驳的痕迹,他眼眸愈深,冰冷的脸色下极力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偌笙小巧白嫩的双奶经过男人粗暴对待早就磨破了皮变成艳色,乳rou上还印着明晃晃半个牙印,纤细腰身青紫一片,浑圆白嫩的臀部被鞭挞成诱人的粉红,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在宇智波斑手掌中绽放出迷人风情,大量白色精斑黏在屁股、大腿根,即使是没有经验的人也能想象出这诱人腰肢曾如何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掌控,粗壮狰狞的男性之物是如何狠狠cao进那诱人洞xue又狠狠鞭挞股沟,以致于cao得少年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都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放荡姿态。 宇智波斑掰开偌笙双腿,诱人深入的蜜洞果然被cao成深红,肿胀的xiaoxue被粗暴对待太久弹性还没有恢复,此时一张一合似乎在寻找什么, 又像在吸吮什么。 随着主人的移动白色小溪从幽深洞xue冲潺潺流出,空气中不知不觉弥漫开石楠花香,令人躁动不已。 “果然是个妖精,被cao成这样还不忘勾引人!” 一想到别的男人曾在小妈身体里进进出出,直将小妈cao昏过去,宇智波斑就无法再故作平静。 但是他将人弄丢,他实在没资格怨怪别人。 宇智波斑忍着酸意和暴虐将偌笙放入热水中,略高于体温的热水刺激着皮肤,偌笙在昏睡中嘤咛一声,紧蹙的眉头略舒展。 他勉强睁开眼睛,视线中出现斑模糊的面容,偌笙高热得太厉害,看不清斑的表情,也感受不到斑浑身低气压,浆糊般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现在是安全的。 “啊,斑——” 身体的难受让偌笙不由自主靠向令自己感到心安的人,如玉双臂从水中伸出挽住宇智波斑脖颈,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偌笙在男人极具安全感的胸膛上蹭蹭,心满意足重新阖上了眼。 然而这对于一个心怀嫉妒,努力压制欲望的男人来说无疑于最有效的挑逗。 宇智波斑年轻力壮正是欲望蓬勃的年纪,因为约定平时只能看着小妈在父亲身下呻吟, 那是他的父亲,他是后来者,所以他忍了。 可现在,凭什么其他男人也能拥有他的爱人,这个人是他的!他的! 偏执存在宇智波血液当众,随着写轮眼代代不息,宇智波斑嫉妒到发狂,他垂眸看着全心全意依靠着自己的赤裸少年,轻笑一声,双眸却越发血红。 他脱光衣服滑入水中,让赤裸少年坐在自己怀中,一手握住纤细腰身,一只手伸进水里顺着缝隙滑入双腿间,抓住少年的玉茎挑逗把玩,含着少年白玉般的耳垂低低笑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样对你的,嗯,我的母亲?” “嗯......啊.....”那个叫柱间的忍者不顾他的请求做了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才停下来,结束情事不久的身体敏感得厉害,根本经不起挑逗,玉茎很快在继子的玩弄下变硬,后xue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涌出热流,分不清是汁水还是热水。 “嗯啊.....别、别这样斑啊.......”偌笙睁开迷蒙的双眼,高热使他浑身无力,想要阻止双手却软得没有任何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真的不要吗?可是这里都流水了呢。”他贪婪舔舐着他的耳朵,或咬或吸吮,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耳洞里进出,极尽缠绵,青年的嗓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随着guntang的气息喷薄在耳膜深处,烫到灵魂都跟着颤抖。 “不嗯!斑不要啊嗯......求你........” 带着厚茧的手指毫无征兆刺入红肿的洞xue,破开层层阻碍一冲到底,毫不留情的进攻令偌笙没忍住尖叫出声,诱人的喘息顿时令暧昧旖旎的气氛更guntang了几分。 “真的不要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呢,小妈。” 话音未落,感受到甬道重重一缩,手指被重重rou环禁锢在原地,宇智波斑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略带邪气的笑,“真紧啊,还说不要,都被野男人干肿了还以为会松一点呢,没想到还是这么紧,看来小妈很喜欢男人的yinjing啊。” “话说父亲的roubang大,还是我的roubang大,我很好奇啊,小妈能告诉我吗?” “父亲没把你cao晕过,我也没cao晕过你,一个野男人竟然cao晕了你,看来小妈很享受嘛,果然家花没有野花香对吧。” 高热和激烈的性事让偌笙疲惫不堪,大脑一团浆糊,眼前一片模糊,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玩弄他下身的手掌和男人那直冲灵魂的调笑,偌笙喘着气,细白的胸膛随着高涨的欲望起伏不定,过于高尚的自尊和底线却让他做不到无视男人的话语,不安和羞愧在这种特殊场合统统催化成更加猛烈的性欲,当男人咬上他的奶头猛吸时,偌笙终于忍不住尖叫着xiele出来。 宇智波斑沉浸在小妈软白细腻的胸脯中,过了半天才眨眨眼意识到偌笙竟然高潮了。 斑一向知道偌笙不耻自己yin荡的身子,如果在性事中说sao话很容易就能刺激起偌笙更多反应,但他很少那么做,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也很少那样做,因为每说出一句那种话都是往偌笙心口插刀子,偌笙不喜欢。 但此时嫉妒冲昏了他的大脑,一想到除了他们父子外还有其他男人的yinjing曾在偌笙股间进出,他就恨不得毁天灭地。 抱着报复心理,宇智波斑手上动作不停,粗暴地红肿花芯中快速进出,一边越说越过分,“说着不要不要,身子却这么yin荡,果然离不开男人吧。” “看来我和父亲还不能满足你呢,这样吧,宇智波那么多未婚男子,要是小妈欲求不满的话我介绍几个给你认识怎么样。” “小妈你后xue温度好高,是高热导致还是被男人cao肿了,离不开男人啊,嗯?让我看看好吗?” 他抓住偌笙激烈颤抖的身子,细细吻去眼角的泪花,然后将人推倒浴桶另一层,掰开小妈笔直雪白的双腿,凑近细看。 后xue连同双股都红肿不堪,在男人灼热注视下瑟瑟发抖,像一朵凄惨小菊越发想让人欺负,抽出手指,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从蜜洞撒出来,斑哼笑一声,将手指的粘液放进嘴里细细品味。 偌笙双腿大开,不安地想并拢双腿,好看地桃花眼中含着丝丝水意,勾魂夺魄,“斑,别......” 然而无力哭泣只能让男人更加兴奋。 “别担心,这就给你清洁。”保证你里里外外都不再有野男人的痕迹。 宇智波斑斑埋首在偌笙双腿间,舌尖在可怜的雏菊花瓣上打转几圈,不顾主人轻微挣扎,长驱直入在高热甬道中攻城略地,柔嫩滑腻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的舌头,舒服到让他直想叹息。 "啊啊啊不要啊斑!"偌笙使劲推男人头颅,却反被拿捏住要害,瞬间软了力气,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叫起来,迷蒙的视线没有着落,忽然间对上门缝中一双眼睛。 一双血红的,贪婪的,和田岛、斑同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