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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岛/绳结/斑站在房外听爱人在父亲身下吟哦

公子正在发脾气,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能被称为大公子的,应该城主的大儿子,看来mama桑着急见他,和那位贵客有关。

    偌笙在脑海中飞快分析目前得到的信息,寻求脱困办法,他被带进一间和室,和刚醒来那间相比,这间和室金碧辉煌,两者简直就是茅草屋和宫殿的区别。

    踏入房间的一瞬间,偌笙脚步微顿。

    这间屋子里有忍者!

    和强者相处久了,对强者的气场就有了特殊感应,虽然不知道对方藏在哪里,但空气中流动的那丝微妙真切存在。

    眼眸闪了闪,偌笙在桌子上趴了会儿,开始喃喃自语。

    初来乍到的小新人惶恐不安,只能通过自言自语排遣紧张,想到什么说什么,言语大多零碎不成体系,“无知无觉”中便提到了大公子宴请那位贵客的诸多信息。

    偌笙说得口干舌燥,给自己倒了杯水,房间里的灯芯微微摇晃,发出“哔啵”一声,空气中那丝微妙消失。

    看来猜对了,藏起来的那位确实是冲贵客而来。

    烛火摇曳,偌笙静静坐在桌边,他在等

    等外面热闹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渐深沉,缠绵悱恻的三味线突然崩断,乐音刺穿耳膜,沉浸在温柔乡中昏昏欲睡的人们悚然一惊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女人们接二连三的尖叫,以及嘈杂纷扰的脚步声。

    打开房门,守在外面的侍从已经不见了踪影,偌笙抄起烛台就冲了出去。

    走廊里很乱,到处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慌乱的男女,很多人嘴里叫嚷着“杀人了”往大门方向冲去,夜色浓重,这个时候夹杂在其中一起跑并不显眼,然而偌笙却没有随大流。

    如果出事的真是那位贵客,城主公子必然会下令封锁整座花楼查找凶手,大门出不去的。

    趁四周慌乱,偌笙将烛台扔进长廊尽头的空屋,这里离楼梯和人群远,人们有足够的时间逃出去。

    烛火接触到柔软华贵的布料瞬间燃起大火,偌笙头也不回向之前规划好的路线跑去。

    花楼为了制造出纸醉金迷的旖旎氛围装饰不少绸缎和浮世绘画作,此时都成了最好的燃料,当空屋燃烧过半浓烟终于冲出门缝时终于有人意识到不对。

    守卫们好不容易控住的局面再次乱成一团,火舌舔舐下谁还顾及城主面子,安静下来的人们冲破守卫一股脑往外逃去。

    尖叫划破夜空,打破歌舞升平的假象,而偌笙已经返身回去放出了所有被关在笼牢中的人。

    他躲躲藏藏一路跑向后墙,刚才侍从为了震慑他,几乎带他逛遍了整座花楼,后墙有一处比较低矮,费点劲就能翻过去,偌笙准备从那里出去。

    前面乱成一团,后墙处即使原本有守卫,现在也大概率跑去前面帮忙,他算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这一刻。

    从醒来到现在偌笙一直神经紧绷,眼见出路就在眼前,周围没有守卫,他眼前一亮就要冲过去,却突然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捂住嘴拖到角落。

    “唔!”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意外降临,偌笙脑子转得再快也不过是个战五渣,根本挣不开对方的禁锢。

    “嘘,嘘!有人,安静!”陌生的气息喷薄在耳侧,神秘人刻意压低的嗓音听起来意外清亮。

    似乎是个少年。

    察觉对方没有伤害他的意图,偌笙不再挣扎,背后的人长舒口气,偌笙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胸膛起伏的弧度。

    下一刻,刚才想要攀上的那段墙头出现两道人影。

    真的有人!

    如果刚才他直接冲过去,这场逃跑最终无疑以失败告终,再想跑就困难了,不,也许结果比那更严重......

    “这里也没有。袭击者实力很强,要我说早跑了,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等着让我们抓。”墙头上其中一道人影抱怨道:“前面乱成一团,我们应该守在大公子身边。”

    “行了,这是大公子的命令。这里守卫本就严密,大公子请客更是增加了几倍人手,那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在我们加强戒备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离开,前面再乱也有别人处理,我们的任务是找出袭击者。走,去那边看看。”

    说话间两道人影如波纹般融入月色。

    偌笙无声地松了口气。

    “走。”神秘人揽住他的腰,脚下一蹬越过墙头,如一阵清风拂过树梢,没有惊动任何人。

    花楼的喧嚣越来越远,高速移动中劲风吹得人脸疼,偌笙忍不住扬起嘴角,就算离不开男人,他也不喜欢被强迫,尤其是这种毫无选择地强迫。

    想到花楼的损失,那双晃人的眼眸中浮现毫不掩饰的快乐,幼稚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两人在城外森林中落脚,神秘忍者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当时那些话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借着月光偌笙认真打量今天的神助攻,对方看起来和斑差不多大,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形挺拔修长又不缺乏力量的美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佩戴族徽标志。

    也是,既然是刺杀大人物,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少年忍者英气俊朗,锐利的下颌线让五官看起来格外立体,朗阔的眉眼冲淡了俊美外貌带来的疏离感,只让人觉得洒脱阳光,黑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干练又潇洒,发质比宇智波的黑长炸不知道柔顺多少倍,整个人都散发着蓬勃朝气的生命力。

    因为常常和死亡打交道,忍者的性格大多会受到影响,这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忍者就像忍者中的异类。

    偌笙没有否认自己的小算计,并道:“谢谢你,今晚你帮了我两次。”

    “顺手而已,不用谢。”千手柱间眼中飞快闪过一道惊艳,见偌笙坦然自若不由来了兴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任务被撞破,为了保密随手杀人对忍者来说是常规cao作,以讹传讹,忍者在普通人心中就成了杀人魔一般的恐怖存在,他早就习惯普通人见到他一脸惶恐不安,眼前人的表现就显得格外特别。

    “你不会。”偌笙摇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要杀我,你不会等到现在,你是个好人。”

    皎皎月光下那双黑色眼眸仿佛潋滟着整条星河,细碎的星光撒入,璀璨了昳丽的眉眼,千手柱间看呆了一瞬,古铜色皮肤染上不显眼的红晕。

    "你......你......”他顿了顿,才找回原来的状态,“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在房间里?那把火也是你放的吧。”

    “嗯。我的体质特殊,在紧绷状态下对某些能量的流动比较敏锐,进入房间时就察觉到有陌生气息。抱歉,为了制造混乱我利用了你。”偌笙满怀歉意。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俊朗少年连连摆手,“守卫太紧我不能靠太近,你的信息帮了我很大忙,说起来是你帮了我才对。”

    千手柱间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没有放过任何细节,“你怎么知道我的目标是谁?”

    “我不知道你的目标是谁。实际上我也是刚被掳进那个地方,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偌笙眉眼弯弯,昳丽出众的五官在皎洁月光下散发柔和的光,“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想要逃出去难如登天,有机会总要试试对不对?你看,这不就遇到你了嘛。”

    千手柱间觉得心跳有点快,奇怪,平时修炼过量也不会这样啊。

    他挠挠后脑勺,笑起来有点傻有点憨,“你好聪明,和我弟弟一样,

    “不是我聪明,是我很幸运遇到了你。”少年笨拙的举动逗笑了偌笙,撩人的话张嘴就来,夜色下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愈加深重的红。

    终于逃出那个地方,偌笙打算和好心的忍者少年分道扬镳,却不想莫名的热浪忽然气势汹汹席卷全身,双腿一软,他跌倒在少年怀里。

    “唔~”出口的嗓音又娇又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和邀请。

    只这一声,空气温度徒然上升。

    “哎哎,你怎么了?!”见刚才好好的人竟然脸上泛起潮红,千手柱间不由大惊,“你没事吧?中毒了吗?哪里不舒服?”

    偌笙顾不上回应对方,他死死抓住千手柱间衣袖,粗粝布料磨红了娇嫩掌心,身体的悸动攥住了他所有心神,突如其来的情动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理智节节败退,用尽力气才勉强回忆起哪里出了问题。

    是香气。

    为了让来客尽兴,花楼的脂粉香气中掺杂了催情成分,效力不强,只是让人更容易兴奋起来,但对于偌笙这种敏感到受不得任何挑逗的身子来说却无异于强力春药,之前一心一意筹谋逃出去没有察觉,如今心神一松,压抑已久的情潮如奔腾的野马呼啸而来,根本控制不住。

    万万没想到逃出了魔窟却还是逃过被陌生男人cao的下场!

    “唔......放开我.......”偌笙狠狠咬舌,剧烈的疼和浓郁的血腥味让他暂时清醒,然而下一刻情潮汹涌而来,再也没办法考虑其他。

    热浪翻滚,满脑子都叫嚣着想要发泄,后xue早就被开发到极致,在催情作用下不过片刻就自动开始分泌蜜液,难以忍受的瘙痒从下身直窜脑门,被清新干净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偌笙的理智摇摇欲坠,不由自主磨蹭起双腿。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千手柱间抱着软成一滩水的美人惊疑不定,好好的人突然间就神色恍惚体温高热,他怎么可能扔下不管!

    千手柱间不但没放开,反而下意识把治疗忍术糊在偌笙身上,然而治疗忍术有加速细胞生长的功效,用在这里只会让催情药效发挥更快。

    偌笙苦苦维持的最后一丝理智,砰,断了。

    “好热......好痒嗯......啊......”

    靠在少年怀里,隔着薄薄衣衫能清楚感觉到男人胸肌结实的轮廓,偌笙半撑起身子,guntang的唇落在对方侧颈,像求奶的小奶猫细细啜吸忍者少年古铜色的皮肤,柔软的唇瓣在上面烙下一个一个暧昧水痕。

    “嗯......好热.....好难受......帮帮我呜.....嗯.....”

    炙热的气息喷薄过的地方,古铜色皮肤染上一片片绯红,无名的火焰在身体内燃烧,陌生的、臣服在本能之下的失控感令千手柱间手足无措。

    慌乱之下千手柱间一把推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蛇,同时自己也跌坐在地上。

    这一下没用多少力气,但足够浑身无力的偌笙摔趴下。

    落叶特有的木质的腐朽的气息冲入鼻翼,被情欲熏晕的大脑恢复了几分清明,然而这比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更令偌笙难以忍受。

    情欲催动下全身上下异常敏感,他能清楚感受到前方的yinjingguntang如铁,空虚的后xue正饥渴收缩,无比期盼被粗长的roubang贯穿,yin水涓涓冲刷过甬道一点一点浸湿薄衫......

    偌笙的心脏开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洞,风从中吹过发出寂寞的回声,他在渴望男人的rou体,渴望汗水浇灌他guntang的体温温暖他,渴望激烈的情事填满他空洞孤独的心脏。

    然而尚存一丝的理智令他无法像发情的母狗般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求欢。

    尽管这样的难堪已经历过无数次,却还坚持着那点可笑的、早已不存在的骄傲。偌笙伏在地上,十根指头深深插入土中,身体愈火热心脏愈空虚,就愈为自己感到悲哀可笑。

    不愿堕落为yin妖,却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为求欢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

    “滚!”他压抑喘息,祈祷理智消失前这个陌生男人能赶紧离开。

    “对不起,你没事吧?”千手柱间懊恼不已,连忙上前查看,以为偌笙在生他的气,他认真保证,“等你没事我就走,要不我带你去看医者吧。”

    异常浓烈的雄性气息靠近,仿若助燃剂,偌笙体内凶狠撕扯的理智和情欲终是欲望渐渐占据上风,紧紧抿住的唇忍不住溢出难耐的呻吟,这一声像是绷到极限砰然绷断的弓弦,随即婉转柔媚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在安静的森林里响起,点燃了清冷夜色。

    理智如山体滑坡急转而下,坚持的那点骄傲终是在情欲面前溃不成军,修长笔直的双腿再次纠缠在一起如水蛇般色情地摩挲。

    放浪,诱人,如志怪传说中深夜蛊惑人的艳鬼,没有男人能拒绝眼前的活色生香。

    千手柱间不是傻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刚才没往那处想,是因为眼前这位美得不似人间之物的少年留给他的印象太过机警冷静,能在有限活动空间内收集到足够多的情报,在短短时间里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一切为自己制造逃跑机会,即使看着再柔弱精致也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强者不应该被莫须有的猜测随意折辱。

    千手柱间在花街执行任务不是没见过被下了药的男女,那时候他心静如水,眼里只有任务目标,任何yin靡艳色的场景不会让他的心神动摇半分,但此时面对囚困在情潮之中喘息的青衣少年,他却做不到无动于衷。

    千手柱间蹲下身,小心翼翼拍了拍偌笙手臂,一触即离,“你这样不行,得发泄出来......要、要不找个医者也行,泡在凉水里也行......”他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难耐的、高高低低的guntang呻吟。

    不能把人丢下不管,那就找个湖吧,在水里泡着总会好过一点。

    想到就做,千手柱间将陷入情欲的少年打横抱起。

    身体接触的瞬间对方就如游蛇般缠上他,柔嫩的脸颊在他胸膛上摩挲,缱绻而暧昧,喷薄而出的呼吸快要将他融化,千手柱间生出将要窒息的感觉,古铜色皮肤涨得通红,侧颈大动脉隐隐暴起,他脚下不稳,踉跄着向有水的地方跑去。

    一路备受煎熬。

    月色下湖水波光粼粼,千手柱间却迟疑了。

    秋意渐深,这样的夜晚将单薄的少年扔进水中,会生病的吧......

    他低低喘息一声,某种陌生而强烈的本能在体内苏醒。

    千手柱间清楚意识到如果继续待下去事情会一发不可控制,却像被定住了不能无法放开双手,呆呆看着衣衫半褪娇喘不断的少年,眼睛无法挪动半分。

    这一犹豫,给了偌笙机会。

    陷入欲望的偌笙力气格外大,一把推倒没有防备的黑长直少年,整个人如狼似虎扑了上去,抱住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

    “唔......”千手柱间坐倒在地,下意识护住怀中的人,昂扬的yinjing猝不及防戳弄到一片谷地,隔着衣衫的柔软触感令他不禁闷哼出声。

    以忍者的力量,只要不想,轻易就能控制住深陷欲望的人,然而触及对guntang的肌肤,千手柱间迟疑了。

    美人双眼迷离,星子般璀璨的眸子里春水潋滟,眼尾的那抹艳色如盛开的桃花靡丽诱人,只一眼,就让人醉死在其中,分明已经深陷欲望却倔强地不愿沉沦于欲望,神色在清醒与迷离之间来回挣扎,轻易就激起男人征服的本能。

    想要贯穿他,想要看他在身下低泣,想要他只为自己绽放!

    欲望高涨,推拒情不自禁变成了拥抱。

    柔软无骨的手在忍者年轻的身体上暧昧游移,犹如最杰出的三味线大师,隔着单薄短褂在未经人事的健硕身躯上弹奏最美乐章,偌笙贴着男人耳根细细呻吟,炙热的喘息是包裹着糖衣的致命毒药,明知道不可触碰却仍然有人前赴后继甘愿吞下。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衣衫凌乱,柔胰肆无忌惮伸进忍者衣襟,触摸他的肌肤,细腻软绵的触感令千手柱间着迷不已,渴望得到更多。

    “嗯.....痒嗯好痒.....好难受嗯求、求你......”

    后xue瘙痒难耐,双腿摩挲带来的些微快感非但没有抚平欲望,反而让被男人cao惯的地方越发空虚,于是偌笙像攀附着圣僧的美人蛇,妖娆地攀附在雄性身上,极尽放浪地挑逗对方,希望对方满足自己。

    此时的偌笙不再是偌笙,他总是变成了最讨厌的yin兽,渴望在男人胯下获得重生。

    柔嫩的手轻轻滑过千手柱间的胸膛,又在腹部暧昧打转,点起一簇簇火,最后如蛇般游进男人裆部。

    没有完全伸展的yinjing已经展现出非人的尺寸,一只手都握不住,偌笙心里一荡,拇指擦过男人的马眼,双手握住粗壮的柱身卖力撸动起来。

    那双手仿佛拥有非凡魔力所过之处犹如电光带火,激起一阵阵战栗。

    千手柱间自第一次杀人以后手再也没有抖过,此时面对随手就能掐死的柔软少年却手足无措,大脑清楚地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们素昧平生,对方出现得太过突然巧合,容貌情态一举一动都就像长在他的审美点上,轻易就能勾动他的心神。

    比起巧合,这人更像是专门为他制造的饵,他要做的质疑他,刑讯他,再不然也应该离得远远的,而不是把他抱在怀里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然而千手柱间青涩的身体却升不起半点抗拒,手臂像铁磁一样紧紧黏在柔软诱人的身躯上,眼睛不受控制,一寸一寸丈量极致的妍丽极致的风情。

    少年眉眼含情,衣衫半解,一袭青衣半挂在浑圆白皙的肩头,鲜嫩殷红的两点缀在胸膛上如傲雪红梅,随着勾人的动作半遮半掩在晃动的青丝之间,美丽的胴体在泠泠月光下散发惊人的魔魅,他怀里的人不止是一位美人,更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那双迷离眼眸中春波漾漾,如丝丝入扣的蛛网网住所有与他对视的人,勾魂夺魄,红唇亲启,断断续续或压抑或高昂的吟哦冲击耳膜,灼烧胸腔。

    他仰视他,像笼中娇贵美丽的金丝雀,又像误闯人间的白鹿,既有依赖讨好,又带着不甘和倔强。

    他想让他cao他,又不想让他cao他。

    放荡而纯洁,极致的矛盾恰如其分融合在极致的美丽中,只要这人想,没有男人能拒绝他。

    自己也不能。

    随着一声声或轻或重的喘息,千手柱间胸膛剧烈起伏,在这个微凉的秋夜里敞开的衣襟没有带给他一丝凉意,汗珠顺着胸肌结实的轮廓一路滑过八块腹肌,渐渐汇聚成一条小溪流汇入衣衫掩映之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越来越响。

    裤裆里细腻的掌心肌肤摩擦着他的yinjing,即使看不见,千手柱间脑海中还是不由浮现这样一副画面:

    白皙娇嫩的双手握住紫黑色roubang努力讨好,先从上到下抚摸柱身,又不失时机揉捏两个囊袋,它认真负责地履行主人意识,却不知即使什么都不做,roubang也会在它覆上来的瞬间觉醒,紫黑roubang膨胀起来,显示出狰狞巨大的原貌,马眼没过多久就分泌出yin液,混合了汗液的棒身黏腻湿软,两只小手握不住巨大棒身,每每到情动高潮因为使不上力滑到一边,双手很努力却总是无法让他得到满足。

    如小猫爪子轻挠,越挠越痒。

    “该怎么做,教我!”

    千手柱间眼眸深沉,看着偌笙的眼睛如凶兽盯着掌中娇嫩的猎物,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多暗哑。

    当妖精般的少年用湿润渴求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凝视他,柔软手握着骨节分明带着厚茧的大掌拂过纤细腰肢,顺着起伏的身体曲线覆上那弹性十足的臀部,触摸到股沟处湿漉漉的布料时,千手柱间彻底丢盔弃甲。

    千手柱间低喘一声褪下两人贴身衣物,巨大狰狞的性器迫不及待弹跳出来整装待发,偌笙本来就趴在他怀里,此时千手柱间双臂用力,掐住纤腰将人抬起,不给偌笙反应机会,roubang对准后xue直捣而上。

    后xue没有经历任何前戏,即使早就空虚不已,对于千手柱间的yinjing来说还是太过于紧致狭窄,巨大力道冲击下青筋虬结的yinjing硬生生叩开紧闭的门扉,一鼓作气顶入rouxue深处。

    好、好舒服!狰狞性器被柔软湿润包裹的一瞬间,千手柱间小腹骤然紧缩,从未体验过的触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理智彻底蹦跶。

    什么警惕谨慎,什么道德顾虑在这一刻统统瓦解,没有经历过如此香艳的少年不自觉缠紧自己的猎物,遵循雄性本能挺腰抬胯,无师自通在蜜洞中猛烈抽插起来。

    “啊疼......嗯轻点呃.......”

    后xue仿佛被一柄利刃避开,强烈的胀痛令偌笙身子后仰双腿绷紧,后xue急剧收缩,似在排斥粗暴侵入的外来异物,又似迫不及待在列阵欢迎,本就湿润的蜜洞更是分泌出大股大股蜜液浇在硕大guitou上,紧致的rouxue猛然收缩,细腻滑嫩的肠rou如千万只小嘴吸吮抚慰坚硬的roubang,刺激得千手柱间本就狰狞的性器再次膨胀,把rouxue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对、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你太美了你太美了,你怎么能这么美,我受不了了对不起!”

    千手柱间语无伦次,嘴里一遍一遍道歉,粗大恐怖的yinjing却毫不留情在蜜洞中横冲直撞。

    毛头小子没有经验,偏偏第一次面对的就是如此尤物,积攒的欲望来的格外猛烈,只想cao死身上低泣的人,只想将yinjing永远钉死在yin荡rouxue里。

    不顾偌笙哭泣求饶,千手柱间红着眼猛顶腹部同时掐着纤腰抬起又向下撞击,紫红色yinjing一次次凶狠抽插rouxue,每次yinjing稍稍撤离就迫不及待再次撞进湿热幽谜之地,两颗睾丸拍打柔软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yin荡响声,不过片刻白嫩臀部就染上色情的粉。

    千手柱间忍不住用力抓住两坨面团儿揉捏,兴致来了合着放浪的下体撞击声间或用手抽两下股沟,每当这时后xue就会受惊般紧缩,刚刚cao开的甬道再次像rou环紧紧吸裹住狰狞性器,越发令他欲罢不能。

    “你的名字?”他低喘着,“告诉我你的名字!”

    “偌笙嗯.......”偌笙眉头紧颦,“轻点嗯......疼呃.......慢、慢点。”

    然而千手柱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他根本控制不住!

    没有开拓过的rouxue在毫无技巧地粗暴冲撞下受了伤,最私密柔嫩的地方火辣肿胀,偌笙疼得厉害,忍不住挣扎起来,然而roubang抽出时随着白浊一起泄出的宛若处子般的血迹却令男人红了眼,千手柱间钳住偌笙双手,cao弄的力道更加激烈。

    “偌笙,偌笙嗯......”

    千手柱间一遍遍唤着偌笙的名字,腹部用力,身下动作不停,激动之下一口咬住在自己眼前乱晃的小奶。

    男人的胸部平坦结实,至少他和弟弟的胸部都是肌rou,眼前这人明明和他同样性别,胸部却微微鼓起,犹如少女的初乳柔软而洁白,千手柱间一嘴咬上去感觉自己吃到了颤巍巍的冻奶乳,绝佳的触感忍不住让他使劲吸吮奶头,想试试看是否真的能吸出母乳。

    他一手揉弄偌笙柔软的屁股,一手抚摸偌笙汗湿的后背,像找到了新玩具的狗苟伏在白皙瘦弱的胸膛上认真探索。

    粗糙的舌头模仿身下cao弄的节奏用力舔弄rutou,时不时还要用牙齿啃咬,没个轻重,小奶包很快破了皮,乳珠更是又胀又疼,偌笙抱着男人脑袋低泣,感觉下一刻右乳就要被咬掉,发丝扎在柔嫩皮肤上有些刺痒,比起被男人玩弄rutou的快感来说不算什么,却让没有被照料到的左乳越发难耐。

    “嗯啊轻、轻点......好大好棒嗯......左边嗯、左边也要嗯呃......”

    千手柱间还没有学会男人性事中的恶劣,此时恨不得死在这人身上,自然偌笙说什么便是什么,他不舍地嘬了下艳红肿大的rutou,在上面留下yin靡晶莹的丝线,随即将被冷落的左乳含进口中细细舔弄起来,“给你!都给你!”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好胀好大嗯嗯啊......”

    偌笙仰着胸膛给男人舔,后xue被男人的yinjing猛烈cao弄,骑在陌生忍者身上双眼迷离,纤细的身子仿若一只骑乘在男人roubang上起伏的母兽,随着cao弄的力度上上下下,断断续续不成语调地低泣,放浪的吟哦无疑给放荡火热的夜晚增添一把巨火。

    直率猛烈没有丝毫技巧的性事充满最原始的粗暴与律动,填满了被春药侵蚀出来的空虚和寂寞,在男人剧烈抽插下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秀气青茎竟毫无征兆xiele出来。

    偌笙仰头呻吟,美丽的天鹅颈满是汗水又被男人舔干净,急速紧缩的后xue刺激得达到巅峰的roubang一并爆发,jingye如泄洪般喷射进体内深处。

    千手柱间浑身肌rou紧绷,死死掐住浑圆粉嫩的屁股,将cao得失去理智的美人牢牢按压在自己胯间接受洗礼。

    当积攒的欲望进入偌笙体内,前所未有过的满足感促使他终于低吼出声。

    “柱间!我的名字叫柱间!请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