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就这么爱啊?口腿并用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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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哥哥的手指摩挲在背后,糙糙的落下一路轻轻点点的痛。贴在胸口的粗糙脸庞,浅浅喘着的热气和软软头发,擦得小盛痒。 高启强还在试图用触碰完成未尽的道歉,高启盛却已经轻车熟路地摸了下去,细细长长的手指插进二人紧贴的腰腹之间,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高启强的警惕。和过去的几次一样,腰带轻松被小盛抽了出来,和过去的几次不一样,还沾着鱼鳞碎屑的裤子拉链也被轻轻拉开。 高启强用着有些奇怪的姿势抱着弟弟。 在市场蹉磨的年月太久,每天要做的重体力活儿很多,手劲儿也变大了。以至于他此前也没想到,收了力还是会把弟弟打痛,这让他现在也不敢太用力抱着弟弟。 可是,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触碰过温暖柔软,又有着干净好闻味道的皮肤了。在每个抓鱼敲晕刮鳞的时刻,在每个与香气少女擦身而过的时刻,在每个深夜幻想泛滥的时刻,他都在痛苦渴望着能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像mama抚过自己额头一样温软好闻的皮肤,摸他抚他救他脱离鱼腥苦海。 他带着nongnong的委屈,控制不住自己拼命的贴蹭着亲弟弟。散着殷白的皮肤,是一朵盛开在无边黑暗下的昙。莹莹白光灼伤了不过二十五岁高启强的眼,灼得他头晕眼花气喘吁吁,灼得他只顾得上埋着头,鼻尖和嘴唇亲着咬着吸着想着,要把这朵花快快拆吃入腹。 然后他被自己的花推开。 花的手里是一条古旧的皮带,和花一样,是他继承自父亲为数不多遗物。有些年头了的皮带,经年累月磨出凹痕的牛皮腰带,被花拿在手里,缠绕在曲线悠长的脖颈,摩擦过胸口的红点,又弯折进后腰的臀沟。 他的花诱惑似的褪下仅剩的衣物。皮带又缠过着纤薄肌rou拉动的大腿,腿窝,像条丝丝吐信的蛇,经过寡淡毛发的巢,重新回到花的手中,花将蛇重新递回给自己。 伏在膝上的弟弟,仰着天真的脸说着让人心惊的话: “哥,你只是在帮我,怎么会有错呢?” 花低头,颤颤地含住高启强身体最大的弱点,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头顶无边的黑。 原来花就是蛇,蛇就是花。 高启盛冷眼看得清。 当皮带抽到他的身上,大哥的下体总会不自然地隆起;当他因痛感皱眉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管时,来自大哥的裹挟着腥热的味道就会更盛。大哥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后面每个响起嘎吱声响的夜晚,高启盛都在捂着被子无声狂笑。 他享受把哥哥撩拨到尽在掌握的快感,正如他享受在冰凉的空气里抖着赤条条的身子伺候哥哥逐渐膨胀的下身。 好在他的口水是暖的,温柔含住已经被撑起的带着漏洞的布料,然后被迅速涨起的圆润球体撑开了口腔。无比熟悉的味道终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这个认知让高启盛的眼角染上朱砂一样的红。毋需教导,他仿佛天生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转动着头带动着口,舌头透过洞,直接刮搔着可能是高启强最滑最嫩的rou,又硬又弹的guitou像是小时候吃的含着甜水的硬皮李子。 “啪”——背上又挨了一记毫无力道的鞭打。高启盛却故意呻吟出一声,小小的声像猫叫,勾得嘴巴里被内裤勒住的几把,又向深处探了探。高启盛尽力将欲呕的不适咽下去,同时也将柱体咽得更深,让两人共同屏住了呼吸。 一下一下的鞭打不疼但响,夹着高启盛闷着的yin叫,让高启强稀里糊涂就拉下了裤子和内裤,一条顶头滴着露的几把弹到高启盛眼前,直将他看呆了。 高启强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像是发烧了,可是发烧怎么会让他腰眼也软到发酸呢?四肢软绵绵的摊着,可不甘心和愧疚感命令他尚存一丝的理智做出反抗,他虚着手腕挥着唯一握着的蛇,却听到猫挠一样的叫。 受不了了。他的脑子被猫挠着,心被guntang的欲望烧着,几把却被弟弟含着,眼看着在这一汪热泉里快要泡化了,高启强的理智终于烧断了。 一手除掉勒着自己下身的衣物,一手扯下绿色碎花的桌布。高启强强势的把弟弟推到绒布上,带着压迫感笼住身下这条瘦白rou体。 “就这么爱啊?”高启强的呼吸和糟乱的语气在高启盛耳后响起,爱什么?爱被打,爱痛,爱几把,还是爱大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干哑的喉咙却让他觉得应该问些什么。 冷出鸡皮疙瘩的小盛因他这句话,在他怀里又抖了抖。胸口的rutou自觉的向前挺动,正好被他的手掌撷住,直接用虎口碾揉,迅速水肿起来。 高启强轻轻咬着弟弟曲线优美的后颈,涨得发痛的下身却在被弟弟前前后后的蹭,高启强留下一只胳膊圈住弟弟的肩,厚实的手继续在胸口捏捏揉揉,另一只胳膊贴着弟弟的腰腹,用手不容质疑地掰开弟弟紧夹的大腿,把自己上下均匀的长长roubang,从小盛的屁股缝挤进去。 当guntang发热滴着前列腺液的,比自己长出一倍的几把,蹭过会阴挤过两个硬卵最终探出两腿之间,高启盛竟有种自己被破处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