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博】热风下(舔纹身,机车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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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博士又拿出了那枚抑制射精用的橡胶环。 正在脱衣服的银灰看见他手里的锁精环,脸色没变,尾巴却无意识地抽紧,直挺挺地垂在了身后。他强作镇定地摘下领带,干巴巴地问:“不换新的东西吗?” “再玩几次吧。”博士轻快地回答,“你们不都玩得很shuangma?” ——你们。 银灰抿起嘴,长长的豹尾在身后烦躁地弹了一下,又因为意识到这个动作也许落入了玛恩纳眼中而僵住。他借着脱下衬衣的动作侧头瞟了一眼,看见玛恩纳正神色平静地拿着支笔在做报纸上的填字游戏,报纸的旁边放着一瓶已经用掉了大半的润滑液。 天马看起来完全没发现,或者至少是装作没发现银灰的不自然。但他越是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银灰就越是不断回忆起那双此刻拿着报纸和笔的手在昨夜是如何用同样难以撼动的力道扣着他的腰、拽紧他的尾巴,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沉重的撞击,直到他在无法射精的胀痛中裹着库兰塔的jiba用屁股高潮为止。 菲林忍耐着尾根处隐约泛起的幻痛深吸了一口气,他沉着脸扒光自己,看着博士给他戴上橡胶环,然后用和昨天差不多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博士揉揉面前毛茸茸的耳朵,歪头看向银灰身后。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似乎全神贯注在猜字谜的天马,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 银灰认得这个笑容——这个胜券在握,只等着给猎物最后一击的笑容。很显然博士没有忽略昨天晚上玛恩纳表现出的厌烦,现在他捏着这处破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剖开天马沉静的面具了。 你想要他的什么呢?银灰思索着,是嫉妒,还是怒火?……哈,看这位前临光家主的性格,也许这种手段弄巧成拙的可能性更大呢。 倒是好事。 银灰低下头,藏起了唇边微弱的笑容。同时博士开口催促道:“来呀,你在等什么?” 玛恩纳终于放下笔,拿起手边快见底的瓶子,来到了床边。 和之前一样,润滑、手指、扩张。天马按部就班地给菲林做着前戏,表情淡漠得像是在做某种一成不变的枯燥工作。可在博士眼中,他这副厌倦的神色却比一剂强效春药更令人意乱情迷。 银灰比直勾勾盯着玛恩纳看的博士更早察觉了他的反应。尽管博士没有和昨天那样跟着库兰塔的动作自慰,可他腿间摇摇晃晃翘起的yinjing和莫名起伏的下腹还是暴露了他的状态。甚至不需要掰开他的双腿,银灰都已经能嗅到那种雌兽发情般的、潮湿的腥臊甜味。 烦躁感像是一只被塞入胸骨内的气球那样膨胀,撑得银灰的胸口一阵闷闷作痛。他想要咬博士一口,但又忍不住问自己这能有什么用。痛一下之后博士还是会看向玛恩纳,就像他之前会看向赫拉格,看向卢西恩,看向所有其他人那样。 可越是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银灰的牙根就越是恨恨地发痒。他磨了磨牙,最终在博士忽然直起腰,扶着他的肩膀向玛恩纳的方向倾身时张开嘴,靠近了博士的大腿。但还没咬下去,一个轻柔的触感就忽然在他的左耳根部碰了一下。 银灰愣了两秒,闭上嘴抬起头,看见博士缓慢地坐回原位,表情怔怔的,像是突然被主人踹了一脚的小狗,一时甚至决定不了自己是该哭着撒娇还是该立刻躲开。 看着他的这副样子,银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落在他耳朵上的……似乎是一个吻。 一个博士以为属于自己的吻。 银灰的表情一下子因为惊悚而扭曲了,样子很滑稽,博士却笑不出来。 他看着玛恩纳收回手,握住yinjing一寸一寸插进了银灰的身体。那根总能让他失神的东西在里面略作厮磨,又缓缓抽出,反复几次后动作加快,天马肌rou匀称的小腹压上了菲林的臀尖。他们的yinnang隔着xue口挤出来的润滑液相撞,水光从银灰的股沟蔓延向了玛恩纳下腹的毛发,博士盯着那点湿润的光亮,头一次觉得rou体拍打声是这么刺耳。 然后,好像觉得刚刚那个吻还不够似的,玛恩纳握住了银灰的尾根。他用手指绕着敏感的尾椎画圈,让那根尾巴放松下来,任由他一边转动手指一边将长长的豹尾一圈圈地缠到手腕上,最后抓住尾尖,将它完全固定在了手中。这一串动作熟练至极,博士想他大概已经这样对付过不止一个管不好自己尾巴的菲林。 尾巴被拉扯的感觉让银灰暴躁地骂了句谢拉格粗口,“松开”两个字紧跟在后面刚要冲出来,就忽然转为了变调的呻吟声。 玛恩纳拽着他的尾巴,将yinjing抽出大半,重重顶上了肠壁内的某个地方,接着也不再深入,就对准那儿不停地碾弄。 “哈啊……啊……咕唔……”银灰用力咬了一下舌头,闭紧嘴巴,逼自己咽下了更多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在玛恩纳胯下叫出声来,也是他第一次被粗暴地抵着敏感点cao。过分强烈的快感令他的尾巴都炸开了毛,像一根暴躁的毛掸子般在天马的桎梏中拼命挣扎。可是这种程度的反抗对他的困境无济于事,玛恩纳依然平稳而强势地不断攻击他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大半根yinjing都暴露在空气里备受冷落。 锋利的胀痛像是一根烧红的铁签似的贯穿了银灰的前列腺和精囊,玛恩纳cao他一下,铁签就被推得来回穿刺一下。菲林又痛又爽地闭紧了眼睛,喘息都如同哽咽般打着颤。现在就算他想往后踹一脚把玛恩纳掀下去也做不到了,他的手和腿都是软的,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用在了死死咬紧牙关的嘴上。 银灰从来不知道快感竟然也能令他心生恐惧。 他不敢张嘴漏出呻吟和求饶,不敢去想自己的屁xue抖动得有多厉害,也不敢去想下体叽咕作响的水声还有多少是来自润滑剂。 他甚至没有发现博士正凝视着他。 那道无比专注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从他紧皱的眉毛到他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从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到他震颤起伏的胸肌。博士仔仔细细地看着,哪怕鼻子逐渐开始酸楚得发痛,他也固执地、自虐般地不肯移开视线。 银灰的尾巴不知何时开始已经不再反抗了,它紧紧地缠着玛恩纳手臂,一反刚才的抗拒,像是生怕他抽离一样拽着他。哪怕银灰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他尾根处一抽一抽的弹动和不自觉摇晃的屁股都在坦然展示他此刻有多快乐,如果玛恩纳真的突然后退,恐怕他还会张着被cao熟的屁眼追过去含着不放呢。 酸烫的刺痛感蔓延进了喉咙,博士艰难地咽了一下,感觉自己出于不肯服输而硬撑着的平静已经来到了崩塌边缘。 玛恩纳加快了速度,他不再撞击银灰的敏感点,而是让guitou擦着那儿碾过去再倒抽出一段,厚实的冠状沟紧贴着前列腺来回刮蹭,翻来覆去地折磨那枚已经烂熟的腺体。 沉闷的哼声从银灰的鼻子里冒了出来,这次他顾不上让自己保持安静了。玛恩纳的呼吸跟着加重,他握紧银灰的腰,加大力道顶开和昨夜一样痉挛起来的肠rou,对着银灰最受不了的那点连连冲撞。 菲林的屁股疯狂收缩,尾巴也像是濒死的蛇一样绝望地缠紧了猎物。银灰幻觉中的铁签极速震颤,最终guntang的痛楚被快感推动着穿透硬挺的带刺yinjing,在他悲鸣声中一点一点从铃口挤了出来。 他射了。 尽管是一滴一滴流淌出来的,但他确实射出了jingye。 博士收回触碰银灰下体的手,把jingye抹在床单上,挪过去对玛恩纳伸出了手臂,声音带着极力克制情绪的颤抖:“他射了……抱我。” 天马拉下手臂上的豹尾,从银灰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他的yinjing拖着几缕粘稠的水线,半根茎身都湿透了。深红色的guitou带着腥热的气息,搭在了博士的腿上。 那种湿意、那种温度、那种因欲望而硬挺的触感,全都让博士的内脏扭成了酸溜溜的一团。他贴进玛恩纳怀里,指甲又怨恨又委屈地深深嵌进了天马的后背。 “你都没……”博士恶狠狠地咬牙,用抬高的尖锐声音盖过了哭腔,“你都没那样cao过我!” 玛恩纳沉默不语,金色的虹膜像是光雨一样明亮,也和光雨一样欠缺温度。他任由博士在自己背上泄愤似的抓挠,像是一个丝毫不受外界因素打扰的老员工,按部就班地用手指扩张博士的身体。 等到真正插入的时候,博士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他咬住玛恩纳的侧脸磨了磨牙齿,从那儿慢慢吻向天马的嘴唇。但是在他伸出舌尖想要探入玛恩纳口中的时候,天马别过头,第二次拒绝了他。 博士愣了一下,可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先被cao出了一声呻吟。 玛恩纳压着他沉下腰,yinjing长驱直入,抵着敏感的结肠口磨蹭起来。直肠深处还没做好准备的嫩rou被直接抻开,吃痛地裹在茎身上瑟缩蠕动。 里面被弄疼了,博士却扒着玛恩纳的肩膀翘起了嘴角。 我就知道你生气了,他得意地想着,指尖跟着目光一起软了下去,心疼地抚摸着天马背上微微隆起的抓痕:“你痛不痛……嗯呜,慢点来,慢……哈啊!玛恩纳……玛恩纳,太大了……!” 他叫得丝毫不做掩饰,于是银灰缓过神来之后,首先听见的就是近在耳边的、博士甜腻的声音。 菲林侧过头,看见博士躺在他旁边,满面痴红,一边被cao得肚皮不断起伏一边挺起单薄的胸口去蹭玛恩纳的胸膛,非要库兰塔伸手捏住了他的rutou才安分地、软绵绵地yin叫。 银灰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正好看见天马那根厚重的性器裹着一层糖衣般的水光抽出来,又猛然全根没入博士的屁股。拳头大的yinnang拍在博士泛红的臀尖上,啪的一声,听得银灰的耳朵像是被刺挠了一下似的抽动,尾巴也忍不住卷起来,但只能徒劳地勾住了自己。 在那样滞涩的高潮过后,他的身体已经不满到了极点。不论是没有痛痛快快射爽的前面,还是没有被彻底cao开灌精的后面,都一样空虚而焦灼。 银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捉住博士的一缕头发,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了自己仍然隐约胀痛的yinjing。他迟疑了一下,没有摘掉那枚橡胶环,就那么小心地开始抚慰自己。 博士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玛恩纳却瞥来一眼。银灰看不出他的情绪,只当他是不满意自己触碰博士,可博士都没开口拒绝,那也轮不到他来置喙什么。 他面前的rou体碰撞声逐渐变得密集,像是将手插入一汪水中快速翻搅那样湿润黏连。博士混乱而迷离地哼叫,断断续续的字句里都是在叫玛恩纳的名字,刺耳得很。银灰他垂下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自己的yinnang。他不指望今天还能抱博士了,只是也还不甘心走,所以就这么耗着,反正总归是不乐意看玛恩纳吃独食的。 只是他没想到博士再次高潮的时候,分明刚刚还抱着博士cao得热切无比的玛恩纳忽然直起腰,干脆利落地从那腔湿润缠绵的嫩rou里抽了出来。 博士茫然地看着玛恩纳,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最情热的时候失去他的温度。而天马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后伸手抓住银灰的尾巴拉高,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对准尾巴下面那枚合不拢的xue眼捅了进去。 他的jiba上沾满了博士的yin水。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银灰的腰就软了下去。他几乎是哆嗦着承受玛恩纳的冲撞,浑身都跟过电一样酥麻。 可玛恩纳并没有在他身体里律动太久,天马似乎本来就快到顶峰了,几次粗暴的深顶之后他沉重地喘息着,在银灰身体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jingye。 热烫的浇灌下,银灰的yinjing再次完全勃起了。他的后xue蠕动着,将jingye吞入深处的同时也将天马的yinjing吸吮得坚硬无比。但银灰还来不及为身体的饥渴感到耻辱,玛恩纳就又退出去,重新抱住了沉默许久的博士。 银灰看见博士跟只应激的野猫似的弹起来,一口咬在了玛恩纳的肩膀上,双手更是近乎癫狂地抓挠拍打天马的胸口,留下了一片混乱的红痕。 “你!”他看起来快气疯了,“玛恩纳,你他妈的!你……你放开我!” 被点名问候亲属的库兰塔捉住博士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托着他的腿根将湿淋淋的jiba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等一口气贯穿至结肠,让博士只能急促地喘气之后,玛恩纳俯视着博士暴怒的表情,平静地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说完,他由慢到快地摆动腰胯,不容拒绝地将博士又一次拖入快感的漩涡中。 银灰看着博士像之前的自己一样,哪怕咬牙闭着嘴也被cao得不住哽咽喘气,尾巴不自觉地垂下来蜷进了双腿间。这时玛恩纳射进去的jingye有一部分流到了xue口,他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腿,正想着是不是干脆去洗个澡,就察觉玛恩纳又看向了他。 那一眼应该没有任何别的含义,至少在之后回想的时候银灰是这么认为的。但这个时候的他不这么想,至少他身体的一部分把这当成了一个yin靡的信号——在他想好要怎么反应之前,他的尾巴已经下意识地抬了起来,露出的屁xue一收一缩地鼓动,吐出了浓稠的白精。 对此,玛恩纳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调整了一下博士的姿势,揽过菲林的腰,让他和博士紧紧挨在了一起。 然后那根才在银灰身体里射过的东西又捅了进来,它和上次一样带着博士的体温,烫得银灰腿根发抖。 不是的……菲林咬着牙,避开博士的目光,在心里狼狈地申辩:我没有想要…… 银灰的尾巴又卷了起来,这次它缠住了那条平稳有力的手臂。玛恩纳顺势握住毛茸茸的尾尖,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到银灰的yinjing,取下了那枚yinjing环。 “射吧。” 这句话也并不是命令,可是事后的反省和恍悟终究是徒增难堪,因为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炽热的铁签就又一次穿透了银灰的下体。一股一股的粘稠热流被精囊泵出,穿过尿道喷了出来。 这个时候,耻辱都毫无意义了。 博士哭出了声。 “我也……”他忍了太久,现在所有的酸楚和委屈全爆发出来,他一时几乎喘不过气了,“我也可以,有尾巴……” 玛恩纳从银灰身体里抽出来,扶着yinjing插入了博士翕张不止的xue口。他没有出言安抚,但还是托起了博士的身体,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帮他顺气。 “我去找,医疗部。”博士哽咽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也,长尾巴,给你玩……” 刚刚还暴怒的人现在像是已经完全低头了,他四肢并用地缠着天马,叫声又软又甜,还吐出舌尖来讨好地舔掉了玛恩纳胸膛上的汗水。 可即便如此,在快要射精的时候,玛恩纳还是又一次半点都不留恋地从他身上离开了。 银灰一言不发地承受第二次灌精,并清晰地意识到这不会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他恍惚感觉自己成了一只jingye容器,在这张床上的唯一意义就是承接天马的浇灌。 博士忽然碰了碰他。 银灰还记得刚刚博士看自己的眼神,他微微侧头,不敢对上博士的眼睛,只轻声问:“怎么了……唔……” “cao我。” 银灰以为自己听错了。 “cao我。”博士说,他的声音嘶哑,但吐出的字眼清晰无比,“你不想吗?” 怎么会不想? ……可这偏偏是个三人游戏。 玛恩纳看向博士,得到了一个恶毒的甜笑。他没有停下在银灰身体里抽插的动作,只是看着博士问了句:“你是要他,还是要我?” 银灰想他问的不止是今晚的性事。 在博士沉默的时候,从银灰屁股里挤出的jingye已经在他腿上凝结成块了。他稍微一动都能感觉到那种冰冷又黏腻的、令人难堪的触感。 可再难堪也比不上他听见博士答案时的心情。 “……我要你。” 博士屈服了,银灰看着他,亲眼见证了他在这种博弈中的首次一败涂地。 “我要你。”博士又说了一次,然后他转过身去,用和银灰相似的姿态趴伏在床上,努力想扒开自己的屁股。可他臀瓣上全是汗液和yin水,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玛恩纳看了一会儿,伸手插入他的股沟,找到xue口,并拢手指将半只手掌插了进去。他的拇指按着博士的尾椎,轻柔地画圈。 “呜……” 博士一向不喜欢手指,可这次他没有抱怨了。银灰看着他摇晃屁股吞吃天马的手掌,片刻后手掌换成yinjing,带着浑浊的体液捅了进去。 在cao博士的时候,玛恩纳捏住银灰的尾巴尖,将它按在菲林的xue口,忽轻忽重地摩擦。细密的毛发刷过外翻的肠rou,将黏膜刺得瘙痒无比。银灰一声不吭地忍耐着,却又在玛恩纳突然插进来的时候爽得叫出了声。 反复几次之后,银灰就不再刻意闭紧嘴巴了。他克制地发出一些相对不那么让他想咬断舌头的声音,主动用尾巴缠住玛恩纳的手臂,还在被插入的时候缩紧后xue,隐忍地暗示他多弄一会儿:“你反正要射进来……” “不行。”博士也总会在这时候抗议,“你都射给他好几次了,不公平……玛恩纳……”他拖长了声音撒娇,屁股也撞向银灰,将他挤开一点,好让自己用湿红的roudong去蹭库兰塔的yinjing。 过去的几天里银灰想过很多次自己到底会被博士逼到什么地步,可哪怕是在最荒诞的猜测里,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和心上人并排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争夺同一根rou。 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少听一阵玛恩纳和博士制造出的声音。 而玛恩纳……呵,这位“正派”的骑士老爷动起真格之后倒是明显经验丰富,同时应付两个人都游刃有余……他是不会累的吗? 因为被反复攻击前列腺,银灰的囊袋已经射空了。他咬牙切齿地抱紧趴得太累于是躺到自己身下来的博士,忍着羞耻抬起屁股去蹭玛恩纳的性器。那根东西插在他和博士相贴的性器间顶弄了一阵,现在又开始在他们的股沟之间来回滑动。 最后天马的yinjing如银灰所愿地cao进他的屁xue里,将泡芙般注满了白浆的roudong插得汁液飞溅。精絮被肠液裹着从他的股沟往下流,滴落在博士的翕动不止的xue口上。 “啊……啊,等等……唔呃!”银灰咬住嘴唇,浑身紧绷地迎来又一次后xue高潮。但绵长的快感才刚起了个头,玛恩纳的yinjing就抽出去滑进了博士的身体里。 博士的体力远不如银灰,在银灰还有余裕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反复的高潮而累得昏昏沉沉的了,被插入也只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这次……射给我吗?” 玛恩纳没有回答,很快昏睡过去的博士也不再追问了,只有又一次被当做精盆来用的银灰知道了答案。 这次之后,今晚的性事也终于结束了。 银灰镇定地支起身体,带着满屁股满腿的jingye滑下床,硬撑着自己走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玛恩纳已经把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博士也被他用浴袍裹起来放在床边,大概是准备一会儿抱去浴室清理。 “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送你?” 银灰看了一眼甚至不等他穿好衣服就送客的玛恩纳,又看看睡得正沉的博士,放轻了声音回答:“不劳费心。”顿了顿,又补充道,“简单擦一下就好,他被吵醒的话很容易睡不着,第二天会头痛。” 玛恩纳颔首:“我知道。” 他目送银灰穿好衣服离开,等房门关上后自动上锁,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身去浴室准备热水。 为了不吵醒博士,玛恩纳关上了门,还小心留意着水流的动静。可是等他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出来,却看见原本躺在浴衣里的博士正一扭一扭地向靠枕蠕动。 天马加快脚步走过去把人扶起来抱进怀里,用温热的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他的脸,然后低声问:“我吵到你了?” 博士靠在他怀里,满面困倦地耷拉着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梦呓一般回答:“我梦到……我们去参加换妻派对……” 玛恩纳刚想安慰他“噩梦都是假的”,听到后半句,又失语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一直在cao别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看都不看我……我说我不要玩了,我想回家……你也不理我。” 博士吸吸鼻子,看起来清醒了一点。他歪过头,伸出虚软的手指勾住一缕金色的尾毛,抓在手里,轻声问:“……如果你不喜欢三个人一起,为什么不直说?” 本来打算不论如何先哄他睡觉的玛恩纳默默听完,叹了口气。 “因为说了也没用。” 天马低头看着博士,坦然地解释:“只要你还喜欢捉弄人,只要还有人愿意成为银灰,你的这个游戏就会一直继续下去,不是吗?如果我说我生气了,你也只会像对待银灰一样安抚我,所以我没有直接要求你停止这个游戏,我知道那样是没用的。” 博士扁扁嘴,拽了一下手里的尾毛:“你是故意的。” “对。”玛恩纳承认了,“我想让你讨厌玩这种游戏,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下一次。” “你就不怕我先讨厌你吗?” “那也是一种结束。” “我没问你这个。”博士仰起脸,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睛要求道,“回答我,玛恩纳。” “……” “骑士不能撒谎,是吧?”博士笑了笑,“至少临光家的看来是不能。没关系,不想说就算了,听我说吧:明天我会把之前的录像带给银灰,他要怎么处理都随他。然后……不玩了。” 博士轻轻吁气,侧过脸吻了一下天马的胸口。 “你赢了,玛恩纳……我真的比我以为的还要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