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荒蛇】人间不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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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褪色者在拉达冈身下得到的第33次高潮。 无与伦比的适应力让疼痛变成了罕见的、允许他不那么难堪的仁慈。尊严则是单薄的冰片,被带刺的快感舔到就瞬间融化,从指尖流失得一干二净。走投无路不得不和敌人交媾本应只有耻辱,他的身体却像是扑向玛莲妮亚足尖的葛瑞克那样屈服得飞快。褪色者仍固执地记着被玩弄的次数并坚信自己迟早会将这一切还回去,但他的屁股已经学会分泌更多的肠液并裹住任何插进来的东西吸吮按摩,不论那是yinjing、手指还是……舌头。 湿润的rou块又在褪色者的尾椎和会阴之间扫了一个来回。 ——你是不是很喜欢把我弄到高潮? 那截灵活恶毒的肌rou现在放慢了动作,舌尖绕过被舔开的xue眼,在会阴上忽轻忽重地画着圈。陌生的快感让褪色者刚刚才射过的yinjing又开始充血,他困惑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不理解为什么那片平滑的皮肤下竟然也藏着敏感点。 等到褪色者完全勃起,拉达冈的舌头钻回了他的后xue里。柔韧的舌尖挑开rou环,飞快地左右扫动,将它拍打得更软、更温顺。随后舌头挤开夹紧的肠壁,熟练地戳中最能让褪色者失控的地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cao弄那枚腺体。唾液被它这样送进褪色者的身体里,又混合着肠液被舌尖勾出来,像之前那样顺着会阴滑向褪色者的性器。 比身体反应更糟的是xue口传来的被吮吸感,即便不是第一次了,那种怪异的感觉还是会令褪色者羞耻得想夹紧屁眼,然后他又肯定会被扒开臀rou舔得更深,要是实在不配合,还会被警告性地咬上一口。 褪色者不想再被活生生地啃食了,被石槌打碎身体都比做储备粮好,而做性玩具又比被虐杀好。所以他咬着手指,强忍耻意逼迫自己张开屁xue,放任那条舌头肆意侵犯他的内腔。 rou块和黏膜隔着体液摩擦的水声越来越明显,褪色者扒着石台断裂的边缘,目光和头发一起垂进下方的水洼里,看见了一张潮红的脸和一双湿润的眼睛。这个倒影看起来像是自愿的,也像是享受极了,唯独不像个被逼无奈的人。 “……” 褪色者从嘴里拔出被咬出血痕的手指,将一枚碎石推了下去。 石头砸碎水面的同时他蜷起身体,一直没被碰过的yinjing微微弹动,抵着沾满精斑的小腹喷出了新鲜的jingye。 第34次。 ——你喜欢我夹紧一点,还是放松点方便你cao? 柔软的唇舌带着几缕黏滑水线抽离,换成粗壮的jiba顶进股沟,抵着翕张不止的xue口施压。插入的过程不艰难也不痛苦,甚至褪色者已经记不得上次被撕裂是什么时候了。原本吞下一根手指都勉强的rou孔现在被巨大的guitou抻得变形也没有受伤,尽管违背生理常识的恐怖扩张感还是让他头皮发麻直冒冷汗,可roubang摩擦过的地方却传来了极度酸楚的快慰。已经食髓知味的黏膜贪婪地箍着yinjing收紧,像是焦渴的旅人吮吸含水的根茎那样急切地汲取着rou体厮磨的欢愉。 疼痛遥不可及,就连和它相关的记忆都那么单薄,单薄得仿佛这样的事本来就是快乐的,仿佛他天生就适合用屁眼taonong比他小臂还粗的jiba。 褪色者的皮肤越来越冷,内腔却越来越烫。身体里强烈的挤压感让他有种内脏也正在承受jianyin的错觉。他想要呕吐,张嘴发出的却只有软弱的呻吟声。 yinnang触碰到什么的时候,褪色者的脑子忽然被扯了一下。他从沉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急促地吸着气,伸手向下摸去。在他潮湿的双腿间,铃口还挂着jingye的性器又勃起了,yinnang里的双丸在快感中隐约跳动,而紧贴着它的是……是一片同样柔嫩但布满褶皱的皮肤。 褪色者僵住了。 “不,不不……不对,不……等等!”褪色者惊惶地尖叫,他不敢接受脑子里出现的那个认知,可拉达冈没打算等他接受现实。 胯下的重剑终于得以完全入鞘,红发的神祇这才稍感满意,所以他当然不会允许褪色者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 推拒的手被捉住了,挣扎的腿也只能无力地踢蹬神祇的膝盖。拉达冈把褪色者抱起来扣在怀中,转身坐在石台上,提起他的腰又松开了手。褪色者被重力拉扯着一口气坐下去,眼前发黑地爆发出了绝望的哭叫。 “怎么可能……呜,不行……呕……”腹部鼓出的凸起明显而刺眼,褪色者恶心得连连作呕,怎么都没法接受自己真的被cao成了一只正正好的jiba套子,“不要整根……不……呕……呜啊……” 没有祷告,也没有疼痛,只有无法逃避的事实和过激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意识。褪色者想要不管不顾地逃走,下体却酸胀无比,哪怕他咬着牙关抬起屁股,马上就又会因为深处的空虚和酸软的四肢而不受控制地重重坐回去。 ——内射和吞精二选一的话你更喜欢哪个? 拉达冈欣赏着褪色者竭力挣扎却只能跌坐在他腿上发抖的模样,短暂地品尝到了轻快的愉悦,但很快这张在快感中濒临崩溃的脸就不再讨人喜欢了。它变得太像“那个褪色者”,这具身体也一样,它越是潮湿、柔软、黏腻、甜蜜,越是开始散发有毒的腥香,拉达冈就越是想中止这个交易并像最初那样将它撕得粉碎。 但神祇不会承认自己的恐惧,就像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的欲望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压过了仇恨。 褪色者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没力气继续反抗之后拉达冈才开始cao他,高频的抽插次次都直贯到肠xue最深处,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褪色者感觉屁股里的敏感点都要被撞碎了。高潮来临时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射完jingye的性器软下去,在不应期里被快感凌虐得又闷又涨,他才恍恍惚惚地明白自己又高潮了。 ……第35次。 抽插的速度太快,肠xue又已经湿透,yinjing便偶然滑了出去。“啪”,褪色者的屁股撞在了湿泞的茎身上,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先被身体里的yin痒逼得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哀求。 “用你自己的手。”一贯吝啬言词的神祇低下头,挨着褪色者的耳朵说,“把它放回去。” 褪色者的手指也软得不成样子,他试了几次,好不容易才将滑腻沉重的yinjing扶住。腥热的茎皮烫得他想蜷起手指,他咬住嘴唇,把guitou推到了向外翻出的肛口。“哧溜”一声,大jiba又捅回他的瘙痒难耐的屁眼里,一口气全根没入,将翻出的嫩rou都cao了回去。褪色者在非人的极乐中发出满足的yin叫,眼前却一片模糊。 第……不……不重要了…… 神祇的婊子发出濒死般的哽咽,yinjing在惨烈的高潮中毫无动静地软着,股沟里的屁眼疯狂翕动,死死吮住了roubang的根部。 ——我说你到底……想让我变成什么样子? 离被黄金树召回还有点时间,但不多,于是拉达冈放弃再来一次的打算,改而将褪色者的脑袋按到了胯下。褪色者睁着失焦的眼睛,茫然地被他捏开嘴唇,夹出了软嫩的舌头。 “舔干净。” 等褪色者开始照做,神祇把手伸向他正在流精的屁眼,并拢三指直接插了进去。 “唔……”褪色者发出一点闷闷的声音,但没有抗拒,他松软的xue口蠕动着含住了坚硬的指节,同时他垂着眼睛,把一块黏在guitou上的精团舔进了嘴里。 拉达冈按住他的敏感点浅浅戳刺了一会儿,等褪色者的呼吸开始变重,屁股也开始小幅度地摇晃,他忽然抽出手,一巴掌扇在了那枚红肿的屁眼上。 “嗯呜!” 褪色者毫无防备地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他不安地抬头看了拉达冈一眼,把这当做了催促,于是他低下头加快了清理的速度,舌头不断卷起腥臊的液块,连毛发里沾着的都没落下。 “啪!”又一下,jingyeyin水都被拍打得四下飞溅,一时缩不回去的嫩rou瑟瑟发抖,在疼痛之余隐约有些刺痒。 褪色者捧起有他两个拳头那么大的yinnang,用以前抚慰自己的经验按摩它,还含住了铃口,一边吮吻一边伸出舌尖挑逗,将余精全部吸出来吞了下去。 他舔得很卖力,可拉达冈的掌掴没有停下。本就外凸的屁眼被他掴打得更加肿胀guntang,xue口如发情雌兽的下体般凸了出来,被rou环挤紧的xue缝还不停地淌着浊精。 痛楚本应让褪色者清醒,可这一份痛楚不同,它带来了清醒也带来了奇异又甜美的空虚感,明明没有被插入,褪色者的xue腔里却泛起了熟悉的酸楚,肠壁也忍不住在每一次掴打下痉挛抽动,像是…… 黄金树的召唤骤然到来,拉达冈的身影和即将落下的掌掴一并在光芒中消失了。褪色者有些愣神地趴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默不作声地爬起来,穿上了衣服。 等收拾好自己,他拿出利耶尼亚的地图,思索是去找湖区内的下一个赐福,还是回西面去继续找结缘教堂。 他想得很认真,他必须很认真,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忽略自己肿凸的屁眼正含着yin液颤抖收缩,就像是在回味着某种独特的快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