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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束缚,道具,指煎)

    ……追踪眼镜上显示的定位消失了。

    柯南站在拐角处放下按在眼镜上的手,目光沉沉。

    刚才从咖啡厅离开后借着停在路边的车作为遮挡,一心想要探查情报的小侦探尝试偷偷跟踪没多久也离开了波洛的布朗克斯,跟了一条街后在一个拐角失去了对方的踪迹。而现在,他之前假作摔倒仓促中粘在安室先生裤子上的贴纸发信器看样子也宣告失效。

    现在无论是灰原还是赤井先生都已经脱离了组织,还在卧底中的基尔也没有情报传递出来,对于布朗克斯他手里没有更多的情报,唯一能接触到的线索是显然和布朗克斯有所关联的安室透。

    安室先生……

    想到这个人,柯南就不禁有些头疼。

    这个人身上违和的地方太多了,就连刚才自己跑去试探布朗克斯时安室先生的态度也很奇怪。如果以安室先生平时展现出来的性格来推测,不应该是这样冷淡且像陌生人一样的反应,但态度变化的影响因素有很多,柯南向来不是特别擅长这个方面的推理,不自觉地皱起眉。

    难道是因为面对犯罪分子的关系吗?

    算了,与其在这里自己空想,倒不如回波洛咖啡厅直接和安室先生面对面,也许能从聊天中抓到什么情报和线索。

    果断放弃了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白费功夫,柯南转身往波洛的方向跑去。

    然而回到咖啡厅环顾一圈却没有发现那个金发服务生的身影,询问正在忙碌的另一位店员时却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诶?安室先生请假了?”

    “对哦,说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过明天也有安室先生的排班,柯南君也可以明天再来哦?”榎本梓回忆着咖啡厅的排班信息,这样说道。

    “这样啊,谢谢阿梓jiejie,那我明天再来!”柯南乖巧点头,而转过身推门时脸上明快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因为身体不舒服而请假?在这样的关头?小侦探表情严肃。布朗克斯和安室先生先后离开怎么看都不会是巧合,现在还不能排除安室先生也是组织成员这个可能性,但是假如安室先生是组织的受害者的话……

    联想到当时安室先生难看的神情,柯南咬牙。

    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不管,可现状是没法跟踪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

    ……该怎么办?

    ————

    东京都繁华的新宿区中心地带,即便在夜幕降临之后依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从深夜到黎明,许许多多的人很乐意来到这里找乐子。

    歌舞伎町二丁目中某个酒吧里,一名男子正坐在吧台旁,杯沿上挂着橙皮的高脚酒杯中暗橙色酒液在微微摇晃。舞池里的人们跟随着音乐在令人目眩神摇的灯光下摇动,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酒吧里还算安静的角落。男人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酒,在酒吧的环境里觉得热,有些焦躁地把衣袖卷到手肘处。他婉拒了端着酒转到眼前的女郎,视线在舞池中转了一圈,余光扫过酒吧里坐在其他桌的客人。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个身量修长的男人行云流水地穿过舞池,绕过散座,来到了吧台前。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吧台的桌面,猫一样出现在男人身后的青年对酒保说道:“Makers Mark Bourbon on the rock. ”

    男人这才意识到身后站了一个人,悚然一惊,回头望去。

    青年肤色较常人来得更深,长相俊秀,有一张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漂亮柔顺的金色头发和偏棕的肤色在酒吧昏暗摇晃的灯光下泛着如同蜂蜜一般的色泽。

    “初次见面,中岛先生。”剪裁合身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马甲勾勒出漂亮的腰线,金发青年微微俯身,灰紫色的眼睛里漾出甜蜜的笑意,“波本,这是我的代号。”

    那个黑色的组织有这样一个年轻美好的孩子,那些穷凶极恶的家伙里有多少人会想抱他?

    中岛不乏恶趣味地想着,目光从青年的脸庞划过,然后落在他的身体上。他尽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垂涎的神色,故作风度道:“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这杯酒就由我来请客呢?”

    “当然可以,不胜感激。”波本施施然在他的身侧落座,两条长腿交叠。他顺着中岛的话头和对方调了几句情,中岛很认真地夸赞了他的容貌,用词之夸张惹得金发青年耳廓都红了。男人几乎已经沉迷于美色,没有注意到波本冰冷的眼神。

    中岛顺一郎,本人可以说是毫无建树,常年肆无忌惮地出入各大娱乐场所,事实上如果要从他那里套来情报并不算麻烦,但问题在于他有一个当高官的父亲。交易已经谈妥,碍于那位高官父亲的势力也不好出尔反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组织根本不需要在乎对方想见波本的要求。而且……

    人一旦得知自己手中情报的重要性,有了警惕和防备,就很难凭空从对方口中套出东西来了。

    在短暂的相处中能看出中岛没有太多耐性,急色,且没有定力,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却闪避了绝大多数旁敲侧击的试探。波本放弃了空手套白狼的尝试,欣然答应了对方想要一同前往包间详谈的邀约。中岛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和欲望,他压着蠢蠢欲动的心,端起酒杯示意:“Cheers. ”

    波本挑眉,三指提起酒杯,和中岛漫不经心一碰:“Cheers. ”

    冰球应和着碰杯的动作,在杯中发出碰撞的声响。

    ————

    中岛预订的房间在三层。

    这家酒吧还算出名,无论是酒的品类还是客房的质量都很不错,隔音效果尤其出色。二人搭乘电梯上楼,波本扫过电梯口贴着的平面地图,脚步不停,跟着中岛一起进入房间。

    屋里有人,而且不止两个。

    降谷零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扬起属于波本的笑容出声询问:“好隆重的欢迎仪式。大家不打算出来露个脸吗?”

    中岛自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站在原地,闻言他缓缓转身,朝他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眼前的嘴巴一开一合,吐出一句无比熟悉的句子:

    “********。”

    什……?!

    一瞬间宛如冰锥捅进大脑,降谷零剧烈地头痛起来,无数声音和画面混杂在一起不受控制地涌现,混乱的视觉和听觉让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几近反胃。

    怎么回事,本该只留存于组织过去的实验记录的语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只来得及生出这一句话,乱糟糟的记忆碎片和幻觉糅合在一起扰得他无法思考下去,他甚至没办法确定自己表现出的反应如何。降谷零实在没有想到几年前经历的乱七八糟的催眠事到如今居然还有如此强力的残留后遗症,他猜测自己的表情一定失控了。

    事实上除了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降谷零还好好的站在原地,足够被称赞一句意志力惊人,然而对于此时的波本来说,仅此一次的失算正在让事情滑向无可挽回的地步。显然蓄谋已久的中岛指挥着保镖按住了他的手臂,针头刺进皮肤,降谷零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被打入体内。

    也许是几秒,也许已经过了几分钟,陌生又熟悉的热流席卷全身,降谷零呼吸变得急促,使不上劲的肢体让他意识到药物里一定也含有肌rou松弛剂。

    他被带进了房间里。

    降谷零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没有动弹,而是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最明显的是背后双手手腕处冰凉的触感,应该是一副金属手铐。西装裤和内裤被脱掉了,但是衬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眼皮上有重量,赤裸的大腿似乎是被尼龙扎带束住了,能感觉到有一个施加在衬衫下摆上的力,大约是衬衫夹一类。他现在侧身倒在床上,情欲烧灼着他的身体,前端已经翘起来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似乎能听到屋里有细碎的声响,波本咬着牙开口:“中岛先生,我想这件事大约并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

    “唔,是吗?”脚步声靠近了,身侧的床垫微微凹陷,中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但是你也不希望你的弱点就这样人尽皆知吧?而且,”

    他隔着布料弹动金发青年已经挺立的rutou,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身体重重一颤:“看上去现在你的身体也很乐在其中呢。”

    波本压抑着差点出口的低叫,终于褪下了平日里甜蜜的笑容伪装,露出了凶戾的底色:“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能力承受情报贩子的报复了。”

    “但是别忘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可还在我手里。”中岛好心提醒,“乖乖配合,不会让你难过的。”

    降谷零没有再说话。

    身体已经热到了一定程度,戴上眼罩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敏感,被手指顺着会阴按揉至后xue的时候降谷零几乎要压不住口中的呻吟。曾经被完全开发过的xue口此刻不自觉地收缩,试图依靠这样来缓解那股痒意。

    中岛把波本翻过来,捞起他的屁股使他跪趴在床上,上手揉捏那富有弹性的臀rou,同时拧开一管润滑液尽数淋下去。衬衫夹拉扯着衬衣,蜜色的臀部从衬衫下摆和箍在腿上的黑色带子之间露出来,透亮冰凉的液体顺着股沟流进后xue,含不住的部分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带出一条晶莹的痕迹,视觉效果实在好得有点过头了。中岛格外兴奋,他用手指分开臀瓣露出含着粘滑液体的xuerou,一手抽出波本西装裤上的皮带对折,“啪”的一声精准地抽打下去。

    “呃嗯——!”坚硬的皮面打在娇嫩的xuerou上,火辣辣的痛楚混杂着激烈的快感一同猝不及防地侵袭,降谷零被逼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叫声。皮带一下又一下鞭打在xue上,偶尔则抽打rou感的屁股,很快后xue就红肿热烫起来。

    降谷零在这样不间断的快感刺激下到达了高潮,喘息着射了出来。然而不等他缓过气,已经硬了有一会儿的中岛就挺着性器插入了xue里,guitou重重碾过凸起的前列腺。

    “唔嗯、哈啊……哈啊……”降谷零浑身颤抖,终于神志不清地呻吟起来,与此同时,被拷在身后的双手缓缓收拢了手指。

    在敏感过度的身体因为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又一次达到干性高潮的时候,中岛也终于痛痛快快射在了波本的身体里。他抽出已经软掉的性器,餍足地喘气,捞过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了,波本侧着脑袋,听到中岛对来人说:“接下来他是你的。”

    来人哼笑一声,回应道:“当然,说好了的。”

    伴随着拉链被拉下的声响,波本被提着头发拖过来,脸颊碰到了冒着热气的roubang顶端。来人调笑道:“早就想这么做了。”

    然而就在他转头和中岛说话之际,却听到了一直沉默着的波本带着笑意的含混声音:“但你应该不想这根东西就这样被削下来,对吧?”

    来人悚然低头,发现不知何时,任人鱼rou的金发青年的齿列间,赫然衔着一枚雪亮的刀片!

    “什么……!”男人大惊,下意识退后远离阉割危机,而波本和他同时动作,还套着铐环的右手把金属制的手铐甩起击中他的眼睛,而重获自由的左手则挥起一拳重重砸在他的鼻梁上!

    来人捂着受到重击的眼睛惨叫一声被打得向后仰倒在地上,波本飞快扯下眼罩,抓住机会又是一拳。两人过了几招,最终波本把双眼受创只能凌乱反击的男人压倒,一手刀把人打晕过去。

    娃娃脸的青年朝着已经吓傻在角落的中岛露出一个杀气四溢的微笑:“和布朗克斯一起算计我?嗯?”

    波本一脚把生死不知的布朗克斯踹到角落,左手拇指的关节还肿着,灰紫色的眼睛里却满含笑意。中岛腿都吓软了,看着眼前一身yin靡痕迹的青年活像见了鬼。他试图呼叫自己的保镖,但是保镖们早早被赶去了隔壁,这会儿什么都听不到。

    “那么,我们来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事吧,中岛先生?”

    ————

    凌晨三点,一个街上空无一人的时间,因此在空空荡荡的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显得格外突兀。

    风情万种的金发女郎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手肘抵在窗沿扶着脑袋。副驾驶座的男人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灰紫色的眼睛盯着窗外。

    贝尔摩德用余光观察着乘客,忍不住笑了一声,腾出一只手去掐青年的下颌,被对方偏头躲开。波本哑着嗓子,态度恶劣:“别招惹我,我不希望明天「凌晨的东京街头发生车祸」这样的标题出现在头条上。”

    贝尔摩德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她的手腕上移,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替波本拨开脸上的头发,红唇微勾,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这可是波本难得的翻车,感觉如何?”

    波本脸色变得更差了,警告道:“你不希望我对你的珍宝做出什么吧?”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道:“你敢。”

    车里安静了片刻。

    波本再开口时已经情绪如常:“任务完成,那条黑色药品交易链的情报我已经拿到手,顺带还拿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后续我会去向朗姆报告。”

    他没有细讲,转开话题:“不久前才回国的布朗克斯,我认为他的忠诚度值得怀疑。”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怎么说?”

    “科研组的东西随随便便就告知给组织以外的人,我想这件事不会在组织的意料之内。”波本眯了眯眼睛,目露凶光,“还以此要挟算计代号成员,使我差点就完不成任务,可真是好样的。”

    “证据回去之后我会发给你。”金发青年忽然又笑起来,和缓道,“我会在组织的惩罚之外给布朗克斯提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惊喜,相信他会喜欢的。”

    贝尔摩德乐了,感叹:“不愧是波本。”

    汽车行驶过空旷的马路,开往黑暗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