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IV

    肖宇梁原来的信息素味道是一种酒。具体是哪种酒,不知道,他那时候太小,不认识酒的牌子,他的领养员也不告诉他。关于照顾他们的人有不同的叫法,领养员、饲养员、研究员。一个领养员负责照顾一个孩子。

    他的衣服上有一串编号,他没有名字,或者他的名字叫78。他的领养员告诉他,每个小朋友都有一个号,就像学号一样,肖宇梁又问学号是什么,他说反正叫78你知道是你就好了。

    他们每天的生活蛮简单,学习,活动,晚上抽血,吃药,打针,领养员说那些五颜六色奇奇怪怪的药片是营养片,打的是营养剂。他偶尔会不舒服,偶尔很舒服,偶尔不舒服到快要死掉。

    不舒服死掉的小伙伴很多,越来越多,不是什么大事,安安静静地就走了,哪一天起就看不到那人了,他习惯了,在这里也不是多需要朋友,领养员说的。

    只有一次,隔壁床小朋友打完针后的动静太大,那些领养员叔叔阿姨们进去的都血rou模糊捂着胳膊或腿出来,惨叫声不绝于耳,后来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叔叔,穿着像宇航员一样的衣服进去了,事情才平息下去。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隔壁小朋友,他觉得那天没去看看他有点可惜。

    后来的事情不是很记得,但他梦里总是出现两个岔道口,一个往左一个往右,一个标着危险禁止出入的标识,一个标着生化警告标志,他醒来也不记得自己选了哪个,只记得身后有人在追,他赶紧随便选了一个,回想起竟有些庆幸,要是当时选错了可能就不会跟今天一样,完全不同了。

    但是看到曾舜晞父亲的那一刻记忆变得再度鲜活起来,那时候周末一群孩子被叫到活动场地站着,来看他们的人就是曾舜晞的父亲,他挑挑拣拣领走了几个孩子,那些孩子再没有回来过。他问领养员他们去哪里,去做什么,他说打仗,是光荣无比,至高无上的事情。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打仗哪里是光荣无比至高无上的事情,分明发起战争的是他们这些大国的alpha,为一些无聊的事情。

    知道曾舜晞是他儿子的时候惊讶了那么一瞬间吧,之后就被想cao他的想法占据了,然后就去卫生间cao他了,但是cao他的过程中他还是觉得很痛苦,不是cao他痛苦,而是有些过去的情绪勾起来,他又抓不住具体是什么,当晚就发生那么多让他烦躁的事,就越发烦躁。可能cao人有点没轻没重,给人cao哭了。

    他肖宇梁第一次cao完一个人抱在膝盖上哄小孩一样哄了半个小时,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光痛了没爽?曾舜晞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他没有在哭,但是眼泪一直在流,他发现了,那么大的眼睛,眼眶包不住泪水的。

    卫生间的卷纸被他扯完了,先是扯来擦干净他泬口附近流的水,顺着臀缝流到大腿根的他的jingye,又是曾舜晞肚子上他自己的污迹,再是擦眼泪。

    后来问话有了点反应,问什么都摇头,肖宇梁说你没爽啊?我的错光顾着自己爽了,我帮你撸。说着手掌拢上他软下来的小东西,想把它弄硬,曾舜晞推开他说不用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站起来找裤子穿。

    他看起来真挺生气的,厕所门摔得特响,肖宇梁没有再想招惹他,见好就收他还是会的。

    再一次见面是曾舜晞跟他alpha朋友谈生意。下午三点,咖啡厅,合同到最后一步,曾舜晞检查了把笔递给他:“好了,检查完毕请在这里签字。”

    alpha朋友连合同都没有看,刷刷签上大名,他根本不会看合同。转而殷切地问曾舜晞:“听说曾家在南边有一块地,有一座城堡?”

    曾舜晞笑笑:“谁传出来的,不实谣言。”

    朋友接着问:“那马场呢?说是你们家的。”

    “下面的高尔夫俱乐部是我哥哥的,马场不是。”

    “诶诶肖宇梁,那个高尔夫球场我们上次是不是还去玩过?”朋友想不起来询问旁边的肖宇梁,他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低头看手机,仿佛只是带的一个保镖。

    “啊?哪个啊?”

    “就办会员特别贵的那家,贵到离谱,你在那边骑马还摔了那次!”

    “哦哦对。”一说就想起来了。转向曾舜晞:“原来是你家的啊。”

    “不是我家的,是我哥哥的。”曾舜晞重申。

    又瞎扯了半天,朋友很兴奋地跟肖宇梁说:“肖宇梁肖宇梁!曾老板说带我办卡,我们下次可以一起。”

    曾舜晞突然说:“不了,没时间。”

    朋友顿时大失所望,他都还没说什么时间。

    生意人嘛,分分钟都是钱,可以理解。

    “曾老板,ao婚配局不管beta的是吧?”这句是废话,朋友主要是想问:“可能有点冒昧,但你看着那么好说话我就不绕弯子了,能不能帮忙从家父那儿打听一下下月的婚配名单啊?”

    “你们俩的?”这是整个下午曾舜晞第一次提到肖宇梁,肖宇梁还抬了一下眉毛。

    “不不不就我的。”朋友赶紧撇清关系,“不用管他,他这个崽种,婚配局都把他除名了。”

    “为什么?”曾舜晞是真的有点兴趣,想知道。

    “因为他不能生啊!”讲这种事情毫不掩饰,把朋友的私事当笑料来讲,曾舜晞怀疑肖宇梁这朋友怎么交的,当然怀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朋友乐呵呵地讲:“医院说的没有生育能力。”

    肖宇梁看起来没什么反应,那人像是在讲他们家狗做过绝育。朋友拍了他大腿一下:“你说是不是!”

    “啊?”肖宇梁坐起来一边胳膊搭在椅背上,“也不是说不能生,就是说基因劣质不建议纳入计划范围内……”

    “你跟我说的不能生?”

    “我说你就信了?”

    “肖宇梁你丫的脑子有病吧?”

    两个人争论了一阵,在那儿“你是不是只有八分钟?”“你他妈找死?”你一言我一语吵了半天。

    曾舜晞脸刷地就红了,但是表面极力佯装淡定,肖宇梁看见他这样子,挑了挑眉。

    朋友按住他跟曾舜晞说:“曾老板,你回去叫你父亲把这傻逼从alpha名单上除名,都劣质基因了,是不是alpha有什么关系,alpha最强的就是值得延续的基因,你说对不对?”

    曾舜晞张了张嘴,有点尴尬,其实看得出来朋友间打闹玩笑,要附和谁拿另一方开涮笑笑就过去了,还能适当拉近距离。

    肖宇梁拿起餐勺,放进嘴里,舔来舔去,灵活的舌头刮过勺面,最后整个含住勺子,慢慢地插进抽出,模仿性器的动作,曾舜晞看见了,脸色微变。

    仔细想想,想清楚了。

    肖宇梁放下勺子,眼神更深,笑意更浓。

    看曾舜晞不说话朋友接着编排:“这种傻逼生出来的都是omega脑残……”

    曾舜晞脸瞬间垮了:“为什么一定是脑残?omega为什么不好?”

    “cao!”从咖啡厅出来朋友朝路灯踹了一脚发泄:“他以为他是个什么几把?一个beta!不就是有钱,要不是看他家几个alpha牛逼,谁给他面子,看给他拽的!”

    肖宇梁想笑又不敢大声笑,嘿嘿笑两声:“你不是刚跟人家签了那么大的单子,把钱送给人家赚?”

    “他以为他是谁?臭傻逼,还‘说别人是脑残的人自己先做个智力测试’,‘omega是omega之前先是个人’……我cao他妈!真以为自己带教育家呢?一个beta把他能的,不就有alpha家庭当靠山?”

    肖宇梁靠在那里,似笑非笑,朋友回身踹他,被他躲开。“笑笑笑!”他都气到七窍生烟了,要他一起骂,他说凭什么,找人家办事的又不是我。

    说的也是,婚配名单的事比较重要,朋友今天又是做买卖送钱,又是献殷勤,就是为了这事,要是能办他还得继续把他当爷爷供一段时间。又骂了几句脏话,“他妈的明天还得接着舔。”

    “阿晞好乖。”肖宇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看着在他腿间一上一下的脑袋,他的头顶毛绒绒的,口腔壁暖暖的湿湿的,喉咙也很深。

    快到顶了,嫌不够快按着他后脑勺快速抽插了两下,曾舜晞差点呛到咳嗽。肖宇梁说:“上来。”

    曾舜晞分开两条大白腿,坐到肖宇梁腿上,把泬口露出来,好让肖宇梁拿着鸡吧去对,这事驾轻就熟,仿佛他已经做过无数次。

    “来,屁股抬起来。”

    肖宇梁握着早就梆硬,涨痛的鸡吧根部,抵在扩张好的泬口附近,往里塞,用力往里塞,他知道它能进去的,它能吃得下的,不用怜惜,之前那么多次他那么大都吃下去了,小泬胃口也变大了肯定能吃。

    曾舜晞很痛会喊,一点痛不会,他两手扶着肖宇梁肩膀慢慢往下坐,先确定肖宇梁对准了才开始弯膝盖。肖宇梁一只手打直撑在后面床单上,一只手扶着他后腰,曾舜晞感觉泬口被抵着胀胀的,试着用点力往下,破开了个口,进去了,他闷哼一声,再以自己能承受的速度控制那里“吃东西”。

    他彻底吃进去了,那东西胀着他的后面,把他填满了,肖宇梁抖了一下好让自己进得更深,然后才开始释放,一股一股的,尽情喷涌。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挤牛奶,不对,他是那个牛,曾舜晞只是接牛奶的容器。他把产的奶尽数释放在他身体里,营养他的身体,营养他的生殖腔,种下他的东西。

    “呵,劣质基因,你不害怕?”肖宇梁手摸着他侧边的屁股,偶尔拍一拍。

    他们肌肤相接的地方感觉都比较明显,不只是肤色对比,曾舜晞比他白几个度,冷白皮,而且确实是冷白皮,肖宇梁身上的温度都比他高。比如此时房间空调开的温度一致,两个人都赤身裸体,但曾舜晞大腿坐上肖宇梁大腿的时候还是感觉一个在冬天一个在春天。

    肖宇梁把手放在曾舜晞大腿上摩挲,他坐得笔直,仿佛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是来亲热,只是拿他的泬来承接他的jingye。接完了,肖宇梁射完了,拍拍他屁股示意他可以了。

    曾舜晞站起来,射在他体内的jingye漏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大腿根流,流到地毯上。他绷着脸,一言不发。

    “乖,去洗澡吧。”

    白天跟曾舜晞分开之后,朋友一路都在抱怨,难听的话骂了不少,今天朋友鞍前马后跟曾舜晞献了一天的殷勤,一口一个曾爷,恩公,好不容易约到他打高尔夫,捡球背包付账,就差提鞋。因为提鞋的是肖宇梁。

    朋友看他一直在拿手机打字,对他的抱怨也不知道听进去几个字,非常不爽:“你在干嘛?”肖宇梁真不知道他朋友说了些什么,发过去酒店地址:“报仇。”

    曾舜晞是omega的事情捏在他手里,肖宇梁说“我要cao你,立刻,现在。”他能不同意,敢不同意吗?

    肖宇梁狂躁地把曾舜晞压住,像一块创口贴把他封在床上,下面泬口干得红肿,被迫承受的人也面色潮红,极力呼吸,挣扎在信息素浓度高得吓人的室内活下来,肖宇梁不仅干他,又用信息素使他半窒息,他在这种状况下被干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

    肖宇梁从背后插着他,他cao得越用力,进得越深,他就叫得越大声,越娇气。无视他“不要了”“停下”的诉求,肖宇梁速度猛烈地撞,一次一次滑过敏感点,像要把肠壁上的皱褶全部碾平,推土机一样,挤出来的肠液又推进去,割草机一样,割过稻子一波又一波,在把他的灵魂碾碎,要把他的魂魄撞散。现实一点来说先把他的骨盆撞断,压着他把尿液jingye腹腔内容物全部压出来,他嗓子哑了。

    肖宇梁把他嘴里塞的咬合球取下来,曾舜晞才缓和一点身体抖个不停,要被他干坏了,刚开始的时候肖宇梁就特别急,扩张的时候一掌拍在他腿缝中间后泬处,要把四个手指伸进去,给他吓到了。下身那玩意儿吃了药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仰着头,直挺挺地斜向上方竖着,感觉比平时还要大一圈,像提着长枪等在那里的士兵,等着把他一枪刺穿。

    他不懂肖宇梁这么猛是为什么,真要他死吗,对他的恨意就这么大,可要他提鞋的是他朋友又不是他。

    做完肖宇梁把他搂在怀里,一个一个舔他的手指尖:“阿晞,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强迫你?”

    ……难道不是吗?

    “我是你的alpha,你需要我。”肖宇梁翻身压上去,牙齿咬在他乳尖上,曾舜晞不能提出反抗。他爬上去,跟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阿晞,我只标记了你一个omega,还不能跟别人说。”

    原来是因为这个,今天他朋友跟曾舜晞道歉,说omega没有不好,是他乱说话惹您不高兴了。还说肖宇梁结不了婚,也不会标记omega,谁被他标记谁倒霉,他这辈子标记不了omega。

    “阿晞,你是我唯一标记的omega。”肖宇梁语气里竟有几分委屈。在他锁骨上亲了又亲,很大力地嘬出声音,曾舜晞皱着眉头想明天不能穿低领衣服了。“你被我标记你觉得你倒霉了吗?我唯一标记的omega,是不是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告诉别人我标记过你?”

    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只要他身份一天是beta,肖宇梁理论上就一天没有标记过omega。他们这关系挺扭曲的,互相是对方的alpha omega,又互相不能承认,还都结不了婚,在婚恋最大单身即原罪的社会,成旁人眼中最大笑柄,尤其是肖宇梁,一个没有omega标记没有后代基因劣质的alpha。

    他以为他不在乎这些,毕竟一个没钱没地位的alpha他这么多年都被嘴过来了。

    曾舜晞没说话,肖宇梁从他身上下来翻个身仰躺着,手背搁在脑门上,认命般自嘲地笑两声,笑得咳嗽了都:“你肯定觉得特倒霉,被我这种人标记。”

    过一会儿他说:“我告诉你,你倒霉定了,曾舜晞。”

    曾舜晞这个人在他看来就是很奇怪,时常处在一种要体面,强行装模作样,又天性易受伤,所以总是又羞又愤的情绪中。zuoai的时候也是,你说让他爽吧,他又不告诉你他爽不爽,那好你只顾自己爽,他又怪你不考虑他,你说他不想做吧,做到半途让他自己动也会动,你要突然抽身他就哭,纠不纠结,郁不郁闷。

    肖宇梁跟这种作精还真是处理不过来,他没这个闲心,以往遇到这种炮友,你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但是对曾舜晞,他就是想让他做,不能这么放过他。

    对,不跟他zuoai就是放过他,还让他继续维持他的体面,跟肖宇梁“这种人”zuoai才是对他最大的精神折磨,而不是zuoai本身。

    “Fork真是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种。”

    他父亲说完这句话,曾舜晞脸色煞白,jiejie看到了,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已经能想象到肖宇梁会说什么了:“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种正在cao你的宝贝儿子。”

    或者:“你高贵的儿子为最该灭绝的低贱人种生了孩子,你孙子身上流着低贱人种的血。”

    他绝对不可能让肖宇梁知道他有个孩子,是他的,指不定会嘚瑟到什么程度去。他有最致命的把柄在他手上,绝不可能再将软肋交出去,这是保护他,也是保护孩子。

    换届选举在即,曾舜晞的父亲登上演讲台又把这番话原原本本搬上了电视。支持派的呼声很高,曾舜晞父亲尝到甜头变本加厉地润色演讲稿,以更激进的语言抵制fork繁殖。

    肖宇梁可能是在报复他的父亲,他把电视开着,电视里新闻频道刚好在放他父亲的种族歧视言论,而曾舜晞就坐在他身上摇摆他的臀部,用他的肠壁为这个fork男人的鸡吧按摩,止痒。

    他父亲每说一句话肖宇梁就在他屁股啪拍一巴掌,荡起rou浪,要他“快点”,曾舜晞背对着电视机,腰背挺得直直的,不时向前向后,把自己提起来一点,带离那根鸡吧,又狠狠坐下去,口中一直在哼哼,呻吟个不停。

    肖宇梁边看演讲边掐着曾舜晞屁股rou,他有气无力的呻吟和他父亲铿锵有力的演讲混合在一起就很讽刺。曾舜晞说:“你什么时候射?”肖宇梁回:“看你父亲什么时候演讲结束。”

    曾舜晞顿时垮下脸:“不行的,演讲50分钟,我已经做了十几分钟了,你坚持得了那么久,我不行,我好痛。”

    他之前从来不会说他好痛,痛也忍着,他垂头丧气地不动了,就屁股含着鸡吧坐在他身上,肖宇梁说:“我又没有使劲干你了,叫你自己动一动,你也能把自己cao受伤?”

    曾舜晞气他不能体谅人:“都肿了。”

    “真的?”肖宇梁把他放下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让他大大地举起两条腿分开,脑袋埋在他腿间,手指仔细翻查他的小泬口,他今天在里面待了两次,第一次大开大合地压在墙上猛干,第二次又硬了他让曾舜晞自己坐上来,他躺着拿胯骨上下撞他,偷懒。

    曾舜晞不敢偷懒,他动作一慢肖宇梁就在他屁股上拍一掌提醒他快点,加快速度,比旧社会监工的鞭子挥得还勤快,曾舜晞拿自己的泬勤勤恳恳地酝酿,这东西杵在他体内就是不射,爽过也该射了,急得他想哭,让他很泄气。

    肖宇梁很认真地扒看,曾舜晞曲起脖子只看到他毛绒绒的脑袋,肖宇梁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浑身抖动,“还真有点肿。”肖宇梁舔了好一会儿,好像他的口水是消肿药似的。

    “那就不干你了。”肖宇梁大发慈悲,“但是射还是要射。”

    他又把鸡吧插进去,插到底动了几下就释放了,鸡吧一伸一缩,guitou一股股地喷涌出jingye,射满整个生殖腔,他这么久不射居然有这么多,射完都用了好一会儿,但是射完也没立刻拿出来,曾舜晞等了好久抬头看他,肖宇梁说:“塞住,拧上瓶盖。”

    曾舜晞不解,他要这么喜欢插在他身体内不如鸡吧剁下来给他后泬当瓶塞,肖宇梁说:“好不容易攒了这么多,一滴也别流出来浪费了。”

    曾舜晞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白,电视里他父亲刚好说到“控制fork生育,先从禁止fork成年男性有后代开始,只要父亲有fork基因,强制执行堕胎”。

    肖宇梁俯下身去亲吻他,曾舜晞仰起脖子迎接,肖宇梁一吻他又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含含糊糊地讲话:“别把jingye弄出来,为我生个孩子……阿晞。”

    曾舜晞想他真的好叛逆,他父亲说的话他全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违背了,肖宇梁要的孩子,他也已经生过了。

    肖宇梁说他父亲再发表演讲一次,他上电视的那天他就cao他一天,边cao边看电视,每讲一次就cao一天。有次曾舜晞整个上半身贴地,就剩屁股高高翘起,肖宇梁单膝跪地在他身后卖力cao他,他们一起看电视,肖宇梁边cao边说:“据说这个姿势会保证全部流进生殖腔,阿晞,你怀孕的概率大了……这个姿势你shuangma?”

    曾舜晞被cao得一前一后蠕动,他一挺起背就被肖宇梁按下去,要保证腹部斜向下,说实话时间长了真不好受,肖宇梁又一向持久,艰难开口:“你不是一直都自己爽了就好?”

    “不早说。”肖宇梁把他拉起来,“那我们换个姿势。”

    姿势来说肖宇梁喜欢后入,趴在床上后入,跪在椅子上后入,按在墙上后入。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深到捅在他的腹壁,抵在他的宫口,每撞一下都用鸡吧顶开。他有些时候被弄得受不了了,跪在地上爬,爬着逃走,肖宇梁就随着他移动,鸡吧牢牢地焊在身体里,跟接火车一样,那根鸡吧就是连接车头车厢的车钩,不太会脱节。曾舜晞有的时候爬出去很远,被他抓着脚踝拉回来,膝盖都磨破了。

    这都是在理智的情况下,算好的了,都有记得很好地贴上屏蔽贴,一旦发情曾舜晞又成了他的带泬口的发泄玩具,他都不敢想。肖宇梁cao他处于清醒的状态下越来越多,如果不是出于欲望的冲动这么喜欢cao他,曾舜晞害怕会滋生出其他东西,比如他现在边cao他边抱得越来越紧,还说cao他好舒服,比别人都舒服,是最舒服的事。

    他开始还要曾舜晞舒服了。他并不感到欣慰,而感到恐惧。这件事情背后有什么意义,说明了什么他都不敢想。他怕自己多想,是自作多情。

    他真的要为这个fork多生几个孩子吗?他不在乎跟父亲对着干,反正他父亲知道他有一个fork的孩子也肯定不要他了。

    他是cake,每次被他cao着的时候都不敢保证肖宇梁会不会吃了他,要刚好是他俩谁的发情期,肖宇梁边做就边口水滴滴答答地流,用唾液给他洗头洗脸,流得一身都是。他那时候就跟野兽一样,没有理智,完全受繁殖本能、原始性冲动驱使,曾舜晞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在他身下“承欢”,饱受摧残。交合处大rou柱碾进碾出,像工业厂的机械柱,每次撞击后再抽出来的程度都相同,不换花样也不考虑让曾舜晞舒服。

    肖宇梁不知道他在cao着他的时候曾舜晞在他身下这么浮想联翩,不如他享受得这么专心。他被他折成一张对折的纸,脚丫子在他肩上晃来晃去,叫得也越来越好听,肖宇梁为了让他爽卖力干,干了射在他生殖腔,射深一点。从前他想要奶水,现在他就想要孩子,到了魔怔的地步,一心一意要让他怀孕。

    类似于51区的ao试验基地知道的人没几个,肖宇梁在那里逮到他真的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肖宇梁在这里有个定期来见的enigma博士,他一路尾随,曾舜晞的路线他再熟悉不过,越临近越预感不好,他果然知道了一些事,搞不好正在想办法对付他。

    曾舜晞当时在办公室等人,刚进试验基地没多久,被突然杀出来的人截获。肖宇梁没走正门进入,他每次都有固定的小道,打开通风管道网翻下来,就落在曾舜晞前面,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到墙上:

    “你果然查到了这里。”

    曾舜晞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清肖宇梁他整个人瞪大了眼睛,瞳孔放大,惶恐不已。

    “嘘。”

    肖宇梁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声。

    “我忍了很久没有吃你真的忍得很辛苦,知道fork面对cake却不能吃是什么感受吗?我cao你都没咬你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宝贝。”

    “你居然还是想弄死我,对付enigma的方法不用找,你不如直接来问我,说不定cao得爽了我让你来一刀呢?”

    “你是来找R.T博士的?找到弄死我的办法了吗?”

    曾舜晞拼命摇头,眼中泪花积蓄。

    他把曾舜晞拿在实验室找的绳子捆了一圈,嘴巴黏上胶布,打开壁上的隔间层把他塞进去,拉下百叶窗帘,曾舜晞可以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做完这一切后肖宇梁在博士办公桌前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R.T博士拿着文件回来看到他很惊讶:“宇梁?怎么来没有提前说一声。”

    肖宇梁转着椅子跟他寒暄,博士走到办公桌后他自己的位置坐下,从曾舜晞这个角度能看到博士手里拿的东西,他眼泪一直流,一直流,想挣脱束缚冲出去阻止,可他办不到。

    那是他孩子的enigma属性鉴定报告。

    曾舜晞没有打算让肖宇梁认这个孩子,生孩子没有过问他,之后也没必要让他知道。他那时候让他怀孕没说让他生下来,生下来是他自作主张的决定,后面也不敢保证他是认真的。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自己抚养长大,跟肖宇梁没关系。

    孩子是他的,不是肖宇梁的。

    肖宇梁跟博士交谈了一会儿,他突然离开座位,不由自主地后退,退了两步脚步虚浮跪倒在地,用不敢置信的颤抖声音问博士:

    “你说……那是,我的孩子?”

    博士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答复后肖宇梁发出一声大吼,双手抱头,弓着背蜷缩在地上,像一只煮熟的虾,他的脊背微微颤抖,博士离开办公室留给他安静空间,整个办公室弥漫着痛苦,悲伤,疯狂的不安因子,他像是犯病似的喃喃自语,一个劲儿念叨:“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曾舜晞眼泪一直在流,流个不停,流的好像堵不住的阀门一样,从他大眼睛的向下一侧眼角不断冒出来,顺着脸颊滚到下颚线。就算是这样哭肖宇梁跌跌撞撞打开门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他也依然用纯良无害地眼神看着他,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冤枉得很委屈,以及掩盖内心忐忑。

    肖宇梁手忙脚乱地给他解绳子,撕开嘴上的胶布,着急忙慌地边解边说:“阿晞……你为什么愿意给我生孩子……阿晞你生孩子都不告诉我,阿晞对不起,你怎么,你怎么会给我这种人生孩子……”

    他言词不清,语句混乱,没有逻辑,精神病人一样地碎碎念,不停道歉。他把曾舜晞抱出来,抱在怀里,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直给他擦眼泪,乱七八糟问他跟孩子:“宝宝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孩子……有问题吗?健康吗?”

    “博士说他是世间罕有的enigma,超过alpha,可以等同视作S级alpha。宇梁,你没有什么劣质基因,你只是太优秀了普通omega结合不了。”

    “我好爱你。”

    曾舜晞在他说爱他时浑身一个激灵,发抖。肖宇梁低头找他的嘴唇吻他,要把他说的爱印证得深刻。亲着亲着手在他身上乱摸,他手就是火种,经过的地方撩起一片火原,曾舜晞白皙的皮肤红了又红,他手撩开曾舜晞的衣服摸到腰,背,胸前两个凸起,又往下,伸进裤子里面,抓到内裤里的小东西。

    曾舜晞已经被亲得呼吸不畅,按住他的手:“这是办公室!”

    “让他们看呗。”看见曾舜晞瞪大眼睛不能接受的样子,拿起桌子上的订书机把监控摄像头砸掉下来:“现在好了。”

    肖宇梁脱了他的裤子,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把他放到办公室上,轻柔的扩张,实验室一直有润滑剂。研究ao交配时评估性能力也是alpha能力评价的一项,而且是重要一项。

    他们用一种模拟omega生殖道的带有人工泬口的机器,类似飞机杯,诱导alpha发情后发泄在机器上,机器提前抹上了润滑剂。此外他们用了很大的精力让fork的食欲转变为性欲,可惜都失败了,除了肖宇梁。

    肖宇梁拿润滑油挤了一大坨在手上,从曾舜晞的囊袋前面一直抹到后面,再用两根手指捅进去,确保把里面也照顾好。手指在曾舜晞的后泬进进出出,曾舜晞躺在办公桌上,勾着肖宇梁的脖子,闭着眼睛十分享受,肖宇梁要让他舒服,不断地亲吻他,唾液连着丝拉出来,往下找到rutou,含在嘴里,牙尖轻轻咬那两颗rou粒,他的宝宝吸过这两只rutou,他的爸爸也吸过。又接着往下,停在腹股沟,怀孕时肚皮被撑起来,生完孩子薄薄的一片,他爱怜地在上面吻了吻,像是遗憾孩子在里面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的大肚皮,没有听过羊水的声音。

    再往下,肖宇梁将柱身含在了嘴里,让他一直伸进去,伸到喉咙那么深,曾舜晞泪水不断,真的好爽,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照顾,之前也是肖宇梁逼着他含他的,仅仅因为他不想动,而要把他口出来的jingye射在他体内。曾舜晞浑身颤栗,他感觉自己招架不住,就要射了,肖宇梁的舌功太好,未免太快缴械投降,他想提醒他把头移开,来不及了,全部射在了他嘴里。

    肖宇梁微微蹲下身,把两条腿掰得更开,分开他的臀瓣,舌头舔了上去,他用两只手的食指拉开那个小洞,好让舌头伸进去,他每舔一下曾舜晞就浑身颤栗,可是舌头没有性器那么长,也没有手指好进去,只是在表面浅浅的一层,他的皮肤过分地敏感,又分泌出好多水,肖宇梁嘬了好几口,像要把泬口靠嘴嘬红,嘬得肿起来,发出好大的响声,曾舜晞羞得用袖子遮住脸。

    肖宇梁拿手在他泬口狠狠啪了两下,惩罚一般,拍出水来,拍得像大鼓鼓面上的水,啪一下就溅起水花,肖宇梁揉着他的臀瓣手指扣进后泬,曾舜晞不安地耸动屁股,知道他急不可耐并不急着回应,轻声哄诱:“阿晞,说你需要我,求我。”

    “我需要你……求…求你……”

    “求我做什么?”肖宇梁循循善诱。

    “求你……cao我。”

    肖宇梁站起身,解开裤子,放出骇人怪物,鸡吧对到洞上用胯骨的力量带动去顶,顶开那个小口它要进去,他要让他的阿晞舒服,此时对他来说没有比充满爱意的zuoai更好地表达我爱你的方式,他每退出又进去一下都在照顾曾舜晞的感受,而不是为了爽狠狠地抽插撞击,曾舜晞叫得很好听,一直在喊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哭跟哀求都是本能,他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无比配合,哥哥,老公,爸爸,肖宇梁下身卖力cao着他俯下身吻他,是温柔缱绻的吻。

    两个人都累了,额头抵着额头,互相靠在一起休息,肖宇梁左右晃动脑袋,用脑门碾他:“阿晞,你本来还有机会后悔,可你为什么要给我生孩子,那好,我现在再给你个机会逃,我是fork,你父亲说跟我在一起的人会下地狱,你真的想好了吗?”

    得到曾舜晞“我不需要上天堂”的答复后,肖宇梁射了出来。像绽放巨大的烟花,白色火药爆炸在他体内,欢呼雀跃地粘附在zigong颈,生殖腔壁,肠道内,每一处它们经过的地方。

    肖宇梁的鸡吧埋在他体内,头上吐着水,射到精疲力竭,不断挛缩膨胀,最后慢慢软下去,他也没有拿出来,就这样深埋体内,想一直深埋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