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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快乐(枭鲸生理期马车便当脐橙破处)

    一

    达达利亚熟练地翻上晨曦酒庄二楼的露台,带着小高跟的军靴踏上昂贵地毯,犹如猫咪用rou垫踩奶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循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绕过各式障碍物,走到迪卢克卧室门前,很有礼貌地敲门。

    “迪卢克老爷在吗?”他轻声询问。

    下一秒门便开了。他的前夫穿着睡衣,垮着一张俊脸,一如往常般对他没有什么好颜色,“你来做什么?”

    达达利亚使出惯常的小伎俩,打趣道:“哈哈,这不是想你了嘛。”

    迪卢克深知他的脾性,并不吃这套。他抓住达达利亚裸露在外的小臂将人带进来,摸到因夜深霜重而冰凉的皮肤时,他的脸色更阴沉几分。

    达达利亚却是顺杆爬的高手,搂着迪卢克的胳膊,用无限接近于撒娇的语气道:“外面太冷了,蒙德的风居然也这样无情吗……感谢您带我回家,也请您继续帮帮我吧,拥有火神之眼的先生。”

    看来是他性致大发,在玩些角色扮演的游戏了。迪卢克并不是那种木讷的男人,也着实纵容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前夫,于是他接道:“那么我该如何帮助你呢?”

    达达利亚眼睛一亮,欣喜道:“您真善良!能否请您用身体温暖我呢?”他用膝盖轻轻蹭着迪卢克宽松睡裤下蛰伏的性器,语气暧昧而柔软,“就用这里……您会拥有一个超乎寻常的夜晚。”

    迪卢克佯装皱眉道:“我竟带回一位男妓。看来,今晚过后我要付给你一些摩拉。”

    掌心传来微凉而柔滑的触感,是达达利亚牵着他的手贴到自己冷白的脸颊上,至冬人朝他毫无防备地微笑,令他胸腔涌上甜腻微酸的爱意。达达利亚道:“能与您这样出众又英俊的先生共度一晚,我又怎敢向您索要钱财呢?今晚请您尽情使用我吧,我将视为无上光荣。”

    虽成婚二载,又分居两地长达一年,迪卢克仍是禁不住达达利亚的甜言蜜语,他耳尖早泛起红色,却坚定道:“今晚不行,是你生理期的日子。”

    达达利亚笑脸一僵,气氛凝滞许久,他才开口道:“你……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迪卢克道:“你在蒙德时,晨曦酒庄包办你所有吃穿用度,日常清单都会由我过目。”他到底还是有些害羞,“就算我们分开了,你去了璃月,你常用的一些……我也叫人送到北国银行。”

    达达利亚道:“……谢谢。”但他并没有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坚决道:“不过我还是要和你做,都快结束了。”

    迪卢克不解,劝道:“并不是我不愿和你……但这样不卫生,很容易发炎。总之,你先休息。”

    达达利亚见前夫拒绝,立刻发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伟大精神,劲腰用力将迪卢克掀翻在地,凝出水环锁住迪卢克双手,随即脱下自己和迪卢克的裤子,用湿乎乎的肥软rou缝去蹭身下人的半勃yinjing。

    迪卢克被他蹭得头脑发热,连忙用火焰蒸发了禁锢双手的水环,想夺回自己的yinjing。达达利亚怎能让他如意,也不管下面还没有润滑扩张,对准了位置便用力坐下去。霎时,两人均是僵立在原地。

    达达利亚还是第一次在生理期做这事,他先前想这根jiba想得要命,下面又痒又空。现在真刀真枪地进来了,反倒酸涩得叫他难受。

    迪卢克却是被里面的湿滑柔润震惊,以往达达利亚小屄里面都是生涩的,生了孩子之后还好一点,但也要吹了一次后才基本达到这种水多得流出来的程度。他忍住继续深入抽插的冲动,将yinjing从温柔乡中拔出。达达利亚轻轻叫了一声,下面没有规律地抖,流出来一股粉红色的粘液。

    迪卢克闻到空气中的腥味,知晓是经血混着yin液被他捅出来了,忍不住轻咳一声道:“我去洗澡,洗干净之后再和你做。”说罢他便转身去了浴室,细细地将下体搓洗一番。

    清理干净时,下面那根已经有些软了。迪卢克匆匆披上浴巾,开了浴室门,他正疑惑达达利亚居然没来sao扰他时,便看见达达利亚正半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开,用一根假阳具抚慰自己湿淋淋的xue。

    中等粗细的假阳具已经进去大半,底座上都裹着yin液泛起一层水光。达达利亚懒洋洋地看他一眼,忽然狡猾地笑了一下,手上用力,整根按摩棒没入粉白的阴阜,两瓣肿大的yinchun几乎要将底座也紧紧裹住。达达利亚也因为这一下而深深地吸了口气,小腹紧绷,接着他慢慢呼气,下体放松,满是yin液的软xue失了力气,已经夹不住假阳具,长长的一根坠着粘液滑出来。红泥一般软烂的屄rou倒是舍不得这粗长的一根,从yindao口挤出一点艳色,又迅速缩回去,吐出黏腻的热液。

    迪卢克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走过来时胯下已经一柱擎天。达达利亚见他过来,倒是主动地爬过去,掀开浴巾,看见热气腾腾又干净的粗壮阳具,他喜欢得不得了,于是热情地亲吻,手下还轻柔按摩存货满满的囊袋。

    迪卢克摸摸他潮热的脸蛋,又探向达达利亚双腿间隐秘的女xue。那里饥渴得不行,yinchun松松地敞开,阴蒂肿得厉害,yingying的一小粒主动蹭上他的掌心,再下面就是湿热的roudong,层叠壁rou热情地吞吃手指。迪卢克熟悉这具异于常人的rou体,知道这是想要男人插了,于是捡起掉落在旁的按摩棒,缓慢地捅进去。

    达达利亚身形一顿,吐出被舔得湿漉漉的yinjing,小声抽泣起来。迪卢克的手很稳,也很坚定地将整根按摩棒没入进他的体内。太深了,早已捅入了最脆弱敏感的zigong内部。

    太过分了。达达利亚的脸颊rou都碰上guntang的yinjing,他早前为迪卢克生下一个女儿之后,zigong位便自然向下了不少。再加上此时正值月信,zigong早早沉降下来,自发打开宫口,要将经血顺利排出去。此时却被迪卢克用一根橡胶制品日了进去,他难受得要命,不敢大口呼吸。

    迪卢克见他确实难受,便小心地将假阳具抽出来,按摩棒头部夸张的伞状设计仍是不可避免地倒刮过厚实的宫颈,达达利亚又是一抖,迪卢克把他翻过来时,见他瞳孔都扩散了。

    达达利亚下面流了一股新鲜的血,蹭在雪白的臀缝。他缠着迪卢克说:“不要假的……要你进来。”

    迪卢克又叹了一口气,扶正达达利亚的身子,替他找了一个安全而舒适的坐姿,又分开他软绵绵的双腿,握着自己硬挺的yinjing,对准不断开合的yindao口,一寸寸顶了进去。

    达达利亚在他进了一半时就软了身子瘫倒在他怀里,还剩一小截未进时他感到自己顶开了宫口,达达利亚深深地吸气,裹吸他阳具的嫩rou收紧了不少。迪卢克立刻停下来,掰正达达利亚的脸,看他的情况。

    达达利亚有些失神,但很快适应过来,说:“继续。”

    于是迪卢克依从这位前夫的命令,yinjing一路顶到他女儿曾经待了近十个月的温暖住处。全部进去时达达利亚短暂地晕了一秒,回过神来时早已泪流满面,即便迪卢克没动,zigong被男人guitou塞得满胀的刺激感也叫达达利亚在生死边缘走了几回。

    zigong裹得很紧,宫颈却是敞开的,达达利亚说:“可以了。”于是迪卢克开始动,只在zigong壁上轻轻撞了两下,就把达达利亚干得直蹬腿,他“啊、啊”地虚弱呻吟,自身体深处流出一滩热乎乎的水。

    这样敏感又脆弱的达达利亚叫迪卢克不敢动了,他忍受着湿热嫩rou嘬吸yinjing的快感,问达达利亚:“受得住吗?”

    达达利亚睁开被泪水糊住的双眼,笑道:“这里都生出过一个孩子了,你还怕什么。”

    他想激迪卢克用力干他,但迪卢克只是叹气,幅度小而慢地戳刺他的内脏。但这样也已足够刺激,达达利亚眼仁几乎要翻到脑后,身下更是不知吹了多少次,两人身下的床单都被混着经血与血块的潮吹液浸湿。他的脑子被干昏,嘴里更是说些胡话。

    迪卢克一一将他的胡话听进脑子里,达达利亚管他叫老公,叫亲爱的,夸他好棒,想要他的jingye,要再给他生一个孩子。迪卢克心中泛酸,他下身硬得几乎要将达达利亚的zigong捅破,心肠却不像其他男人在床上一般软。他想问达达利亚是否还记得他们已经离婚,为什么要把女儿带离蒙德,第二个孩子也会和达达利亚回至冬吗。也许他们可以复婚,这样第二个孩子就可以不用背负非婚生子的名头……

    达达利亚忽然高亢地尖叫一声,迪卢克此刻也顾不上庄园其他人可能听到或发觉他们的性事,连忙拨开达达利亚汗水浸湿的刘海,问他还好吗。

    达达利亚已经给不出回答,半晌才缓慢地抬手蒙住自己的双眼。迪卢克感到下体被一阵guntang的液体淋湿,并且水量绝对远远超过了潮吹。他摸上达达利亚被捅得凸起的阴部,吃得满满的yindao上方的尿眼还在持续不断地漏尿。也许是刚刚迪卢克一直小幅度地动作,导致几根阴毛磨进了脆弱的女性尿道口,达达利亚被zigong内的冲撞折磨得不轻,连尿眼也被捅开了。

    此时达达利亚被羞耻与腥臊味笼罩,脸已经完全红了,甚至不愿睁眼看他。迪卢克看着他,这个可恶的愚人众,在神圣的婚姻中行骗,用肮脏的手段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又卑劣地夺走两人的“爱情结晶”,将他视为便利的解欲工具,来了需求便爬上他的庄园求cao,第二日晨间甚至不会留下吃早饭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冷漠绝情的执行官,活该被他干得失去神智,或者,再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迪卢克没有强迫他睁眼,只是在达达利亚耳边道:“我会让你所说的,都成为现实。”

    二

    第二日早晨,达达利亚难得贪睡了一会儿,毕竟是曾经睡过两年的床,熟悉的触感令他放松。他翻了个身,前夫已经出去了,独留他一人在空旷卧室。他身上被清理得很干净,估计是昨晚睡着后被套上旧睡衣睡裤,连下身都相当干爽。

    细心的前夫。达达利亚刚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迪卢克推门而入,“我让爱德琳准备了双人份的早餐。”迪卢克说,“你要……”

    “谢啦少爷,”达达利亚快速接过话题,“我正饿着呢。”

    “好,”迪卢克没有走过来,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等他,“不用急着换衣服,先下去吃饭吧。”

    达达利亚立刻回忆起往日在晨曦酒庄中度过的时光,那时迪卢克还是个冷硬且软硬不吃的年轻人,对至冬硬塞过来的联姻对象相当嫌憎。更何况这位末席执行官还骗他上床,自作主张地怀孕。迪卢克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父亲因愚人众的阴谋殒命,自己却和愚人众滚在一张床上,甚至还让他生下继承人?于是达达利亚必须面对一个冷漠的丈夫,无数个早晨他抱着臃肿的肚子醒来,穿着睡衣下楼吃早饭时,丈夫严厉地质问他为什么不穿戴整齐。

    但这并不是迪卢克的错。达达利亚曾经试想,若是自己要将一位外国间谍娶为妻子,那位妻子必将迎来比他现在还要暗无天日的凄惨时光。迪卢克不会在明面上苛责他,甚至在某些时刻充满温情。头胎的孕期反应很严重,达达利亚曾在半夜去卫生间呕吐,他的丈夫不会给予安慰或拥抱,只在夜灯旁摆放一杯葡萄汁,和第二天不断更换的清淡菜肴。但达达利亚不需要温情,他要的是愚人众在蒙德的利益。这些由他本人争取来的宽待将由他腹中的孩子发扬光大。于是他满意地看到迪卢克手足无措地接过小脸皱巴巴的女儿,那一刻红瞳中的阴霾烟消云散。

    回忆结束。反应过来时,迪卢克已经领着他下楼,仆人们被遣去做无用的打扫工作。达达利亚面前是蒙德风格的猪rou香肠配切片面包,边上撒几粒饱满的黑加仑,与庄园标配葡萄汁。

    达达利亚咽下口感微酸的全麦面包,状似不经意道:“过几天,我就要去稻妻了。”他口述了一个地址,“这是我的家,至冬的那个。”

    迪卢克隔着长长的餐桌看他。

    达达利亚莫名有些口干,他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正如你知道的那样,塔莎与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住在一起。也许……你可以抽出时间去看看她,她很想你。”

    “再多说些吧,”迪卢克说,“这是我第一次从你的口中了解你在至冬的家人。”

    达达利亚笑了一下,道:“没有必要,海屑镇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小地方。”

    迪卢克放下银质餐叉,“也许吧,”他说,“但那是你的故乡,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达达利亚一时语塞,他再次将尖锐的问题还给对方,“那么,迪卢克少爷,您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说出这句话的呢?”

    “塔莎的父亲,你的前任丈夫,愚人众在蒙德的联姻对象。”迪卢克道,“如何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的自由,但事实不会改变。”

    达达利亚摇头道:“如果说事实在我心中不值一提呢?也许我真的不在意这些。”

    迪卢克道:“那便当我是一厢情愿。”两人不再多话,静静吃完早餐。

    达达利亚起身,拍拍自己的肚子道:“呼——吃得真饱!”于是收拾自己的盘子,又走到迪卢克身边捞起他的餐盘与餐叉。迪卢克看着他走向厨房准备洗碗,忍不住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达达利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道:“都说了是想你,所以专门空了一天来陪陪你咯。”

    迪卢克没做声,达达利亚哼着至冬小曲儿走出房门。上扬的嘴角缓慢变作不那么开朗的弧度,他叹了一口气。

    窗外传来呼啸的风声,达达利亚向外看去,是迪卢克的鹰飞过。达达利亚说:“早上好,你吃东西了吗?”

    鹰没有作答。

    见达达利亚擦干手上的水滴走过来,迪卢克也不多废话,丢进他手里两粒白色片剂药物,说:“消炎药,先吃吧。”达达利亚不疑有他,相当顺从地接过满溢温水的玻璃杯,咽下药片。

    见他乖乖吃下药片,迪卢克道:“你应该更关注自己的身体。”达达利亚回给他一个苦闷的表情,“也许你该先把熬夜的不良习惯改了,,暗夜英雄,先生?”迪卢克道:“我尽力。”

    达达利亚惊讶地看向他不善言辞且成熟冷静的前夫,却见迪卢克微微笑了一下,说:“骗你的。”

    达达利亚无言转头,手中忽然被人塞了一柄把手,下面连着一个行李箱。迪卢克拉着他走到庄园门口,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走吧,”迪卢克说,“去至冬,看看塔莎。”

    三

    “好慢啊,迪卢克老爷。”达达利亚说,他趴在厚重又毛绒绒的地毯上,手里把弄着沿途购买的小玩具。

    “习惯吧,蒙德并不像至冬,拥有便捷快速的传送门。”迪卢克倚着垂香木做的矮柜,手中翻阅一本至冬游览指南。达达利亚瞟一眼书名,略带恶趣味地开口道:“说来,迪卢克少爷第一次去至冬的时候,可是破坏了愚人众不少好事……后来也吃了苦头吧?”

    “确实如此,”迪卢克道,“那时年轻气盛,战斗到命悬一线,不过最终被人救下。”

    “哦?”达达利亚敏锐地察觉到强者的气息,“那个救你的人,很强吗?”

    “很强,”迪卢克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不过你找不到他。换个人选吧,这次回去,也许我可以将你引荐给法尔伽。”

    达达利亚切实地兴奋起来。随即他问道:“那么,这次去至冬,你会对愚人众出手吗?”迪卢克闻言,思考两秒后给出回答:“是我未曾考虑好的问题,毕竟此次出游过于仓皇。不过我向来看重事实结果,如果愚人众在我面前实行阴谋,我一定会阻止。”

    达达利亚笑道:“那我叫他们行事隐秘一些。”他又说:“不过若想瞒过迪卢克老爷的耳目,那真是件难事。”

    迪卢克道:“而你恰巧不善此道。”

    “毕竟我有更擅长的事物。”达达利亚道。此刻车外已近黄昏,达达利亚脱了外衣,露出光洁带着吻痕的臂膀。他膝行爬向迪卢克,极富暗示性地将脸凑到印有夜枭标记的腰带前,“这位富有的贵族老爷,您能买下我一晚吗?”

    “这要看你是否值得了。”迪卢克微微分开大腿,方便达达利亚用牙齿咬开他的腰带,用舌头舔弄藏在薄薄面料下的大家伙。

    “我永远都值得。”达达利亚小心地叼起一侧布料,露出一边囊袋与大半根guntang的yinjing,狐狸舔雪一般用微凉舌尖触碰敏感的guitou。他忽然将整根阳具吞入口腔,粗长上挑的东西顶开他嗓子眼的小舌头,并继续深入。迪卢克猝不及防地喘气,见达达利亚憋红了脸,就用手轻轻抚摸橘色毛发。

    达达利亚湿漉漉地吐出来,懒洋洋地用手拨弄几下柱身道:“要不是我在军营呆过,可能会以为所有男人下面都像迪卢克老爷一样干净。”

    迪卢克知道这话暗藏了达达利亚除他之外没有与其他人做过的示好信息,于是主动伸手抱起半跪的达达利亚。至冬人肤色冷白,膝盖处两块红印十分扎眼,是雪地里突兀出现的红狐,惹人怜爱。

    迪卢克将达达利亚抱上自己的膝头,令他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达达利亚说:“迪卢克老爷大剑耍得不错,抱男人也这么轻松。”

    迪卢克说:“你不比狼末重多少。”又将脸凑到温热奶白的胸脯,含住娇软rou粒吮吸。达达利亚被弄得有点发痒,笑着向后躲,“现在已经没有了,”他说,“塔莎很早之前就断奶了。”

    他胸前的rutou曾被女儿日夜吮吸,自然要比普通男性更大更饱满。呈玫瑰一般的艳红色,迪卢克记得更早之前,这里还是淡粉的。乳晕颜色更深,托带着奶头鼓起rourou的一颗,沾了晶莹的涎水,仿佛刚刚完成哺乳任务的少妇。

    迪卢克的手已经顺着睡裤的缝隙绕了进去,精准地摸进泛着湿意的rou缝。两瓣馒头屄合得很紧,中间夹着的roudong也在一直收缩,吸进一只手指便觉得饱了,拼命推挤xue口其他不怀好意的手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迪卢克说,他已探进两根手指,艰难地在细窄嫩xue中扩张,“我很难相信,这么小的地方是怎么生出一个孩子的。”

    达达利亚下意识向下坐,想多吃点来填补xue里的空虚。“呃……”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断弦,说话要想一会儿才能表达出具体意义,“也许、我该庆幸,你、唔……还没有把我,玩松?”

    “或者是你天赋异禀。”

    迪卢克已经能够摸到他下沉的zigong,宫口还是肿的。达达利亚“嘶”了一声,似乎被摸疼了。迪卢克抽出手指,带出几缕粘稠的汁水。达达利亚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去找他的jiba,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吞进半根之后就小声呻吟,说好大好舒服好喜欢。

    迪卢克感到已经捅到他zigong口了,于是偏转些角度,绕着圆乎乎的rou环摸索一圈,炽热guitou直直顶到宫口旁边的yindao穹。达达利亚腰失了力,瘫在他怀里。迪卢克怕他坐得太深,伤到zigong,于是又托着他的屁股。屁股没什么rou,甚至有些硌手,达达利亚身材偏瘦,便是妊娠和雌性激素也没有叫他丰满一点,仍是青年体型,仿佛从未替迪卢克生育过一位小姐。

    不,也许哺乳期他的体重会轻微上升,但仅限于孩子将他rufang吸得干干净净之前。

    粗长火热的一根满满含在yindao中,达达利亚被胀得喘气,这次他的zigong没有被捅开,却也近在咫尺——沉甸甸热滚滚的guitou挤蹭宫口旁的嫩rou,叫人危机感顿生。

    迪卢克没有动。单凭马车前进时轻微的晃动就叫达达利亚难耐地喘息,偶尔车轮碾过不大不小的石子,引起达达利亚的小声惊呼。乖顺xuerou细密地裹紧属于前夫的性器,柔软宫口亲热地与guitou接吻,似乎在催促他快些进来,让自己再次因受孕而变得鼓胀——

    迪卢克这次坚持得格外久,达达利亚感觉下面都快被磨干了,连宫口都因喷了过多潮水而涌上酸麻。可直到车夫停下马匹,迪卢克才屈尊来用力干他。

    “啊、呃……”达达利亚看到模糊视野中迪卢克的脸,他的少爷眉头紧皱,时不时仔细观察自己。有种原始的冲动叫他吻上面前这人的嘴唇,他喘息着说:“不用……嗯、担心我……”

    迪卢克在此之后射精,达达利亚向后仰躺,细细感受jingye在腹中流淌着床的快意。

    “腿分开,放松。”迪卢克半蹲下来,把着达达利亚的大腿根。达达利亚在事后还算听话,于是驯顺地朝他张开双腿,露出红肿胀热的阴部来。迪卢克扒开rou瓣,里面藏着的花xue口还有些合不拢,更里面的嫩rou倒是挤挤挨挨地不断收缩,不想让辛苦得来的jingye外漏一滴。而迪卢克却不懂得体谅乖巧xuerou,深入二指分开rou屄,细细观察起来,看到深粉屄rou没有明显的血丝或肿胀的部位后才放过被搅得糜烂的女xue。连尿眼也仔细看过,这次没有被磨得外翻,乖乖地保持极小rou孔的形状。

    看到里面原本含得很好的白浊液体被自己的动作挤出,迪卢克为表歉意,揉揉上方小巧却rou乎乎的阴蒂。达达利亚险些被他弄得性起,抱怨道:“每次你这么做,都让我感觉被看光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处遁形?”

    迪卢克想起刚刚看到产后呈一字形的宫口费力张合吞吃jingye的场景,忍不住叹气道:“谁让你这么难养。”

    四

    第一次时,达达利亚便因性事粗暴而狠狠地吃了一番苦头。

    尚且年轻的迪卢克少爷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上,达达利亚藏了他的邪眼和神之眼,还往他嘴里塞了药。

    他的新婚妻子坐在床边,贴心地为他解释道:“博士研发的,说是起效很快,也没有副作用。”迪卢克怒视这个厚颜无耻胆大包天的执行官,如果眼神中的杀意能致人死亡,那达达利亚足以在往生堂成为终身至尊黑卡VIP。

    迪卢克甚至无法集中注意力感受口腔中药物残留的苦味,他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聚集,隐秘的私处已经抬起了羞耻的弧度。他急需说点什么来压下这股邪火,该死的愚人众……

    “你还真是不担心愚人众今后在蒙德城的处境,”迪卢克说,“不怕一夜之间所有商铺都将你们拒之门外吗?”

    “这个就不需要迪卢克老爷cao心了,毕竟至冬是我们的后盾。”达达利亚冲他眯着眼睛笑,一把拉开他最后的遮羞布,看到狰狞勃发的性器时还毫不羞涩地发出赞叹声:“很有料嘛。”

    迪卢克绝望地闭上眼睛,同时马眼渗出几滴腺液。达达利亚看着这根又粗又长的家伙,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有点麻烦,他想,本以为迪卢克老爷年纪不大,下面那里应当也比较小巧,没想到居然是早熟那一派的。于是达达利亚也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口腔刮取些津液,将其涂抹到下身稚嫩的rou瓣。

    是从这里进去吗?达达利亚对这方面并不算太了解,他是成年人,但显然对自己畸形的身体该如何zuoai不甚精通。不过实践胜于言谈,他爬上床,岔开双腿跪在迪卢克两边。

    迪卢克脑子都快炸了,他现在面临着裤子被人扒下,扒他裤子那人现在也脱了裤子,跃跃欲试地半跪在他腰间。这绝对是强jian的阵仗。他再次闭上双眼,想:结束之后,他要把这个愚人众杀了,然后洗上八天八夜的澡,也许还会痛饮一场。

    达达利亚屏息凝神,握住那根guntang的rou棍,捱上自己紧闭的rouxue,然后直直坐下去——

    “嘶——”

    迪卢克与达达利亚同时痛苦地抽气。

    迪卢克提高了声量质问:“你在干什么!?”

    达达利亚没理他,牟足了力气往下坐,性器刮蹭着受伤的rou壁一路顶入,直到达达利亚的会阴紧贴迪卢克的囊袋才停止。达达利亚低头看,有几滴血沿着绷紧的xue口渗出来。

    “我后悔了。”达达利亚说,“我该去绑架风神的。”

    迪卢克被他夹得脑仁疼,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皱眉问:“你们又在搞什么鬼?”

    无神的蓝眼睛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衡量他的价值,值不值得达达利亚再透露些半真不假的情报。半晌,达达利亚才开口道:“蒙德是个自由的城邦,我们与风神的联盟不太牢靠。我想,血脉的链接最为牢固。”

    所以他是被迫当一位jingzi捐赠者?

    尚未等迪卢克追问,达达利亚便自发摇摆起腰来。他单手撑着迪卢克小腹旁的床,上上下下骑着火热的jiba,单薄的rou膜被主人凌虐般无情地使用,缠紧了突兀闯入的大家伙,却只舍得给出一点点水。

    这家伙怎么回事,迪卢克心想,明明是水神之眼的使用者,但是里面尤其干涩,他不怕把自己疼死吗?

    达达利亚看出他的犹豫,有那么一瞬间迪卢克对他的杀意减弱了不少,他笑着说:“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迪卢克老爷。”白玉一样的双腿夹紧了迪卢克的腰,达达利亚用力坐下,内脏都要被体内的性器顶出来。他没再抬腰,而是坐在jiba上缓慢地用屁股画圈,这样做可以碾压yindao里每一处敏感点,让达达利亚体内泌出必要的水液。听着自己的yinjing在达达利亚xue里被吸得滋滋作响,甚至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被挤得东倒西歪,连冠股沟下都让柔嫩的粉rou吮了个遍。迪卢克腰眼一松,控制不住地泄在暖湿rouxue中。

    达达利亚“哦”了一声,说:“还挺快。”他不知自己夺了迪卢克的初精,心中认定了迪卢克不是处男,只认为是博士给的药还有催精的功效,也算是让他省力了。

    迪卢克额上青筋凸起,脸都红了,他想:我绝对要杀了这个可恶的愚人众。

    药效有些过猛,虽然是射了一炮,但迪卢克那根还是精神抖擞,满满地塞在达达利亚雌xue中。达达利亚本想将结束这场不那么舒适的性爱,但转念一想,反正迪卢克看起来还能再战几轮,不如多榨些精水,提高怀孕几率。于是他又坐在jiba上循环抬屁股、坐下、抬屁股的无聊动作。他甚至有余裕抽空看了一眼迪卢克,莱艮芬德少爷的眼神已经空洞到茫然了。

    最后,达达利亚起身让迪卢克软掉的东西脱离身体,里面存的jingye与yin液太多,拔出时还发出“噗”的轻响。被撑得松垮的xue口夹不住jingye,顺着腿根流下许多,达达利亚赶紧夹紧双腿缩紧雌xue。可别浪费了,毕竟偷袭迪卢克的机会千载难逢,尤其是在自己强迫了他之后。

    迪卢克表情空白、双目紧闭,正在逃避现实。达达利亚没空理他,灭了小夜灯,将迪卢克挤到一边,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达达利亚并没有迎来自己的死期。他睡眠浅,听迪卢克窸窸窣窣终于解开了手铐,又感受到迪卢克在床边站立许久,最终套了件衣服快步离开房间。复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看迪卢克似乎没有去而复返的计划,达达利亚也起了床。他发觉屁股下湿漉漉的一滩,原来是睡觉时从被cao开的roudong里漏出来的jingye,于是赶紧去洗了个澡。

    迪卢克少爷身体素质倒是不错,达达利亚洗澡时漫无边际地想些琐事,昨晚他射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来着?每次的量也挺大的。他正想着,大腿内侧淌下在体内温得热乎乎的白精。贫瘠的生理健康知识告诉他,他应当把jingye在体内留久一些。于是他没有用手指伸进下体进行清理,只是将流出来的白色液体冲净——过了一夜,jingye不知在体内进行了什么变化,已经不像昨晚那般粘稠厚重,反而更接近于水的质感。

    他擦净了身上的水珠,忘记昨晚因没有润滑与前戏而流出的血液,忽略体内隐约的胀痛,穿戴整齐,去上班收债了。

    五

    后果便是他在拧腰挥刀时感到下身流了一滩稀精,又接连不断发了好多天低烧。询问愚人众随军医生时,对方隐晦地提醒应当是体内有炎症,给达达利亚拿了一罐药膏。

    达达利亚回到晨曦酒庄,坐在卧室的床上,张开双腿,用食指沾了一些药膏,摸索着伸进yindao。

    而迪卢克开门时正好遇见这诡异的一幕——达达利亚双腿大敞,正用手指在体内抠弄。

    迪卢克立即僵在原地,他想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就此关门离开这里。但达达利亚相当豪放地跟他打招呼,拿出刚刚还放在体内的手指与他挥手。

    迪卢克听见后面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他赶紧关上房门,走近了低声问:“你又在干什么?”

    达达利亚指着小腹说:“这里不舒服,”双腿又张开些,给迪卢克看敞着小口的阴户,“医生说可能是发炎,你帮我看看吧。”

    迪卢克默然。他心中重复了十遍“我是他丈夫”,才有勇气俯身,仔细观察rou红的雌xue。甫一低头,便叫他皱眉。达达利亚相当自觉地替他扒开两瓣yinchun,露出xue里层层叠叠的艳红媚rou。但在更里面,却隐隐约约能看到白色的结块。

    迪卢克伸手,沾了些药膏,两指探入软糯的xue内,摸寻许久,掏出一小块白浊,隐约发出栗子花的味道。xue里的温度太高了,也有些发紧,应该是肿了。迪卢克想了想,问:“你那天之后是不是没有清理?”

    达达利亚说:“没有。”他接着问:“那种事情之后要做清理吗?”

    迪卢克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但你那天里面受了伤,肯定不能留存过夜,否则会感染。”

    他拉着达达利亚起身,去浴室接了热水,叫达达利亚坐在浴缸里,保持张腿的姿势,用灵巧手指细密地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