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IF线1V1,女仆装,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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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标中心大厦的封锁搜查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 按照被解救出的人们的说法,爆炸发生后,这只“喰种”不仅用赫子将他们送到了下层,还变为赫者状态的怪物阻止了观景台的坍塌。 负责记录的搜查官不解道:“喰种会救人?这不可能。难道是团伙作案,趁着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去袭击别的地点了?” “有Rc细胞检测门在,任何喰种都不可能从包围圈逃脱。把场内的人再排查一遍身份吧……哦对了,别忘了把那家伙设为例外,毕竟他也是……”驻扎在横滨地区的准特等搜查官想起什么,下意识地将目光扫过周围,“佐佐木一等呢?”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有人说道:“我在大楼后巷看到他了,佐佐木一等他似乎在那里检测血液反应。” 准特等搜查官闻言皱了皱眉,向着偏僻的后巷走去。已是晚上,被落石砸坏的路灯不规律地闪烁着,带来几分诡异的气氛。 ……踢踏。 听见后巷中传来响声,搜查官不由警惕地握住了手提箱把手。 几秒后,黑白发青年出现在了巷口。他半个身体在闪烁的灯光下,另外半边隐没在黑暗中:“您好,我这边的检测工作已经完成了,没有发现异常……我现在有点事,可以先走吗?” 搜查官不为所动:“佐佐木一等,请留步。离开现场的人都要进行搜身登记,佐佐木一等你也不例……” 黑白发青年从阴影中走出的下一秒,右手握住的武器缓缓露出形状——那是一把一米多长的纯黑色伞状武器。 搜查官哑声了。他当然认得出来那把武器的身份。 ——IXA,特等搜查官有马贵将的库因克武器,如同王牌一般的存在。 半晌后,他说:“……你可以走了。” 黑白发青年却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请问,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啊……他们啊,是咒术师协会的人。”神色有所松动的搜查官权衡片刻,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在这种规模的灾害现场,普通人会产生大量的负面情绪从而诞生‘咒灵’,大概可以理解为有害的幽灵吧,不过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咒术师协会的人会在我们调查完后对现场进行处理。” 佐佐木琲世礼貌地点点头,然后向封锁线走去。就在他踏出封锁区的下一秒—— “美味……” 人群中,一只喰种忽然暴起,在场的人甚至都没来得及惊呼,就见青年搜查官身形未动,制服后摆却被风吹起般轻轻一掀。在rou眼无法看清的速度下,一根粗大的紫红色赫子贯穿了那只喰种的胸口。 黑白发青年没有去看地上的狼藉,而是继续向外走去。 “真强啊,听说他还是库因克斯班的班长……”“这么说来,有马特等让佐佐木一等当他学生的传闻,是真的了……” 反应过来的搜查官们一边围上喰种处理后续,一边小声议论。现场很黑,喰种暴起的速度又太快,以至于无人注意到,刚才喰种所冲的方向是黑白发青年的手提箱。 也无人去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佐佐木一等提前将武器从手提箱里取出,攻击喰种时又不用这把凶名赫赫的IXA呢? -------------------- 答案是——手提箱里正装着其他东西。 旅店房间里,佐佐木琲世跪坐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银色的手提箱。 箱中的东西如同被装进书包偷偷溜进学校的小动物,一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其上覆盖着淡绿色的薄膜,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同被剥了壳的卵生动物。 明明是呼吸间就解决了凶暴喰种的搜查官,黑白发青年此时却不知所措地小声道:“你没事吧?已经到安全的地方了,你可以出来了。” “…………” “……你还好吗?” “现在该怎么办?”佐佐木琲世虽然潜意识里并不想将其带回东京,但还是试探性地自语,“要不要带回去交给有马先生……” 【呵。你还真是信任他。】 佐佐木琲世的视野中,他的身侧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淡淡的虚影。乖戾冷漠的白发青年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箱中之物,却在碰到之前收回了手。 这个虚影嘲讽地看向懵懂无知的青年。【哪怕是沉浸在过家家的游戏里,你也不能不承认,将“我”洗脑成“你”的人正是有马贵将本人。】他苍白的、半透明的手指抵在黑白发青年的额头,【就像这样,刺穿了我们的大脑——】 “但有马先生对他很友善不是吗?那个时候都……”青年脑中浮现一些记忆,瞬间耳垂泛红,“这样至少……他会安全吧。” 【虽然不知道有马贵将打算对哥哥做什么,但正因为他无法像控制你我这样控制哥哥,所以才将他放养在外。你觉得从今天起,有马贵将还会继续让哥哥自由地生活在外吗?】 “有马先生说,不是围猎,是保护……” 【——是圈养。】独眼喰种的语气愈发冷淡,【你忘了他是怎么称呼哥哥的吗?‘黑山羊’。】 佐佐木琲世握住拳头没有说话。 【你想要让哥哥醒来以后,意识到是他亲爱的、信任的弟弟剥夺了他的自由吗。如果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会先杀了你。】 若是以往,黑白发青年一定会与这个残存的赫包精神体进行争吵,然而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箱子说道:“那要怎么做?哥哥、他现在一定很疼,我该怎么帮他?除了有马先生,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暴戾的独眼喰种也瞬间安静下来。 佐佐木琲世注视着箱中颤抖的rou膜,试图从中寻找到那个人的影子。然而爆炸毁坏了墨绿发青年大部分的身体组织,此刻的大小已经是再生的极限了。 ……怎么会,一段时间不见,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还记得那个墨绿发青年拢住他肩膀的温度,让自己贴在他脖颈边的厮磨,以及那包咖啡豆的香气。那是他拥有记忆以来的短暂时光中,所能想象到的、人能拥有的最宝贵的一切。 在初次分别后,他几乎每日都会拷问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我没有哥哥”这样伤人的话? 他当时其实注意到了对方藏在微笑下的不安和悲伤的,但自己仿佛幼稚的孩子一样,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可以在这个人面前任性、对方也不会全然拒绝自己。 【……是笨蛋一样的我啊。】 这和他视若家人的喰种对策局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哪怕身为搜查官,佐佐木琲世也能清楚地意识到周围人对他的异常态度。喰种的身份如影随形,他如履薄冰,始终都痛苦地想,哪怕一次都好,别人看他的眼神不带有审视、探究、警惕……为什么,自己不是一个人类呢? 在一次濒死战斗时,为了使用喰种的力量而和体内的喰种人格有过短暂的对话。对方当时说—— 【你很在意哥哥和有马先生的关系对吧?那都是为了我们。哥哥啊,他想要让我们变回人类。】 佐佐木琲世还记得听到这句话时的窒息和战栗感——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在承受了他的任性之后,仍然默默地想要为他实现愿望。 “——我爱他。” 佐佐木琲世忽然说。 【我们本就爱他。】身侧喰种的幻影已经消失,他听见自己心底有声音在说。 “为了救他,我愿意付出一切。”黑白发青年的左眼忽然变为了鸽血色的鲜红,“他是你的、也是我的。是我们的哥哥。” 下一秒,他的精神世界忽然天旋地转。赤足的白发喰种站在黑白格子的地板上,正不远不近地看着他。 金木研语气淡然道:【哥哥的身体缺少复原用的材料。】他遍布伤痕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颈动脉,【但是这里有。】 墨绿发青年在爆炸中几乎被燃尽了身体,更没有用来恢复的“素材”。而金木研本身却曾被他用一瓶瓶血饲养过,此时他的体内正流动着大量的“素材”。 佐佐木琲世点点头,解开自己的风衣外套后脱下黑色的紧身衣,露出精干的身躯。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箱中之物放在自己的腿上。他在被CCG抽血研究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此刻却有些紧张。 “呼……” ——然后呢?告诉我要怎么做。 白发喰种向他走来。面容一模一样的两人伸出彼此的手。【你还没有控制身体的能力,因此唯一的方法是与我融合。】 金木研的人格并未与自己和解。但此刻,他主动打开了水阀,让记忆的河水再次流动起来。 逐渐接收记忆的佐佐木琲世忽然微笑起来:“原来哥哥每次早晨醒来后,都会给我一个吻啊。这次也会吗?” 金木研也轻轻笑起来。 “是啊……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 茏睁开眼,只觉得头还有点晕。眼前是一家咖啡店,印象里他从未来过,但浓郁的咖啡香气与优雅朴素的装修让人心生好感。 “这里是……” 一位身穿制服衬衫的男服务生走过来。他看上去十分腼腆,左眼还戴着一枚眼罩,像是个打工的男大学生。不知为何,对方的黑发和淡灰色的右眼让茏觉得十分眼熟。 对方将杯子放在桌上:“哥哥,热巧克力可以吗?” “啊,谢谢你。”茏拿起杯子,忽然后知后觉地手一抖,热巧克力直接洒在了手指上,他有些震惊地站起来问道。 “诶,你叫我哥哥……你是研吗?”他现在脑子不太清楚,甚至记不清自己来咖啡店之前在做什么。但“研”这个名字仍然如同线头一般扯出了一大团记忆。 黑发青年似乎被吓了一跳。他没有立刻回答墨绿发青年的问题,而是蹲下身,探出舌尖舔上茏被溅了巧克力的手指。光是舔舐还不够,他直接将手指含进了口腔。 茏被烫过的皮肤本就敏感,对方湿润的口腔内壁和过于灵活的舌头让他感到一阵异样直冲脑海。 ……研小时候也和自己互相舔过伤口,那时候怎么没觉得他的舌头这么…… 黑发青年将巧克力舔得干净,然后站起身,又恢复到那副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腼腆模样,只有微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情绪。 茏收回手指,却见弟弟贴身的制服裤微微鼓起了形状。比起先叙旧,关心金木研的身体仿佛是茏的本能:“别的之后再说,研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 黑发青年小声道:“哥哥可以陪我一起去吗?”说着就示意茏跟上。 感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什么事情都要哥哥陪着……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 茏点了点头,跟在青年的身后。咖啡店位于二楼,店后门的楼梯下是一条昏暗蜿蜒的暗巷。茏原本以为对方要和自己去洗手间或者宿舍,却没想到对方就在这条小巷里站住了。 虽是白日,但狭窄的墙壁并没有给这条小巷带来多少光线。阴影里特有的凉意让茏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金木研敛下眼,轻轻说道:“刚才,我舔得哥哥舒服吗?” 茏愣了一下。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但考虑到弟弟的自尊心,他还是说:“嗯。” 黑发青年笑了笑,然后忽然伸手去解茏的裤子拉链。墨绿发青年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就是墙壁。等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脱下,性器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金木研蹲下身,仰起头,慢慢扯开白色眼罩的边缘,将墨绿发青年的性器套进去,一边伸出舌尖沿着柱身向下舔去。 “——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