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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权力 这一觉睡得如同昏迷。 被叫醒时苏忆秋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粘在蛛网里的飞蛾,身下黏黏的并不舒服,可她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迷茫地看了一会儿叫醒他的男人,头一歪栽到他的怀里,眼睛一闭又要继续睡。 “醒醒,”秦思学捏了捏她的脸蛋,“不然晚上又睡不着了。” 苏忆秋继续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脚也缠上来,一副打定了主意要赖床的撒娇模样。 什么叫温柔乡,这就是了。 “都下午四点了,不饿吗?”秦思学放柔了声音,隔着被子轻拍她的后背。 苏忆秋死死闭着眼,充耳不闻。 她早上一共就吃进去那么两口粥,约等于一天没吃饭了。 只是她难得这样一副缠人又任性的小模样,怪新鲜的,让他叫醒她的决心被削弱了那么一点。 他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伸手从床头柜上摸了手机来。开机就接收到了几条微信,和一通未接来电。 ——是导师打他的电话没打通,又发了语音信息给他。 他直接点开来听。 李老师是个务实行动派,他节前饭桌上提起自己的爱徒贤侄终身大事没有着落,放假的这几天就又给他物色着了一个相亲对象。 对方是个刚刚大学毕业考入了海关编制的公务员,她的母亲跟师母是老同学,都在一个审计单位,父亲是部队上的,家庭条件相当不错。 李老师在语音里说这女孩子他曾经见过,人漂亮又文静,说人家也有意愿要找个靠谱的对象,奔着结婚谈,让秦思学赶紧给他回个电话,赶着今天晚上要是没别的事,就让师母约着出来吃个饭。 末了最后一条语音,是补充说叫他打扮得精神点。 他在第一条语音听到一半时就把手机举到了耳边,可苏忆秋和他靠得太近了,依然是听得到内容的。 几条语音播完,她也真正醒了。 她觉得自己不该听这些,在秦思学给导师回拨电话的时候钻进了卫生间,存在体内的东西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是他的,和她自己的混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色情味道。 她简单迅速地冲了个澡,哗啦啦的水声完全掩盖了门外讲电话的声音,在他进来时她已经包上了浴巾,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刷牙。 秦思学自然也是要洗澡的,苏忆秋回到卧室,见椅背上搭了件衬衫和一条咖啡色裤子,显然是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且是学长平日会穿的那种,她的大脑自作主张地评估了下,认为这实在算不上特意打扮。 衬衫的一条袖子有一道不明显的褶皱,似是没有挂好被别的衣服压出来的。 应该再熨一下,她想。 她用蒸汽熨斗熨好了衬衫,挂在衣柜的把手上,又把弄脏了的床单和被罩都撤下来,熟门熟路地找出新的来换。 苏忆秋有点淡淡的惆怅,她虽然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她惯常是用行为去控制情绪,而不是让情绪cao控行为的,心里不太舒服的时候更想找点事干。 她是非常不想把主人让给别人,或者是有人来分享他的,但她不能表现出这份独占欲,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这是一种僭越。 秦思学在穿上那件熨得平平整整的衬衫时不发一言,神色也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端倪,她送他到门口,他才开口问她,“想吃什么?” “我回学校食堂吃就行了。”苏忆秋一边说着,一边把外套递给他,又蹲下去从鞋柜里取了鞋子给他摆正。 就像个贤惠的小妻子。 她起身时被他踩住了肩膀。 她顺从他的力道跪了,有点疑惑不解地看着他绕过她进了卧室,然后取了手铐来把她的一只手原地拷在了换鞋凳上。 他把钥匙丢在她眼前的地上,冷冷道,“有紧急情况自己打开。” 说完踩上鞋,按开了电梯走了。 苏忆秋的额角渐渐渗出汗来,她就这么被锁在楼道里,身后的屋门敞开着。虽说这个单元是一梯一户,其他住户没有权限让电梯停在这一层,保洁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来搞卫生。但每次电梯开始运行时她都仰头盯着那跳动变化的数字,捏紧手心的钥匙,盘算着万一物业或者是其他工作人员刚好因为什么事来到这一层,她来不来得及开锁……好在她是穿着衣服的,最多就是尴尬罢了…… 瓷砖地面又硬又冰,膝盖开始刺痛,苏忆秋在思考自己是哪里又惹得主人不高兴了。 不至于是她熨衣服时略略走了神,让那袖子有点潮了吧?或者是她表现出了有点欲盖弥彰的在意,主人在提醒她的身份? 相亲饭局一般需要多久?他既然把她留在这,就说明他还会回来的吧?两三个小时会够吗?她从前没被罚跪过超过一个小时,实在有点不擅长挨这种罚。 万一……他们吃完饭又去约会……再万一……他们一见钟情,干脆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他给了她钥匙,那她在跪到忍受不了的时候是不是可以自己解开? 其实只是去见个面罢了,那天李老师提到学长之前也曾见过好几个,还不一定能成呢,她暗搓搓地想着,最好他们之间是有个人不满意,她还没玩够呢…… 苏忆秋脑子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直到电梯运行的嗡嗡声又一次让她紧张了起来,3,6,9,11,13……离她所在的楼层越来越近了……这才过了没多久,总不可能是他回来了……她手心汗津津的,随着楼层数的接近心跳咚咚作响。 电梯真的停在了这一层,门开了,秦思学看着苏忆秋神色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看清了是他,又一矮身跪了下去,期期艾艾地举起了手铐和钥匙,“怎……怎么是您……”,她的目光落在秦思学一手提着的购物袋上,又讷讷道,“我以为您去……”后面的话被她咽了。 秦思学板着脸,没搭理她,迈过她进了厨房,苏忆秋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灰溜溜的,她意识到她是真的惹他不快了,而不知道怎地,她虽然思来想去分析出自己没犯什么错误是值得他这样生气的结论,却仍心虚的厉害。 在他做饭的过程中她蹭过去帮忙洗菜,打下手,秦思学知道她是在耍心眼逃避她不喜欢的罚跪,但他此刻心有点累,也不是很有和她玩虐待游戏的兴头,刚刚那一下,只是在那一刻他能想到的确定可以留下她的手段罢了。 不然呢? 难道要告诉她因为他喜欢上了她,所以不愿意去相亲的吗? 在两三天前她才刚刚说过她不会和喜欢自己的人玩主奴游戏。 在他开始切菜时,苏忆秋就没事做了,看着他脸色冷冰冰的没有好转的迹象,感觉自己像是一条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的蠢狗,只得又主动去墙角跪着,期望主人能看在自己起码态度够好的表现上原谅了她。 “腿不要了?” 她跪得小腿发麻,被他用脚尖踢了一下,“吃饭。” 饭菜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她刚才在面壁思过的时候就被熟悉的香味勾出了饥肠辘辘的食欲,一天没被填饱的胃咕噜噜地抗议着。 吃到半饱的时候,苏忆秋忍不住开了口,“对不起,”她说,“我不知道您是不打算去的……” 秦思学看了她一眼,“忆秋,”他问她,语气正式又心平气和,“如果我有了女朋友,或者是结婚,你打算怎么办?” “……我听您的。” 她早想过,只要主人还要她,她是决计受不了这种诱惑的,但如果他要跟她断,她也绝不纠缠。 苏忆秋话一说出口,胸口感觉有点闷闷的,在他平静的凝视之下又一次感到心虚,可学长早知道她是什么样的。 秦思学不知可否地笑了下,又问了她第二个问题,“那如果我有别的奴呢?” “那是您的权力。”苏忆秋说,她用筷子夹了点米饭,又放下,又夹起,嘴唇抿了抿,张口又合上,呼吸了几次,才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艰难又抱歉地补充道,“可我……我大概,大概做不到和别人一同服侍您……” 好的很,秦思学面无表情地心中自嘲道,那他还真是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