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的李(春藥,玩食物,肛交,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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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兩兄弟離去後,你日夜伏案,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忽一日,傅融面色凝重地拿著一份招募令來給你。 「你素來不管招募的事情的。」 「是,但這一份,還是跟你商議商議來得好。」 那是孫權的招聘書。 縱然有所罣礙,你仍同意讓孫權加入了繡衣樓,並讓他任職鳶部。起初只是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任務,可見他態度端正,合作良好,表現出色,久而久之,他便成了你出戰的常駐人員,伴你身側出行大大小小的事務,你也不吝嗇教了他一些手段。 傅融曾嚴肅地提醒過你,要你多防備著孫權,就怕他再捅出什麼婁子來。你讓他放心,老虎你是沒養過,但養貓倒有些經驗,想來兩者是差不多的。傅融慣例白了你一眼,眉頭一直沒有舒展,卻也任由著你。 孫權喜歡待在你書房裡,有人時他在耳房裡讀書,無人時就在你案几旁的小桌上寫字,會拿陸遜派的功課與你討論,累了會靠在你身旁休息。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從前,那些野心勃勃的話也沒再對你說過。 養在你書房裡的兩隻橘貓,在孫權來了之後圓了不少,與孫權也是愈發親暱,於是你索性將牠們送給了他。 孫權一手一隻半大小貓,這時他才像個孩子,喜悅的神情溢於言表,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多謝殿下,權定會回禮。」 孫家的回禮一向很浮誇,你才想要再清空幾間屋子,而他卻只帶來了一箱李子。 你讓人把李子拿去做果脯、釀甜酒,也留了一些現吃。等做成了,你邀孫權與你在書房中共同品嘗。 兩人就著甜酒和點心,在難得嫻靜的午後,卻仍只討論功課的事情。你一邊啃著果脯,一邊看著孫權的文章。寫得真好,跟他哥哥完全不一樣,你邊吃邊想著。這般文采在孫家應當是無人能及,可惜孫家重武,對文學倒無多少在意。 你手執丹朱為之批註,十分認真。孫權正襟危坐,並沒吃零食,可喉嚨卻漸漸泛起一股甜膩。他看著你嘴唇,看它啃咬時噘起的弧度,看它沾染蜜餞的白粉,看你伸舌舔過的濕潤。 「殿下……」他輕喚著你,喉嚨像是黏在一起,聲音是從縫隙中擠出來的。等你回過神看向他,他卻只在你一指的距離,軀體相貼,呼吸相纏。 你明瞭他的意思,閉上了眼,卻遲遲沒有等到炙熱的柔軟。你睜眼,見孫權依然貼近你,卻把頭撇開了。 你無奈地冷哼一聲,含了一顆果脯在嘴裡,說道:「二公子這是有賊心無賊膽嗎?想要就來吧,又不是沒做過。」說罷,你捏住他的下巴,將嘴裡的甜味送給了他。 你與他交纏一陣,起先由你主導,順著你的步調調弄著他,忽然之間,孫權一反常態,粗魯地扣住你的後腦,手臂攬過你的肩膀,奪去了主控權,緩緩將你壓倒在地。他籠罩在你身上,你才發覺他又長大了許多,肩膀已經比你寬了。孫權咬過你嘴裡的果脯,將其撕咬稀碎,混合兩人的唾液著囫圇吞下,你也吃了一部分。 酸澀,甜膩,好像還有點血腥,他是把那果脯當成你的舌頭咬了。 孫權撐起身,大口地喘氣,像剛咬殺完獵物的野狼,滿嘴腥熱。望著你的那雙貓兒滿是水霧,氤氳之下,是你看不穿的幽暗。 你吞了吞口水,有些莫名的恐懼和興奮,說道:「乖乖,你這是要把我的舌頭咬下來。」 他沒有接話,過了一會,喑啞著道:「你要跟……要跟我兄長訂親了?」 你愣了愣,想來這是孫家的大事,孫權一定都知道,否定或搪塞都沒有多大意義,於是乾脆如實招來:「算是吧,你母親著急,要我們早日成親,只是我身分特殊,要如何辦理還沒敲定呢。」 此言頗有曖昧,到底是成了還是沒成,你心裡自然清楚,可孫權不清楚,他只當此事已定,泛著波瀾的秋水再起了一層霧霾,幽暗的深淵傳來隆隆的震盪。 孫權咬著唇,極力控制住眼淚,卻仍有幾滴不識相地落在了你臉頰上。你習慣性地伸手為他擦拭,他也一如既往地閃躲開來。良久,他終於開口道:「是什麼時候?」 你故做疑惑,瞇著眼問道:「什麼什麼時候?不是說了還沒決定嗎?」 他吸了吸鼻子,努力穩住顫抖的聲音:「是什麼時候……決心要跟長兄的?你是漢氏宗親,婚姻大事不同尋常女子,只為情郎便能廝守終身……你尤其應當為了利益,為了大局,若是要穩固和孫氏的結盟,我……」 跟我也是一樣的。 他肩膀抖得厲害,不用說全,你也知道他的意思。你勾住他的下巴,強迫讓他看向你,說道:「不想我做你嫂嫂?我與伯符成親,廣陵和繡衣樓就算有你的一份,你的目標也算達成一半,此不正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是……」他的眼眸又垂了下去,不知在否認哪句話。 你笑了笑,手指在他襟口打圈:「把我的金釵還來,我就告訴你。」 說到這,孫權猛地瞪了你一眼,賭氣道:「不還!」 你一向喜歡他這般彆扭的模樣,最愛他哽咽著喊你的聲音,於是每每孫權在這脆弱、敏感、需要人安慰的時刻,你便會落井下石一番,如今也不例外。你逐漸明白為何孫尚香總愛欺負他了,因為真的很好玩啊! 你撒嬌道:「好叔叔,快還給我吧,我要被你哥哥煩死了,藉口已經不夠用了,大婚那天一定要帶上的!」 孫權讓你逗得滿臉通紅,是又羞又惱,怒而吼道:「別那樣喊我!是這樣一輩子都不還給你!」 你挺起上半身貼住他的胸膛,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下,腿不安分地蹭著他的跨間,沒幾下就感覺到了勃發的生機。你在他耳邊吹氣,吹皺了一湖碧水,吹起了漫天殷紅。 「好叔叔,好仲謀,好哥哥……」你隨意地喊著,不顧他的反駁和反抗,將他愈抱愈緊。「我們再來賭一局吧?我贏了你把釵子還我,我輸了就把答案告訴你。」 孫權的喘息粗重,額頭爆起青筋,身子開始不受控制地扭動,料想是這箭在弦上的趨勢,他不會拒絕的。果不其然,孫權重重嘆了口氣,問道:「怎麼賭?」 你笑的得意,說:「誰先高潮誰就輸了。想來男女在這方面有差距,我讓你主導如何?」 孫權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你並沒有太在意。還說道:「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隨你。」 你對自己的耐力頗有信心,除了第一次不小心去得早了,之後在床第之間都是你佔得上風。 你指了指一旁的蠟燭,說道:「也不能讓你無止境地弄,看到那根蠟燭沒?燒完大抵是一個時辰,在一半的時候你就得進來,如何?」 孫權點了點頭,賭局就算成立了。 你雙手一攤,躺在地上等他行動。孫權這回沒有往日的猶豫,他解下了你的頭冠,用頭繩將你雙手綑綁。你嗤笑一聲,想來這是報復你第一次對他使的壞。僅有手腕被綁住,手臂仍是能動的。 你正欲開口消遣他幾句,卻讓他用唇封了嘴。一別方才的被動,此番他親得激烈,大有將你拆食落腹的架式,而手也沒有閒著,三兩下就將你的衣物悉數褪去。 你微微皺眉,不自覺地躲閃。這不似孫權以往的風格,倒像是孫策的個性。在行房這方面,兄弟倆差距還是很大的;孫策對你是大方的占有,孫權則是隱忍的索求。每次孫權吻你的時候,你都能感受到他嘴唇的顫抖,也能聽到他似哀似怨的輕嘆。 不知孫權有無體察出你的心思,離開你已被摩娑的紅腫的嘴唇後,他換在你脖子和胸口啃咬,毫不避諱地留下明顯的痕跡。細長的手指往你身下探去,觸及濕潤的xue口,沾了點yin水,摩擦著陰蒂,揉捏著兩側肥厚的蚌rou。 「嗯……?」你讓他服侍得正舒服,忽覺下頭有股不自然的涼意,微微抬頭一看,卻見孫權拿著一個半掌大小的陶罐,沾著裡頭的膏藥往你陰戶抹。 你不高興地嗔道:「呦!你還隨身帶著這種玩意兒。沒想到孫府最乖巧古板的二公子,實際竟是如此風流?」 孫權瞟了你一眼,手上動作不停,不在意地說道:「是今日本就有意,殿下又如此盛情邀約了,晚輩豈敢怠慢。」 「誰準你用這來路不明的東西。」 你抬腳欲踢他,卻發覺腿根麻癢無力,一舉起就不受控制地往一側傾倒,砸在地板咚的一聲,與此同時,讓那膏藥抹過的地方,開始泛起異樣的滾燙。 你頓感不妙,可雙手遭綁,腿腳無力,而孫權在你雙腿之間,扣住了你的腰肢,現在真是一副魚rou的模樣了。 「殿下放心,這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江東民間最新流行的助興之物罷了。陸遜師傅查獲了許多,我偷拿了一些。」孫權放下陶罐,看著你怒嗔著他的模樣,和你底下逐漸氾濫的水漬,不禁淺淺地笑了一笑。「聽說配著酒,會有奇效。」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含了一口酒在嘴裡,喂你喝下。一半流了出來,落在胸口打溼了肌膚,沿著肌理蜿蜒纏綿。在他離開時,你趁機咬了他嘴唇一口,可誰知這藥效來得如此之快,你連牙關都沒了力氣。 孫權抹了抹嘴唇,居高臨下地看著你,表情十分玩味。你仍舊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可顫抖的雙腿和愈發沉重的呼吸,都在昭告著這副身體已經位處臨界點了。 他往你胸部一掐,你的腰肢就大幅地躬起,呻吟也抑不住地跑了出去。揉胸對你而言並無性快感,多得是種心裡的滿足,可如今讓他一碰,卻覺得xue裡湧出一股濕熱。你簡直不敢想像,如是直搗黃龍之後,會是怎樣的yin亂。 孫權的手輕輕一刮,就舀出了一掌透明黏稠的愛液。他沾玩著,拉出一條又一條yin糜的水珠。 「殿下這算去了嗎?」他問道,狡黠地笑著,挑起一邊的眉毛,跟他哥是一模一樣。 你咬著唇,平復了一下呼吸,有些抽氣著道:「你說呢?又不是沒見過我高潮的樣子。」 孫權早知道你不輕易服軟,可仍讓你這大難臨頭也死不悔改的模樣氣笑了。三根手指一下就滑進了軟xue,在裡頭肆意地開拓著。纖長的手指刮擦著rou壁,一下又一下地起伏,似海浪撞擊灘岸,一瞬間高高隆起,一時後落寞退去,激起了點點白浪,盪起了層層水波。你忍得無比辛苦,好幾下在他的指節勾起時,你都差點跟著丟了。水漬聲在書房裡迴盪,昭示著白日軒yin的荒唐。 孫權並沒在這溫柔鄉裡逗留太久,他轉頭瞧著桌上的果脯,拿了一顆下來,抵在你的xue口,帶著笑意說道:「這蜜餞做不錯,是我送得李子好。」 說著,便把一顆塞了進去。你嗚了一聲,渾身肌rou都抽了一下,那飢渴的rouxue卻乖巧地將其吞入。 你冷哼一聲道:「是我副官的手藝好!」 孫權冷冷地瞪了你一眼:「殿下愛吃便多吃一點吧。」隨後便將點心盤拿下,將果脯一顆一顆往裡塞。果脯雖不大,卻也耐不住他這樣大量地放,不知道塞了幾顆,你只覺得肚子裡黏膩腫脹,xue口被撐得微微張開,異物感十分明顯,感覺一用力便能將裡頭的東西全部擠射出去,奈何他兩指堵在外面,見出了個頭,便又按回去。 「小崽子……」你吊著呼吸,顫抖著罵道。藥效伴著酒勁沖刷著所剩不多的理智,燠熱從胃部凝聚至下焦,痠麻的刺激如螞蟻爬身;溫潤的幽處一張一合,像吃奶一般吮著裡頭的異物。 孫權看得焦灼,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便托起了你的臀腰,俯下身去吸吮著蜜汁。舌頭覆上蚌rou的瞬間,你止不住地吟了出來,雙腿一抽一夾地蹭著他的頭部,被他兩側的鬢髮磨得顫慄。他吃得不安分,叼著軟糯的外陰嚙咬,虎牙每每刮過敏感的肌膚,都能讓你如出了水的魚般跳動。rouxue收縮著,要把果脯往外擠噴,而他的舌頭頂著,一下又一下將異物推回xue中。 兩人較勁,終是你拜了下風。 孫權還記得你第一次的教導,特意留了一手去照顧前端充血紅腫的蚌珠,沾了點yin液在上頭塗抹著,左右撥弄,惹得xue內收縮不止。恰好一顆果脯壓在了敏感點上,你不受控制地夾著,很快便攔不住滔天的快感,咬著手腕上的頭繩,嗚咽著丟了。 「……嗯!嗚…哈!仲謀……」你胡亂地喊著,眼淚劃過臉頰,默默滴到了地板上。 孫權從你雙腿間抽身,欺上身與你接吻。甜甜鹹鹹的,是你yin糜的味道。 「這回是我贏了,殿下。」他舔了舔嘴唇,幽幽地說道。雙手不規矩地在你身上亂摸,眼下擠出臥蟬,淺淺地笑著。 你側頭看了看蠟燭,居然連四分之一都沒燒到,洩氣地嗤笑一聲,嘲笑著自己的沒用。你閉眼喘息了一陣,才問道:「願賭服輸……小仲謀想知道甚麼?」 孫權沉思了許久,垂著眸在你身上看來看去,視線一會落在胸口的吻痕,一會飄到微曲的指節,最後停在了小腹那道淡淡的傷口上。良久,他微微張口,卻是一如既往地禁聲。 只有真正絕望之人,才會執著於知曉答案;尚有一絲希望者,反道畏懼篤定的結果,就怕,就怕那真相會讓其陷入絕望。 「還是想知道,我何時傾心於你兄長的嗎?」 孫權擰著眉,語氣有些飄搖:「不……沒甚麼意思了。」 「那想知道甚麼?能答的,我都會毫不保留地回答。」 你拍了拍他的頭,撫摸著他的顴骨,感受到了他些微的震動。又過了許久,他仍無回應。 小孩子的心緒就是麻煩。因藥效的作用,你下身又開始搔癢,卻無法自己安撫,只能弱弱地收縮著xue道,抿著泡脹的蜜餞可憐地自慰。 你下意識嘆了口氣。誰知這一嘆,卻讓孫權突然爆起。 「權究竟不如兄長哪裡!」他粗魯地抓過你的手腕,將雙手舉過頭頂,下身狠狠地撞擊在了你的盆骨上,將你整個人頂飛了一瞬,腹內果脯也受擠壓,壓在了黏膩膩的宮口上。子宮抽搐了幾下,宮口泛出了汩汩清水,伴著糖霜化成濃稠的糖水流了出去,打溼了孫權的下襬。 你唉呦幾聲,身體是又痛又爽,來不及罵,卻讓孫權奪過了口:「權不懂,權不懂……殿下在兄長身旁總是很開心,在其他人身邊也是……那個副官,阿蟬女官,meimei也是。為何唯獨我,唯獨在我身邊時,總是唉聲歎氣?」 「你若忌憚我,防著我,那為何又將我帶在身邊,教我許多手段?你若討厭我,嫌棄我,那為何又次次同意我的索求,讓我與你歡好?」 他咬著唇,焦急地搖頭晃腦,眼中有些淚意。 「你若……那又為何…為何答應與兄長的婚約?廣陵王……」 「廣陵王……」他無意識地呢喃道。「廣陵早就是江東的座上賓,為君子之盟,不必以這種方式維持。」 一句又一句,連環砲似地炸得你腦袋嗡嗡作響;上一句還來不及消化,下一句又問到了臉上。他越說越激動,潸然淚下,淚水逐漸打溼你的胸脯。 見他失態,你也有些慌亂,正想著如何迅速安撫他,卻發覺孫權的手悄悄往你後xue探去,沾著花徑流出的蜜漿,開始在肛口打轉,似有向內探究之意。你驚呼一聲,一根手指破開了防線,進入了閉塞的甬道,驚動裡頭的軟rou帶著前頭一起收縮。 「嘶!孫權你瘋了嗎?」 你並無用過後面歡愛,之前夜間是逗著孫權玩的胡話。孫策對那處沒有太大興趣,而他那般尺寸,你也不敢輕易讓他胡來。 似乎是受阻於窄xue的乾澀,孫權又將陶罐拿來,挖了一大坨軟膏便往你後xue裡送。伴著潤滑,兩指毫無阻攔地闖進了秘道裡。微涼的藥膏觸及腸rou,激得你一抖;手指滑過之後,卻徒留火燒似的灼熱。藥效發揮得更快了,你感覺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似仙人駕鶴遊於雲端,而下身難以忽略的騷亂卻如石錨將你墜於慾海。兩xue齊流水,弄得你好似失禁了般,屁股下都濕濕的。 這藥真該死!你發誓要讓陸遜把這齷齪玩意消滅殆盡! 一口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你再也管不了什麼禮義廉恥,長幼尊卑,一心只想要人疼疼你,要男人的大雞巴把兩xue都cao開了花才好。 你扭著腰,面色痛苦地向孫權討饒:「小……小仲謀,幫幫我吧?」 孫權還在氣頭上,眼眶卻含著淚;皺著眉,要發狠,可語氣仍是委屈巴巴的:「好嫂嫂怎麼不跟兄長討去?」 男人的妒心真是可怕。 你艱難地翻過身,側躺著,好容易將上身撐起來緩了緩。牙關合不攏,舌頭也有些收不住,口水沿著下巴滑落,你只覺得自己像隻發情的母狗,十分難堪;更不堪的是,被這樣欺辱,下身卻是愈發yin亂,而腦內荒yin之事更甚。你瞟了眼少年褻褲下的慾望,淺淺地笑了一聲。真能忍啊,明明早就要控制不住了,卻還是這般驕傲。 既是同赴巫山,怎能只有你一人披雲戴雨? 你要他插進來,狠狠地,不憐香惜玉地糟蹋你,將他真實的慾望毫無保留地傾訴於你。你要他放下矜持,同墮為你情慾的奴隸。 你大方地張開腿,將yin糜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吊著嗓子說道:「遠水救不了近火,有中意的人兒在眼前,何必再想著他人?」你一腳勾住他的後腰,讓他往你身上一撲。弓起腰,用小屄隔著衣物蹭著他的roubang。粗糙的布料能緩你一時的搔癢,卻救不了他難忍的飢渴。 「好哥哥……哥哥,好心疼疼meimei吧……」 「……這是殿下自找的。」孫權低下頭,發狠勁在你鎖骨上咬了一口,咬出了一點血痕。你吃痛,卻受困於繩索,無法在他背上也來上幾痕。 孫權重重呼了一口氣,隨即撩開下襬,用手撐開後xue,將那憋得發紫的roubang一捅而入。你引頸哀鳴一聲,感覺像是被人從體內打了一拳;一發力,好幾顆果脯便從花xue裡噴飛出去。稚嫩的媚rou從未經受過這般刺激,前仆後繼地湧上前頭,死死地絞著、輾著、推著,欲將這不速之客趕出去,卻不知這般大動干戈,剛好滿足了入侵者的慾念。 孫權抽氣著喘了一陣,好像也受不了你這樣夾著他,拼命地咬住下唇,才把這絕頂的快感強壓了下來。他抬眸看向你,露出一個既驕傲又挑釁的眼神,像是在宣告初戰大捷。 你沒心思去理會他,陌生的快感過分喧嘩,吵得你一瞬丟了神,眼前發白,耳鳴陣陣。等你再回過神來,是他開始動作的時候。 「…嗯!等等……仲謀…我嗚!」 孫權讓你側身躺著,體內上鉤的凶器在軟rou滑了半圈,剛好刮在敏感點上。他從後頭抱著你,規律且快速地抽插著。他的身型漸大,已能將你環抱;你被他攏在懷裡,只能哆嗦著承受少年放肆的慾火。一下又一下,囊袋打在臀rou上擊出陣陣水聲,聽聲音便能知曉,下頭是有多麼荒yin無道。 又有幾顆果脯在他的搗弄中被連帶壓了出來,只剩最後一顆埋得最深的,還停留在溫柔鄉裡。 「仲謀…仲謀……」 腦袋已經無法組織語言,你胡亂地喚著他的字。肛口不耐cao,沒幾下就讓人磨得紅腫,癢癢麻麻的,反到滋生出異樣的快感。你無助地顫抖著,眼淚和口水都收不住,雙眼微微上翻。他一手握住你的胸,另一手按在你的小腹上,隨著他抽差的頻率反覆按壓,像幫浦一樣,漸漸地把尿意打了上來。 糟糕!迷茫中你找回一絲清醒。果酒清香,方才貪杯不少,早已蓄了許多,剎那意識到,反而更加要憋不住了。 你稍稍用力掙扎,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動,卻被精實的臂膀箍得牢牢的。 「仲謀!孫權!你先緩緩……讓我…讓我去個方便。」 孫權沒有裡你,繼續埋頭死命蠻幹。 他許久未作聲,你有些不解。你微微扭過頭,勉強能看到他的臉。眼角餘光掃到,孫權的眼睛和鼻子似乎都紅紅的,而你肩頭和後背略有一絲涼意。你這才發現,原來他剛才一直在哭嗎?不回應你也是因為怕聲音露餡? 注意到你轉過身,孫權惱羞地發狠往上一頂,將你的神思再次抽離,飄盪於快感之中。按在小腹的手,這時已經往花xue探去;兩指摳挖著嫩rou,時不時往上頂一頂,壓迫得膀胱更加酸脹。 「嗯!嗚啊!……住手啊!孫!仲!謀!」 「殿下……就在這裡方便吧。」 「呼嗚!哈!不行…不行的!不可能!」 「殿下,再逞強也是你自己受罪。」 「你閉嘴……嗚!」 在胸部的手移到了小腹上,一內一外,壓榨著可憐的膀胱,你再忍受不住折磨,哭喊著尿了出來,同時xiaoxue也高潮了,劇烈的抽搐將最後一顆果脯擠了出來。你下身突然收縮,夾得孫權好不爽利,一時間也丟在了裡頭。 綿長的高潮褪去,兩人都喘息了許久。你下身完全充血,兩個xue道都鼓鼓地脹著,感覺腿都合不攏了。 太荒謬了。你乏力地癱著,掃了眼兩人下身的狼藉,便不忍直視,乾脆眼不見為淨,也不想等下如何面對清裡的僕從。 「殿下不用擔心,待會權會處理的。」孫權齉齉地說道。埋在你體內的孽根一點也沒有消停的跡象,又開始生機勃勃地跳動。 他解開你手腕的束縛。你支起上身來,拾了一顆最近的果脯,小下一口rou,與孫權接吻。他剛才哭得似乎挺狠的,睫毛上都沾著淚珠,隨著你的動作,染到了你的面頰上。 你想,你跟孫權的關係,恐怕遠都是這般彆扭。不知是從哪一步開始偏差,是從你調戲他開始?是從他捅你一刀開始?還是,還是從一開始見面就是錯的。 走一步是一步,到時候再說吧。是演員也是觀眾,你亦樂見這段關係,到底是走向深淵,還是趨於渺茫。 果rou餵他吃下,你用指尖擦過他的下唇:「孫家的李……真不是滋味。」 你與他坦白,雖然孫策和吳夫人總把結婚掛在嘴邊,但事實上你還沒答應。聽到這,孫權的眼睛豁然閃爍著精光,表情卻無動於衷,依舊是那副死樣。只是你聽他聲音歡快了許多,而幾天之後,他便把那支金釵還了回來。順帶著還有一支玉簪。 一支品相上乘的玉簪,底色乳白,帶著淺淺的幾朵焦黃,遠看無過多文飾,可湊近一瞧,便能看到上頭巧奪天工的細緻雕琢。是一支男士用的髮簪。 你淺淺一笑。死小鬼,到底是比他哥哥心思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