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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精生子 前男友雨x人妻毛

    穆玄英忐忑不安地翻炒着锅里的蔬菜时,门铃终于如约响起,她只好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在围裙上草草搓了一下紧绷的手指,关上了天然气灶。

    而当她又惴惴地从猫眼往外看了眼,再打开房门时,站在门外捧着一束向日葵的男人也在同一时间抬起了头。穆玄英望着他凌厉的眉峰轻轻上抬,再开口时他便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好久不见”。

    穆玄英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束,只好也小声回道:“好、好久不见。”

    大概在四五天前,她在丈夫的极力要求下,婚后第一次给在本市出差的莫雨发送了消息,以丈夫的名义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但她原本以为一定会石沉大海的消息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便收到了肯定的答复,而几年未见的男人兼青梅竹马的前男友此时也真的如约出现在她的面前,却也不是她曾经想象过的重逢的场景,令她紧张不已。

    莫雨表现得远比她从容得多,在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油烟的气味,他径自脱下大衣挂在了玄关处,有些敏感地问道:“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临时加班去了。”

    穆玄英意识到接待时的疏漏,但却也是丈夫一早便着意安排好的,只得一边尽量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一边又回到厨房里重新漫不经心地烹饪了起来。

    曾经过于亲密的关系令穆玄英熟知莫雨不是需要她刻意接待的人,而他也意料之内地没有去客厅坐着,而更像是一家之主般闯进了厨房中,随后毫不避讳地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撑在流理台上,另一手则直接贴在了她的腰上。

    他只是看了一眼锅里的事物,便直言道:“手艺变好了。”

    穆玄英感受到悄无声息蹭上来的手掌时便已经浑身紧绷起来,使劲攥住了手中的锅铲才不至于令其抖个不停,最后却只是努力压低了声音轻轻道了句:“毕竟……已经结婚了。”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陈述事实的话成了一根导火线,令本正同样努力维持平和的男人“啪”地一声拧上了灶台开关,随后便将她一把拽进了怀里。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穆玄英在恢复几分意识时不可避免地想到。

    房间里到处都布满了丈夫前几天布置好的针孔摄像头,穆玄英清楚地知道,从莫雨进门的一瞬间起丈夫便在另一栋公寓中时刻监控着她的行为。

    然而再意识到和莫雨从在厨房相拥接吻到推搡着爬上主卧的双人床的情形也将被丈夫尽收眼底时,穆玄英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几乎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莫雨,腰下却蓦地一凉,她在两人胶着的唇舌之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呼喊,眼睛瞥到下面,才发觉莫雨径直褪下了她下半身的长裙,露出了她在丈夫要求下准备的情趣内衣。

    深黑色的蕾丝内裤只在阴阜前有一小块布料,几乎不足以遮住浓密的耻毛。婚后穆玄英便十分疏于打理自己,更不必提私密处的毛发修理,已是任由其疯长了许久,被莫雨瞧见了已是羞耻得不行。而不等她试图伸手挡住,男人的手指已经别开了裆部那毫无遮挡作用的细绳,分开业已湿黏的肥厚花唇,两根修长的指节轻而易举地整根没入了滑腻腻的膣腔内。

    “你很期待我这样对你,是不是?”

    莫雨终于肯松开她被啜吻的红肿的嘴唇时,那两根手指也缓缓在她体内撑开,将抽搐个不停的绵软甬道扩张至过往最熟悉的尺度,男人的指根紧紧压在逐渐肿胀起来的阴蒂上,湿淋淋的软rou同时也随着指节的抽动不断发出水液淋漓的咕啾声。

    而穆玄英则几乎要被下半身传来的熟悉得令人颤栗的快感逼疯,已经全无反对的资本。

    男人对待她的语气绝对称不上是轻佻,更由于是出于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的缘故,因而表现得格外游刃有余。这般的熟稔最早源自她高中毕业后的一个黏热的下午,少女在情窦初开时便义无反顾地与年长自己五岁的邻家哥哥滚到了窄小的单人床上。

    那样的身体关系一直维持到穆玄英大学毕业前夕,令她的身体对异性能够带给她的快乐食髓知味。而这一次的感受与过往每一次都无法比拟,穆玄英浑身酥麻全然接受的同时紧绷的最后一根神经也要被这样的背叛行为击溃,但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时,莫雨却蓦地停了动作。

    他的声音有些许冷淡,但也不完全失去了兴致一般嘲道:“你这样……算什么意思?”

    穆玄英的眼泪凝在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欲掉未掉,人也已经半身赤裸地蜷在莫雨的身下,脸上像是有几分赴死一般的滑稽的神情,终于令莫雨心中泛起了些不适感。而她在内心挣扎了片刻后,最终还是主动伸手挂在莫雨的脖颈上,抬起上半身主动亲上了男人温热而纤薄的嘴唇。

    莫雨曾对穆玄英在分手后半年里最终选择嫁给了别的男人有些耿耿于怀,即便收到了请帖也并没有参加她的婚礼,两个人也因此在几年间也没有再次联系过,关系甚至还远不如两家曾为初见的邻居时那般亲厚。因而再见到穆玄英的消息时,他下意识便已将她往婚后与丈夫不和的方向归纳了过去,却还是决定前来赴宴。当穆玄英对他的亲吻露出迅速沉沦其中的神情,并敏感地起了相应的身体反应时,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想。

    他对穆玄英婚后一年里辞职并甘愿成为另一个男人的附庸的决定也有些许的不满,却也没有干涉的打算,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挑逗着身下敏感的躯体。

    经他手调教得敏感成熟的女性躯体此时一股脑儿地泄出大波黏热的汁液,将本就乱得一塌糊涂的阴阜装饰得更为多汁yin靡,男人白净的指节不断拨弄着红肿的阴蒂,时不时抿开软烂却敏感的yinchun,将下面不断蠕动着吐出半透明sao水却无法完全合拢的幽深圆洞袒露在外。

    “多久没和男人zuoai了,这么饥渴?”莫雨慢条斯理地继续戏弄着那颗软嫩的蚌珠,在不吝于给予穆玄英快感的同时却只是用指尖轻轻拨了拨那圆润的洞口边缘。

    穆玄英满脸涨红,两眼也已十分迷离,两腿乖巧地在床上自觉摆成了M字状,她一边轻轻喘息着,一边小声地回答着莫雨的质问:“半、半年多了……”

    自从丈夫查出无精症后,本就每个月屈指可数且不尽人意的性生活直接随着男人生活中明显的懈怠而消失了。

    新婚第一夜时穆玄英便多少有些失望,但丈夫对她并不是第一次也颇有些挂怀,两人互生了些许怨怼,但随着婚姻的维持,生活中的比重便远大于床笫间的不契合。丈夫本也不是那么守旧的人,渐渐便对她初夜的归属释怀,穆玄英自婚后也决定不再回想过去的日子,这样的婚姻生活反而很平静,但如此度过三年后她的肚子还是不见反应,两个人最终还是一起去了医院。

    自检查结果出来后,两人便开始了分居生活。原本聊胜于无的性生活也不再存在后,穆玄英也不是没有因此彻夜难眠过。直到丈夫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她曾经的事情,将心思打在了他未曾谋面过的莫雨身上。

    “多久自慰一次?”莫雨在穆玄英耳边轻咬了一下,察觉到她浑身一颤,很轻地笑了一声,毫不避讳地问她。

    穆玄英在床上面对着莫雨几乎没有再去撒谎的必要,也难以再去一同考虑监控外的丈夫的感受,只能一边克制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一边艰难地道:“每天……每天都有……”

    “这样么。手yin,还是用玩具插进去?”

    “也都有……”穆玄英闭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莫雨拦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最终含糊地道。

    她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用振动的硅胶玩具抚慰着自己,但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roudong即便能被尺寸硕大的玩具填满,却也难以轻易被她那笨拙的手法打发。

    而她此刻的坦诚也确乎取悦了面前并非她丈夫的这个男人。他抓过穆玄英的手腕,向下轻轻地一拽,便将手心缓缓贴在了自己的胯下,隔着挺括的布料体会着其下久违的蛰伏巨物。

    明显而熟悉的温度变化令穆玄英几乎下意识地回撤了一下手腕,却碍于莫雨的力气未能得逞。男人在她的手心里持续磨蹭,穆玄英便明显感受到了西裤布料下的再次变化,甚至清晰地察觉到在她手中勃起的yinjing正缓缓朝向一侧将紧窄的裆部撑出一个鼓得夸张的形状。

    穆玄英曾经在床笫之间也没少端详过莫雨的阳具,此刻再看到那隐约的形状时,过往尘封起来的记忆几乎一股脑涌上心头,手中所触与内心所想一并令她闷哼了声,随着莫雨指腹蓦地重重压过她的花蒂,穆玄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软糯的膣口一阵抽搐,终于伴着轻微的失禁泄出了些透明微黏的黏液,从而到达了今晚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穆玄英在甜蜜的高潮余韵里彻底放松了自己,甚至有些痴迷般的不自觉拢起了手指,不断隔着一层布料触碰着男人胯下的东西。而一声清脆的卡扣“咔哒”的声音后,男人拉下了拉链,不等穆玄英回过神,软糯到几乎没有阻力的膣腔便噗呲一声,一口气吞吃下了那根硕长的roubang,同时令她“呃——”地半是痛苦半是舒服地呻吟出声。

    完全湿润的yindao中软rou缠绵,男人粗长的roubang在其间穿梭却几乎没有任何干涩的感觉,一并翻搅出更多的sao水,将嫣红的蚌roucao得越发水光淋漓,穆玄英半是惊恐半是迷醉地朝身下看去时,自己两腿已架在莫雨腰间,而紫红色遍布青筋的yinjing正在阴丘之间时隐时现,裹着一层浓稠而湿亮的蜜糖一般的yin液,不多时yin靡的水声便听得她自己浑身颤栗着,连脚趾都因为潮水般袭来的快意刺激得蜷缩成一团。

    一直到混浊半白的混合体液多到满溢出膣口,自会阴一直濡湿到了身下的床单,穆玄英的腿终于无力地瘫向两侧,两手则依旧紧紧抓在莫雨的衣襟。男人仍未完全消下去的欲望仍然挺立在她不断痉挛的yindao浅处缓缓挺动,穆玄英恍惚之间看向床头墙壁上悬挂的自己与丈夫的婚纱照,只看了一眼目光便被灼烧一般,不由得逃避地半闭上了眼,随后便主动摆起腰肢,迎接起了与莫雨之间的下一场鏖战。

    穆玄英再次从满是罪证的床上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浑身粘腻的同时却滑稽地被套上了她昨日所穿的内衣,整个人像只被翻面的青蛙一般躺在松软的被褥之间。

    所有的记忆止步在她昨夜最终主动至极地吞下男人在她体内翻搅过数千次又释放了数次、拔出时液体横流的rou根,口腔中甚至还残留着浓烈的交媾所产生的腥味。而窄小的内裤不断摩擦到敏感且红肿外翻的xuerou的同时,大量尚未干涸的jingye也不断地将少到可怜的布料濡湿殆尽。

    再次昏睡片刻过后,终于清醒过来的穆玄英从内裤中贴着小腹取出了一张硬质卡片。在被子的遮挡下看清了上面一串手写的住址后,她记下了那串文字,然后小心地将纸片捏成一团,在走进卫生间冲洗身体前将其悄悄丢进了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