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怯又如此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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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也吃饱喝足,喝醉的脸蛋搁在我的肩头,在我背上昏昏欲睡,但依旧不忘下一顿“我明天,嗝,想去吃摩拉rou……” 我背着小醉鬼回房,庆幸他喝酒前垫了些餐食,不然怕等等因为空腹喝酒造成胃疼就不好了。 听着梦也絮絮叨叨在我耳边提愿望,一会儿是要明天吃啥喝啥,一会儿是要买漫画买周边,我并不觉得无理取闹,都会思考后一一给出回应,太过无理的要求,还会耐心解释原因。 “…鬼武士的限定周边只在稻妻贩卖,璃月买不到了,我到时候拜托其他人看下…中原杂碎太重口味了,近期不能再吃这类高油高脂食物了…” 喝醉酒的梦也才不管原因,酒气简直是他胆量的助燃气,被拒绝后不开心,当场在我背上撒泼,闹腾一阵后,又安静乖巧蹭着我的脖颈开始嘀咕下个愿望。 在别的人看来梦也宛若不通人情未长大的孩子,总爱无理取闹,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 但那并不是无理取闹,也并非是不切实际,一切不过因为我的无能和贪欲。 我曾设想过,如果还是那位百年大妖巫女,又或者是位高权重的神里家,再或者我那位武艺高强为人潇洒的好友,他们能给得起更多更好,不会让梦也失望,还落得一声骂名。 一个更好养病环境,而不是窄小的船舱。 一个被人万人尊崇的身份,而不是被人不屑的精神病。 一个能支持他梦想的爱人,而不是无能又贪心的我。 …… 我摩挲喜欢之人的脸庞,那双眉眼中满是意气风发,望向我的眼神中,没有我的身影,却有无法比拟的光芒。 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的眼神死去,精神死去,独留一副皮囊。 如果我不曾因嫉妒逃离,是否能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出现。 对不起 八重也也梦 对不起 梦也 结果我什么都做不好 …… “万叶!万叶!” 他不满地看向我,大病初愈后苍白的脸颊染上愠色“漫画!我的漫画!你带了吗?” 我缓过神来,温吞地把背包递出去,忽然从背包中探出一个白色毛茸茸的脑袋。 他大喜过望,抱起扑到他身上朝他撒娇的小狗“我好想你啊,枫叶。” ‘那你想我吗?’ 望着他开心的样子,我哑然,问不出如此煞风景的话。 “…就是太倒霉了,我以为不过低烧,不影响练舞,然后不留神把脚给崴了,八重…宫司大人就让我多考虑参不参加。”他依偎在我身边,逗弄怀里的枫叶,朝我抱怨道“其实不参加也好,我到时候可以在屋里安静写小说……” 他年龄比我上少许,但被保护得太好,很少受到这等难题的裹挟。 而这个问题不单只是参加年初祭祀舞,而是八重神子在询问他是否要成为继子,鸣神大社的继子。 他单纯,但不笨,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八重神子的真实意图,这才是他真正迷茫所在。 我打断他的絮絮叨叨,故作轻松回道“挺不错的,到时候你讨厌的那个什么贵族武士也会去吧,在你的地盘让他知道你不好惹。” 我知道如何更好地劝说他接受,接受我的想法。 前几日他在甜品店指责他人插队,被插队者一贵族武士的小孩欺负到头上,众目睽睽之下对他进行污蔑和贬低,若非他顾及到怕给我惹来麻烦,最后忍气吞声灰溜溜地撤退。 他不需要如此卑微,身为八重也也梦,在八重神子纵容下,怕是除雷电将军外,整个稻妻没有人能欺负他。 他愣住,看了我好些会,垂下脑袋闷声问道“是万叶想我去的吗?” 我把手背后,握紧拳头,面上轻松道“毕竟你也努力练习了那么久,肯定没有问题。” 答非所问。 我恨透了不诚实的自己,我完全不想看见他忍耐着疼痛跳着什么祭祀舞。 他的努力会在八重之名的光环下备受赞赏,而他会为了八重也也梦的名字更为努力。 但我更不想看着他成为别人口中‘乞儿’,被人不断嫌弃身份。 只是一时疼痛,只是一时。 以后便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神社继子。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是轻点头,随后抬起头,无神的眼瞳望着我问道“可是,成为八重也也梦好疼啊。” 他抓紧我的手臂,两行血泪落下,不断哭诉委屈着“好疼,脚好疼,脑袋好疼。” “他们都在骂我,说我欺骗神明,他们想杀了我,但大家说我病了,要把我关起来,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我好疼——” …… 我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心脏仿佛被无名之手紧紧攥着,疼得厉害。 忽然间,温热的手心覆盖在我的额头,抱怨道“大晚上的,你别趴在我枕头傍边喘气。” 房间很暗,我看不太清他的模样,但他的声音和手心的温度仿佛镇定剂,让我逐渐冷静下。 听到我的声音逐渐平复下来,梦也收回手掌,言语间满是对我的不满“还在地上坐着,也不怕着凉。” 他身形却往里腾,挪出一大片位置,示意我上床。 换作平常我会毫不犹豫地抱紧他的身躯,可今天突发事情太多,为他清理完身体,我竟因为疲惫睡着,没有做任何准备。 “我没有清理,身上味道不好闻,xiaoxue也没有上药,很干…” 我有些难过,我连最基本的用处都做得如此糟糕。 我没有任何能给予他的身份,没有庞大的财富和能力治愈他,私自将他禁锢住,甚至发泄性欲的xiaoxue又短又涩,连个合格的rou便器都不做到。 “变态,我们就不能单纯睡觉吗?” 我很感谢黑暗,让他看不到我窘迫。 简单辱骂便让前端毫无玩弄价值的yinjing忍不住翘起,身体似乎再回味今晚在厕所酣畅淋漓的射精,而与之相反,xiaoxue没有反应,即便xue口夹着布料磨蹭,引起得反应都不大。 我有些懊恼,早知道催情药就多下点了。 “奶子还可以,主人只要多摸摸,总会…” “不需要!”他声音陡然拔高拒绝,又忍不住软下声音“你先上床吧,我困了。” 他生气地侧过身子,我小心翼翼躺在他的傍边,忍耐想触碰他的欲望。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不会再有下一次。”我在他的背后小声保证道。 无声地夹紧双腿,粗鲁用力掐弄着yinjing,紧闭着嘴巴不发出一丝惊呼。 我讨厌这份所谓的雄性象征,只会一次次提醒我不如女性身体,既不娇软也不多汁,xiaoxue不经过用药连容纳男人的yinjing,还会扫兴地出血,xue道还短,cao弄起来还不如飞机杯。 糟糕透顶的rou便器。 “吵死了。”梦也生气地翻过身,骑在我身上,将我双手按压在头顶。 自从生病以来,梦也的视力并不好,我清楚不已,他无法在漆黑一片的黑暗看到我的模样,却能准确无误地亲吻我的额头“不要哭了。” 我一时不知惊愕自己流泪,还是该惊讶他能看到我。 “连做梦都在喊我的名字,你就那么惦记我吗?” 禁锢我的双手松开,细嫩温热的手掌抚摸我的胸膛,一手握住尚娇小的胸部,手指揉捏着乳尖,明明我自己玩弄时,只觉得宛若一坨软rou毫无感觉。 他骑在我的腹部,像骑着马驹的将军,以巴掌化作教鞭不留情拍打我扁平的臀部,强硬地命令道“万叶,把腿张开。” 如此屈辱的对待,让我兴奋不已。 ——喜欢。 我却不敢张开大腿,将一切隐私暴露无遗,只会乱发情的狗jiba,又短又涩的xiaoxue,一副毫无吸引力的躯体根本不配出现在他的眼前。 “对不起主人,现在我的糟糕xiaoxue不配得到临幸,” 即便在目不能视的黑暗中,我还是努力扯出微笑,拒绝了他的命令。 “你是我的母狗吧,你有什么权利拒绝我。”他的声音低沉,一只手手指探入我的口中压住我的舌尖不让我发声,一只手强行往我夹紧双腿伸去“区区一个rou便器闭上嘴做就是。” ——喜欢。 ——超喜欢。 我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理智再不断拉扯,大腿紧绷夹紧他的手掌。 不要再往下摸了,那么糟糕的xiaoxue根本不值得玩弄。 “啧。”他感受我行为上的抗拒,不悦地咂舌,不耐烦地在我耳边重复道“张开,母狗。” 气息间弥漫着草药味,仿佛将我包裹起来令人安心,温热的体温要侵占我的全部,夺取我的思考能力,乖顺张开大腿任由他摸索。 先是在颤抖的腿根,接着是未精心打理粗糙的会阴处,他的手指探到我的xue口,两根手指并拢简单试探浅入。 我的xiaoxue很糟糕吧。 “你…”他惊讶地有些说不出话“你是脑子是装什么了。” 他的眼泪打在我的脸上,带着哭腔不可置信地在耳边质问我“你究竟在想什么?告诉我。” 我想做的更好,仅此而已。 【这个冬季来势汹汹,父亲原本虚弱的身躯被毫不留情的寒风打倒。 作为家中唯一的孩子,也同时是父亲唯一的继承者,我自然担起一部分在病床照顾父亲的责任。 我自是毫无怨言安心侍奉在父亲病床左右,而枫叶一向乖巧,蜷缩着身子安静陪伴在我的傍边,任由我抚摸解闷。 直到院子外突然闯进三个小孩,我走出房间将障子门拉上。 两小孩被护院提拎起来,其中一个长着鬼角的小孩提着木质玩具,还在不服输嚷道“我就过来找万叶,我不干什么!” 同样被提拎起来的同伙还在劝阻他“老大你从人墙角钻进来,太可疑了。” 剩下的小女孩则理智许多,见一时半会劝服不了暴脾气的伙伴,干脆放弃朝我走来,恭敬地问道“很抱歉闯入你家府邸,我们是想来打听梦也的住所。” 我认得他们,他们经常和梦也玩在一起,见他们不管不顾来追问梦也的下落,我有不好预感。 冷静聪慧的女孩语气此时也很是担忧“他上次和老大抢玩具时,突然晕倒在地,之后被路过的九条家女孩带走。” “我只是想和他道歉…我会把玩具给他的。”长着鬼角的孩子强忍着眼泪,吸着鼻涕。 我下意识挺直了腰背,迈出步伐,想到屋内的父亲,又不得已收回脚步。 “对不起,我不太清楚。”我别过头,蹲下身抱紧开始躁动不安的枫叶。 梦也和我提过好几次,他并不喜欢别人知道他‘八重’姓氏。 尽管我知道眼前几人并不会因此疏远梦也,但不敢保证是否会成为他们关系之间的横梁。 “梦也不是常说你是他的好兄弟吗?至少会有什么消息……”鬼族孩子焦急地问道。 “老大别问了,他可能也不太清楚。”她看出我的为难,不再询问下去,只不过临走时终究掩盖不住失望“不管梦也是谁,我们都会接纳他的,” 她的话仿佛一眼洞穿了我的卑怯。 回到房间,枫叶趴伏在地上,委屈地呜咽着,我还未来得及安抚它的情绪,父亲出声叫住了我“万咳咳” 我连忙将父亲扶起来,轻拍后背顺气,半晌父亲虚弱地说道“想去看那个孩子,就去吧。” 父亲应是听到刚刚院子的争论声。 “八重大人会照顾好他的,轮不到我cao心的。”我苦笑道。 父亲拉过我的手,沉默良久,哀叹一声仿佛是散不尽的浊气“是枫原家拖累你了。” “明年你要独自出门闯荡,不要再让这姓氏束缚你了。”父亲声音尽管虚弱苍老,却盖不住其中关心“去看看他吧。” “父亲多虑了,其实我去不去都没关系的,梦也会有神社照顾妥当,八重大人也是向来做事滴水不漏……” 我向父亲解释,也是在劝说自己。 父亲静待我说完,淡然地反问我“可你喜欢那个孩子,不是吗?” 父亲一向沉默寡言,却比谁都看得通透,我那点心思怕是早被父亲察觉。 “去吧,早点回来。” 我很感谢父亲一直以来的通情达理,虽一声因家族事业郁郁不得志,但从未想将这份重担交付给我,想必父亲也是念着明年开春之后我要出门远游,才如此支持我前去吧。 我带着枫叶,顺着梦也无数次告知我的小路毫无阻拦进入了神社。 他曾跟我描述过,他的房间远离其他神社巫女的房间,屋前种植一颗歪脖子樱花树,被他挂满晴天娃娃。 看着那颇具标志樱花树,和上面画的七歪八扭的晴天娃娃,不由得会心一笑。 “乖哦,把药喝了,我就给听话的也也梦酱表演xiaoxue搓红绳。” 隔着门窗我都能听到女人的娇声软语,形骸放浪的内容,让我震惊在原地。 我长久以来不敢承认的推测,板上钉钉,将我钉在原地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