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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阎正(大概)《鬼宅冒险但是色情MOD》(预警太长在里面)

    “诶,我听说下周一升旗要来检查的,县长也要来。”

    高中生枯燥无味的生活中,随便一个学习无关的话题都能让人短暂脱离沉闷的氛围,我身边的同学很快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那这次升旗不能逃了啊,班主任肯定会查人数的。”

    “我们现在的县长是谁啊?”

    “一直没换吧,我记得好像是姓曹?曹什么来着……”

    “曹志远。”

    我做完最后一个完形填空,把试卷翻面,随口回答了他。

    “对对对!好像是这个名字,你咋知道的?”同桌搭上我的肩膀,搞的我字母写歪了一个。

    “昨天看新闻正好看到了。”

    昨天刚和他做了。

    这种话题讨论度确实不够高,来人检查是校长老师要cao心的事情,我们学生无非就是升旗的时候要多站一会儿听领导们讲一些大差不差的官话,而且尖子班卷得很,很快大家就结束讨论各干各的去了。

    我的心却开始躁动不安。

    曹志远。我在嘴里咀嚼他的名字,他的手指也曾像他的名字一样滑过我的舌尖。昨天被他掐肿的奶尖又隐隐有点发胀,我挺起身,胸部抵上桌边,隔着衣物不动声色地轻轻摩擦硬起来的奶头,双腿夹紧挤压敏感的阴蒂。我无声地小口喘息,感觉脸颊发烫。

    “班主任来了!”旁边有人轻声提醒,班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我抬起笔来假装做题,感受到一股热流洇湿了内裤。

    班主任走了进来,点了前几名的名字让去办公室,其中包括我。

    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出教室,祈祷yin水没有浸湿我的裤子。

    “下周一县里要来领导检查,曹县长也要来,等升完旗你们几个去校长办公室,代表同学们见个面。”

    班主任又叮嘱了几句,让我们好好准备,就放我们回去了。

    好好准备……

    我琢磨着这几个字,动了点坏心思。

    晚上回到家,我洗漱完躺在床上给自己拍了张照,又打开微信找到备注是糖果emoji的对话框。

    糖果emoji,也就是我的糖爹,这算是比较体面的说法了,其实就是包养我的人——魏河县的县长曹志远。我们的上一次记录在昨天,一个时间和一个宾馆的地址,简单的就像我们的关系,一个给钱一个给cao。

    我盯着对话框敲敲打打半天,最后还是只发了一句“下周一要来我们学校吗?”,外加一个狗狗表情包,然后切出去心不在焉地刷视频。

    没有回复。

    我扔掉手机闷头大睡。

    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我拍掉闹钟,看到微信有消息提示,睡意顿时没了一半。我激动地点开消息,看到曹志远发了两句话。

    “嗯。”

    “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要给我发微信。”

    ……你走着瞧。

    时间来到周一升旗仪式,升旗过后,县里和学校的领导都在主席台落了座。我看到曹志远一副县长的派头坐在正中央,穿着朴素的白衬衫和西装裤。这还是我第一次在除宾馆外的地方见到他,我新奇地看着他扫视下方的人群,不知道看到我没。

    校长介绍完在座的领导后,曹志远在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开始讲话。曹志远的声音很有磁性,这是我早就知道的,学校用了几十年的破音响也没有影响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有力。他完全没看稿子,在台上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平时听得耳朵长茧的鼓励学习的话也好像变得顺耳了。我看到好几个同学都从单词书中抬起头听他讲话,结束时众人的掌声也变得热烈起来,心里有点小得意。

    仪式结束后,同学们陆陆续续回了教室。班主任带我们几个代表去校长办公室。我摸了摸口袋,被我偷偷带进学校的手机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敲门进了办公室,校长正毕恭毕敬地和几位领导喝茶聊天。曹志远也在其中,我不避讳地盯着他看。没见过县长看看怎么了?

    班主任像推销产品似的介绍我们几个,几位领导也站起来乐呵呵地和我们这几个“栋梁之才”握手,轮到我和曹志远的时候,我用食指勾了勾他的手心。他面色不改,和对其他人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几句鼓励的话。

    好没劲,如果是在宾馆的话,现在就可以凑过去亲他了。

    校长让我们几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继续和领导们讲我们学校的教学前景之类的无聊的话,我估计那些笑着频频点头的领导们也没听进去。

    我偷偷把手伸进口袋,指纹解锁了手机,界面和内容我早就准备好了,点击发送。

    曹志远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估计校长的讲话他也就当做耳旁风,他笑着点头回应了校长的一句不知道什么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手机也被他“啪”地一声扣在桌子上。

    在场的众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校长被吓得不轻,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小心翼翼地去瞥脸色黑沉沉的县太爷。

    “没事,校长你继续啊。”好像一瞬间雨过天晴,曹志远又一脸和颜悦色地向校长抬抬手。校长也从善如流地擦了擦汗继续他的长篇大论。

    我装作认真地听校长讲话,嘴角忍不住地上扬,感受到一道锋利的视线刺在我的身上。也没发什么啦,这么生气。无非就是些求cao的sao话和一张我用手撑开小屄的裸照。

    余光瞥到曹志远从岔开腿坐变成了翘二郎腿,我想了想他勃起后的尺寸。

    希望他今天的裤子够宽松吧。

    放学后,我回到家洗完澡后翻出手机,不出所料地看到微信有了新的消息,还是熟悉的宾馆地址,不过这次多了一个冷冰冰的词。

    “过来。”

    我欣然前往。

    来到宾馆,我身上的衣服引起前台接待的侧目,不过也就是一眼,一些事情他们见多了。我乘电梯来到地址上的房间,推门而入,曹志远已经面色不虞地坐在椅子上抽烟了。

    看到我穿的衣服,他眉头皱得更紧:“怎么穿着校服。”

    我走过去熟练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扶着膝盖,头倚靠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用脸颊蹭:“校服不也是一种制服嘛。”

    听了我的话,曹志远冷哼一声,在烟灰缸里碾灭了烟,手伸到我的嘴边,我直起身凑过去含住他的手指乖乖舔舐上面残留的烟灰。

    不过确实,除非有特殊癖好,我们这种普通高中大麻袋似的墨绿色校服确实很难像日系制服那样能勾起人的欲望。我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手下的触感让他挑眉,因为含着东西我说话声音黏黏糊糊的。

    “我只穿了校服哦。”

    曹志远轻笑一声,手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外套狠狠拧了一把我的奶头,刺痛和粗糙的摩擦感让我又疼又爽,他松手甩了我的胸部一巴掌。

    “sao货。”

    他直起腰,用含在我嘴里的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扯出了口腔,我舌根发痛,被迫仰着头身体前倾,像条戴了项圈的家养狗一样被人扯着往前爬,分泌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淌出。

    “不是想舔吗?舔吧。”

    我思考了一秒他说的是什么。好像我发的消息里有说想吃他jiba来着。

    我“呜呜”地点了点头,曹志远大度地放开我的舌头,在我脸上蹭掉湿漉漉的口水。

    他的yinjing已经半勃了,裤裆鼓鼓囊囊的。我用牙齿咬开他的裤子拉链,熟练地开始做口活。嘴里吞吐着他的yinjing,我有点心猿意马,伸手想去抚慰自己发痒的下体,然而手刚一动就被一只皮鞋踩住。

    “越来越不乖了。”

    一只大手扣住了我的后脑,狠狠地压下去,本来我只是含着他的guitou,这么一压,他的顶端直接抵上了我的喉管。曹志远还嫌不够地掰住我的下颚,让他的jiba塞得更深,爽得他轻轻叹息出声。

    我却因为强烈的窒息感双眼上翻,连连作呕,求生欲望让我拼命呼吸,自由的一只手奋力撑着椅子想要逃离,却根本挣脱不了成年男人的掌控,口xue像jiba套子一样被他使用,只能在他抽出的时候呼吸到一点腥膻的空气。

    当他射在我的嘴里时,我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屏住呼吸,才没有被jingye呛到。长期的缺氧让我浑身无力,双眼迷蒙地瘫坐在地上,曹志远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把jingye咽了下去,我的喉咙火辣辣的,吞咽的时候带来一阵刺痛。

    “脱掉衣服去床上。”

    幸好今天就穿了两件衣服。

    我艰难地试图抬起绵软的手臂,手抖地拉不动校服的拉链。等我精疲力尽地脱掉上衣,踢掉裤子,我发现我腿软到站不起来,只得爬着到了床上。

    曹县长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我看到他拿着一个湿漉漉的跳蛋和几根黑色的布条走到床边:“自己把屄掰开。”

    我悄悄抬头,透过迷蒙的泪眼看到曹志远冰冷俯视的眼神,小腹有些发紧,乖乖地像发送的裸照那样岔开腿,用手撑开我因为性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屄。

    曹志远把震动的跳蛋塞到我的屄里,酥软的rouxue轻松地吞下了这个小东西,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我岔开的双腿被他绑在了两边的床柱上,双手捆在一起系在床头,最后用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还有份文件要签,自己数好高潮了几次。”

    我听着曹志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随着一声关门声,世界变得寂静了。

    本来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放置,来之前我都做好了被惩罚的心理准备。但是很快我发现不对,跳蛋上涂了药。

    等到日理万机的县长大人回来,我已经和发情的雌兽没有什么区别了。

    跳蛋上涂的药药性很大,很快被xuerou吸收传达到四肢百骸,我感觉全身都成了性器官,都想被狠狠地cao烂。但是在双腿双手被绑的姿势下,我再怎么拼命地挣扎也蹭不到我肿胀的奶头和阴蒂,唯一能带来快感的只有在xue口震动的跳蛋,快感在药效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一阵一阵的高潮冲击着我的脑子。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流着眼泪和口水抽搐着喷出粘稠的液体,但还是感觉浑身上下痒得发痛,想被狠狠地捣进空虚的rouxue深处,最好cao进zigong把肚子射满。

    “孙志彪,你这药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哥,就是药性比较大,记得给你那小情人喝点水,别让她喷到脱水了。”

    好像有人在打电话,但是被性欲支配的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性了,只想让现在说话的这个人把我cao死在床上。

    “老板……爸爸……求你……嗯……求你cao我……好难受……屄好痒……”

    我急得在床上挣扎扭动,布条虽然柔软,长时间的摩擦也已经让我的手腕脚踝都变得红肿,但我毫无感觉,甚至渴望更粗暴的对待,即使用皮鞋踩我的rou屄我也甘之如饴。

    曹志远挖出埋在我屄里的跳蛋,手指轻轻地在我的yinchun上滑动,细细麻麻的触感让我更失控:“去了几次。”

    唯一的快感来源也没有了,我被性欲折磨地流眼泪,但还是强撑着哭喘:“呜……五次……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我这副发情的sao样,曹志远也忍不住了,解开裤子挺着jiba就cao进了我饥渴的sao屄。空虚难耐的rouxue终于吃到了jiba,我仰着头,连尖叫都没有,直接弓着身子潮喷了,液体浸湿了曹志远得体的西装裤。

    高潮后的yindao敏感得不成样子,我yin叫着一些胡言乱语,像发情的雌兽一样扭着屁股去迎合他的顶撞,恨不得把他的卵蛋也一并塞进来。他粗糙的阴毛有时候会蹭到我肿胀不堪渴人蹂躏的阴蒂,刺激让我翻着白眼喷水,一股股热流浇在guitou上,曹志远掐着我腰的小臂青筋暴起,jiba顶得小腹鼓起一个弧度,低沉性感的喘息像是药效更重的催情剂流进耳朵,我感觉脑子也被他jian透了。

    等曹志远射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大大小小的高潮耗尽了我的体力,我像一滩烂泥粘在床上,感觉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

    一只手扶着我的背让我直起身,耳边的声音诱哄着我吞下药片,我强打着精神混着几口温水咽下了药,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最后吃的是避孕药,可怜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