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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犬 3 (傅卫军/高启强)

    “高总,舒服吗?啧啧啧……你看你射了这么多,我鞋都没法要了。”

    “嗯……舒服……啊!”

    敞开的大门投射出高亮的光,把面前人的身影也吞噬在一片雪白之中,高启强什么也听不见,所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都变成无意义的声调,变形地拉扯着,在高频的耳鸣和机器机械的声响中,每个字都被搅得稀碎。只能凭本能地抓住面前唯一支撑住他的人,高启强下意识地吐出那些求饶的话,来不及进行任何思考,无论面前的是谁都好,只要能让他从这无尽的折磨里解脱出来,他任何事都愿意做。

    “那我再帮你开大一点?你看你,怎么只出尿,不出精呢?陈董见着要不高兴了。”

    “……我真的……啊!不,不行了……求……求……哈……”

    性感和性别也许真的是无关的。

    此刻饱满挺翘的嘴唇说不出锋利的话语,杀伐果断的眼神也变得缠绵,连平时套在西装里显得魁梧的男性身躯,现如今变成了一丝不挂的皮囊,都变得yin乱性感。就算平时和高启强争锋相对的王义,也不禁咽了咽口水,不是没弄过男的,不过他本身更喜欢女人,尝尝鲜也就是找那些鲜嫩到雌雄莫辨,二十出头的漂亮男孩来玩玩。像高启强这样成熟的男人,在他面前雌伏发情还是头一回见,不得不承认,一开始王义确实是奔着给高启强点颜色看看去的,但这么一个温热湿软的身子沉甸甸的压在怀里,往日半点不让的嘴现在叫得又浪又sao,硬是让王义品出点陈泰玩男人的乐趣。

    高启强能坐到总经理的位置,也确实有他的本事,王义摸着他绷得紧紧的臀rou想,至少床上本事很厉害,怪不得哄的陈泰把他捧上高位。

    不过玩物就是玩物,穿上衣服也上不了台面,王义冷笑了一声,他伸手摩挲着肛口被假阳具带出的嫩rou,那里充了血鼓胀起来又软又滑,跟着抽插的频率时隐时现,竟然像女人被干到脱垂的yindao。只要粗糙的指纹轻轻滑过那块红rou,高启强就和打摆子一样缩在他胸口抖,被干到几乎没有知觉的下身,在这种最直接的刺激下,又会违背主人的意志,生生地往高潮上走。

    “啊!啊……嗯……”

    “要是陈董哪天把你玩腻了,记得到时候来找我,高总,我这个老同事可不会让你吃亏的。”

    “王总,看来您也是对高总青眼有加啊,哈哈哈哈……”

    被陈泰叫来开会的人陆陆续续到了,有男有女,宽敞的茶桌旁已经坐了好几个,还有零散的两三个站在玄关,一脸玩味地看着王义玩高启强。有的还蹲下来伸手摸了摸高启强汗浸浸的背,对这位高总能张着腿吃下这么大的玩意啧啧称奇,不过除了一些人裤裆有些紧外,一个个都维持得体的风度,大约是见陈泰没发活,王义也没脱裤子,一个个都还披着那张人皮。

    “行了。”陈泰没接过程程递过来的guntang新茶,他端起女人手里刚倒满的紫砂小壶,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地发话。

    王义恋恋不舍地又捏了把高启强满是指痕的乳rou,站起身来甩了甩皮鞋上体液,见陈泰往这边走,赶忙退了两步,嘴里还不忘恭维:“还是陈董您会调教人,改天我要是弄到好苗子,送来请您给掌掌眼,多指教指教。”

    “年纪大了,有这么个就够费神费力的了。”陈泰用脚踩下炮机的开关,那响了几小时的机器声终于停了,只是那假鸡吧和真的到底不同,停下来了也直愣愣地插在肚子里,高启强连瘫下来也做不到。

    费力地撑着胳膊,跪爬在地上,高启强塌着腰仰头去看站在他面前的人:“爹……老,老爹……”

    陈泰一尘不染的布鞋踩在一地狼藉上,他慢慢蹲下来,什么也没说,抬手把那一壶guntang的茶水浇在被射得一塌糊涂的金蟾之上。那金蟾本就是茶宠,此刻蟾腹里装满了高启强的体液,被高热的滚水一烫,背上的纹刻被洗出来显得格外鲜亮,与此同时金蟾的嘴里喷出一股浓浊,顶得铜钱咕噜噜地转。那浓白的液体喷了好一会才变得透明发黄,陈泰嘴角往上挑了挑,停了倒水的动作,他捋了捋高启强粘在脸上的碎发,动作很是慈爱:“长记性了吗?”

    高启强急促地喘着气,他干涸的喉咙里又涩又疼,还是哑着嗓子说:“记住了,老爹。”

    陈泰最喜欢高启强这副顺服的样子,也喜欢他能全然抛下脸面只为取悦自己的下贱样,陈泰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散了不少,他云淡风轻地点点头:“还算不错,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高启强睁着眼睛半天才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如获大赦地往前爬了点,把脸贴在陈泰枯瘦的手掌里:“谢谢老爹!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

    “你这段时间就放个长假,集团的事就先不要管了。”

    “老爹,我现在不能走。”高启强听见这话脸白的更厉害,他拽住陈泰的裤腿说:“莽村我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

    红亮的茶带着热气淋在高启强由于射精过度,垂软涨红的yinjing上,他疼得几乎要撅过去,然而硬忍着一口气不敢躲,等陈泰把茶壶里的残茶倒尽了,高启强才叫出声。

    “啊!!”握紧的手变得苍白失血,胯下被烫过的最敏感的皮rou却变得愈发软嫩,可那不过是烫伤的假象,从内里泛出不自然的红,把高启强的那处显得和未尽人事的处子一样。

    “没时间给你了。”高启强痛苦扭曲的面容不足以叫陈泰有半分动容,他面色未变地轻轻挥了挥手,那蹬蹬作响的高跟鞋又从远处响起,渐渐向高启强逼近。“你做个交接吧。”陈泰看了一眼高启强攥紧他裤子的手,稍微动了动脚腕,见那只手识趣地缩了回去,才拍了拍深得几乎要抓裂布料的褶皱:“工程上的事,你交给程程。”

    “我,这……这怎么……”高启强早先脱在地上的衣服已经被佣人叠好了,程程适时地捧着它走过来,一脸惊讶的表情恰到好处:“我不行啊,董事长,我什么都不会。”

    虽然疼痛随着时间不断的在放大,但高启强心跳逐渐变缓,他对自己的赤身裸体丝毫没有羞耻心,对面是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撑着几乎要虚脱的身体跪直了,高启强努力抬眼去看程程的脸。

    “董事长,这项目一直是高总在管的,我现在……”程程局促地笑了笑,蹲下身把那叠衣服整齐地放在高启强身边,然后扶着陈泰的胳膊,让他借力站起来:“这不合适吧。”

    陈泰不再去看高启强,他轻描淡写地一摆手,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倒是程程好似面子上过不去,对高启强陪笑道:“您看,高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神态语气无一不对,活脱脱就是一个接到临时工程的新手,权和利从天上砸进她手里,她唯唯诺诺的只有接着。只是如果面前的不是赤条条的还跨在炮机上的男人,而是西装笔挺坐在办公室里的高启强,她昂贵的高跟鞋踩的不是满地的精和尿,而是柔软华贵的手工地毯,那这出戏就更像真的了。

    程程诚恳地说:“要不这样,高总,以后这个项目咱们俩一起,这业务上我有什么不懂的,多多来向您请教,还请您费心,您看怎么样?”

    高启强舔了舔腮,那里被咬进rou里的口子能尝出发甜的铁锈味,他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尽管双腿打抖的跪不太住,整个下半身也疼得厉害,高启强心里倒是庆幸这一趟没白来,这罪也没白受。

    “不用。”强撑着往上抬了点身子,高启强当着所有在看人的面,反手握住了那根深入他腹腔的假鸡吧。他咬着嘴唇慢慢把那玩意往外拔,被堵在肠道里的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淋漓地从xue眼里涌出来,顺着哆嗦的大腿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上。

    那东西实在大的很,高启强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给一起拽出来,不过他硬是忍着一声也没吭,青筋鼓在额角,冷汗从脖子上一滴一滴地往胸口淌,直到硕大到不像话的guitou“啵”的一声脱离了被撑到变形的后xue,高启强这才长舒一口气。他抬起眼睛,半人高的视线看不到围观者的眼睛,只能看到男人们勃起的下体撑起的裤裆,还有程程平整的长裤,以及她尖细的高跟鞋。

    高启强踉跄着站起来,不顾被烫得发红肿胀的yinjing,也不去管身后合不上的xue口,他一点点地穿上摆在脚边的衣服,一边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一边说:“程总,是我以后多向您学习。”

    不出几分钟,高启强把一身衣服全数套上,他甚至还一丝不乱地打着领带,只是手上没力又哆嗦的厉害,绕了几下都绕不成形,高启强索性用领带擦了擦手,然后得体地向程程伸出手掌:“恭喜你啊,程总。”

    程程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然后很快松开,她脸上还是那个不安地笑,托着自己的手肘稍微弯下身,用指尖触了触高启强的手掌,又马上缩了回来:“您……高总,您看这……”

    高启强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扶着墙走到陈泰面前,躬身道:“老爹,您别气了,只要您身体好,我怎么样都行,一切都听你安排。”

    陈泰背着手,侧头扫了一眼高启强谦卑的身姿,鼻子里哼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声响。

    高启强跟了陈泰这么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开会。”

    说完高启强尽量平稳地慢慢走着,只是走到门口他看了一眼王义,肃整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潮和痛苦。高启强理了理衣领,活像是刚从公司的股东大会出来精锐,哪有半点刚才还被折磨到要死要活的情态?

    “王总,还要多谢您刚才的关照了。”

    这一手变脸的本事还真让王义刮目相看,他还没来得及回一句什么,高启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出一会,身旁的程程倒是先笑了出来,王义回头看她厌恶地甩了甩手,然后看着自己的鞋,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程程扬着下巴也瞟了一眼王义的鞋。

    “可惜了,这鞋我还挺喜欢的,飞到意大利定做的,就这么给糟蹋了。”她的声音不大,只有王义能听见:“王总,您穿多大的?我去买新鞋的时候帮您带一双吧。”

    王义的目光由上至下地刮了一遍程程,对于这么明显的讨好根本没什么反应,他一向是大股东,加上跟了陈泰这么多年,高启强他不放在眼里,程程他自然也不会放在眼里。王义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跟着遥遥在前的陈泰往茶桌走,只是留下淡淡一句:“一丘之貉。”

    原本程程平静中难掩的得意的脸,在这四个字中迅速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