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犬 2 （傅卫军/高启强）

    和身边两个最亲近的人撕下遮羞布，让高启强彻底没了顾虑，他把最后一层羞耻的皮也脱了下来，坦荡地迎接属于他的新生。在和陈泰周旋了一段时间后，高启强才找了个机会开口问起唐小龙的事，陈泰笑了笑，干枯的手摸着他饱满的脸颊说：“乖儿子，我可只收了你一个。”

    勿须多言，高启强明白陈泰的意思，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别说谈条件了，就连能拥有什么，不能有什么，高启强眼下也都全要仰仗陈泰的鼻息。讨好地笑了笑，高启强连失望的神色都没露出半分，他把脸贴上去，生怕陈泰觉得他有私自招兵买马的想法：“干爹，我就是随口一问，毕竟都是旧厂街一起长大的，而且唐小龙还帮过我。”

    “你倒是念旧。”

    高启强低下头，用牙叼开陈泰的扣子：“您的大恩大德，我更不敢忘。”

    高启强当然不傻，他本就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角色，就算陈泰不松口他也不可能就此罢休。高启强找了个时间叫来唐小虎问：“叫你一直盯着老默，他怎么样了？”

    “不太行。”唐小虎双手接过高启强递来的茶：“他出来了有段时间了，一直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现在在小饭馆里洗碗打杂，也赚不了多少钱。”

    “那他住哪？”

    “在人家后厨楼上兑付着。”唐小虎想了想问：“强哥，要不要我找他来？”

    “不急。”高启强也喝了一口陈泰给他的陈皮普洱，清亮的茶水在嘴里含了半天也没品出个由头：“他女儿怎么样了？”

    “老默去过一次，黄家那两个老的不让他见。”唐小虎牛饮完放下杯子，他和高启强一样也喝不出这茶的好坏：“说起来那小姑娘挺可怜的，叫黄瑶，面黄肌瘦和小鸡崽似的，黄家对她也不怎么样。”

    高启强转着喝空了的杯子思量了一会，对唐小虎说：“你找人再跑一趟，去打听打听他们家的情况，看看他们家还有什么人。”

    “都打听过啦，强哥，你让我盯着的时候我就叫人去问了。”唐小虎一笑：“黄家那两个老的还有个儿子，和媳妇在市里打工，底下有个孙子，就在市医院旁边那个学校上大专。”

    “机灵。”高启强笑着拍了拍唐小虎的背，他又问：“去他们村里的时候有没有人注意你们？”

    “没有，光头勇叫小弟去的，还怕人发现，装成去进货的。”

    “做得好。”高启强颇为欣赏地看着唐小虎，他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在心中反复想过后才说：“你让下面的人找个机会带着黄家的孙子出去玩玩，别玩出大事，把人捏在手里就行了。”

    唐小虎心领神会地点头：“明白，强哥。”

    刚过了午饭的点，老板娘把后厨的不锈钢门框敲得哐哐作响，陈金默在围裙上擦干净手，灰头土脸地从后面钻出来的时候，只见已经午休打烊了的小饭馆里还坐了一桌客人。那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像是爸爸带着孩子，几岁的小姑娘又黑又瘦的，扎着两根细细的羊角辫，身上的衣服倒是簇新。

    “找你的。”老板娘指了下那桌客人，压低了声音警告老默：“你别给我惹什么麻烦啊。”

    陈金默没有出声，他只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老默！”那个男人听见声音，转过身来，见了他一双眼睛笑的眯了起来，几步走到近前拉住了陈金默油腻潮湿的胳膊：“你还记得我吗？”

    他当然记得，只是眼前的人和他上次见时截然不同，圆润的脸颊哪有半点在监狱里待过的沧桑？细白的皮肤，油亮的头发，再加上一身精致体面的衣服，怎么看都是个和这城中村里的小饭馆，完全格格不入的上流人。

    高启强扫了一眼伸着头看八卦的老板娘，掏出二百块钱放在桌上：“我有事要和老默谈，麻烦你行个方便。”

    有钱不赚才是王八蛋，老板娘把那两张大钞塞进口袋，又打量了三人好几眼，对高启强陪了个笑脸：“没事，老板你们慢慢聊。”

    等到老板娘走的没影了，高启强才蹲下来，他搂过怯生生的小姑娘哄道：“瑶瑶，来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见到人要叫什么呀？”

    小姑娘似乎很粘高启强，她钻在高启强厚实的怀里，对着眼前高大精瘦的男人看了半天，在一声声柔和的催促下，才嗫嚅着喊了一声：“爸爸。”

    陈金默在认出高启强后，便对他身旁站的的小孩有所猜测，直到那孩子喊出“爸爸”，陈金默才敢红了眼睛。他也想蹲下来抱抱自己素未蒙面的女儿，可又怕自己一身脏污惹人厌烦，老默往后退了一步，抹了把眼睛，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哎！瑶瑶，瑶瑶，我是爸爸。”

    小姑娘转头把脸埋在高启强脖子里，害怕似的一声不吭，她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陈金默，里面有警惕也有疑惑。

    高启强惯会哄孩子，他轻轻地拍着小姑娘的背安慰着，小声对陈金默说：“瑶瑶还小，认生，你以后好好带她，慢慢就好了。”

    “我，我带？”陈金默还来不及欢喜就手足无措，他锁紧了眉毛，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拒绝：“她爷爷奶奶不会同意的。”

    高启强看着这个被外面社会磨平了凶狠的人父，微微笑了出来：“你放心，我既然有本事把瑶瑶接出来给你，就不会让他们再把她带回去。”

    有了这句话，陈金默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他完全没去怀疑高启强话里的真伪，仿佛只要是眼前这个人说出来的，就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阿强……”见面这么了久，陈金默终于喊出高启强的名字，他望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心脏的部位又胀又疼，那种源自胸膛深处，迫切又剧烈的挤压，让他的眼眶里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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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启强贴着被擦得雪亮的玻璃窗，一双挺立的奶头压在上面已经感不到凉意，他死死抓着不锈钢的护栏，脑子里完全管不了会不会被行人看到这回事了。

    唐小虎新学的姿势不得不说实在是折磨人得很，高启强随着激烈的动作无法自控地晃着腰，但他努力的taonong也只能稍稍吞吐些rou红色的性器，起不了任何决定性的作用。

    一双腿面向外面大开着，半硬着的jiba透着不正常的红，一晃一晃地顶在被射的一塌糊涂的窗上，敏感的guitou被迫摩擦着光滑的玻璃面，让高启强在高潮的边缘迟迟下不来。他整个人完全无法施力，甚至连被干得狠了往另一边缩着躲也做不到，因为身体的掌控权彻底地落在了唐小虎手里。高启强全身上下唯一能掌握主动的地方只有后xue，他可以选择松开肛rou，让唐小虎的jiba进得深点，或是选择夹紧肠道，给屁股里那根rou棍更大的奖赏。

    “我……我不行了……”高启强想反手去抓唐小虎的头发，不过他连着射了几次，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就连抓着栏杆也只是勉强支撑，只能求饶：“小虎，我……我真的不行了……”

    含着高启强通红的耳朵，唐小虎的舌头顺着耳廓来回舔着，他把柔软的耳垂咬在牙齿之间轻轻磨，臂膀更用力地把手里的两条腿架得更开了一些。

    “啊！”高启强的身体打滑的向下坠，重力让他把唐小虎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吃得更深。

    “强哥……”干得久了唐小虎也有些喘，他冒着汗珠的鼻子蹭在高启强脑后的短发上，呼吸着体温烘出古龙水的香味：“全都射出来，最后一次是最爽的。”

    “我他妈……唔！”高启强几次高潮下来哪还射的出来，他抽着后腰觉得自己蛋都要缩进去了：“我他妈射不出来了！啊！唐小虎！cao！”

    如果说在平时唐小虎能对高启强言听计从，但是只要高启强松了口，允许他在床上为所欲为，那唐小虎就真的是一头出柙的猛虎，谁也拦不住他。

    “那就打次空炮，强哥。”唐小虎听完更加变本加厉地动着腰，他腾出手来摸了把高启强湿淋淋的jiba，用手指搓着guitou上的裂口，感受到含了他不少jingye的甬道极速地抽搐起来。

    “不行！不行！”过量的快感下高启强觉得自己都要被煮沸，他眼冒金星地忍不住带了哭腔：“小虎，小虎，真的不行……我真的吹不了……”

    “行的，哥。”唐小虎低哑的声音像是把鞭子，抽着高启强的神经：“你看，对面是猪rou荣他们家，他一会就要收摊回来了，啊……还会接他儿子回来吃饭，他一推窗就能看见咱们，所有人都会看见咱们……嘶！强哥，你怎么夹得这么紧……”

    唐小虎的话滑进高启强的脑子里，把画面变得鲜活起来，仿佛真的有一双又一双的眼睛盯着他，看他在yin欲里翻滚，看他在高潮下匍匐。

    “要不要我再cao深一点？哥，你浑身是汗，我都抱不住了。”唐小虎在高启强的耳边不断地说：“要不我把窗户打开好不好，你透透气，也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咱们。”

    淋漓的水声落在阳台的瓷砖上，唐小虎把着高启强漏着尿的鸡吧没松手，他胯下的动作不停，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地顶着尿袋的位置，看那股淡黄色的液体，在他的挤压下，时强时弱的涌出来。等着高启强尿完了还帮着抖了抖，唐小虎咬着牙抽插地动作猛然大了起来，他剧烈地撞在高启强充血发肿的肠rou里，还专盯着前列腺位置的那一小块软roucao。

    大张着嘴，高启强连叫也叫不出来，他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高潮要比这个来得更汹，他已经把能射的都射了出来，唐小虎还不依不饶地给他填进去更多的快感。柔软的小腹里堆积着性爱和排泄的欲望，高启强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搅得一团乱，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忽然看到玻璃上闪过刺眼的反光，脑子里又响起唐小虎的那句话。

    “所有人都会看见咱们。”

    从小到大的街坊邻居都会看见他，看见他赤身裸体的被唐小虎架在阳台上，一双大腿被掰得合不拢，他臀间外翻的xue套着男人的鸡吧，身前他作为男人标志的性器垂软着，被握在别人手里把玩。地上射满了他的精和尿，而他只能张着腿，求唐小虎快射进来，让这场到不了终点的性爱早点结束。

    那一闪而过的反光刺得高启强浑身僵硬，他全身的肌rou都缩紧了，好似刚才的幻想成了真，那一刻，在性爱中久违的羞耻占据了高启强的大脑。那种被人掌控的，又被迫满足他人窥探的yin靡让高启强痉挛起来，他分不清究竟是心理的作用，还是唐小虎带来的生理的作用，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颗被灌满水的球，终于承受不住漏了。

    这回倒没有射尿时那么大的水声，不过唐小虎的鸡吧不再深入，他只是轻轻磨着高启强最敏感的那块地方，享受着怀里rou体带来的吸纳吞吐。

    唐小虎的大腿湿了一大块，高启强xue里夹着他的鸡吧，但粗长的性器已经堵不住被cao松的肛口，里面那些射进去的白精，以及灌进去的润滑剂，还有被唐小虎cao出来的肠液都混在了一起，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喷。

    捂在唐小虎手中的鸡吧没有完全勃起，但还是无法控制地跳了几下，高启强最后什么也没射出来。

    用后面高潮高启强体验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在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情况下，被干到xue里能喷出水来，高启强还是头一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放到沙发上的，也不知道唐小虎是什么时候给他擦干净身体，盖上了毯子，只知道睁眼的时候还是天旋地转，两腿一动不小心碰到软在胯间的鸡吧都能让他浑身一哆嗦。

    “你……”高启强想骂他一句，但不经意回头看到了一片狼藉的阳台，眼见着对面的猪rou荣真的回家了，正在往他们这边推窗。高启强脑子一热，轻拍了下唐小虎的脸说：“还不快把那边收拾了，还真要让人看见啊！”

    唐小虎嘿嘿一笑：“放心吧哥，玻璃我都换过了，单向的，别人看不进来。”

    唐小虎做事的分寸让高启强松了口气，抖着手指了他两下，话还没说出来便咳嗽了起来。

    唐小虎赶忙端着杯水跪在高启强的旁边，他一双眼睛亮得很，一边拍着高启强的后背一边问：“shuangma，哥？”

    高启强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挣扎着想坐起来，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他捏着唐小虎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问：“你他妈找谁练的？谁跟你说爽的？”

    “不、不shuangma？他们都说爽啊。”唐小虎愣了一下，他赶忙扶着高启强的腰，慢慢帮他揉着：“哥，你最后一次打的空炮，后面喷得我裤子全湿了。”

    高启强被他说得一时语塞，要说不爽也确实亏心，这种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顾不上的高潮，高启强的体验也不算多。但要说爽，高启强怕那天唐小虎想起来再这么来个一次，自己的老命都要搭进去。抓着唐小虎后脑勺还汗湿的短发，高启强喘着气说：“你哥我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你让我射到打空炮是想弄死我啊？”

    唐小虎不好意思地笑笑，眼睛眯起来，一头头发乱糟糟的，有些他小时候的傻样子，宽大的手伸进毯子下面去摸高启强的腿：“哥，我错了。”

    高启强又不是真要跟他计较，随手拍了拍唐小虎的后脑，就看那小子又压上来，鼻梁蹭着汗意将消的颈侧说：“那下次我找个方法，让你射的时候也能吹，好不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