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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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广陵王回绣衣楼后对外称重伤在身,闭门静养。 文丑来时就看到她在研究棋局,见他来也没在意,执棋落子,蹙眉深思。 “墨家被人针对,文将军可有眉目?” 文丑对此事不甚在意,嘴角带笑,语气却凉薄:“看似对墨家出手,说不定是为了将殿下拖进水里,诸子百家也是一方势力。” 闻言,广陵王这才抬眼看向文丑,站着的男人身量高挑,腰细腿长,明明是武将,容貌身材却都是一等一的绝美。 “巨子说的是。” “如果殿下想要的话,末将或许能帮忙。”文丑温顺地笑,谦卑的俯首下,藏着傲慢。 广陵王笑意淡去,手中的黑棋捏在了掌心。她目色沉下,似在衡量。 “墨家想要什么?” 她直白地发问,让文丑发出轻笑,好似又回到了给他上药的那日,广陵王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走近面前。 “殿下应该问,文丑想要什么。”他没有自称巨子,也没有自称末将。 他的眼神落下来时,广陵王察觉到了什么。手指收紧,复而松开,棋子掉落在地。 文丑伸手穿过广陵王的发丝,如蛇咬住般捏住她后颈,亲吻上她的双唇。 将人从榻上拉起,贴在怀中,广陵王除了一开始的僵硬,很快就顺着他的意愿而继续下去。 无数次缠绵的湿热亲吻,浅赭黄的眸中染了情欲,他托住身下人的腰肢,由着对方倚靠自己,在情欲里软了身子。 广陵王闭了眼,手搭在他的胸前,清晰地感受着他低笑时胸腔的振动。 彼此不断藉由着亲吻交换唾液,每一次软舌交缠,下腹就有一股热意上涌,催着他将手掌抚过她的身子,灵活地脱下她的衣服,散落一地。 阴柔的美人托着她的臀,后颈的手向下滑动,微凉的手停在她的腰窝,指尖在她的薄热的肌肤上画了个圈,广陵王被亲的脑中恍惚,赤裸的身躯对他的触碰更加敏感。 当文丑双手都按在她的臀上时,稍迟钝的她察觉异样,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轻而易举地向上托起。 顷刻地失衡让她下意识伸出腿勾住了他的腰身,晃动着趴伏在他面前,环住了他的脖子。 妖冶的美人嘴角含笑,美艳带着侵略的眸子近在眼前,他微微歪头,鼻梁蹭上了她的脖颈,呵气如兰地揶揄道:“殿下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瘙痒的感受引起一阵酥麻,热潮蔓延全身,被他吐息撩拨过的地方泛起淡粉。 她浑身发烫,赤裸全身,而他身着整齐,托着她在半空中,让她只能缠着自己。 广陵王依然觉得,是他缠上了自己,如阴暗丛林中不易察觉的毒蛇,阴柔狠毒,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就连接吻,都像是蛇在吃下猎物。 本就是习武的将军,看着再柔美,力道也不容小觑,将怀中的人微微上举,对方胸前的两点红珠便送到眼前,舌尖卷入口中含住时,怀里人浑身战栗不已。 xue口泌出的液体滴落在地,屋内荡漾着yin靡的气息。 细长的玉指摸到了泥泞不堪的yinchun,轻易捏到已经挺立的花珠,用轻柔力道揉着。 “住手.......”怀里的人娇哼一声,发出半推半就的抗议。 文丑轻使力道咬着乳珠,如愿听到她的娇喘,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春水,他的手都被蜜液淋湿。 “抱紧我,殿下,不然可就要摔下去了。”他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广陵王咬了下牙,如他所说的收紧了搂住他的胳膊。 手指捣弄进xiaoxue时,快感如浪潮般将她拍倒,埋首在文丑的肩颈上喘气,手抓住他脑后的鸦青发丝,不成样子。 只是几下抽插,地上被淋湿的痕迹就扩张不少。 文丑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将腰封解开,皮带掉落在地发出脆响,衣料摩擦声过后,广陵王感受到xue口顶住了guntang的东西。 低头看去,是他漂亮的、粗硬的roubang。 在这功夫,广陵王还有空在心里轻嘲,真是物如其人。 “殿下可还满意所看到的?”他蛊惑人心的声音中,藏着恶劣的心思。 手臂松了几分力道,怀里的人没了支撑,不由下滑几分,roubang的顶端也被rouxue吞了进去,挤压在xue口,湿滑的软rou紧紧吸允着进入的半个guitou,下腹窜起一股热潮,让他想直接进去。 广陵王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肢,用力地想要抬起臀来,脱离这个情况。 “文将军!”随着她满面潮红,眼里却带着怒意地开口时,文丑彻底放松力道,噗嗤一声roubang整根没入rouxue,他也亲吻上对方的嘴,免得这位殿下又说出什么话来。 被堵住嘴的广陵王,在进入的满足感退却后,故意加紧正在吞吐硬物的rouxue,文丑反应极快,双手托着她的臀上下,加速摆腰抽插。 将广陵王抵在墙上,文丑这才松了手,将她靠墙压着,抬起她的大腿近乎折叠,手掌按住她的大腿,俯身细细舔舐着她的肌肤,长翘的睫毛颤动着落下,他的舌尖和发丝一同落在她的身上,酥麻瘙痒的感觉一下下拍打着她。 他此刻俯身垂首,讨好她的样子,妖冶而虔诚,矛盾的两种视觉感受此刻集于在他一人身上,广陵王一时恍神,很快被下面顶撞的冲劲拉回思绪。 被搂在怀中,背靠着冰凉的墙,面前是他炙热的身躯。 文丑深入浅出地放慢动作,有次抽出的过多,啵的一声,roubang从xue口滑出,顺着湿滑的液体挤过了敏感硬挺的花珠,挺立肿胀的roubang看得一清二楚,水光的顶端缝隙冒着透明液体,yin靡娇艳。 “殿下喜欢吗?”他呵声笑着,声音沙哑,带着半截手套的手覆盖在她胸脯上,将一团软rou揉得留下红痕。 明明用温柔的语气说着调情的话,粗硬的roubang却重新对准xue口,腰下挺身用力推入,深深进攻,抓紧胸部揉捏的手显得更是色情 “这个时候,殿下可以相信文丑一次。” 像是看穿了她,文丑有如哄骗般附在她脸侧,狭长眸中带着滔天的欲望,引得喘息不停的广陵王,只看一眼,便阖眼吻上了他的双唇。 泄愤一般厮咬,将欲望淹没在软舌的纠缠中。被快感支配的腰,迎合着他的向上顶入的律动,贪婪的rouxue吞着那根硬热的roubang, 文丑如细柳的腰肢格外有力,次次都能顶到深处,roubang肿胀的顶端不断擦过敏感点,湿热的xue道乐此不疲的咬紧roubang,像是里面有无数小嘴,纠缠着吮吸,要将带来快感的东西留在体内。 他心中想着,提防疏远着所有人的广陵王,原来下面竟是这般热情。 知道说出口怀里的人要生气,他只是为自己的想法而呵声轻笑。 边被不断插入,胸脯也在对方手中摇晃,每每指腹擦过乳珠,就有股热流分泌出,淋在深插到底的guitou上,再被他抽离时带出xue口,点点滴滴洒在两人贴合处。 很快,广陵王咬着他脖颈上的伤疤,泄在了他的身下。 如小兽啃咬,她的牙齿磨过狰狞的伤疤,舌尖卷着口水舔舐,吸吮。往日只能给他在雨天带来痛苦的疤痕,今日却经她给自己带来了酥麻的爽意。 高潮后的轻颤渐渐平息下来,广陵王注意到搂抱着自己的文丑停了动作,没有继续抽插。 “看来殿下,很是满意文丑。” xiaoxue包裹着不断渗出体液的roubang,吸收着guitou分泌的液体,明明已经xiele一次,却还渴望着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还插在体内的roubang,又迫不及待地开始使劲抽插。 被感到腰肢几乎无法使力,卖力配合着下方的律动,让结合处更加贴近,roubang连根都能埋入,插得更深更用力。 文丑亲吻着她的唇,不舍地退出了温热舒服的rouxue,将白色粘稠的液体射在了她大腿根上。 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好过后,广陵王眼中的情欲退却,擦干净身子,穿好了衣服。 他倚靠在一侧,抱臂慢悠悠欣赏着对方的动作。 拉着边缘将黑色手套戴好,广陵王抬首,看向紧闭的屋门,语气冷淡下来:“来了。” 她的重伤消息,是环中环,计中计,放给鱼儿的钩。 能知晓她清剿山贼的路线,还能在适当时机放出白鸟诱饵。 会有人来探望确认她是否真的受伤,这个人就是楼里的内应。 门外的人被阿蝉制服,广陵王推门出去时,文丑也跟了过去。 他敛眸淡笑,心里却对他的殿下赞叹出声。广陵王的女官竟然一直在门外,她从未放下过对外人的提防,连欢好的事都不在意是否被人听到。 门外被阿蝉制住的人还在梗着脖子说自己是担心楼主,在阿蝉从他身上搜出信物时,转而怒目圆睁,一副赴死的样子。 文丑抱臂在一侧,倒是问了句他为何对墨家下手。 他冷哼一声,不屑回答,只恨恨瞪着广陵王,大骂起她。 “广陵王身为绣衣校尉,无所作为,天下大乱,广陵王坐视不管,总有人要站出来平乱世!在下为义所死,义薄云天,从不后悔。” 他说的激昂慷慨,被阿蝉摁住肩胛,控着手臂。 被骂得狗血淋头,广陵王不怒反笑,爽朗的笑声肆意,没有丝毫被出卖的怨恨。 “你这种见风使舵的懦夫,也敢在本王面前称义薄云天?” 广陵王一把握住阿蝉腰上的佩剑,剑出,寒光现,剑身轻颤的声音已随人头一同落地。 血溅一身,下巴上也被溅了道血线。 广陵王手持利剑,睥睨着倒地死不瞑目的人,看不出喜怒。 “死得倒是有了点义薄云天的样了。” 文丑挑眉,在她收剑回身时,走近她,替她擦拭去下巴上的血迹。 “可别弄脏了自己,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