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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蔷七天乐】续2:训狗大师高启强你也有今天

    一个星期后,他们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爱了这么多年的高老板,终于恢复了基本的语言功能和思维逻辑。起码,高启强现在能和他们进行正常的交流了,而不是每次磕磕绊绊说上几个字,就非要跪下去给人舔rou,或者拉着面前男人的手掌,赔着笑往自己脸上扇。

    而神智恢复得差不多了的高启强,哑着嗓子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肚子里的这团东西,大概什么时间可以去拿掉,明天行不行。

    他的表情看起来无比冷静,圆鼓的脸颊rou还没有长回来,颧骨下的面部弧度依旧是微微内凹的,沉寂无光的漆黑眼睛,被偏长的散乱额发遮挡得七七八八。高启强坐在床上,倚着身后的靠枕,那只搭在目前还看不出隆起的腹部上的手,指尖将睡衣布料揉搓得皱成一团,手背上鼓起了明显的青筋。

    高启强是他们这群黑社会中最敬神佛的那个,也是最看重家人的哪个,轻易不动杀念,何况,是自己的骨rou。高启强早就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孩子爸爸是谁倒是不重要,他就只是,很想当一个mama。早年间连天加夜的高强度劳作让他身体亏损严重,调养了多年也没能成功怀上孕,这几乎成了他的一个心结。他曾经玩笑似的对自己的弟弟们说过,只要能让我这不争气的肚皮鼓起来,哪怕是徐江把我jian大了肚子,我也会开开心心喜当妈的。

    这么想当mama的高启强,能这样冷酷地,决绝地做出堕胎的决定,足以说明,他有多仇恨腹中子的父亲,恨到宁愿担上杀死亲子的因果,也不愿意让这个流淌了生父一半血液的孽障活下来。

    “哥,你还没康复,经不起这个折腾,要不然再等等,过个一两个月……”

    高启盛单膝跪在床边,攥着被角轻轻劝了一句,面露一丝不忍。他是为哥哥的健康着想,是在心疼哥哥的身体,他的哥哥却毫无征兆地沉下了脸,用力将自己的被子从高启盛手里拽了出去。

    他终于不再像畏惧另一个世界的那些男人一样畏惧这里的他们,却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高启强嘴角上挑,扬起个讥讽又偏执的冷笑。“你什么意思?你舍不得了?”他拔高嗓音,颤声说,“你是觉得这个孩子有可能是另一个‘你’的血脉,你想留下它,因为你同情那个肆意欺负我,不把我当人的‘你’,不对,你感激他,他替你做了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你早就想这么对我了,对不对,对不对?!……对,你们,你们本质上就是一个人,他的种,就是你的种,你就是,就是这样想的!”

    这通歇斯底里的指责来得太突兀,简直无理取闹,何况,他发泄的对象还是向来对他顺从又依恋,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的高启盛。饶是高启盛再三提醒自己高启强那段时间的遭遇太过悲惨,会有过激反应偏激想法都很正常,会迁怒他这个和施暴方长了同一张脸的弟弟,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他毕竟是被哥哥温言细语哄着长大的,听到最疼他的哥哥这样怀疑他,还是让他红了眼眶。

    “哥,哥,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和那个畜生一样啊……我为了你,死我都不怕,你要怎么才能信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要这么难受。”

    他声音沉闷哽咽,胸口心痛如绞。哥哥失踪的那一个多月里,他是他哥的那几个男人中最痛苦,最悔恨的。高启强是在赶来给他过生日的路上失踪的,每每想到这一点,他就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过。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了,身心却变得凄惨破烂,更可恨的是,他们连仇家的影子都找不着,却因为和仇家有着同样的脸,连带着被高启强推出了内心的大门。

    从小到大,哥哥从未这样对待过他。

    哥哥,他的哥哥。

    最爱他的人是他的哥哥,最爱他哥哥的人是他,他们是两只抱团的刺猬,将柔软的腹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面前。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他想,如果只是几句从他哥嘴里说出来的刻薄话语,都能把他刺痛成这样,那,那被那个顶着他的脸的畜生,殴打,亵玩,侮辱,当成讨好权贵的玩具随手送人的高启强,又会受到多大的伤害呢。

    单看他哥在过去的一周里,有多少次哭着从睡梦中惊醒,和一见到他就恐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缩成一团尖叫着求饶的表现,就能猜得出来了。

    “阿盛……”

    在怔愣了一两分钟之后,高启强颤巍巍抬起手,抹去高启盛眼下的泪痕,自己湿泞的眼眶中也升起了愧怍的泪意。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会说出那些话来,我没控制住自己,是,是哥不好……我刚才,我刚才瞎说的,阿盛,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我知道你对我好……”

    “不是对你好。”高启盛仰着头看他,拿起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贴紧自己的侧脸,轻柔地蹭着他的手摩挲了几下,目光深沉又笃定。“是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哥,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的命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能好受一点,别说骂我打我,就算杀了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我爱你,我好爱你,哥。”

    “小盛,我的小盛……”

    高启强扑到弟弟怀里失声痛哭,他抱得很紧,生怕稍一松手,就会被拖回到那个噩梦里。

    那个,没人爱他的噩梦里。

    “不会的,不会的……”他打着哆嗦,一遍又一遍,咬牙切齿地安慰自己。

    “那几个畜生,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

    啧。

    这副其乐融融的虚假表像,一定都是装出来的。没戴眼镜的高启盛冷哼一声,试图表现得毫不在意。他在意也没有用,毕竟,他虽然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却成了一缕没有实体的幽魂,没人能看得到他,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除了他以外,这样的幽魂,还有五个。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cao了那只猪的屄。

    一周前,他将被捆成rou猪的高启强装进礼盒亲自放到安家别墅门口,然后,那只礼盒就在他和安太子的注视之下,凭空消失了。两人都懵了一下,接着就是质问对方在搞什么名堂,尽管当着他们的面发生了如此不可置信的怪事,他们这群在京海这个大泥沼里长出来的黑心耗子,也不会轻易相信怪力乱神的事的。

    这还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的开头。就在几分钟后,本还中气十足地黑着脸威胁他别再耍这种无聊的小花招的安太子,忽然就向后一栽,晕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

    高启盛觉察到不太对劲,生怕惹祸上身,赶紧很不讲义气地直接转身就跑,开车驶离了安家,连个救护车都没给人家叫。他的报应很快就来了,就在不到半个小时之后,他也晕倒在了驾驶座上。失去了司机的宝马车在空旷的公路上横冲直撞,直到撞上了路边的石柱才停了下来。

    再睁开眼时,高启盛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客厅里,装潢很朴素,一看户主就是个小职员。桌上摆了个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里,正在播放不知道谁录下来的,那头蠢母猪受他们教训的色情视频。

    他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嗤笑,转头望去,他的左膀右臂唐小虎正饶有兴趣盯着视频里那团被踹出一身泥鞋印的白rou发笑,可他却是笑不出来的。

    因为,唐小虎,是半透明的。他自己,也是半透明的。

    除此之外,唐小龙,陈金默,还有安太子和他的狗腿子李响,也都在这间屋子里,而且,也都是半透明的。

    “我们是死了吗?”唐小龙茫然地问。

    “那这些,是我们的尸体吗。”

    他半透明的手指指向的,是几个和他们长了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的男人。

    明显不是。毕竟,那些男人,还都会说话,会动,会指着屏幕互相唾骂,对天发誓做出视频里这些暴行的人渣不是自己。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意识到,那个疯疯癫癫的,在被cao晕头时曾经声称自己来自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的蠢母猪,好像,说的是实话。而现在,随着这母猪回了老窝,他们也不知道被什么力量一起拖拽进了这个诡异的世界。

    另一个世界的他们,居然真的深深爱上了一个命如草芥的双性人,也太可笑了吧。

    “……真是晦气。”

    安太子蹙着眉,抬起手腕,看了眼百达翡丽上显示的时间,毫不意外地发现这枚名表的指针停滞在了他被带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

    不怪他不高兴,他原本计划今晚向孟家大小姐求婚的,却被迫和他们这群他看不上的流氓混混一起观赏那个窝囊废版本的太子爷是怎么为一头卑贱的双性母猪失魂落魄的,也太让他下不来台了。

    太子爷一生气,就有人要遭殃。十有八九,等他脱了困,回去就会指使他的走狗们打几个人砸几个店解解闷。对太子爷来说,那些平民百姓,也就只有这个价值了。

    “就是啊。”李响向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也抱着胳膊帮了句腔。

    “真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的装什么要死要活,这个玩废了,就再换一个呗。我看那头母猪,除了漂亮一点,丰满一点,可爱一点,也没什么不得了的优点。”

    幸好,他们并不是一直被困死在这个世界里的。他们发现,他们只有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那头真名叫高启强的母猪相见时,“灵魂”才会被拽来这个世界,两人分开时,他们又会回到他们的躯壳里。这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想在谈生意时突然晕倒。

    可能也就高启盛能好点,因为他第一次“灵魂穿越”时在开车,那场突如其来的昏迷带来的车祸害他撞出了脑震荡,他这些天基本都在病床上躺着,晕不晕倒的,倒也无所谓。

    这事太过邪门,大张旗鼓地宣扬只会让他们自己沦为笑柄谈资。他们私下试了很多方法,和尚,道士,神父,神婆,都找了,都没用。仿佛有一股极大的怨念,在逼着他们好好观看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高启强是怎么相处的。

    妈的,有什么好看的,看他们自己怎么给只母狗当舔狗吗。

    哦,还是只怀孕的母狗。

    没人知道是谁的种,他们世界的六个男人不知道,那个世界的六个男人也不知道,估计,连高启强自己都不知道。

    他们每个人都尝过他的滋味了。这蠢货,就像一头掉进陷阱的猪一样,横冲直撞四处寻找出路。

    他先是在白金瀚的地下仓库待了两个星期,吃的都是jingye和残羹冷炙,每天从睁眼就要挨cao或者挨打。他白天的工作很多,他来的第一天就分别扇了他们“高家帮”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一耳光,自然要被好好教训。天不亮他就会被拎起来,学那些摇奶扭臀的下流舞蹈,他是有些肢体不协调的,一旦做错一个动作,就会挨上一下戒尺。吃完午饭他就成了白金瀚的保洁,穿着衣不蔽体,袒胸露乳的侍应生制服,蹲在男厕所里擦洗小便池,经常会有醉醺醺的客人闯进来,拽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臭rou塞进他软嫩可口的嘴唇之间。如果不是他下身戴着贞cao锁,他恐怕每天都要被客人jian得肚子里灌满精水,走路时腿都合不拢。

    安太子预定好的rou货,哪来随便让这些阿猫阿狗玩,万一玩坏了算谁的。不过,别人不能玩,高启盛和唐家兄弟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小sao货,屄紧水多,身段柔软,长得也跟个小软糖似的,谁能忍住不多吃几口。而且,不知道是太善良太愚蠢还是太想讨好老板,面对这三个把他当性奴的男人,他还能用手背蹭干净人中处的鼻血,拽一拽高启盛的衣角,低声说,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不要再碰毒品了,会害死你们的。

    他的这句劝诫,理所应当地让他刚挨过cao的肿屄被踹了一脚,唇瓣翻起,白花花的黏浆沾到了男人的鞋底上。

    “小贱货,别说你不是我哥,就算咱俩真有血缘关系,我也不需要一个整天唠唠叨叨地对我指手画脚,还自以为自己是在为我好的下贱双性来给我当哥,没人会需要一个这样的哥哥。”

    高启盛这话说得很难听,但凡是个要点脸皮的双性人,都不可能再贴过去犯贱了。可高启强,被久经情场的花花公子唐小虎搂在怀里,听了对方柔情款款,半真半假说的几句话,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又一次软了下去。

    “阿强,盛哥他也不容易,他刚退学的那年,追债的去他家了,逼着他要么立马还债,要么跪下去磕一百个响头。盛哥那脾气,怎么可能忍下这种侮辱,当场就和人家拼命了,背上被劈了好深的一刀。从那以后,那个伤口时不时就会发疼,一疼他的情绪就会很暴躁……阿强宝贝,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哈,我和我哥身上的伤也不少啊,有个姓徐的绑过我一次,我哥这个莽夫想救我又没有主意只能硬闯,结果我俩差点都死在那……你说,像我们这种状况,想靠飞点叶子舒服舒服,这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这两件事,在高启强的那个世界,都发生过。

    因为有他在,所以他可以拽住冲动的弟弟,默默当众跪下给债主磕头,磕得头破血流,磕得众人纷纷指责债主不该欺负这几个孤儿。

    因为有他在,所以他可以不让小龙轻举妄动,在与徐江周旋几个来回之后顺利救出毫发无损的小虎。

    如果,如果这边的世界,也一直有他的话,或许,他这几个弟弟,就不会堕落至此了。

    高启强越想越难过,他始终无法将这个世界的恶人们完全与他的世界的爱人们完全切割开,所以,他长叹一声,又犯了一次傻。

    他去了白金瀚的后厨,用贞cao锁当做自己如今是老板“宠妃”的凭证,借用灶台和食材,煲了一锅黄芪莲子乌鸡汤。他在灶边守了几个小时,等煲好后,立刻端着汤盅,去包厢找了高启盛和唐家兄弟。

    他先道歉说今天下午他擅离职守了很不对他一会儿就去领罚,然后,他说,这汤是养身静气的,盛哥,龙哥虎哥,你们都尝一尝,对身体好。高启盛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让他坐过来,他受宠若惊,而且,落座之后,一直对他态度恶劣的“弟弟”,居然舀起一勺汤,递到了他唇边。

    “来,你先喝。”

    “不,盛哥,还是你……”

    “不敢喝?”高启盛微笑着问,“下毒了啊?”

    他忍着心痛,咽下了一大口。看他喝了,高启盛才舀起汤,尝了尝味道。

    高启盛夸他手艺好,问他做没做过厨子,他说没有,就是给家里弟弟meimei做多了。高启盛沉静地看着他,笑容弧度不变,温度却在急速下降。

    “我长得很像你那个弟弟吗,所以,你才这么想对我好。”

    高启强抿着嘴唇,没有答话。对高启盛来说,这就是一种回答。

    “那看来,这盅汤,你不是想给我喝,是想给你弟喝,我是沾了你弟弟的福才喝到的。不好意思啊,阿强,我没有吃别人剩饭的爱好,你都喝了吧。”

    高启盛转头看向门外,吼道,“去拿个胃管过来!”

    “他拿了……拿了那么长的管子,捅到我胃里……”

    高启强躺在弟弟怀里,哆哆嗦嗦地用手比了个长度。

    “我好痛,我一直,一直在吐血……”

    “矫情。”灵魂形态的高启盛站在一旁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一个双性人,真以为自己是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他自己掉了眼泪,低下头在那张湿脸庞上胡乱印下了许多亲吻。“对不起,哥,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是哥不好,哥不该你们两个混为一谈的,你和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疼爱弟弟的哥哥强撑着坐起了身子,抚摸着弟弟的脸,笑着说,“等我身体好一点,我去给你煲鸡汤,好久没喝我煲的汤了吧。”

    “太好了哥,我从小就爱喝……”

    “老高你要煲什么呀,我有没有口福啊?”

    安警官端着一盘切成小块的哈密瓜进了房间,高启强先是一愣,随即笑眯眯打了招呼。

    “安警官,你收留我这么久,还这么照顾我,当然是只要你开口,什么都有。”

    在他们的笑谈声中,半透明的高启盛,看向了那位和他处于同一状态的安太子,两人脸上的神情相差无几,冷漠之下,隐约藏着一丝落寞。

    安太子是他们中最常被拉来的那个,谁让这个世界的他是个罕见的痴情种,根本不敢让高启强再一次离开自己的视线呢。可怜的安太子,在他们的世界里睡得昏天黑地,不知道耽误了多少事。有次他在陪同孟大小姐挑婚戒时一头栽了下去,在另一个世界苏醒后,他看到那个没出息的小警察正紧紧拥抱着那卑贱的双性人,高启强大概又梦魇了,死死咬住身旁男人的手指不松开。安警官抚摸着双性人颤抖的脊背,强忍疼痛,温温柔柔说没事的老高,你回来了,你现在很安全。慢慢放松下来的高启强,清醒之后,看着安警官手指上的一圈血痕,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对不起,安欣,你疼不疼……很疼的吧,我帮你,帮你吹吹。”

    疼不疼。

    安太子愣了愣,他想起,在他们的世界里,高启强,也这样问过他。

    在被他一时兴起提前带回家后,明明自己被金环穿透的rutou与银蒂上的血迹还没凝固,却在看到他因为办砸了一桩差事,被叔叔随手丢过来的烟灰缸砸得额角出血时,露出了奇怪的心疼表情。

    从来没人会对他露出这种表情,他从孤儿翻身成了京海市的太子爷,有人羡慕他,有人嫉恨他,却从来没人,心疼过他。

    叔叔走后,蜷在狗窝里的高启强慢慢爬出来,问了他一句疼不疼,还问了他,你家医药箱在哪,你这个伤口,不包扎不行。

    他是怎么回复高启强的呢。

    他勾住高启强rutou上的金环,用力拉扯,把圆奶拽成了尖笋,裂开的rutou上渗出了血珠。

    而如今,他看着那个窝囊废的指根处被高启强咬出的血戒指,再抬起自己的左手,看向那枚刚戴到无名指上的定制戒指,胸口升起的酸涩妒意,几乎要把他淹没。

    毕竟是要送给他叔叔的礼物,得谨慎一些。他调查过高启强,这个小婊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根本查不到过往的踪迹。

    于是,在高启强来到他家别墅的第二周,他叫来李响,把这小婊子绑起来,注射了吐真剂。

    神志不清的小婊子颠三倒四说了一大堆话,讲述了一个可笑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他和李响是两个兢兢业业的小警察,他背靠两位高官叔叔却坚持从基层做起,李响出身莽村却没有染上一丝坏毛病。他俩都正直又善良,面对高启强这个整日或挑衅或调戏他们的双性黑老大,虽然情感上爱恨交织,举止上,却总是尊重呵护的。

    “有意思。”

    安太子勾起嘴角,凝视着那张瞳孔涣散的可爱脸庞,久违的兴奋感让他的眼睛亮得出奇。

    “响仔,我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第二天,他带着穿戴整齐的高启强出门逛街,刻意留了个破绽,让这小婊子有机会借着上厕所翻窗逃跑。小婊子跑出去没多远,就被“正巧路过”的陈金默抓住了,带回了他的地盘。

    这小婊子被那个茹毛饮血的高大野人用铁链拴着脖子cao得双xue撕裂,血流不止。陈金默把堵嘴的内裤从他嘴里挖出来,将沾满他自己xue里污血的roubang甩到他脸上,逼他舔干净,他两眼含泪,浑身因疼痛而痉挛不止,却在嘴巴恢复自由的第一瞬间,壮起胆子哀求道,“瑶……要怎么样都可以,女儿,你女儿在门后,别吓到孩子。”

    陈金默拧起眉,向后瞥了一眼后,沉默着提起了裤子。其实黄瑶跟着他这种爹长大,见过类似的血腥暴力场面自然不少,躲在门后的那双眼睛里没多少恐惧,反而是好奇居多。可这善良又愚蠢的双性人,居然朝小姑娘招了招手,还撑起了一副摇摇欲坠的微笑,轻声说,别害怕呀,我和你爸爸就是在玩游戏呢。

    傻逼。陈金默移开了视线,攥紧的拳头上绷出了青筋。

    高启强套上他的宽大衬衣,牵着黄瑶的手,把小姑娘送到了一旁的休息室,哄了半天,才把人哄睡着了。哄睡了黄瑶之后,他乖乖回到了陈金默身边,自己躺上床,掰开了伤痕累累的大腿。

    “默哥,还要……再来一次吗?”

    陈金默掐灭烟头,随意扔到了地上。

    “别再做这种蠢事了。”他说。“你这一套,在我们京海行不通的。”

    高启强张一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紧缩的房门就被撞开了。

    “警察!别动!”

    踢开门的人是李响。高启强浑身皮rou一紧,他还记得男人的皮带落在他身上的滋味。

    “我找到你了……”

    李响望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前段时间的轻佻散漫,看他就像看一条随时会被抛弃的宠物犬,反而双目猩红,声音哽咽到像是要哭出来。

    “终于找到你了啊,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