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狂飙】人尽可夫高启强在线阅读 - 纸王冠 49(良强)

纸王冠 49(良强)

    

    在偷听到李响今晚就会回来时,高启强心里,咯噔了一声。

    李响回来了,那势必很快就会知道,他的队长之位已经到了张彪手里的事。

    其实他还没有做好面对被他狠坑了一把的李响的心理准备。在只能通过短信和电话联系的这段日子里,他们相处得其实还……挺甜蜜的。他有点不舍得,打碎这片糖做的美梦。

    平生第一次,他生出了鸵鸟心态。他害怕见到李响,他怕那张脸上,出现对他失望的神情。

    他决定躲出去,躲远一点,躲出国,等李响气消了再回来。

    顺便,和老默把婚结了。

    ——行了,他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李响听到他结婚的消息只会更生气。所以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李响,起码要瞒上一年半载。

    安欣也不能告诉。这疯子会杀了老默的。

    小盛……小盛过两天就要考试了,也不能告诉小盛,免得影响孩子发挥。

    小龙还在恢复阶段,小虎忙着照顾他哥,也没必要告诉他们,省得他们跟着瞎cao心。

    所以,除了他的新婚丈夫陈金默本人之外,他只给陈书婷发了消息,告诉了她自己的决定,请她帮忙订两张飞机票。

    哦,他还给王良发了一条慰问的消息。这不重要。

    他和老默的护照其实一个月前就办下来了。和他预想的一样,他刚上交了申请表,安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毫不顾忌地问他办护照是要去哪。

    他忍下被窥探隐私的怒火,礼貌地告诉安欣,书婷姐要带他去看巴黎时装周。安欣哦了一声,没起疑心,还善解人意地叮嘱他,办完了护照记得办去法国的签证。

    他当然会去办法国的签证。书婷姐跟他说过,有了法签,就能直接从法国飞荷兰了。

    在他陪安欣玩探案游戏的那段时间里,陈书婷已经帮他和老默买好了当天夜里的机票,他之所以故意留在案发现场,也是为了盯着安欣,看这个最近表现得好像已经改过自新了的控制狂,还有没有派人盯着他的行踪,会不会他这边票刚一买下来,安欣那边比他还先得知他坐在几排几座。

    还好,他留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安欣的手机没有响过。

    他放心地舒了口气,但他好像,隐约还有点,诡异的……失落?

    呸呸呸,想什么呢,他真是被安欣传染疯了。

    他回到家里,就开始收拾行李。瑶瑶已经被陈书婷接走了,别墅里只有他弟弟一个人。他用临时出差搪塞住了弟弟的疑心,其实高启盛还是想多追问几句的,但他及时踮脚吻住了弟弟的嘴。

    他趴在弟弟耳边轻柔地说,阿盛,等哥回来,你也该考完试了,这段时间你想玩不敢玩的,我都陪你玩,好不好。

    高启盛又抱着他亲了好久,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那等你回来你一定要用你的大奶子把我闷晕啊,这才悻悻地放过了面红耳赤的他。

    这小子,什么怪癖。

    他的身边,难道真的只有陈金默一个正常男人吗。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既然在法国落了地,他还是想要去那个他只在理发店的时尚杂志里见过的摩登都市里逛一圈的。

    经过陈书婷这些日子的教导,他多少提升了一些品味。不幸的是,他的丈夫并没有提升。当穿着暗紫色的丝绸衬衣和阔腿裤(还精心搭配了同色系的贝雷帽和丝巾)的他和随便披了件洗到褪色的冲锋衣的陈金默同时出现在机场时,没什么人会把他俩看成一家子。

    机场的vip候机室宽敞明亮,高启强倚着陈金默的肩膀打着瞌睡。他的眼睛半睁不睁,偶尔张一下嘴,嚼几口陈金默喂到他嘴边的椰丝小饼干。

    自从出了那个酒店之后,他的手机就始终没有响过,不管是安欣还是李响,都没找过他。他只当他们忙于破案,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有工作人员过来叫醒了他,说要带他去安检。这是他第一次出国,他以为是正常流程,没有多想,叮嘱了陈金默一句看着行李,就跟着那位地勤走出了候机室。

    我太蠢了。

    当他在那个所谓的安检室里,看到那两张熟悉的阴森面孔时,他绝望地这么想。

    房门落锁的声音,重重砸在他心上,让他浑身一颤。他努力按下狂跳不止的心脏,故作镇定地说,“安警官,李警官,那么大个案子等着你们破,你们来机场做什么?”

    “老高,你先说,你是来做什么的。”

    安欣的语气越平,他越害怕。他掐了一把自己发抖的腿,勉强笑道,“我搭飞机去巴黎shopping啊,怎么了。”

    “没怎么!当然没怎么!高启强,你好样的!”

    李响不知道是不是烟瘾又犯了,手指颤抖,两眼血丝密布,朝他咧嘴一笑,笑得有点癫狂。

    “你是去买衣服,还是去买结婚证啊?”

    完了。

    如果只是一个队长的职位,他还有那么一点劝服李响的把握。可他们怎么……连结婚的事,都知道了?

    ……是张彪吗?张彪这小子把他卖了?张彪怎么会突然倒戈,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他和张彪在厕所弄完一次出来之后,那个被抓到的小服务生,每次看到他都会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耳根发红。

    转瞬之间,他就想明白了所有事。大概就是那个小服务生偷看到了他和张彪刺激的厕所性爱,告诉了安欣和李响,张彪为了保住自己的狗命,干脆爆出了个更劲爆的消息,来转移他的两个同僚的注意力。

    妈的。妈的。真是老天爷要亡我高启强。我干嘛非要今晚跑啊,如果我和老默没有在机场被他们抓个正着,我本来可以抵死不认的。

    高启强崩溃又懊恼,咬一咬牙,干脆破罐破摔了。

    “是,我承认,我就是要去结婚,不行吗?你们凭什么阻拦我?我又没犯法,你们难道还能限制我的出境自由吗?”

    他说的话,掷地有声。

    不能怂,千万不能怂。不能让他们唬住,没什么好怕的。他不再是旧厂街没权没势的混混头子了,他是陈家人。

    安欣抬了抬眉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

    “老高啊,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在京海,你有没有犯法,我定。”

    他装腔作势地,扬了扬手里的电话。

    “刚刚收到群众举报,你身上携带了违禁品,麻烦你让我们搜身检查一下。”

    这个厚颜无耻,仗势欺人的警二代,居然就这么毫不掩饰地诬陷他。

    高启强抿紧发白的嘴唇,祈求似的看向了李响。那恶警并不理睬他的求救,反而为虎作伥,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手放到脑袋后面,别乱动。”

    骗子。都是骗子。

    李响的许诺,安欣的眼泪,都是假的。

    他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他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是他为了反制安欣买通了张彪,是他弄没了李响的队长位子,是他瞒着他俩要跑出国结婚。他们现在怨恨他,憎恶他,想要惩罚他,是理所应当的。

    可他从来就是这样一个烂人,一个满口谎言,两面三刀,朝秦暮楚,薄情寡义的市侩小人。他们是知道他的本性的,知道他改变不了,也没打算改。是他们非要靠近他的。他推拒了无数次,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而是直接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给了他们看。

    是他们非要靠近他的啊。

    他知道没人会喜欢上他这样的人,他知道的。

    那他们一开始,为什么要靠过来呢。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两只手枕在头后,麻木地任由李响在他身上上下摸索。他的手机被李响拿了出来,递给了安欣,他刚想抗议,就被李响扯开了皮带,扒了裤子。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扒到膝盖处的阔腿裤,挺着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被冷风吹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李响你大爷的你疯——”

    他还没嚎完,上身就被推到了桌上。一根有力的手指,摁在了他紧涩的xue口上。

    “不好意思啊,按规定,我还得检查一下,你这sao屁眼里藏没藏东西。”

    这俩恶趣味的黑警,一个人在抠挖他的xue眼的时候,另一个人点开了他的通讯录,逼他打电话给了老默,说公司有突发事情要处理,自己可能要晚几天过去,让陈金默先飞去法国等他。

    他原定的丈夫沉默片刻,问他,阿强,你那边没事吧。

    他被两根手指搅弄着湿泞rou壁,嘴边早已流出了失控的涎水,还要稳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

    “我没事的……老……老公,我一定,一定会去找你的。”

    他被关了多久了。

    一天?三天?还是五天?他不知道。他已经完全地丧失了时间观念。他努力地睁开眼皮,本就容易干裂起皮的丰厚rou唇因为极度缺水黏到了一起。身下舒适柔软的厚垫应该是换过了的,是干燥的,他没有摸到什么湿黏的体液。房间里光线昏暗,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用两条发抖的面条胳膊撑起赤裸斑驳的疲软身子,晕头晕脑地摸索着爬了一两步,额头就撞到了什么东西上。

    “安欣……李响……我cao你妈的……”他握着拦住他去路的铁杆,目光如火,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润润喑哑的喉咙,在黑暗中声嘶力竭地咒骂道,“死条子,你们居然真敢……把老子关到狗笼子里面……等我出来……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全家!”

    啪的一声,室内的灯光被按亮了,那两个出现在他的辱骂里的死条子,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了门口。他面色青白,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警惕着盯着这对囚禁轮jian他的衣冠禽兽。

    李响牛仔裤的拉链还没拉好,上半身一丝不挂,健硕饱满的肌rou上印了好几处鲜红的抓痕,当然是这死不悔改的小贱猫干的。

    “三天了,你也应该能冷静下来,和我们好好聊聊了吧?”李响叼着烟,抱着胳膊问他,语气略带无奈,仿佛是他这个被关在狗笼子里的人在无理取闹。

    “去你妈的!到底是谁不冷静!”

    高启强怒声呛了回去。不能怪他发火,无论是谁,在这种情况下——在出国结婚的路上惨遭绑架,被一对狐朋狗友没日没夜接力赛似的轮jian了三天,每次刚想开口就会让一根rourou塞住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现在又厚着脸皮跟他说这三天的荒唐性爱是在等他冷静下来——都不会摆出好脸的。

    虽然是在安欣家里,三人里穿戴最整齐的反而是安欣这个户主。他走过来,将一碗蜂蜜水摆到了笼前,高启强如果想喝,就得把他那张面团脸紧紧贴在栏杆上,使劲把舌头伸出去,才能舔到水。

    似曾相识,却变本加厉的羞辱,让高启强气得捶了一下面前的笼子。

    “安欣你欺人太甚!你敢这么对我!我爸是陈泰!建工集团的陈泰!”

    “你爸是陈泰,你爸是陈泰……”安欣讽刺似的重复了几遍这句话,越说嘴角的弧度越大,那双木然的黑眼睛,却一点笑纹都没有溢出来。

    “高启强,你说这种话,真是蛮顺口的。”

    摸不透这句话的用意,高启强只能抿紧嘴唇,保持沉默。

    “在旧厂街当小混混的时候,你说,你老公是陈金默。”

    “要威胁徐江的时候,你说,你男友是我。”

    “和李宏伟杠上了,你说,你对象是李响。”

    “现在,为了压制住我,你又跟我说,你爸是陈泰。”

    安欣低低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点评道,“高启强,你这是一招鲜,吃遍天啊。”

    高启强握着铁杆的手,慢慢滑落了下来。

    “……你就是想说,我高启强,就是个一路傍男人上位的不要脸的婊子,是吗。”

    他逐渐湿润的目光,在笼外的两个男人身上游移。

    “你们两个,都是这么想的吗?”

    没有得到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于是他垂下睫毛,眼泪掉到了手背上。

    “我知道…….你们从来都是看不起我的……你们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和你们一样的人……”

    李响挪动着嘴唇,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安欣抬起手,拦住了自己手黑心软的友人。

    “那你呢,高启强。”他冷冷地说,“别再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了,其实是你……一直看不起我们吧。”

    ……他在说什么?

    高启强鼻子吸到一半,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倒打一耙。

    “是你没把我们当人。我,李响,甚至陈泰,陈金默,在你眼里都只是一个有固定用途的工具。不,与其说是工具,更像是拐杖。高启强,你好像自我认知是个瘸腿断脚的残疾人,你不相信自己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堂堂正正地站起来,一定要倚靠着一个强大的男人,你才有底气。”

    去你妈的。去你妈的。

    “我原谅你了,老高。”安欣的手穿过铁栏缝隙,搭到了他的膝盖上。

    “这也是一种心理疾病,也许和你过往的职业经历有关……我会帮助你的,我会让你相信,你是个完整的,健全的人。你想想看,你靠自己站直了,不再需要拐杖,当然就不会只把你身边的男人视作拐杖了。”

    我想个屁想,这都他妈什么歪理。

    “你原谅我?”高启强冷笑着,推开安欣的手,换了个敞开双腿的坐姿,掰着两侧的臀rou,给他们看自己被cao得翻出一圈嫩rou的肿烂肛xue。

    “是我伤害了你们吗,安欣。”

    他的屁眼已经无法合拢了,蠕动着的绯红xue壁清晰可见,xue外xue内都涂了药,然而还是稍一扯动,撕裂的皮rou就会泌出血珠。他的后xue伤得很严重,因为他被他们托着大腿端起来,夹在中间双龙了一次。

    不愧是多年的搭档,配合就是默契,他被两根你来我往的rou茎插得白眼上翻,口水直流,像一枚在锅里上下颠簸的小爆米花。即使roubang抽动时带出了大股撑裂的血水,他依旧倚在李响怀里,小腿一抖,抽搐着把精水射到了安欣那层单薄的腹肌上。

    那半个小时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不仅是因为疼痛,还因为那两个警察在cao干他时全程都和他没有交流,而是若无其事地一边挺动腰身一边讨论着这起连环杀人案的最新进展。仿佛他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他们共用的飞机杯而已。

    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他想。

    什么喜欢,什么在乎,都不是真的。

    直到他精神崩溃到哭得快背过气去,两团肥奶因为喘息过于剧烈而颤动不止,他们才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他的存在,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脸侧印下了几个安慰的亲吻,让他慢慢平静了下来。

    除了xiaoxue之外,他那一身腻白软rou更是凄惨,从脖颈到足尖到处都是啃咬或嗦吻留下的深色痕迹,两枚挺起的奶头从樱桃肿成了红枣,胸乳和肥臀上横亘着巴掌印和道道皮带印迹。淤青,乌紫,熟红,他的身体成了调色盘。

    拽得生疼的头皮,被项圈勒紧的脖颈,被筷子抽打过的臀缝,好,这些都只是皮外伤,他可以忍,他挨过的打又不少。可李响这畜生,掐着他的脸,咬牙切齿地发疯,说你个小sao货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吗,我倒要看看,你变成母猪了还能勾搭到谁。

    然后,他让安欣拿来了新买的鼻钩。

    那是身经百战的高启强第一次见到这个重口味的小玩意,冰凉的金属钩子探进了他的鼻孔,钩子上连接的皮带绕过发顶固定在了后颈处的项圈上,在他的痛呼声中,他笔挺的精致秀鼻被拉扯成了猪鼻子,那张温润清秀的脸庞顿时变成了一张yin贱下流的母猪脸。李响在镜子前面后入他,粗壮凶猛的roubang把他撞得一直往前晃,他睁开迷蒙的泪眼,镜中的男人被cao得一脸痴态,满面红晕,粉嫩的舌头耷在外面,涎水从舌尖处滴落,任谁来看,都是头完完全全的sao母猪。

    李响从背后托起他的下巴,逼着羞红了脸的他和镜中的自己对视。“宝宝,怎么办……”李响咬了下他的耳尖,轻声说,“我怎么感觉,你当母猪,也是头漂亮的小母猪,有的是公猪想排队来jian你。”

    “李响……你就是有病你……我给猪jian,给安欣jian,也不给你jian……”他因为鼻钩的牵扯被迫仰着脸,口齿不清地骂个不停,听起来,还真有点像猪哼哼。

    李响冷笑一声,把自己快要射精的jiba拔了出来,将那根刚从他saoxue里拔出来的湿rou,顶到了他的鼻孔上。

    高启强猜到了李响要干嘛,面露惊恐,刚要出声制止,浓稠的浆液就一股脑逆灌进了他的鼻腔里。

    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李响的jiba捅进了他的大脑。高启强眼前出现了白光,jingye在他的头颅里横冲直撞,抢占了每一条气管,他淌着眼泪,趴在地上颤栗不止,终于克制不住打了个喷嚏,灌进体内的腥臭粘液瞬时喷涌而出,仿佛把他的脑浆也一起射出去了。jingye埋没了他的下半张脸,垂下的湿发黏住了眉眼,高启强瘫软在地,湿睫颤动,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yin乱,哪还有一点叱咤风云小陈总的模样。

    安欣也没忘使用他的老把戏。在这场为期三天的性爱马拉松里,高启强没有得到过一口食物,连水都是少之又少。他得在安欣刚拧开瓶盖喝下一口矿泉水后,主动吻上男人的嘴,饥渴地从对方嘴里吮吸液体。全靠男人嘴对嘴的投喂,他才没有因为缺水晕死过去。

    李响是混蛋,安欣更是混蛋中的混蛋。不仅用他的手机模仿他的口气给他的亲朋好友回了消息,还翻看了他的短信,一边点评一边cao他。

    “老高,你跟王良……还发了挺多条短信的喔。”

    安欣说得轻描淡写,下身的顶撞却越发凶恶。

    “怎么,他隔三差五就会往你家送花啊,没送过别的?蛮抠门的。”

    “他戴什么领带为什么要问你呢,一点主见都没有。”

    “……你要跟陈金默结婚的事,你也告诉他了?赵立冬刚死,他居然还有心情祝福你……‘家有白事,无法到场,深感遗憾,祝你新婚快乐,永远幸福。’……呵,这人真的是,够假的。”

    高启强合着眼,忍耐着那根rou棍在窄xue内来回捣弄,尽量不让呻吟声从自己咬紧的齿缝里溢出去。

    他想,这不是假,是体面。即使情况再糟糕,再混乱,只要面对的对象是王良,他就能放下心,不用害怕会遭受到伤害。因为,王良是个体面人。

    你和李响,都没有这份体面。

    “是我伤害了你们吗,安欣。”

    他忍着眼泪,展示着自己浑身的伤痕,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句话。

    李响啧了一声,偏过了头,不敢与他对视,明显是心软或者愧疚了。高启强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那接下来只要搞定安欣……

    “高启强,你就这么问心无愧是吧。”

    安欣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按亮,隔着笼子展示给他看。

    “那你好不好告诉我,王良,为什么要发短信跟你讲,等你从国外回来,赵立冬的事情,他还是想跟你谈一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