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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于是便先去药店买了点退烧药和感冒药。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肇事者的烧退不下去会不会有事,或者烧退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总不能赔了小门楼又搭上一条人命吧,这样不值得。焦童言回来的时候白晓峰和小门楼还没有从手术室出来。于是他便倒了一杯热水,拿着买的药进了休息室。看到床上的连兮那憔悴的脸和因为病痛而有些扭曲的五官,还有连兮右侧脸颊和嘴角逐渐浮现的淤青,毕竟是自己的杰作,他顿时心软了。哎,就当自己上辈子造了孽吧。焦童言慢慢的把连兮的头抬起来,用枕头枕在他的背后,然后轻轻摇了摇他,想把他摇醒。“喂,快醒一醒,再不吃药你挂在这我就有理也说不清了。”“喂,肇事者,你再不醒,我可就把你身上的东西偷走充当医药费了。”“喂,你再不醒我就接着抽你巴掌啦。”连兮本来头就晕的难受,脑子里嗡嗡的,像是有几百台机器在同时作响,偏偏还有人在他耳边不停的叽叽歪歪,甚是聒噪。他皱皱眉,费力的睁开眼睛,想打断这个人的声音。“你烦不烦,不要再磨叽了”。焦童言看到连兮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偏偏第一句还是闲他啰嗦,顿时没有好气了。“我烦人?你开车撞了我儿子,害的我儿子现在躺在手术室中生死未卜,我没跟你追究且不说,我好心好意给你端茶送药,你却还嫌我烦人,到底是谁更烦人,你还是不是人啦,是个人都比你强,最起码不会恩将仇报……”连兮刚从痛苦中醒来,大脑一时接受不了太多的东西,对面这个人反而在不停的絮叨。为了免受耳朵和脑袋受双重的折磨,他不得不打断焦童言的话。“是我烦人,是我对不起。”焦童言一听这话立马闭上嘴了,但是还是没好气的把药扔在了连兮身上,把水杯递给他,让他自己吃药。连兮拿起药,仔细看了一眼,心想,我刚撞了他家的小狗,这个人没把我扔在大街上,反而给我买了药。哎,不对,这个人不会是要给我下药毒死我吧,这样一想,背后又冒出了一层冷汗。焦童言看到连兮的犹豫,便看出他在想什么,于是说:“我告诉你,我买了三斤砒~霜掺进了药里,我要让你去给我儿子陪葬,你丫要是有种就赶紧把这药吃了一了百了,咱们的帐也就两清了,你放心我会通知你家人来给你收尸的。”连兮听到这话笑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可怜的几片药里能放得了三斤砒~霜?虽说焦童言这话不怎么好听,但是傻子都看的出来他这是激将法想让连兮把药吃下去,估计只有焦童言自己认为这招很高明。看着连兮把药吃下去了,他又忙去手术室门口守着。也不知道手术进行的怎么样了,白晓峰这么长时间没出来,小门楼不会有什么事吧。焦童言心急的看了看表,已经晚上11点了,白晓峰已经在手术室呆了2个小时了,这会儿应该快出来了吧。哎,不对,现在几点了?11点!我和小芙约好了几点?7点半!天哪!焦童言脑中与小芙的谈话飞快的闪过,他已经错过和小芙的约会时间3个多小时了。童言心里开始慌乱了,赶紧掏出手机,想给小芙打个电话解释,结果一看手机32个未接电话,都是小芙给他打过来的,时间集中在7点半和8点之间,正是出小门楼出车祸后的一段时间。由于事出突然而且情况危急,焦童言根本无暇顾及手机有没有来电话。天哪,这可怎么办,小芙一定生气了。“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焦童言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小芙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小芙一定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迟到生气了。焦童言心急如焚,一边想赶快去和小芙解释,另一边的小门楼却在生死边缘徘徊,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跟着添乱……焦童言抓着本来就已经乱糟糟的头发无声的折磨着自己,想逼自己想出一个三全其美的办法。等小门楼手术完成脱离了生命危险,我再去和小芙道歉,至于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让他自生自灭吧。这样想着,心里便舒服了一点,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耐心和精力因为众多事情的烦扰而逐渐被消磨掉了。就在焦童言快要绝望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白晓峰推着病床从手术室出来了,焦童言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终于闪现了一丝的光亮。第9章爷叫焦童言“晓峰,小门楼在怎么样了?还有生命危险吗?”,焦童言看着昏迷在病床上的小门楼,身上缠上了绷带,舌头无意识的搭在嘴的外面,凭这些也不能判断小门楼是死是活,于是便向白晓峰问道。白晓峰摘下口罩,他知道焦童言已经在手术室外煎熬了3个多小时了,所以他已经在手术室提前组织好了语言避免一个说话不当就能让焦童言背过气去。“你放心吧,小门楼没有什么大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他只是麻药劲还没过处于昏迷状态而已,所以你不要担心”,白晓峰尽量说的言简意赅,目的是让焦童言情绪稳定下来。焦童言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此时吃完退烧药精神逐渐好起来的连兮也听到声音从休息室走了出来,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昏迷的小门楼,一字一句的听白晓峰说着。白晓峰见焦童言情绪稳定了,便鼓了鼓勇气说出了后面的话。“不过还有一件事,童言你听了不要太难过,毕竟小门楼的生命已经保住了。”“什么事?!”,焦童言和连兮听到白晓峰这句话,放松的心突然一下子又悬起来了,两人竟异口同声的质问起来。焦童言看了一眼连兮,心想这个人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关心一下受害“者”。“不会是小门楼变成了植物狗,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吧?”,焦童言突然想到了这种电视剧里常发生的桥段,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白晓峰刚被这两位的异口声吓了一跳,结果焦童言又无厘头的来了这么一句。本来一个焦童言就已经够难搞定的了,这一下子又来了一个难搞定的。你说我做个兽医怎么这么难啊,辛辛苦苦忙乎了3个小时,还要想方设法安抚病人家属的情绪。幸亏当初大学的心理课程自己没有总翘课。白晓峰擦了擦头的冷汗,冲焦童言说道。“我说焦童言,你丫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什么植物狗?小门楼又没有伤到头部,它只是伤到了胸腔和四肢。胸腔的肋骨折了两根我已经接上了,但是左后肢因为被车轮碾压过,重要关节都碎了,我已经尽力把左后肢接上了,但是康复后小门的后肢估计也不能和正常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