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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说:“好了好了我不凶你了...你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我已经走过来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这场面挺逗的,我鼻尖萦绕的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明明心情挺沉重的但就是有点儿想笑。哭鼻子的人是他,可被醉鬼安慰的人居然是我。我抬起胳膊回了他一个抱抱,抱的有点儿紧,时间有点儿长,于是姜伯约脸埋在我肩头睡着了。我就这么把人抱进了停车场,路上遇到几个从酒会出来的人都好笑的看着我俩。把人塞进副驾,我扶着方向盘发了好一会儿呆。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明白什么了,又好像没有。姜伯约眼镜儿有点压花了,我怕路上他睡的不老实再划着眼睛,就给他摘了下来。车开到他家门口,他还没醒,我伸手摇了摇人,“姜维,到家了。”丫酒还没醒,迷迷瞪瞪的张开眼往窗外瞅了半天,慢吞吞道:“...这谁家啊...?”“...废话,当然是你家。”“...我家?”他眯着眼一脸疑惑的回头看看我,又回头看看黑灯瞎火的小别墅,不知看到什么标志性建筑后终于认出来了,嘿嘿笑说:“对对...是...我家。”说完就拽着我下车,“我...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唉别扯别扯,我从这边儿门下!”这狗东西酒疯是真不行,生拉硬拽的硬是要把我从副驾那边儿拽出去,扯袖子扯的不得劲儿了就改拉领带,不抛弃不放弃的活生生把我从驾驶座扯到了副驾。“干嘛呀大晚上的甭闹了成吗?”我被这位爷一路踉踉跄跄的拉到了车库前,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幺蛾子,心里盘算着要是一会儿他要醉驾着开车兜风我就把人敲晕了扛回去!姜伯约一摇三晃的站在车库门前,开始满身摸车库遥控,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倒,我赶紧圈着腰把人扶稳了。“找...到了!”滴的一声,他按下遥控,车库大门缓缓上升,里面的自动灯啪的亮了起来,我扶着姜伯约,站在他身后,看着眼前的的景象再一次哑口无言。“当当——”姜伯约特轻快的喊了一声,大手一挥得意洋洋的给我展示他的收藏。这车库里停了十几辆超级跑车,不是星空Aventador就是橙色儿的保时捷,万紫千红五颜六色个顶个儿的sao气蓬勃。他平时常开的是一辆挺低调的黑色宾利,我是真没看出来他的品味原来是这样儿的,丫这真是发达了在拼命过钱瘾呢?!我瞠目结舌,而他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我,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都是...都是给你买的...”眼前这些价值连城的顶级跑车根本没有他这一句话带给我的震撼。“你喜欢吗?...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这样儿的...”他扬起脸期待的看了我一眼,抿着嘴,有点儿邀功似的样子。我喜欢吗?我现在脑子嗡嗡直响没工夫思考这个。我想说姜伯约你他妈到底玩儿什么呢?你现在跑来给我看这个什么意思啊?都不用多,你当年...你当年要是能对我有这一半儿心思...咱俩会他妈走到今天这份儿上吗?然而今天让我震撼让我不明白的事儿还不止这几件。我把闹腾个不停的姜伯约扛回屋里安顿在床上后打算给他找身能换的衣服,结果打开衣柜后我他妈又傻眼儿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有两套。讲真那一刻我害怕了,我都有点儿不敢看标签儿,因为我怕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儿。然而事实果然就是我想的那样儿,所有衣服都有两套,一套是我的尺码,一套是他的。而且不止卧室里的衣柜是这样儿,就连衣帽间里的鞋,都他妈是两双。我乐了,蹲在姜伯约的衣帽间里捧着两双鞋嘿嘿傻笑,笑着笑着就哭了。那一刻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闪过了很多画面,有好的有坏的,都是当年我俩在一起时候的。我想起当年我俩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住在姜伯约那儿,他那个屁大点儿的简易衣柜放不下几件儿衣服,渐渐地我都过得跟他一样了,成天就那么两件儿衣服换着穿,我也没意识到。还是有一天老战突然特嫌弃的跟我说:“你丫最近怎么回事儿啊,来来回回就这么两身衣服我特么都看腻了你还没穿腻?过季了都。落难啦?要不哥带你买几件儿去吧?”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事儿,也觉得掉面儿了,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于是就每天跑回家换衣服。我心大没当回事儿,结果心比玻璃还脆的姜伯约发现我这一动作后自尊心又受挫了。有一天我从家里换完衣服回来后,他忽然冷冷的对我说:“你还是回自己家住吧,我这儿连件能换的衣服都没有,太委屈您了。”那时候我对姜伯约隔三差五莫名其妙的神经质已经比较了解了,愣了一下儿立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了,当场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边扒边说:“不穿了不穿了,以后我再不回去换了,两身衣服挺好的其实,方便...”我小心翼翼的就怕伤他心,结果丫反而翻脸了,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我身上,红着眼睛吼说:“...秦扬你他妈有病吧?!”我他妈都懵了,紧接着心里也嗖嗖蹿火儿,我说:“你他妈才有病吧!闹个屁啊我都说不换了你他妈还想怎么着啊?!你见老子这么迁就过谁啊?!”刚吼完我就后悔了,姜伯约眼底通红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崩溃的冲我喊了一句:“你他妈别对我那么好行不行!你别总让着我行不行你傻逼吗!”我一脸懵逼的愣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以后真他妈是又气又心疼。我说:“你当我乐意惯着你啊!可我能怎么办啊?!你丫一难过我就难受的要死我他娘的能怎么办啊?!”他也被我喊懵了,红着眼睛扁着嘴儿看着我不吱声儿。我气的半死,戳着他脑门儿咬牙道:“姜小维我警告,我可以惯着你让着你,但你以后不准难过让我难受,不然就特么揍你!”但其实从那以后姜伯约敏感兮兮的神经质就收敛很多了,就算偶尔自尊心作祟又犯矫情也会自己默默忍着。我还想起来有一次我俩吵的特别凶,眼看就要一拍两散。和好那天都喝多了,我把人压在床上问:“你爱我吗?”他说:“爱。”“给我吗?”“给。”“让我进来吗?”他哭着说:“让。”一个字儿特么感动了我整整9年。包括分手后这7年。可我又想起来最后那一天黄昏,我大哥把我打的鼻青脸肿一后背血棱子都没拦住我跑去姜伯约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