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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望见徐耘安,霍长隽随即爽朗大笑,朝他双臂一张:“恭喜徐先生,私会成功!”

第五十六章至宝

徐耘安扑到霍长隽怀里,埋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你,你怎么来了?”

“不来我不放心。”霍长隽抱起他掂了掂,发现这孩子居然在一套棉睡衣外面披件羽绒服就跑出来,现在的室外温度可是零下啊。他赶忙将徐耘安塞进车后座,又把猫包放到副驾驶位上并开足暖气,才继续连珠炮似的说道:“我把锅巴带来了,可他睡了就先别管。最重要的是我还给你做了蛋糕,这是我按网上教程做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徐耘安呆如木鸡,看着霍长隽变戏法似的捧出一个系着丝绸带子的纸盒,打开是一个6寸的奶油蛋糕,模样跟当年他给霍长隽做的生日蛋糕相差无几。

“宝贝,你的破壳日要来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不在你身边呢,”霍长隽露出得意的笑容,点燃一根蜡烛轻轻插在蛋糕之上,又抬手看了下手表,“好了好了,倒数十秒,10、9、8、7、6、5、4、3、2、1。”话音刚落,拍手唱起生日歌。

“赶紧吹蜡烛,许个生日愿望!”他催促道。

徐耘安脑子处于震惊中还一片空白,很听话地闭眼许愿,再睁眼吹灭蜡烛。

霍长隽拿出叉子喂了他口蛋糕,满眼期待地问好不好吃,光线幽暗的车内那双眼闪着别样的光芒,煞是好看。

徐耘安浑身被暖成一团轻飘飘的云,仿佛在天上荡来荡去,一时间也忘了回答,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揪住霍长隽的衣领吻上他的嘴唇,软湿的小舌头很是主动地钻进口腔里厮磨,唇齿交缠之际霍长隽尝到了甜腻的奶油。

“好吃吗?”徐耘安松开前在霍长隽下唇啃了一口,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霍长隽被撩拨得心火难熄,刚想吻上去却被躲开,轻笑道:“宝贝,你这不厚道。我大老远将自己送到你嘴边,你想吃霸王餐?”

徐耘安被霍长隽这委屈的小模样乐坏了。他将蛋糕搁一边,艰难地爬到霍长隽腿上曲腿跨坐,然后撩起他的额前碎发轻吻,一点点向下,最后含住他的下唇吮吻,似乎只有不留一丝缝隙的亲密接触才能让他此刻无法言语的感动言说出口。

“霍老板……我现在埋单,好不好?”热气喷洒在霍长隽脸上,那触感温柔而潮湿。徐耘安故意往前坐,让两人腿间鼓`起互相磨蹭了几下。

“你什么时候学坏的?”换做以前,霍长隽可是打死都不信徐耘安会这样主动勾引他。

徐耘安攀上他的肩膀,几根手指捏着他的后颈,小声说:“霍老板,我跟你学的。”

“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车内的暖气已经够热了,两句rou`体相缠更使温度迅速攀至沸点。霍长隽一只手摁住徐耘安的后脑勺狠狠蹂`躏他柔软的唇瓣,瞬间就反客为主,渐渐向下并钻进睡衣里,舌尖有技巧地挑`逗胸前一点红,另一只手则探进睡衣里不断抚摸发热的脊背,沿着向下揉`弄他的臀`尖,又绕到腰间很小力地拧了一把。

徐耘安呻`吟出声,软着腰趴在他肩膀上,不满地控诉:“你算计我!”

“宝贝我哪敢?车里没润`滑,我怕你受伤了,这笔账先赊着……”霍长隽抬头重新吻上这张小嘴,含糊地抚慰着。他将徐耘安的裤子褪到腿`根儿,手掌覆上温热一下下地纾`解,力度越来越重,拇指故意在小`孔上磨来磨去。

徐耘安绷直了发麻的脚尖,圈住他的颈脖微微哼唧,又怕声音太大而捂住自己的嘴喘息。感觉到射`精的欲`望来袭,徐耘安闷哼一声,不想霍长隽却用手指捏住他怒`胀得厉害的龟`头。这可把他急坏了,咬了霍长隽的喉结一口,不管用。

霍长隽见他凶狠又紧张得红了眼的模样,与平时清冷乖巧判若两人,顺势把徐耘安压在后座上,唇用力地覆上去,舌尖划圈似的绕着他的舌尖舔吻。

徐耘安被他又吻又咬,下`身却憋尿似的难受,一股奇妙的电流在全身翻了好几圈,刺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喉间不自主就发出哭腔,双手毫无目的地在霍长隽的背抓来抓去。

终于肯放手,达到顶峰的瞬间整个人如坠云端,翩翩然地,射了一手掌的粘糊。

“宝贝你也太快了吧。”霍长隽拿纸巾擦干净,抱住他笑道。

徐耘安别扭又羞耻,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说“快”,哼声说:“都是你!”

霍长隽简直想捶地大笑,亲了亲他被暖气熏得红扑扑的脸蛋,说:“那现在我就任君处置了,欢迎你来报复我啊。”

急于“复仇”的徐耘安二话不说将他反扑倒在后座上,故意放慢放柔动作,仿佛在挠痒痒,折磨了霍长隽他弟好一会儿才肯好好抚慰。

“复仇成功!”徐耘安趴在他身上,得意宣布。

被他磨得一脑门汗的霍长隽好不容易释放了,也没忍心怪他一句,跟着笑道:“恭喜了。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两人腻歪到凌晨一点多,徐耘安悄悄看了熟睡中的锅巴几眼就要离开。

霍长隽可怜巴巴地在大门前站成望夫石,徐耘安也是一步三回头的不舍模样。没几步霍长隽就看不过眼,推开门上前,说:“我就送你到门口,到门口我就走。”

不足百米的小路让他们俩走出了万里的效果。

到了家门,霍长隽实在放心不下:“安安,让我陪你面对,好吗?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什么我都给你挡下。”

徐耘安笑了:“我爸又不是什么河水猛兽,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正说着话,门敞开了,是徐家的保姆。

徐耘安下意识将霍长隽护在身后,保姆垂眼说道:“大少,老爷说,时间不早了,客人既然来了就住下吧。”

敢情徐初在二楼书房远远就瞧见他们俩走过来,可他居然没发怒赶人。徐耘安愣住,倒是霍长隽淡定地推着他进门。

徐初的书房依然大门紧闭,保姆给霍长隽收拾出一间客房,徐耘安说剩下的他来就行,保姆很识相地关门并离开。

霍长隽把猫包拎到房里,安顿好锅巴,扭头瞅见徐耘安满脸迷惘地坐在床边。他抱住了这位多愁善感的少年,说:“你也揽住我呗。”

徐耘安听话地靠在他肩上,双手揽住他的腰,闷声不说话。

霍长隽试图转移话题,好让他情绪晴朗点:“我来这边花了好长时间,没想岳父有钱到住这种级别的大别墅,怕是比霍怀进还有钱吧。”

“我读小学的时候,他的一幅画就能拍卖出一栋别墅的价格了。”徐耘安很不走心地回应。

“哎呀,那你岂不是从小就住洋楼养番狗,我还得再努力努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