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我的攻都不按照剧本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闻言,他在我耳边轻笑一声:“谨谨,我们方才还做过更亲密的事,抱一抱又有什么?”

我瞪他一眼,往床里挪了挪:“薛将军,请自重。”

他伸手过来摩挲着我脖颈上的咬痕:“到底是谁不……”

他话说了一半,又停下了。我侧头看他,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起身下了床,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出了营帐。

我猜他方才要说的那句话是“到底是谁不自重”。可又想起我是被强迫的,自觉失言,于是没有再说,并作了让步。

他这人,初见时虽然盛气凌人,但他的心到底还是柔软的,狠不下心做伤口上撒盐的事。我往外挪了挪,嗅着他留下的味道,闭眼入睡。

还未天明,他就进了帐,为我穿衣。我被他的动作弄醒,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我自己来。”

他没理我,继续动作。我低头看了看,是他的战衣,便疑惑地看向他。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先凑合一下,我马上送你回去。”他解释道。

这时我才想起,昨晚他扯烂了我的衣衫。他手长脚长,我穿上他的战衣,衣袖和裤脚都多出一截。

他见我这样子,眼睛弯了弯,嘴角勾起。

“笑吧。”我无奈道。语毕,他发出爽朗的笑声。我只得将裤脚卷了卷,衣袖折了折,这才看起来得体了一些。

我们一同出营,他嘱咐我原地等他,转身去马厩牵马。我见他只牵了一匹马,开口问他:“只有一匹马?”

他眉毛下垂,故作失意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金吾卫。”

昨晚我还担心他因为心软,会收敛许多。嗯,看来是我杞人忧天。

我被迫和他共骑一马,他双臂从我身后环过来,拉住缰绳。我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还好,天还未明,也不是上朝的日子,路上没有行人。他考虑到我的伤处,没有快马加鞭,而是让马慢行。

到了家门,天才刚亮。他先行下马,朝我张开双臂。我摇了摇头,自己跳马下来,前去敲门。

我没想到,开门的是徐慎。他眼里有血丝,估计是整晚没睡。

这时,徐慎开口道:“薛将军,谢谢你送谨行回来。”

薛弋阳笑道:“客气了,送朋友回来应该的。”

徐慎没再和薛弋阳客套,而是拉了我的手,带我进了院里。

他一言不发,拉我去了他的房间。随后,他关上房门,颤着手触碰我被太子咬破的唇角,语气里饱含着自责:“昨晚,我不该只在家里等你。”

“我只是摔了一跤,没事……”我安慰道。

“我都看见了……”他指了指我的脖颈,眼圈变红:“这不是摔的。”

“嗯,是被人开玩笑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事。”我继续安慰他。

他的手向下,要去解我的衣带。我立刻抓住他的手:“真的没事!”

他反手制住我,强行解了我的上衣。他目光所及之处,是不堪入目的牙印和吻痕。

他看着我赤裸的上身,怔愣在原地。我马上掩了上身,系了衣带。

“疼么?”他单手捂住脸,我见他泪水从指缝流出。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反问:“怎么会不疼?”

我上前抱住他,柔声安慰他:“不疼,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昨日去东宫寻你,便不会发生这事了。”他痛苦道。

“阿兄,我很好,那伤只是看起来严重罢了。”我轻拍他的背。

“我以为赵燚和你一起长大,又待你极好,不会欺负你。

没想到……他…….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他咬牙切齿,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恨意。

“阿兄,你不能这么说。”我捂住他的嘴,辱骂太子也是重罪。

他抱起了我,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眼里满是心疼:“你先休息,我去找大夫。”

“阿兄!”我拉住他的袖子,对他摇摇头:“我不想让第三人知晓。”

“你的伤……”他皱着眉。

“我没什么大碍,你陪陪我吧。”我抱住他的腰,对他撒娇。

他只得坐下,在床边陪我。

第19章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柔声道:“我在这里。”

我躺在床上,看他满脸的倦容和憔悴的眼,心下有些不忍。我往里挪了挪,指着空出的位置,对他说:“阿兄,你上来睡会儿吧。”

他摇摇头,开口道:“我不累。”

“阿兄,自我成年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同床而眠过。今天,你陪陪我吧。”我起身要拉他上来。

“你别动,我上来便是。”他连忙按住我。

他脱了外衣,上了床。只是,他离我有几寸远,仿佛床中间有无形的藩篱。我翻过身,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睡吧。”他的身体僵硬片刻,最终还是搂住了我。

我睡到正午,醒来后发现他已不见踪影。我正欲起身寻他,他提了热水进了门。

“醒了?过来洗洗。”他见我睡醒,喊我过来沐浴。我起身要下来,他过来抱我,将我放在矮凳上。

“谨行,你洗完后,给那处上点药。”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盒,放在一旁。

随后,他离开/房间,为我掩上了门。

还以为他会像先前那般为我擦背,我失望地褪下衣物,擦洗身子。不过,这药我是不会自己搽的。

我仔细洗了身体,嘶,太子弟弟下口真狠,我身上几好处都被他咬出了血。这痕迹,恐怕得过些日子才能完全褪去。

我换上了徐慎为我备好的衣物,坐在镜前看自己。镜中人青丝如墨,眉目如画。但我眼睛狭长,双唇极薄,不笑时,冷若冰霜,叫人不敢亵玩。

唉,是这幅皮囊拖累我了么?我长叹一口气,挽好发髻,去中厅用饭。

徐慎非常细致,他考虑到我的伤处,叫人做的全是清淡的菜色。

他见我进来,给我盛了粥。我在他身旁坐下,慢条斯理地夹菜。

“谨行,你没上药?”他皱眉问我。

“阿兄,我上药了。”我立刻回道,装作不自在地低下头。嘻嘻,虽然他总是退缩,但观察力很强,不愧是大理寺寺卿。

“吃完来我房里。”他不再多说,只给我夹了菜。我心情很好,这顿饭也吃的心满意足。

我们用完了饭,又回了他房间。他关上房门,示意我去床上。

我脱靴上床,半倚在床头,转头看他:“阿兄,你是如何得知我没有上药?”

“这药,有一股异香。”他打开盖子,满室生香。

他上前来,褪下我的裤子,低头去看我私密处。为了方便他上药,我不得不张开腿,露出中间的菊/xue。

他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