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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舔弄起晏春熙两片臀瓣间的尾椎处。他身份何等尊贵,根本从未对任何宠侍做过这般温存举动,此时也实在是兴之所至,有些忘乎所以了,少年这下终究是没忍住,身子骤然绷紧,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关隽臣眯起眼睛伸出手去晏春熙腿间,想要再逗弄一下那本该湿漉漉地挺立起来的分身。可这一摸过去,却发现晏春熙的那话儿绵软地垂着,竟然半点也没起来。关隽臣的脸色一变,顿觉不对,他把下身猛地从晏春熙的xiaoxue里抽了出来,将少年的身子整个翻转过来。灯火下,关隽臣看过去,登时怵然一惊。晏春熙原本柔嫩的唇瓣竟被咬得鲜血淋漓,只是看一眼就能感觉到那种揪心的痛楚,可这少年竟竟一直在死死咬着嘴唇,就只为了一声也不叫给他听。关隽臣寒着脸低下头,只见那原本白嫩光滑的大腿内侧更是一片骇人,赫然多了七八道被掐出来的凌厉血痕。少年那处的肌肤是何等敏感脆弱,欢好时只是轻轻抚摸几下便会发抖痉挛,可是此时却被他发了狠似的又掐又拧,甚至还用指甲深深嵌进了皮肤,再狠狠撕开翻出皮rou,带出来的血珠甚至一路流到了膝盖上。晏春熙的身子疼得仍有些瑟瑟发抖,可他抬起头,用那双杏眼直直地看着关隽臣,却一点也没有避退的意思,他的神情那么的倔强,倒像是只犯了犟劲儿的小驴子。关隽臣只觉得一股狂躁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头顶,他脸色铁青铁青,反手“啪”地一个巴掌,重重地抽在了面前这少年的脸上。这一掌实在是极重的,只打得晏春熙整个人都跌在了床上,白皙的脸蛋上登时浮起了一个红色的掌印,连额角都有些磕破了。自从两人欢好后,关隽臣从未亲自动手这么打过这少年,哪怕是先前晏春熙给他吞了那么多软钉子,他也只是把话说得狠了些,打却是没打过的。他从未这么暴怒过。晏春熙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忤逆。一个鹤苑公子,竟敢在床上这么狠狠地折磨自己,只为了不给他看快活的样子。他究竟哪点对不起他了,该给的他都给了,鹤苑大公子的名分也丝毫不吝。他堂堂亲王之尊,为了不让晏春熙难捱,姿势顺着他、挑逗他、哄着他,甚至连那般地方都亲了,结果这个贱人竟然还敢这么拿乔,cao他的屁股莫非还委屈了他。关隽臣越想越怒,此时下身更是硬涨得难受,两处火气到了一块,只觉得太阳xue都疼得跳动起来,森然道:“我看你是命都不想要了,是不是?”晏春熙没有回答,而是惨白着一张脸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凉的地上。少年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有的是关隽臣派人打的,有的是自己掐的,嘴唇被咬得残破不堪,一滴血珠从他纤细的下巴滚落,滴在了锁骨上。他跪在那儿,遍体鳞伤的细瘦身板,像是一阵风吹过便会跌倒在地,他明明已是那般残破的模样了,可一双杏眼里,却闪着一股决不妥协的执拗劲儿。晏春熙就这么望着关隽臣,突然重重地将头叩首在地上,伏在地上喃喃地道:“成哥哥,我心里有话,今夜……便都与你说了罢。我说完后,你若叫我死,我……我绝无二言。”第十一章关隽臣低头看着跪在床下的晏春熙,那一瞬间他的脑中除了兀自燃烧着的怒火之外,却也渐渐浮起了一丝困惑。这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那么年轻、那么简单,关隽臣自觉理应能一眼便看透他——晏春熙喜甜,曾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缘故,人也有点儿娇生惯养,怕吃苦,也怕疼。他遂派人准备姑苏的菜色给他,更给他锦衣玉食,哪怕是冷着他的时候也一样不缺,平南王一事委屈了他,他便也允诺要让他做鹤苑的大公子,这一切的一切,他已自觉做到了生平极致。可本像春日般和煦的少年反而变成了如今眼前这破败样子,身上的伤终是可以好的,然而那双杏眼里的神色,却再也不如温软晶亮,哪怕是在说着“死”字的时候,也近乎漠然。关隽臣实在不解,好端端的桂花糖,怎么含着含着,却在舌根处变成了苦涩。“你说罢。”关隽臣丹凤眼里划过一丝深沉的神色,捡起地上的薄衫披在身上,然后坐了起来。“谢王爷。”本是以头叩地的少年直起了身子,他跪在冰冷的地上,面上依稀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轻声道:“王爷与我缠绵多时,可一直未曾好好听我说过许多话。其实,我早就都想跟你说的。只是……总没个时机。”“王爷大约不记得,其实你已抱过我二十八次了。我每一次都记在心里,前些日子你不来找我,我一个人时,便慢慢地回想,一天只想一次的份儿,怕想得多了,那二十八次便不够用了……”他这般慢慢地说着,他的神情酸楚中却又带着一丝怀念,讲着讲着,眼圈便已微微有些发红:“我想到了第十四次那天,王爷才终于肯见我。我实在欢喜得要命,只是却万万没想到,你只是要把我送到平南王榻上。”“我是怨你的,可这怨,又怎能及我对你的情意之万一。王爷,你或许觉得我年纪还小不懂事,因此什么也不与我说,可我并没那么无知。除夕那日,你说自己老了。那天晚上你睡着时,我便紧紧抱着你,仔细瞧你的眉眼。其实,你当真是老了,哪怕是睡着的时候眼角都有了丝丝皱纹,看着好生憔悴。我用指头抚了许久,却怎么也抚不平……我难受极了,我怎忍心见你才这般年纪就被熬成了这样,那时只恨不得,能用我的余生陪伴你,叫你再也没有这般伤神的时候。”他说到这里,关隽臣的指尖忽然微微发抖了一下,他如何能不动容于这样的情意,可却又无法克制住被窥破的恼怒。他是最不愿如此的,他宁可晏春熙把他看成一个冰冷无情的宁亲王,也不愿晏春熙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冠军侯竟已经被漫长的、冷酷的权力磨成了这般光景。他不愿让晏春熙看到这一切,哪怕是在平南王一事上他也知道晏春熙委屈,也不愿意在事后解释哪怕只言片语。可这少年却是那么的剔透聪慧,在那双晶亮的杏眼注视下,他竟然是那么的无所遁形。关隽臣就在这样复杂纠结的心境中,听到少年慢慢地继续道。“那日乌衣巷的人来,我其实知道你有难处,我怨你,但我并不恨你,甚至没有对你少了分毫爱意。咬舌头挨板子,这些身上之苦,我都能吃得,你说委屈我了,可若是为了你,哪怕再挨上十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