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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桃花,递到少年的唇边,只低声道:“咬着。”“成哥哥……”晏春熙的脸一下子泛了红,他偏过头,用洁白的牙齿轻轻衔住了那枝桃花。灯火摇曳之下,娇艳的桃花映着少年春色盎然的面容,那双杏眼里的水光仿若新摘桃花上的露珠一般晶莹。关隽臣伸手拿过狼毫笔,沾了笔墨,然后浅笑着道:“腿分开。”晏春熙微微有些害羞地偏过头,然后像是第一次承欢时那样,用手抱着双腿大大张开将自己最隐秘羞耻的部位全部呈阅给关隽臣。关隽臣手腕一抬,稳稳地握着狼毫笔,在晏春熙胸口的肌肤上兴致盎然地作起画来。狼毫笔不比羊毫柔软,笔尖劲挺尖利、宜书宜画,可如今少年柔软敏感的肌肤成了画布时,每根毫毛都徒然间成了一种磨人万分的刑具。关隽臣才刚画几笔,晏春熙的身子就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咬着桃花枝根本无从求饶,只能模糊不清地呜咽出声,杏眼眼角和下身的铃口都顿时湿成一片,不由自主想要往后逃离开来。关隽臣另一只手径自捏住少年腿间那火热挺立的部位施了下力,淡淡地道:“再给我跑一下试试?”那话儿被这么捏着,晏春熙哪还敢招惹关隽臣,登时可怜巴巴地一个劲儿摇头,再也不敢动弹了。关隽臣本就画技颇好,精于工笔,这会儿也面无异色,倒像是平日在宣纸上作画一般淡定自若。只是少年这个年纪的身子何其敏感,这一笔笔直画得晏春熙眼里的泪珠是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大腿都痉挛颤抖得无力起来,只差点儿就被生生画得xiele身,关隽臣才算抬起笔放过了他。只见灯火下,少年白皙泛红的胸口妙趣横生地画着一枝俏生生的墨色桃花,挺起的柔嫩乳珠更是给那灼灼的桃花瓣加上了娇艳的两点粉红,此情此景,实在美不胜收。关隽臣直起身子放下了狼毫笔,他看着那香艳至极的景致,却忽然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抬起晏春熙的下巴,轻声道:“可惜了,桃花虽俏,怎及我的熙儿万一。”晏春熙抬头望着关隽臣——他说“我的熙儿”,他当真是那么说的。晏春熙不知全天下的少年堕入情爱之时,是否都和他一般,有过这般的心境。他仰头望着关隽臣,像是望着一尊神明。他如此心甘情愿地,想要跪在他身下,想要给他看自己臣服的样子,想把他所有的都交付于他,他的身子、他的灵魂、他跳动的心——统统都欢天喜地地交托给他。“既是在翰文斋,总得教你点东西。”关隽臣将桃花枝从晏春熙口中取下,然后转身从案桌后面的书阁中抽出一卷画册递过来道:“从这里挑个中意的,咱们且试试。”晏春熙接到手里刚一翻开,脸就腾地烧了起来,他抬起头,小声道:“成哥哥,你怎的在书房放这种东西……”大周朝民风颇为开放,并不禁风月之书。然而这般露骨的龙阳春宫图,晏春熙仍还是第一次见到。画册边上嵌着金箔,画师更显然是此中高手,姿势颇为奇异香艳不说,连画中人面上情难自禁的神情都勾勒得栩栩如生。如此精细的工笔春宫图册,价值之贵重可以想见,只怕这整个大周也没几人能有。晏春熙低头看着看着,也不由是一阵口干舌燥,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关隽臣。关隽臣好整以暇地撩起长袍下摆,倚到了一旁的黄梨榻上,他伸出右手勾了勾食指,懒懒地道:“挑好了便过来。”晏春熙光着身子从案桌上下来,他握着图册趴到关隽臣的膝盖上,抬起头软声道:“成哥哥,我想学这个。”关隽臣扫了一眼他看的那页,只见上面是葡萄架下一个少年在男子腿间吞吐着咂阳的图景,倒颇有些惊讶。晏春熙是落难的小少爷,不比府里其他鹤苑公子会伺候人。如程亦轩虽然入府是清倌,但是在潇湘馆里也早已将该学的都学会了,他貌美身柔,又性子和顺,任关隽臣折腾什么花样都顺从地受着,若不是有了晏春熙,关隽臣本仍会宠他许久。但到了晏春熙这边儿,关隽臣却觉得那些事都不打紧,甚至也从未想起过叫晏春熙含他的物事,如今晏春熙自己竟然要学这个,他倒着实没想到。关隽臣下腹本就已火热,听晏春熙这么说,下身更是觉得憋得难受,直接道:“那你便照着做吧。”晏春熙乖乖地跪在关隽臣腿间,伸手解开关隽臣锦袍腰间的绑带,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处粗大挺立的火热部位。他还从未如此近地端详过这个征伐过他身子多次的巨物,此时骤然看了不由面色越发绯红起来,有些无所适从地抬起头道:“成哥哥教我,好不好?”“用舌头,不许碰到牙齿,舔、吸、含着,手也别闲着……慢慢来。”关隽臣微眯着眼,嗓音有些沙哑地道。晏春熙听话地俯下头,像是小猫似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关隽臣分身的顶部,随即试探着用嘴含住了guitou,可他不会伺候,只含了一会儿便觉得喉咙堵得难受,忍不住又张口吐了出来。晏春熙咳了两声,又望向了关隽臣,可怜地小声道:“成哥哥这般教,熙儿学不会。”少年的眼角带着一抹湿意,薄薄的胸脯因为情动而起伏着,唇齿无措地微启。关隽臣本是精于自控之人,可被他这么撩着,心里也燥了起来,皱着眉道:“那你要如何教?”“言传不行,自然……该身教。”晏春熙睁大一双圆圆的杏眼看着关隽臣,眼里不由闪着一丝丝期盼的光芒。关隽臣虽知道他在撒娇,可想到先前种种,心下登时甚是不悦,面色一寒:“在这儿给本王下套呢?你若是没做了那错事,倒也未必全然不能,但如今——你是想都别想。学还是不学,自己看着办。”晏春熙眼里微微一黯,他听出关隽臣话里的意思,究竟是嫌他有些脏了。他心里实在空落落的,关隽臣在他眼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仿佛闪着亮光般得好看迷人,哪怕是凶神恶煞的那东西,他都只想日日亲昵着。可他在关隽臣眼里,却又是什么模样呢。关隽臣见他不动,冷冷地开口:“若是不学了就滚到地上跪好了,本王没兴致陪你磨蹭。”关隽臣这会儿生气,却又与先前刚得知晏春熙和侍卫的事时有些不同,先前他只觉得被大大地驳了面子,只想杀了那两人泄愤。可如今却又掺了些说不分明的恼恨,单只想到面前这少年曾经光裸着被其他人拥抱过,腿间那东西被旁人摸过,便叫他气得太阳xue都有些疼了起来。晏春熙咬紧嘴唇,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