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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提着行李,从酒店的后门里出来因为辞职,连员工宿舍今晚也不能住了。“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小旅馆,一个晚上才八十块钱,我们先在那里住一个晚上,然后明天再去找工作。”仙玉住在这里一年,对附近所有的地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好。”六月提着包,瞧见她还红肿的脸颊;“我们不用去医院看看吗?你的脸看起来好严重。”“没事,医院太贵了,一会你帮我去买一点冰块,我今晚敷一下,明天就会消肿,只是看着可怕而已。”仙玉说完,又倒吸了一口气。六月看到她的样子,“你快别说了,怎么走你用手指着给我看,我在前面带路。”小城市里,到了深夜路上都没什么人,俩个人走了半天还要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半天才走了一小段路。六月抱着背包,回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酒店招牌。“哒哒…哒哒哒…”隔壁巷子里,有脚步声传来,俩个小姑娘偷偷看一眼,没路灯太黑了,也看不清人,只是她们有默契的加快步伐,准备走大路去。大路上亮,而且路上有车子来往,虽然距离她们要去的地方会远,可是安全。俩个人抱着行李,连拖带拽,总算赶到了路边。往后看去,那个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路边三辆飞行器停在边上,仙玉经过的时候,看到自己肿起来的左脸,叹了一口气对着车窗左右照了照。“刚才忙着辞职,没时间看脸,原来肿的这么厉害啊。”怪不得她一路上,都觉得有点疼的难受。车窗被人缓慢的摇下来,里头坐着的智米义笑容狰狞,“小贝戈人,还敢跑?”仙玉触不及防对上那双浑浊的眼睛,“啊的一声。”将手里的背包砸中那张肥脸,然后拉上六月就开始跑。“快跑!是那个猪头!”被人叫做猪头的客人笑容残忍,抬起手腕轻轻一扬;“全部抓起来。”敢骂他猪头的人,上一个死的已经连亲生父母都认不出来。散步的曾冬走到路边的时候,就听到那刺耳的惨叫声还有一道笑的格外嚣张的大嗓门。三辆飞行器随意的停在路边,一群大男人围成一团,惨叫声就从那里传出来。不想管事的狱警大人,看着自己被挡住去路的三辆车,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决定还是低调路过。他一脚把挡路的其中一辆飞行器踢坏了半个轮胎,车身在重击之下直接撞击到其余俩台车身,三车连撞,然后中间露出了一条大概一米宽的通过位置。选择低调的曾冬,收回还抬起的那只脚,缓慢的走上那条只有一米宽的道路。安全穿过,继续散步。“老大……那个人砸了你的车?”“老大,那个人还跑了?”“老大,那个人用的是脚!”几名手下望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抬起手,把自己的眼睛揉的通红,眼前的画面还在。“日他大爷,看到他砸我的车你们还不动,去给我抓回来!”猪头男一个接着一个巴掌甩出去,很快一群人就回过神来,散成一团,追着那小子去了。人群散开,地上的六月睁开青紫的眼睛,看向那些人跑远的方向,艰难的爬起来,推了推身边的人;“仙玉,仙玉,你醒醒。”仙玉无意识的躺在地上,脑后殷红一片。六月咬牙抬起胳膊,打开终端联络附近最近的医院。通讯被接通,那头传来询问的声音。“你们快过来,仙玉受伤了,她的头在流血。”六月说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哀嚎声。抬头看去,刚才那几个暴打她们的坏人,跟天女散花一样飞到了半空中,然后落下。有些掉在那些飞行器身上,被砸的发出比她们还惨叫十倍的声音。“小姐,你们的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通讯里,医护人员的问话让六月飞快回神,连忙回来;“在AI酒店对面的马路上,你们快点来。”说完,把通讯挂掉,忍住身上的疼把仙玉扶起来,搀扶到一旁的大树后面,确定将仙玉藏好后,六月走了出来。往那些发出惨叫声的地方走过去。曾冬将最后一名人类甩了出去,正闲烦躁的时候,右下角一道银光一闪而过。“小心!”六月惊呼出声,路边的青年身体已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掉转,下一秒那个举着匕首的胖子已经重重飞了出去。匕首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曾冬脖子上多了一道伤口,伤口逐渐扩大,只是数秒的功夫一张破损的面具就从他的脸上全部脱落,露出了藏在下面的真容。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是爱情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晓风知残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殇玖潇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65章“掉了。”捧着那堆掉下来的面具碎片,曾冬嘀咕了一句后,打开手腕上的无名终端,发送自己的位置给之前添加的幕后人员。六月站在路中央,路灯下对方那张脸,从来没有比这一刻看的更清晰。当那道视线看过来时,六月身一颤,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对不起,我们马上就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管这是什么样的人,对方戴着面具挡住自己的真实样貌,都说明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六月不等对方回答,一路小跑着到仙玉跟前。刚好医院的救护车也来了,她扶着仙玉上了救护车,车门关上时,鬼使神差的她偷偷往车窗外看了一眼。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下,无声的不知道看了她多久。六月;“!!”快速转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的人,抓紧仙玉的背包,一直到医院,六月那颗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将仙玉送进手术室,站在大厅里的人拿着医药费单子,看着自己终端上面的余额。“这下子,不但学费没有了,今晚住在旅馆的房钱也都用光了。”抱着俩人份的行李,六月蹲在墙边有些茫然。酒店外的路灯下,曾冬将手里碎掉的东西丢在一旁,昏沉沉的大脑还记得自己要等工作人员来收场。远处,一名吹着口哨的男人抛着手里打磨光滑的玉石,往酒店方向走去。经过那三辆变形的飞行器时,白柳停了下来,托着下巴围着三架已经报废的车辆,“哇,好败家!”至于车顶上,躺着的人是死是活,白柳一个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