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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冬醒了后会立马派人来抓他们。拖着人推开铁门往外走:“先带出去,找一个远一点的地方我们丢下他,等我们走远以后让他自己重新回到监狱。”那时候,他们人已经在虫族,想抓也抓不回来。抬脚走出铁门的人,视线对上门外放置的黑色飞行器,极速运转的大脑停顿了一秒。“飞行器还准备好,你们比我想的还厉害啊。”他都做好了学夏乾,在路边“借”一辆车。步洛指着他扶着的曾冬,淡定的过去拉开车门“这是曾冬的车,说好了让狱警送我们走。”乔墨白:“………”抱着怀中昏迷不醒的曾冬,某位地球人尴尬的低头看着他,嘴角抽搐的叫人:“小日,你刚才是不是打的太用力了!做人不能那么暴力。”“是你让我这么用力的。”“下次小点力气,先带上他。”人都晕了,还是共犯,乔墨白扶着人上了车,另外四个人已经做好。这飞行器体积能够提供十个人的位置,乔墨白进去后,忙着将曾冬扶着躺在另外一张椅子上。等他忙完,发现飞行器内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太安静了。想到此,假装若无其事的抬头。阿狗兮风,荒獒,三名狱警坐在前排抬起右手,平静的冲着他摇摆:“欢迎加入。”“…………”他想先死一死。车内,四名狱警,五名犯人,共处一室,这气氛,乔墨白想转头换一个视角,往左看是曾冬那张罪恶的脸,往右看,是自家向日葵那张糟心的花头。“算了,我自生自灭吧。”地球人放弃挣扎的闭上眼。他想装死,兮风却不给他机会。飞行器快速离开狮子区域范围,在成萧何的控制下飞入半空中,从前排驾驶位置传来叫声:“乔墨白,闻九怀的地址给我。”“哎!等我。”刚闭上眼睛的人类重新睁开眼,拿出写在纸上的地址,递给前排的人。手臂跟阿狗的头发一擦而过,乔墨白松开手的同时,对上阿狗好奇的眼神,暗叹了一口气,他这么什么狗屎运气。出门找个人而已,为啥会跟着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一起。“你们几个,是不是解释一下?”乔墨白看向荒獒,让他解释解释。“犯人出狱,除非假释,其余行动必须都有狱警陪同。”这理由,合理又明确。“你呢?你也是为了这个理由?”乔墨白掉头看向捏着香烟的兮风。“监狱待腻了,公假出门旅游。”“还有我!我跟他一起!”阿狗自发举起手,就是出门的太急,咖啡杯没带上。三人的理由都非常合理,这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已经上了贼船,乔墨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闻九怀给的地址变更过多次,众人乘坐飞行器一天一夜后,终于在一处被遗忘的星球找到最后一处落脚地。这是一个充满了无数水坑的星球,飞行器在边缘处停落,车门打开,乔墨白冲了出去。远处一台白色的飞行器满身污垢,犹如停留在这里被雨水脏水灌溉了千百回一样,早已经看不出原型。乔墨白跑过去,一把将车门拉开,驾驶座上方杂物掉落下来。“匕首,头盔,木棍。”一样样熟悉的东西掉落,乔墨白眼一疼,拿起匕首头盔,转头看向众人时,眼神已经恢复平静:“是闻哥的飞行器,他们在这个星球。”兮风走到车前,弯腰查看车身下方每一寸的地方,很快就从下方抓出了一团黑色的虫子。“是虫卵。”就算星际已经千年没有出现过虫族,可学校生物课程上,有关宇宙内各大星系生物都有图文介绍。荒獒第一眼就认出这东西。“还活着。”兮风张开手掌,只见那些原本沉睡的虫卵纷纷清醒过来,一个个米粒大小的黑色生物,举起头上的锯齿想要切开身下这人的手掌。“噗嗤。”比钢铁还要坚硬的手掌捏碎虫卵,兮风甩了甩手掌中残留的虫族液体:“我建议分开行动,俩人或者三人一组,闻九怀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不了多久,我们浪费的时间越多,他们就越危险。”“我同意。”乔墨白看向众人。“我也同意。”曾冬点头。“一名狱警跟一名犯人,虫族只对人类有影响,对我们机器没有。”兮风指着步家兄弟:“你们跟荒獒一队,我跟青潼白丁,阿狗带着成萧何,曾冬带着乔墨白。有没有意见?”众人摇头,成萧何从车上跑下来,拿出自己带出来的工具,手指大小的黑色夹子被他从口袋内掏出来“这是联络器,你们夹在头发内,随时保持联系,有任何的线索都可以互相提供。”“音频都带上了吧?”乔墨白提醒众多随时发病的外星人。“这个我们已经准备好。”不用他提醒,众人也不会随便放弃安抚精神体的办法。“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送给大家。”乔墨白将背包打开,从中拿出一个用熟料袋子包裹住的东西。袋子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全部揭开后是一块手掌大小的墨绿色的泥团。“每一个人口袋里放上一块,这东西不能吃,你们小心点。”东西被分发了出去,就连机器人也都是人手一份。“墨白,这是什么东西啊。”青潼将泥团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格外好奇。“毒药,如果当你们遇到虫族,只有死路没有生路时,再用它。”“哇,十号犯人你果然很坏,毒药都会做。”阿狗的感叹让乔墨白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你们别高兴的太早,我没有遇到过虫族,这种药只是我凭着想象做出来的。”“我们记住了,走吧。”荒獒将东西放入西装口袋内,带头往外走。九个人,分开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走去。乔墨白拿上那根木棍,跟曾冬一起选择了西方,众人转过身去,从飞行器开始往外走。“小乔小心。”向日葵蹲在他头上,一颗大脑袋可以试试度的观察四周,每一处出现的虫子都被他第一时间的提醒。西方这一条,三步一个小坑,五步一个大坑,谁也不知道一脚下去,到底是坑底还是平面。不到半个小时,乔墨白跟曾冬俩人裤脚上已经沾满了泥水。“冬啊,你说要是我们俩个死在这条路上,会不会很丢人啊。”乔墨白被一根腐烂的木头绊倒,倒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眼底都是疲惫。“起来,少废话。”一只手掌伸出,用力将地上的人拉起。“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