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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竹林发呆。佟凛微微抬眼看他,用脚尖踢了踢边戍的小腿:“在想什么?”边戍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痒意,锥刺一般从水中跳了起来,连水都没擦便胡乱穿上浴衣,丢下一句“太热了我先回房睡下了”,转身便走。佟凛莫名其妙,青春期的少年都是这么一惊一乍吗?边戍逃跑似的返回房中扑到床上,心如擂鼓无法平息,下腹似有一团火苗攒动,烧的他浑身发烫。他眉头绞紧,抱着被子翻来覆去,只想强迫自己睡着以摆脱体内说不清的痛苦滋味。意识愈发混乱之际,佟凛推门进来,走到床边轻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耍什么孩子脾气?”边戍一把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正欲抗议他已不是孩子,却见佟凛身上的浴衣衣襟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佟凛在床边坐下,大腿从松散的衣摆间露出,伸手摸了摸边戍的脸道:“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边戍盯着他两腿间隐入浴衣的阴影,喉结不住滑动,适才稍稍降下的体温,再度腾然而起。佟凛关切的凑近边戍,鼻尖几乎要与他的顶在一起,一只手放在边戍膝盖上,顺着他的腿十分缓慢的向前推进,低声道:“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男人的声音如同清凉的山泉,抚慰着边戍干渴发烫的身体,但那只手却又使得他下腹的火苗越燃越旺,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他呼出灼热的鼻息,喃喃道:“安谨……我……”“嗯?”佟凛伸出舌尖轻舔边戍的嘴唇,“你想说什么?”边戍的身体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他不敢相信佟凛竟然在舔吻着自己的嘴唇,这感觉太过美妙,令他一贯冷静的大脑顿时失去了控制。“你……”他颤声开口,却在下一刻差点咬了舌头,两条腿上的肌rou猛的绷紧——他腿间胀痛挺立的硬物被佟凛握在了手中。“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佟凛发出暧昧的笑声,包裹着他的手掌匀速滑动,拇指在顶端轻轻摩擦。边戍的鼠蹊传来尖锐的快感。他无数次在佟凛抚琴作画时凝视那双优雅迷人的手,从未敢想象它们会落在自己身上,甚至握住他腿间之物。白皙修长的手指和狰狞粗硕的硬物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边戍的眼球。他张开口发出喘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想把全都都交给佟凛。他克制不住的把手探进佟凛敞开的衣襟之内,颤抖着摸到一片滑腻,指尖划过男人胸前的凸起时,耳中听到了一声低吟。佟凛轻啄边戍嘴唇,眼神迷离道:“喜欢吗,还想要更多吗?”边戍恍惚点头,他当然想要更多,想要的从内到外的占有佟凛。佟凛勾起嘴角,跪伏在边戍身上,一边看着他一边伏低身体,探出舌尖在他溢出yin液的顶端舔了一口。边戍难耐的发出喟叹,见佟凛媚眼如丝,缓慢将他的阳物吞入口中,勾人的模样几乎令他发狂。佟凛的口腔很热,黏膜紧紧的包覆着他,顶端被吞至喉咙深处,伴随着佟凛吞咽的动作一缩,边戍爽得头皮发麻,无意识的挺动着腰胯,简直想按着佟凛的头猛力冲撞。初尝情事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卷袭向边戍,他眸光涣散,眼角湿润,喘息粗重,很快便彻底被滔天yuhuo焚烧殆尽,陷入意乱情迷的疯狂之中。山里的白雾仿佛渗透进了房中,边戍眼前一片朦胧,急速积聚的快感如同摧枯拉朽的洪流,轰然冲向胯下那处。“安谨,安谨……”他无意识的叫着男人的名字,腰胯挺动的速度加快,在濒临爆发的一刻,房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第75章庄生晓梦08随着门被推开,山间清凉的空气猛的涌入房间里,将边戍从如梦似醉的幻境中唤醒。适才还光着两条腿,趴伏在他腿间,含着他的性器,用勾挑的眼尾魅惑他的佟凛,此刻却一脸担忧的从门外进来。边戍的意识虽然清醒过来,但体内极致的亢奋和快感却未能消退,他正攀向情欲的顶峰,听到佟凛急切的喊着的他的名字,一股如同在地下积聚膨胀许久的岩浆,终于猛烈的从火山口喷发出来。他眼前闪过一道光亮,顷刻间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覆灭,整个身体都轻了几分,仿佛在那一刻灵魂出窍。灭顶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他能感觉到自己下面抑制不住的颤栗。待一切归于平静,边戍心头莫名袭上一阵寂寞的滋味——这一切不过是虚幻,是春梦,是他一厢情愿的旖旎幻觉。“安谨,我不是……”他抬起头去看佟凛,余下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佟凛的脸上、衣襟上,落满了斑斑点点的白浊,那只伸向他的手还僵持在半空,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般,唯有眉梢在不断的抽动。边戍有些不敢看佟凛此刻的表情,却为他这副模样而再度有了感觉,双腿间也迅速勃立起来。佟凛纠结了好一阵子,才把被“颜射”的怒火压制下去。毕竟边戍是被妖术控制失去了理智,所以怪他也没意义。“你没事吧?”佟凛从袖中掏出手帕一边擦拭脸上的液体一边问道,想了想又乐着调侃道,“看起来好像还挺爽?”边戍立即拉过被子盖住下半身,脸红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佟凛转身向外走去:“先去看看你师父有没有中招。”边戍顾不得清理,匆忙起身穿好衣服,强忍着一阵阵头晕目眩,跟着佟凛来到隔壁旗渊的房间。就见英俊的武士正跪在床上,手里握着自己的粗大狠厉撸动,一双无神的眼睛赤红如血,口中发出如同猛兽一般的低吼。佟凛念动口诀,竖起一指在旗渊眉心一点,立刻将他神志唤回。旗渊缓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迷茫的盯着佟凛看了一会儿,猛然觉醒,急忙掩住身体,面红耳赤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似乎做了一个奇诡香艳,而且异常真实的春梦,在梦中一个妖冶妩媚的女子主动求欢,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令他丧失了抵抗力,不顾一切的与女子极尽缠绵激烈之情事。“想不到我竟会中此下流阴邪之妖术,”旗渊按了按额角羞愤道,“我还记得那女子自称络儿,之前周复的弟弟是不是也曾提过这个名字?”佟凛瞄了一眼默不吭声的边戍,问道:“你也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