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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我送也行,要不加个微信吧,以后有机会一起出来玩。”曾献把她的背影上下打量了一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宣布下主权。可叫江阔吧不能体现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叫男朋友也显得矫揉造作,他摸了摸鼻子略一思索,对上江阔的眼睛恶作剧似的喊了声:“老公,咱们该走了。”女人的背影僵住了,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眼身后,又转回来看江阔。只见原本神情寡淡的男人失声一笑,英俊的五官瞬时沾了金光似的鲜活起来,大步迈向了那辆保时捷的主人,下一秒就当着她的面略微低头,吻住了对方。她呆滞地站在这里盯着他们的时候,一时竟忘了离开,曾献从江阔怀里探出头,勾了勾嘴角坏笑了一下:“美女,还没看够?”“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这就走。”见对方仓皇逃离,曾献哈哈大笑,挑衅地看着江阔:“不好意思咯,把你的艳福搅和没了。”“是吗,我不这么认为。”江阔半搂着把人塞进副驾驶,并躬身替他系好安全带,手掌却在他的敏感部位揉了一下,对上江阔看猎物般充满欲望的眼神,曾献夹着腿坐得笔直。嘴上一时爽,灭灾火葬场。回去之后的整个上午,曾献被江阔按在沙发上就要了,每到关键时刻某人都不怀好意地停下来,逼着他叫老公。曾少爷不记得多少次红着眼睛重复着这两个字,咬牙切齿地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sao了。第32章没过多久,就是立冬。江司年出生在中国北方,即使在异域多年仍然记得老家旧俗,要在这天吃饺子。他特意打给江阔,让他把曾献一起带着,到自己的公寓来包饺子。曾献从小就在魔都长大,从来对节气没什么讲究,可江司年特意邀请他,他又很开心,拉着江阔去超市买了鲜rou和饺子皮,还拎了几大盒保健品,特别像第一次登门拜访的小媳妇儿。当然,小少爷含着金汤勺长大,做饭的事儿不指望他,江司年也是个只动口不动手的,跟曾献坐在沙发上看抗日剧,把江阔一个人扔在厨房。这公寓不大,是学校替江司年租的,一室一厅,曾献的眼神不时地就朝着江阔的方向飘过去,还偷偷拿手机拍了两张他捏饺子皮的照片。他转过头问江司年:“哎叔叔,你们当年收养他,不会就是看重他长得好看吧。”“正解。”“眼光真毒辣。”曾献竖起大拇指:“关键是他脾气还特好,我就没看过江阔生气。”“那不是吧,他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其他人惹恼了他肯定倒霉。”曾献对江阔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盘着腿小声问:“那您见过他以前喜欢的人嘛,就是他前男友什么的。”江司年想了想:“见过一个,在美国的时候,那孩子长得也挺帅的,是江阔大学同学,反正认识挺久的。”“啊?江阔哪个学校毕业的,我好像都没有问过他。”“斯坦福……利亚什么玩意儿的吧,我也不记得了,就一野鸡大学。”江司年说完前三个字猛地记起来儿子现在的人设,急忙拐了个弯止住了大实话。听他这么说,曾献转移了重点:“大学同学的话,为什么要分手啊。”“对方结婚了。”“跟男的?”“不是,跟女的结婚了。他也是一华人,可能是家里要求的吧。”“那是形婚,还是骗婚?”江司年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他们的确因为那个事儿分的手,后来那孩子还来求过我,说后悔了不想结婚了,盼着江阔回心转意。但我这个儿子吧,脾气其实很犟,他说对方提出结婚那一刻起他们的感情就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不愿意再回头。”曾献看了看江阔烧开水的背影,心道,我肯定不会跟女人结婚了,那我们应该不会分手吧。……这顿饭吃的其实挺简单,清一色的猪rou馅,里面加了少许的玉米粒,可曾献胃口很好,一口气吃了三十几个,差点消化不良,被江阔喂了两片健胃消食片。饭后江阔接到秦勇的电话,避开曾献走到了阳台上,听到秦勇说:“这一期的杂志上市了,我已经让人把样本寄到你公司了,果然是大帅哥,我办公室的女编辑都在碎碎念,说这张脸应该去拍戏。”江阔没当回事儿,秦勇又说有空去拜访江司年,随意聊了两句就挂了。截止到这通电话,都没人想到这期杂志会大火。最后一期,官博倒是说了挺煽情的话发表了感慨,本来也没指望有什么动静,毕竟空有十多万粉丝,平时发的状态评论从不过百。管理官博的人发完就跟同事聚餐吃火锅去了,这顿火锅吃到快结束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桌有人说了句:“卧槽十分钟之内我要这个江阔的所有资料。”所有人的筷子静止在半空,下一秒齐刷刷地掏出手机去看那条微博,发现评论接近三万,转发也两万多,各种沾边的不沾边的大V都在转,愣是把经济时潮和江阔送上了热搜。很快编辑接到了通知,说官网卖空了,不少人在网店里跟客服要求加印要当做绝版留念,而实体的杂志社和书店更是被一扫而空。秦勇都懵了,谁都没想到有外貌加持的商业精英这么受欢迎,他兴奋地想要跟江阔分享这个消息,对方却先一步打过来,语气听着反而不太愉快:“不是说不要宣传的吗?”“没宣传啊,突然地火起来,给我们也吓坏了。”江阔知道曾献还没发现,已经让人撤了所有的热度,对秦勇说:“你们官博发的消息也被删了,就这样吧,反正杂志都卖出去了,这期也不亏本。”“不加印啦?”“你还想加印?”江阔制止他:“别给我添麻烦啊。”秦勇扼腕遗憾,但还是应了他的要求。第33章掉马话虽这么说,但江阔总觉得这事儿瞒不料太久了,不如找个时机跟曾献坦白算了。但江阔还没想好怎么说,曾献已经知道了。曾献不是自己看到的,而是吴弄告诉他的。吴弄下午跟人约了在体育场打球,口渴了就在体育场门口的报刊亭买水喝,结果好几个女生过来问:“老板,这一期经济时潮你们这里还有吗?”老板摆手:“都被人买走了,这期卖的太快了,货也补不到。你们都是冲着那个封面上叫江阔的人才买的吧。”女生不好意思地笑了,吴弄正在扫码付钱,心想这名字怎么跟我江阔哥一样。就听老板接着说:“不过也是,我卖了那么多期财经杂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