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误踏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红庵的腰拗弯了硬要他去看。万红庵冷冷睃过一眼,面无表情,忽然卯足劲头,仰面啐了严玉郎一口。

严玉郎脸上泛着异样的兴奋,伸出舌头去舔溅到唇边的碎沫,连连点头道:“琼浆蜜液,啐得好!”

万红庵随即又啐一口。

“再啐!”

万红庵便骂:“多的没了,乖孙要还渴着,不如来含我的rou,水闸子放开了包管你受用。”

这话才讲完,严玉郎却突然出手,连掴他十几个巴掌,而后又垂头,噙住他两片发麻的嘴唇,牙齿凶狠地叼着那艳红的软rou,仿佛鹞鹰进食一般撕咬起来。万红庵嘤唔着出声,手脚并用想将严玉郎推开,可怜他一只脚被链子牢牢锁着,手上各坠了两个沉如千钧的铁坨,任凭怎个挣弄在严玉郎那里也是不痛不痒,反将皓白的腕子磨得皮翻血流。

严玉郎未卸银甲,直接拿那冰凉的铁壳去蹭万红庵一身白软皮rou,甲胄上翻起的铁棱霎时就在娇嫩的胸`脯上拉下几道口子,渗出殷殷血珠。严玉郎拿舌头黏黏腻腻地扫过伤口,将血珠卷进口里,细细品鉴着舌尖那点腥咸,胯下却更觉亢奋,三下两下便抹了裤头,提着那黑黝黝、硬`挺挺的凶器往万红庵下盘捅去。

他那力道又凶又狠,是战场上杀人的力道,奔着将人捅得肠穿肚烂去的,每次总满当当地掼进去整根阳`物,狠狠搅攮一番,又急急抽出,再掼再搅。

如此反复作弄了百余下,严玉郎抵着rou道深处浇下泡精,将那热腾腾的rou具扯出,就见万红庵两腿间已开了个深红大洞,边沿的褶瓣儿翻开,被cao得软塌塌,是个阖不上的模样。从里间流出一滩红红白白的腥臭浊液,淌得满铺都是。

万红庵气若游丝,还是微微蜷起了腿,想将股间的污秽遮掩一些。严玉郎却不让,还拿手去他xue里又抠出些阳精,往他臀缝间四处揩摸,笑道:“莫急,这不算完的。一连几日被孟家那贱狗种瞎追着咬,怠慢了心肝,可不得补将回来?”

第三十八章

严玉郎扳住万红庵下巴,将那淌着汁子的的半勃阳`具戳进他嘴里,往深处攮捅几下,再抽出来,便又见它翘挺挺地展着雄风,仿佛一柄打磨好的凶刃。

不过这回严玉郎倒不急着捅进万红庵身体里去,而是先取出个精巧的银箍子,束到rou冠上,那箍圈上刺刺拉拉凸着几个尖棱子,在灯火映照下泛着冷清的光。

万红庵扭过头去,不把那物件看到眼里,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十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铺絮。忽而股间一凉,是严玉郎又拿了两个镂空雕花的银球儿抵上来。他那屁`眼本就被cao得软烂,稍微一推便将两个球儿吞了进去,倒没费丝毫力气。上头传来轻笑,万红庵知晓那是在嘲他yin贱。

严玉郎把龟`头探进万红庵xue里,推着那两个银球,在谷道里缓缓行着。rou冠上的银箍不时勾到rou襞,激得万红庵一阵觳觫,不多时额上就流下几道热汗。一时快到根部了,严玉郎猛然一撞,两个银球被顶进软肠深处,而那银箍上的尖棱子则是生生嵌进了嫩红的rou襞里。万红庵哀叫一声,脖子上都露出了道道青筋,手里的棉絮被抠得稀烂。

粗壮的rou刃狠狠地撞着,rou冠上的银箍儿也随着攮进攮出,刮擦着xuerou,冠头则重重撞着埋进体内的两颗银球,挤得它们在紧窒的rou道里上下游窜。那球儿本也是空心的,中间装了些铁粒,被严玉郎的rou杆儿顶着撞着,在腹腔内发出叮铃啷当的声音,严玉郎听见后乐不可支,讥讽道:“yin浪货,你这xue儿是在怪我不够得力,劝我再掼些、掼狠些!”说着便一阵狠抽猛送。

那rou`xue早被cao得酸麻,除痛之外,万红庵仿佛身体间一切知觉都被剥夺了,即便是置身地府,受那掏肠剜心的刑罚,大抵也不过如此。他四肢百骸都绵软无力,脑壳里昏沉沉的,一时眼里恍惚是看见了父亲,一时又看见了母亲,他便叫:“爹、娘,救救孩儿!”

这却是叫不应的,父母的虚影倏忽间又要消失,万红庵发起急来,一时失了神志,竟想要咬舌。突然孟谌的身影又浮现在了远处,遥遥地摆手,他便暂且将死志放下,嚎道:“三郎……三郎救我!”

严玉郎蓦地褪了笑意,掐住万红庵的脖颈:“三郎死了,正在那臭尸堆里头养蛆哩!”

万红庵恍若未闻,仍旧乱嚎一通,严玉郎便只好捏着他的腰腹,死命往里cao弄。不多时两片雪臀间已是血rou模糊,严玉郎把肿大的rou茎一抽,竟带出一小截肠rou。那截肠rou是被银箍上的尖棱给勾带出的,早被cao得软烂艳红,软趴趴的露在外间,随xue`口的翕张瑟瑟抖着。

就像是瞧着了甚么稀罕物件,严玉郎瞪大双眼,仔仔细细地凑上去端看了一番,神色竟然十分欣喜。他牵住万红庵一只指头,要万红庵也去戳弄下那截软rou,谑道:“天生被攮的小囚儿,指望着谁来救?早被我cao熟干烂了,屁`眼连sao肠子都兜不住,只怕现下就是把你扔到那姓孟的跟前,他也未必肯佝个腰瞅你一眼。”

指头那端湿湿软软的,万红庵麻木地戳弄着,只当作不晓得那是甚么物什。他撇开了头,呆楞楞看着帐顶,眼角却忽然滑出一颗泪,落在凌乱的乌鬓里,倏尔便不见了。

第三十九章

两军在青牙岗上胶着数日,严玉郎本是固守不出,眼见兵粮耗尽,这才坐镇不住,数万雪甲尽数出动,誓要拼个鱼死网破。

孟柯人翘首盼的便是这个时机,当下擦掌摩拳,施了将令把军士们尽数发派,要与严军背水一战。胡宗却拦阻道:“殿下若想与叛党硬碰硬、rou搏rou地杀个痛快,确可乘此良机,便把那将士都支到前方去。可是鸾镜君还在叛党营中,假使此番绞杀未尽,再让严贼逃窜,只恐鸾镜君安危难卜。”

“如此怎解?”

“不若兵分两路,一路与敌军正面相抗,一路则绕至青牙岗后方袭营,届时就算难清叛党,至少保得鸾镜君安妥,待皇上回来了,也不至于怪罪。”

胡宗此言确是良策,孟柯人自也知晓,点头连连,可听到后阙,不知如何就被戳了痛脚,一阵阴阳怪气:“怎的,依着胡校尉这话头,父皇倒是要为个倌儿拿我问罪?”

“不敢、不敢,”胡宗忙连声安抚,“只是那严玉郎素有手腕,卑人忧心鸾镜君被羁留久了,少不得受许多折辱蹉磨。”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却又使孟柯人想起回廊里撞破二人那一通苟且,当下怪笑道:“胡校尉这却多虑,我看严玉郎待他亲热得很,你忙里奔去地在这头瞎张主,又怎知那头不是漆黏胶缠、鼓瑟和如着哩。”

胡宗被这一席话呛得摸不着头脑,只当孟柯人是不愿分兵两路,便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