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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云立刻拒绝了:“不想!”“我是说绒绒。”风龙景偏了头,朝着丛云的耳朵吐热气,“它带你去山洞那次,见到我之后偷偷告诉我,说你轻薄它。”丛云略微一愣,想了想,他那天好像的确是埋在绒绒身上吸了一口,但这能叫轻薄吗?!丛云觉着自己怪委屈的:“我没有。”风龙景道:“轻薄就轻薄了吧,你喜欢给你烤了都行。”“要是让绒绒听见会吓到的。”丛云道,“说真的,绒绒到底是什么?”“还能是什么。”风龙景道,“灵兽。”“灵兽也有个品种吧?”“那是有的。”风龙景想了想,“好像是天狗吧。”丛云:“……?!”“是小时候父尊送给我的,听说可以辟邪。”风龙景解释道,“虽然很厉害,但是很笨。”“不要这么说它啦。”丛云笑道,“绒绒蛮可爱的。”“不可爱。”风龙景声音闷闷的,有点不开心,“以后不给你玩了。”丛云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意,抿着嘴笑起来,转过身去,反抱住他,小声道:“还是你可爱一点。”风龙景这才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丛云摸了摸风龙景的头,手在他绸缎般头发上摸了摸,笑道:“要睡觉了吗?”“嗯……”风龙景收紧了手,整张脸都埋到丛云颈窝里去了,“要,睡觉时间了。”丛云又忍不住笑起来,这人睡觉比学生还准时,但是起床时间倒是能拖多晚拖多晚,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能睡,“你上辈子是猪吧。”风龙景闻言竟也没反驳,学猪“哼哼”叫了几声,逗得丛云直乐,刚想让他快睡了,他却忽然用鼻尖在他脖子上蹭,痒得丛云直躲:“你干嘛……”风龙景语带笑意:“拱白菜啊。”“谁是白菜,别闹……”丛云躲了几下都没躲开,只是换了个方向让风龙景继续蹭,温柔的鼻息喷在脖颈上,两瓣唇若有似无地擦过颈上娇嫩的皮肤,这个动作从一开始的玩笑,逐渐变了味,“小景,别闹……”“好。”风龙景说着倒是真的停下来了,虽然呼吸还一直往他颈间喷,但至少让他的心跳稍缓了下来。就在丛云以为风龙景消停了的时候,风龙景却忽然吻上了他的脖颈,温软的触感让他直接僵住了:“小、小景……?”风龙景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动作却没停下来,温柔地亲吻他颈间的皮肤,一点点往上,最后落在了他耳根,声音很弱,但因情.欲有些发哑:“云儿。”丛云觉得自己心里那根弦似乎被拨了一下,没有发出乐声,而是“嘣”一声直接断了,他“嗯”了一声,没阻止风龙景亲到自己耳朵上的动作,心里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隐隐产生了期待。细细密密的吻从耳上慢慢落到脸上,最后落到唇角时候,丛云整个人都僵得不会动了,风龙景感觉到了,又笑起来,将吻落到他唇上。只是轻轻碰了两下,之后风龙景便没了动作,丛云等了片刻,没等到后续,又试探着叫了声“小景”。风龙景没答,丛云心里生疑,又不好问,自己胡思乱想了一圈,忽然得出了一个不太妙的总结来——难道是因为自己没反应,他生气了?还是他以为自己不喜欢他这样?风龙景一声没吭,丛云对着黑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嘴张了几次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好,最后还是决定用行动代替语言。两人的姿势几乎没什么变动,他试探着把头凑了过去,唇正好擦过风龙景的唇,还没等他继续,风龙景已经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许是地方不同的关系。风龙景依旧只是用唇碰他,但丛云却觉得比在花园的时候心跳要更快,两人温暖的身体贴在一起,风龙景身上的味道比平时更浓郁,从嗅觉开始,一点点地侵蚀他的意识。这个吻比之前要长,分开时两人呼吸都有点不畅,风龙景抱着他,把脸埋回他颈间,小声道:“睡吧。”丛云脸热得发烧,吐出的一个“嗯”字都在发抖,一只手搭在风龙景腰上,另一只手在他发上轻抚着,他都不知道应不应该庆幸风龙景没什么经验了。一夜无梦。丛云房间本就算是单人的,床一个人睡偏大,两个人睡就有些小了,但两人都是睡相好的,第二天起来倒也没发生有一个滚下床的惨剧。半雨来叫人的时候丛云已经醒了,但风龙景睡得正香,被他抱着丛云也不敢乱动,只能一起在床上躺着。“少主,该起身了。”半雨走到床边,对上丛云有点尴尬的眼神时也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又把目光放到风龙景身上去了,“已经不早了。”风龙景只是低了低头,整个人都快缩到丛云怀里去了,“不想起嘛。”半雨似乎是习惯了,继续说道:“少主再不起,尊后要生气了。”“不起。”风龙景迷糊道,“父后肯定也没起。”半雨闻言又换了个法子:“少主再不起,我要使用暴力手段了。”风龙景没答,半雨见状用手势示意丛云让开些,然后走开了,丛云没搞明白她的意图,只是想着照做,但风龙景抱得太紧,他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然后他就看着半雨端了水盆过来了,想都没想直接对着风龙景就泼了过去。丛云吓了一跳,都来不及反应,那水就在半空中停住了,接着就见风龙景手摆了摆,又把水装回了盆子里,而他自己也是一脸不开心地醒了:“你就没点新鲜的。”“有效就行。”半雨说着又把水端了回去,边走边说道,“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少主洗漱更衣。”“知道了,出去吧。”看风龙景不情不愿地起来,丛云在旁边笑得眼睛都弯了,说:“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呢。”“谁跟你说的?”“岚烟。”丛云想也没想就把人卖了,从床上下去,拿过衣服边穿便说道,“她说你的起床气很大。”“对着半雨发火没用的。”风龙景道,“你看她,心个跟脸一样,油盐不进,小时候我因为这事跟她打起来过,虽然赢了,但是赢得很郁闷。”“为什么?”“因为她根本没打,就是躲。”风龙景说起这事就气,“还害我因为这件事被骂了。”“一物降一物。”“她不算。”风龙景道,“你才算。”丛云还在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疑惑道:“我?关我什么事?”“如果你叫我,我就起来了。”丛云闻言笑了:“我叫你做什么。”“监督我。”风龙景洗完脸,走过去拿了衣服,顺便在丛云脸上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