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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舒看着袋子里黑蓝深灰浅灰厚薄各一套的秋衣秋裤,简直是“丧心病狂”,温生羲说了尺码就让四个颜色各包一套,并且,他推着周望舒去换上了。强制换上了秋裤!周望舒的裤脚也放了下去,对了,温生羲还选了长袜子给他。周望舒别扭地被温生羲牵着走出店门时,他总觉得员工小jiejie看他俩的眼神带着诡异,就像是在欣慰地看着爸爸带着儿子买秋裤。“我可以不穿吗?”周望舒扯着裤角说。他从来没穿过这玩意,真的特别别扭,他一想到往后还要换来换去每天穿都头大。“我多穿点衣服,好温温,就别让我穿秋裤,好不好。”周望舒扯着温生羲的袖子软绵绵地道。温生羲不为所动,“听话。”周望舒焉了,吹三瓶酒都不怯的周舒爷在堂堂一条秋裤面前失了脸色。“别打其他主意,我每天都来看你,要是哪天没穿,”温生羲看着他那挑了眉明显是想到对策的样子嗤笑一声,“你试试。”周望舒心里打突,乖巧的任温生羲握着手,垂下小脑袋,“不敢不敢。”在学校温生羲管不着他,他不穿也没事,回家就换家里的衣服,也没事,要是要出门见面的话,他就穿一穿。周望舒继续琢磨着,非常好,就这么决定了。周望舒走着路,偷瞄了眼温生羲的裤子,裤子跟鞋子之间没有缝隙,西裤偏长,看不出他穿没穿秋裤,但是,周望舒不敢问,毕竟他穿得是真少。逛完超市,一进温生羲家,周望舒就踢掉鞋子,光着脚,蹬蹬蹬地蹿进卧室,换衣服。秋裤一刻不除,他一刻不安逸。“周望舒。”温生羲站在门口,冷不丁地叫他名字。“来了来了。”周望舒话音落,又跟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把鞋穿上,然后撅着脱了一半裤子的屁股蹬蹬跑回去。温生羲跟着进去,看见光着腿,坐在床上,跟秋裤瞪眼的周望舒,不由地轻笑了下。周望舒抬头。温生羲从柜子拿出帮他准备的睡衣,“这是新买的,都洗过,你挑一身穿。”“哟,”周望舒看着那叠着的几套睡衣,长袖短袖都有,睡袍都有,挑了眉眼,勾唇笑,“温温什么时候给我买的,原来这么想我来。”温生羲扯过他屁股底下压着的秋裤,“看到就顺便买了。”周望舒抿着唇偷笑,温温不好意思了,转身的动作可快了。“快点穿上,免得着凉。”温生羲走到门口还不忘提醒他穿衣服。虽然屋里不太冷,但难免有风吹进来。周望舒瞥了眼温生羲放在床上的他的睡衣,比着他那色挑了一样的。等温生羲把秋衣秋裤放进洗衣机,去换了睡衣出来,进厨房看见在切水果的周望舒,一时有些怔住。小孩穿着跟他同色的睡衣,两人都是衣架子,突然同框,跟照镜子似的。温生羲上前,虚虚揽住周望舒的腰,嘴唇贴在他后颈上,细细啄着。“嗯?”周望舒缩脖子,“痒。”温生羲移了唇,偏头看见旁边已经切好的柠檬片,鼻翼间除了周望舒身上的香味,还有柠檬香,“切柠檬做什么。”“给你泡水喝。”周望舒说,“直接吃太酸了,对胃不好。”“不过你也少喝点,柠檬水也酸。”温生羲失笑,“太晚了。”周望舒挣扎着回头,“才十点,”他冲着案台上放着的那袋子努嘴,“江耀拿了特别多的柠檬和百香果,泡水喝比较好。”温生羲刮了下他的鼻尖。“对了,伊慕之前说过什么百香果柠檬水美白,欸,我等会给你做。”周望舒兴致冲冲。温生羲揽着他腰,揉了下他头发,“你做饭,我来做。”“也行。”温生羲帮他系上围衣。然后,两个人在厨房,一个掌锅做面,一个拿着刀切水果。周望舒调了菜谱出来在照着做面。温生羲凭感觉往杯子里加蜂蜜,他认为,就是往杯子里加百香果果rou跟柠檬片混合,再倒温水就可以了。等周望舒做好面出来,端着杯子喝了口,然后他整个表情管理失控,好不容易艰难地咽下去,这毕竟是他家温温亲手做的。温生羲端着面出来就看见周望舒拿着矿泉水瓶,狂喝,他皱眉,“怎么了,冷水少喝点。”周望舒一口气喝了半瓶矿泉水,还是觉得牙齿酸。“牙,牙齿酸。”周望舒皱着鼻指着桌上的水杯颤声说。温生羲笑,指了指他对面那杯,“那杯才是你的,我加了很多蜂蜜,少放了百香果。”周望舒看过去,那杯果然柠檬片都要少两片,他抽了下嘴角,牙齿打颤。不是很敢尝试,万一特别甜,他…他也不行。周望舒接过温生羲手里的面,不管,他先吃面。周望舒看着温生羲面不改色地喝着那杯他刚喝过的水,“温温,你不觉得酸吗?”“还好。”温生羲冲着他挤了个完美的笑容。周望舒感叹不愧是他媳妇,“江耀吃了颗你放我车上的话梅,当场就被吓到了,他酸得要哭了。”周某人淡定地扩大实情。江某人:呵呵我没有吓到,没有哭。“是吗,”温生羲挑眉,“那个话梅还好啊。”周望舒勾唇笑了笑,不知道他一个不喜甜不喜酸嗜辣的为什么找了个超喜甜超喜酸不能吃辣的搞对象。这大概就是,缘份吧。真真真的缘份。第52章周望舒撑起身子,裹完整条被子就往最边上挪,他皱着鼻子,喉咙间发涩。浴室的门明显没关,流水声哗哗哗地撞击着他的耳膜。温生羲身体力行地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撞得他心都颤了,哭唧唧地屁股往后撤,生理上的眼泪花花一飙出来就被温生羲舌尖一卷,给卷走了。“叫哥哥。”“哥哥是谁。”“哥哥好不好。”…周望舒脑袋往下缩,藏着青色小血管的眼皮抖啊抖。耳边的流水声停了,温生羲要出来了。温生羲踩着扑腾的热气出来,就看见大床上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那个卷成毛毛虫的小可怜。知道这次是折腾狠了,温生羲抹了抹鼻尖上的水珠,绕过去,指尖轻轻地覆在被角上,往里就看见了那毛茸茸的乱糟糟的脑袋。“宝宝。”温生羲声音低沉喑哑,还带了吃饱过后的魇足。周望舒蜷缩着小腿不动。温生羲去揭被子,却被周望舒死压着不放。温生羲轻笑一声,俯身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