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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去打开窗户。因为从梦里逃生的感觉太真实,冲击力太大,让他忍不住生出一种活着真好的感觉来。所以听到杨博文正常的说话声,下意识的舒心,笑了笑。但是这会儿再回想起来,恐惧的感觉不如早上鲜活,倒是能平静的跟杨博文简述梦里的一切。“握草!!!这么帅!”杨博文听得双眼贼亮,一个翻身就要跳起来,却因为力道不够,失败了,差点没滚到沙发底下去。“在家里不准说脏话。”段九泽虽然不怎么管杨博文,但是他和杨博文要生活很多年,对于以后也可能长期出现的脏话,段九泽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虽然段九泽皱着眉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杨博文只是满不在乎的攀着段九泽的肩膀,显得有点吊儿郎当的说道:“兄弟我吧,说的就是一个语气词,语气词,懂不?不带实际意义。”段九泽放下笔,坐在椅子上,转了个方向,面对着杨博文,冷漠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杨博文从段九泽冷漠的表情里读出了蔑视,顿时大声嚷嚷起来:“虽然现在不带实际意义,但是不久我就能有这个能力了!”“你是想让妈三年内抱孙子?”杨博文蹭的一下放开段九泽,红着脸反驳:“我可没这么说!我……”“中考不远了,自己掂量。”段九泽说完,就干脆利落的转过去继续写作业去了,留下慢慢褪去脸上爆红的杨博文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傻。段九泽虽然爱学习,但是他也不是傻不拉几的笨学生。老师布置的作业,段九泽一般是挑选着做几道经典的题,然后就放下作业,去做自己的事儿。这也是为什么,杨博文看到的段九泽总是花很多时间在其他方面,成绩却依然不落。更别说,段九泽本质上是一个活了几十年的伪少年了。段九泽把各科布置的作业里,经典会考的题型做完了,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多。走到卧室,看着坐在书桌前做作业的杨博文,段九泽踢了踢椅子:“吃饭不。”杨博文也不知道是不是做题做上瘾了,头也没回的伸出左手摆了摆:“等我把这题解出来,马上。”段九泽低低的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身走到门边,手握着门把,正要拉开门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句——“泽泽,你不开门好不好。”“!!!”梦中的一切仿佛再一次出现,迫人的窒息感如影随形。段九泽猛然转身,双目如炬的看着杨博文埋头做题的背影。“文文为什么这么说?”段九泽说了一句和梦里完全一样的回答,但是他能听出来,自己声音里的那一丝颤意和恐惧。听到段九泽的话,杨博文坐在椅子上,转过头,一头雾水的问道:“泽泽你说什么?”或许是杨博文脸上的疑惑太甚,段九泽竟然无法说出事实,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句,就随手拉开门,迈开步子,走出了卧室。等反手关上门的时候,段九泽才控制着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是幻觉吗?可是杨博文的声音那么真实,否则段九泽也不会那么大反应了。可是真的不是幻觉吗?那么杨博文转过脸来,满脸的疑惑又作何解释?原本昨晚的那一场梦中梦,段九泽并未放在心上。充其量就是这个梦特别真实,真实到即便梦中的段九泽能够冷静,但是早上醒来那一瞬,在现实里,段九泽依然产生了后怕的情绪。可是再怎么像是真实,它依然不是真实。然而就在段九泽刷了一上午的题,压下了昨晚那个奇怪的梦时,刚刚,就在那间卧室,段九泽居然听到了和梦里那一句完全一样的话,而且时间刚好是在段九泽的手握在门把的那一瞬。真的有这么巧合吗?幻觉也会挑时间地点吗?“……诶?泽泽,怎么又在神游?”杨博文出了卧室,就看到在客厅沙发呆坐的段九泽。虽然表面上看来,段九泽脸上的表情似乎和之前一样,都是没什么表情,但是杨博文却觉得,比起之前,现在的段九泽,心情似乎压抑了些。段九泽在杨博文伸脚轻轻踢自己的时候回过神,抬眼看了看生动活泼的杨博文,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也不动。杨博文被段九泽看着,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觉得段九泽奇奇怪怪的。见段九泽一直没什么动静,杨博文干脆坐到段九泽身边,一只手仍旧是吊儿郎当的攀着段九泽的肩,一边凑近了同段九泽说话——“你这是不是得了相思病,喜欢上谁了?来来来,给兄弟说说,兄弟给你出出主意。”段九泽听着这熟悉的腔调,恍然间觉得,好像这个空间内的一切,都随着杨博文的开口,鲜活了起来。这一次,段九泽难得的没有拍开杨博文的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出去吃中饭。”虽然段九泽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中午那一个转身,那一句像是幻觉一般的话,还是留在了段九泽心里。段九泽没有忘记,自己一个人待在客厅的时候,那种压抑的沉闷感。而在杨博文攀着自己肩膀的时候,一切都活过来了的感觉,也一直萦绕在段九泽脑海,无法散去。再联想到野炊那一次的白雾,段九泽几乎已经肯定,杨博文同自己的重生,肯定有着某方面的关联。即便不是同自己的重生相关,至少,也是同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有关。而这一切,杨博文都不知晓。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只是单纯的同段九泽抱怨上午做过的题有多变态,老师布置的又是怎样海量的作业。“回去做完一套试卷,我给你圈重点题。”听到段九泽这话,杨博文终于收起了抱怨的状态,笑得无比灿烂。两人吃饭的地方离小区不算近,但是段九泽觉得难得这样走动着,运动一下也好,就当消食了。两人走过临安街,杨博文兴致来了,又去了一家鞋店试鞋,期间,段九泽一直无话。站在鞋店门口,段九泽貌似不经意般朝着左右看了看,这步行街上,除了行人,除了环卫工,除了街边店里叫卖的人,似乎没有找不出来第三类人了。但是段九泽一路走来,都觉得有一种被人窥伺的错觉。“泽泽,你看这个黑色是不是比这双蓝色酷一点。”段九泽听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