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豆萁(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冒泡,如今忽然多出一个崔桦,男人灵光一现,立刻警醒起来:“不对啊,情人在国外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哼。”高亦其委屈巴拉地扭开头,还以为高诚明知故问。

高诚还真的不懂:“陈叔,陈叔!”

陈叔捧着珐琅花瓶的碎片没空搭理高诚,正伤心呢,高诚只好回头凶巴巴地瞪他:“你说啊。”

“我才不说。”高亦其想起前几日被逼着当情人时的憋闷,心头烦闷,晃着腿挠男人的下巴,故意闹脾气惹人心烦,“谁叫你欺负我?”

温暖的指尖在高诚的下巴上来回磨蹭,直接把煞神给顺毛了。

高诚心情一好,便抱着高亦其往电梯里晃:“不说就不说,反正我知道你最喜欢哥哥我……那什么崔桦,陪你睡了两年?”

一听这话,高亦其登时恼羞成怒,下手狠了,把男人的下巴挠出道红痕:“先生,我只是借宿在表哥家,和你不一样!”

他气鼓鼓地低下头:“没睡一张床。”

“我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和娘睡过一张床,就只有和你睡过一张床了。”

原来自家弟弟还有点警惕心,高诚更得意了,想到高亦其的小花只有自己摸过,登时荡漾得满面春风,嘴里也刹不住,开始胡言乱语:“废话,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的秘密?”

“我跟你说,就你那娇娇弱弱的样儿,搁别人面前,早耐不住cao了,也就我有心思,等了两年……”高诚说到这儿,舌头打了个结,硬是把自己噎住,呛得直咳嗽。

高亦其起先敷衍地听,后来敏锐地捕捉到“两年”这个字眼,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嗷嗷直叫:“先生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先生,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越是这么急切,高诚越气,觉得那个约定只有自己记得,脸便越来越长,乘着电梯回到顶楼,将高亦其往床上一丢,抱着胳膊往墙边狠狠一靠:“把衣服给我脱了!”

“先生……”

“别跟我撒娇。”高诚烦闷地掏出一根烟,想点又没火,“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事。”男人说完,仰起头,guntang的目光在他身上辗轧。

高亦其盯着高诚滚动的喉结,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明知这么问会被笑话笨,他还是忍不住说:“什么事?”

“把你cao哭。”高诚眯起眼角,身上原本被压抑得很好的流氓劲儿彻底爆发,“哭着求我慢点,轻点,求我让你多高潮几次。”

14

高亦其还没来得及钻进被子,一听这话,不受控制地软倒,不等高诚再说什么,就可怜巴巴地往被子里扭。

高诚一看他并拢双腿的模样,就知道刚刚的话刺激了宝贝弟弟,现在里头估计湿得不行了。可偏偏高亦其湿成这样也不主动来求,就算忍着也不来找高诚。

在高诚看来,自己除了嘴上说不出好话,心里可惦记着呢,就不信高亦其感受不出来,然而高亦其却躲在被子底下,听声音都伸手揉了,愣是没看干杵在身边的男人一眼,贼有骨气。高诚快急死了,忍得头皮发麻,最后放下脸面跑过去掀被子,刚一掀开就闻到甜腻腻的香味,而高亦其的手探进裤子,微红了脸双目含泪,被揭穿也没收手,咬着唇自顾自地揉。

“你是看不到我在这儿?”高诚气得上去就把他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见指尖滴着汁水,心里火气更大了,“刚刚是谁吵着闹着要我插,嗯?过了几分钟就忘了,我看你就是欠cao,等你被我cao透……”

然后高亦其就哭了,眼泪水涌出眼眶,扑簌簌地往下落。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我又没欺负你,哭什么哭?”高诚连忙脱了外套和裤子,躺在高亦其身边揉他的脑袋,“来,想要就来哥哥怀里。”

话音刚落,就见高亦其含着泪往床角蹭了蹭。

高诚心里那点刚熄灭的怒火又腾了起来:“你往哪儿躲?床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儿?”

“就算真能躲,我也能把你找回来干哭。”

“高亦其我告诉你,你如果真要和那什么表哥逃跑,绝对不可能跑得出上海滩,老子……”

“先生,你好吵。”高亦其冷不丁丢了个枕头到男人脸上,堵住喋喋不休的嘴。

高诚被他噎得一口气没顺下去,闷在胸口生疼。

高亦其一个人蜷缩在床边躺了会儿,见高诚安静,悄悄爬过去,往男人怀里趴:“我饿了。先生,什么时候回家?”

高诚的声音从枕头下闷闷地传来:“我还没插你呢。”

“饿了,没劲儿。”高亦其被连番折腾得没了兴致,抱着高诚的腰哼哼,“不插了,先回家吃饭。”

也罢,高亦其说不要,高诚还真就舍不得强迫他,况且今天的事儿……丢面子。

他俩从电梯上下来,一楼的大堂已经被简单地打扫过,陈叔指挥着几个人心疼地搬运剩下没被高诚糟蹋的器具,一边搬,一边嘀咕:“下次我全买赝品,反正爷看不出来。”

高诚听得脸色发黑,但是高亦其却笑了:“陈叔!”

“小少爷。”陈叔回头,见了高诚冷淡地唤了声“爷”,然后凑到他身边,“怎么了?”

“我晚饭想吃……”高亦其松开高诚的手,跑到陈叔身边巴巴地说话去了,留男人一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大堂中憋闷地踢地上的碎玻璃片子。

坏了,一下子把家里俩人一齐得罪了。

晚饭高亦其如愿以偿吃到了想吃的东西,吃完和陈叔猫在花园里纳凉看星星,没带高诚。男人憋闷地躲在二楼的阳台上抽烟,手边搁着杯红酒,瞧着挺风花雪月,实际上就是被“发配”,因为楼下俩人根本没叫他。

高亦其趴在躺椅上笑得直抖,吃着陈叔切的水果,偶然抬头,就见二楼的阳台上冒着点猩红色的微光,明明灭灭,他的心里有点酸,知道高诚在那儿坐着,忍不住喊:“先生!”

陈叔也没指望他不心软,端着空果盘悄悄走了。

“先生?”高亦其喊第一声的时候还有些为难,喊第二声的时候就释然了,站在阳台下蹦蹦跳跳,“先生,我想喝牛奶。”

高诚靠在躺椅里翘着二郎腿冷哼:“没有,明早自己去门口拿!”

“先生……”

“哟,又想起我了?”

“嗯,先生快下来。”

“甭想!”

高亦其碰了一鼻子灰,难过地转身,还没走到躺椅边,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声闷响,再一回头,鼻尖直接撞到高诚的胸口上了。

“先生?”他吓坏了,“你怎么跳下来了?”

高诚捏捏高亦其的腮帮子,还记恨着他从赌场回来一直没搭理自己,闻言也不答话,绷着脸大踏步地走到高亦其先前躺的躺椅边坐下,坐完,见他还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