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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霍之潇冷笑:“崩了你?崩了你,阿瑜问起来,你要我怎么说?”“爷……”霍之潇抬起一只手,示意祁唐闭嘴:“阿瑜把你当朋友,别让他失望。”男人把“朋友”二字咬得极重。祁唐面色微白,许久之后小声说:“爷,我明白了。”第二天,祁唐启程回了关外,许多年都没再回来。话又说回现在。自打诊出喜脉,安瑜在帅府的待遇就更上了一层楼。原先几个婶婶惯着他,有好的东西天天往他和霍之潇的卧室里送,如今更是恨不得他一天到晚都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可惜安瑜年纪小,玩心重,有了孩子也不甚在意,成天跟在霍之潇的屁股后面,笑笑闹闹。霍之潇身边有医生,越发纵容他。帅府一众长辈看得提心吊胆,隐晦地提了几次,霍之潇都挡回去了,原因却不仅仅是纵容那么简单。是房中之事。有了孩子,娇气的小少爷脾气没怎么变,身子先变了。他夜夜都馋,自知不能亲热,就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黏黏糊糊地往霍之潇腰间骑。一次滑下去,就骑第二次。霍之潇被安瑜蹭得头皮发麻,双手攥着两瓣丰满的臀瓣,生怕他直接坐下去:“忍忍。”安瑜不依不饶:“用手。”霍之潇只好用手帮他揉。温热的汁水淅淅沥沥地涌出来,他又喘气道:“里面痒。”霍之潇耐着性子把手指插进湿漉漉的xue道。三两下又捅出更多汁水。安瑜爽得直哆嗦,射了点白浊后,撅着屁股偷偷摸摸往姐夫肿胀的欲望面前靠。然后被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屁股。安瑜气鼓鼓地躲进被子,下面的嘴吃不到,就用小手乱摸。他四处点火,倒霉的是霍之潇。连续好几个晚上,霍少帅都没睡好。后来霍之潇想明白了,与其让安瑜晚上闹,不如在白天让他把多余的精力消耗掉。只是这个法子一开始好用,后来霍之潇带安瑜去听戏的时候,他坐在姐夫怀里,不知怎么有了感觉,哼哼唧唧地扭腰,台上的戏子还没唱几句,他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霍之潇黑着脸把警卫员赶到外面,脱下外套罩住安瑜的下身,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精神抖擞的小欲望。安瑜含含糊糊地叫着“姐夫”,不知哪里来的劲儿,纤细的腰不断挺起又落下,直起伏了百十来下,才汗津津地瘫在霍之潇怀里。霍少帅板着脸,懊恼地擦着手上斑斑点点的白浊:“你呀!”安瑜眨眨眼:“姐夫……”嗓音又软又娇。霍之潇败下阵来,伸手将他抱起:“回家闹,嗯?”“要姐夫进来。”“又闹上了?”“可以的,只要不捅深……哎哟。”安瑜话没说完,就被姐夫按在腿上打了屁股。当然,打也是不敢用力。安瑜趴在霍之潇腿上,懒洋洋地哼唧。“惯的你。”霍之潇又把他抱起来,用衣服裹了。“姐夫?”“不想我把你的头也裹住,就乖一点。”安瑜撇嘴,将头埋进了姐夫的颈窝。他哪里知道自己满脸春色,一看就是刚被疼爱过的样子?被霍之潇抱出梨园的时候,还在不满地蹬腿。霍之潇忍到把他塞进车厢,实在忍不下去,把人按在腿上打翘挺的臀瓣。清脆的巴掌声连响了十来下,安瑜终于乖乖巧巧地窝着不动了。霍之潇暗中松了一口气,谁料他忽然凑过来,颤颤巍巍地道了声:“又湿了。”霍少帅头皮发麻,猛地扭头,只见安瑜眼尾春潮带雨,凄凄地倚过来:“姐夫。”“你怎么……”霍之潇彻底败下阵来,伸手将他拢到怀里,“罢了。忍忍,姐夫回家疼你。”安瑜嘴上答应得好,在车上却有意无意地用脚尖钩姐夫的脚踝。霍之潇瞪过去,他含泪仰起头,无辜地眨眼。男人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头疼地将他抱起,放在腿上:“舒服了?”安瑜颠了两下,靠在霍之潇的胸口满意地喘了口气:“嗯。”好不容易挨到家,霍之潇抱着安瑜回了卧房,将窗帘用力拉上,然后弯腰替小少爷脱裤子。外面的还好,脱到贴身的衣物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雪白的布料洇湿了一大块,安瑜没有骗人,他真的湿了。躺在床上,安瑜反而没在外面时那么敢浪了,他抱着枕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腿间:“怎么……怎么这么多……”霍之潇闻言,大手往他腿间一罩,薄茧蹭过柔软的xue口。安瑜屏住呼吸,扶着腰跌进柔软的床榻,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双腿颤抖,脚趾猛地蜷缩起来。片刻后,霍之潇起身寻来帕子,指缝间滴滴答答落下的全是水。安瑜面红耳赤,弓起腰,像虾。他看见姐夫腿间鼓起了好大一团,不用摸,就知道好吃。可是他不能吃。但安瑜想离姐夫近一些。他披着被子靠过去,从霍之潇的身后伸出了手。“嗯?”霍之潇偏头,“还难受?”“没姐夫难受。”安瑜跪在霍之潇身后,细声细气地说,“是我……害得姐夫难受。”霍之潇好笑地揉他的头发。“等孩子出生,我好好补偿姐夫。”“胡话。”“不是胡话。”安瑜气咻咻地反驳,“我会的多呢。”“你会什么?“他眼珠子一转:“我会什么,都是姐夫教的。姐夫教得多,我就学得多。”可不得了,安瑜都会说荤话了。霍之潇捏住他的指尖,攥在掌心里轻轻揉捏,满眼都是温柔。安瑜显怀的时候,天气正暖。霍之潇也不同意他出门了,安瑜只能在帅府门前晃晃。而在安家苟延残喘的安老太太也真正到了弥留之际。不得不说,霍之潇派去的医生医术高明,竟真的硬生生吊住了老太太一条命。“这就不行了?”霍之潇听着医生的汇报,遗憾地冷笑,“还想阿瑜肚子再大些的时候动手……罢了,现在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