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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梁昔道:“您是皇长子,而您弟弟,今年才五岁!”“正因为他才五岁,所以那些人才迫切的希望我出事,个掌控兵权的成年皇帝,和个需要依仗大臣的幼帝,哪个更讨那些人喜欢,很容易分辨吧?我跟弟弟关系很好,我不需要跟自己的兄弟争夺,但是却不代表我就不需要跟那些权贵高官为敌,为君之路,哪有真正平坦的呢?”梁昔垂下眼眸,“这些又跟你对他不闻不问有什么关系呢?”“若让旁人知道我失踪过,在乡间流浪过,甚至还娶了妻,他们会逼我让我不能和离,还会在背地里借由此事嘲弄我,梁昔,旁人犯错是犯错,而我犯错,会被放大成为攻击我的把柄,甚至会被记入史书,供后世嘲弄。而且……我真的不喜欢他,我那个侍卫说的……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我觉得那根本就不是我,还有,我那侍卫向了解我,所以他知道,我可能不会回去,就给他留了万两银子,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思救我,万两银子很多了,他十辈子都花不完。”“是啊!确实是笔巨款呢!就像是我在京城买下处繁华地段的医馆,还带了后院可以生活,也不到千两银子,平常人家生活,十两银子都够用年了。”梁昔喃喃道,身体却忍不住有些颤。殷韶景连连点头,“真的,梁昔,我现在的全部身家也不过几十万两银子,我不能给他其他的作为报答,只能用钱了断,梁昔,你觉得我做错了吗?”“错了!”梁昔厉声道。殷韶景不说话了。“殿下从旁人口知晓过往,自然会觉得故事的自己匪夷所思,觉得故事人性格恶劣肤浅张狂,殿下不喜欢这个故事,更不喜欢故事的人,殿下不愿跟他再在起!我明白了,我也知道,此刻殿下处境艰难,身份特殊,也不能跟他在起!殿下既然不能也不愿,为何不肯做个了断?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不管不顾不闻不问,这就是未来储君的担当吗?!”殷韶景被训的句话也说不上来,尴尬不已,他本该恼羞起身离开,却仿佛被固定住了,在梁昔的目光下,竟连动动手指也不能。“殿下,你错了吗?”“错了,我这就想办法……弄个假身份,传个死讯回去,再给他留笔银子。”殷韶景闭眼低声道。“既是死讯,殿下是想让他当个克夫之人,或是为殿下守孝三年吗?”梁昔质问。“那……和离书?”殷韶景无措道:“不行啊!据我那个侍卫说,那人暇眦必报,若是和离书,只怕他不会罢休,会找上门去讨说法的,假身份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倒还挺了解……”梁昔低声嘟囔,只可惜对他暇眦必报的程度了解的还不够彻底,没有和离书他也会找上门来的。梁昔道:“殿下不如现在就写封和离书,我来替殿下解决。”“你?你要如何解决?”殷韶景惊讶。“我在来京城之前,直是个游医,我可以托好友把和离书给他带回去,告诉他,我是偶然间遇到他丈夫行人的,受人所托寄信回去,我也不知道他的丈夫如今去了哪里,身在何处。我的身份总没问题吧?便是对方找上了我,我也可以辩解,毕竟我只是个好心的送信人罢了。”梁昔道。“他若是不信呢?”“为什么不信呢?正因为是和离书,才要找个无关的人代为转达,免得他追上来,纠缠不休,这不是很合理吗?”梁昔道。“也是。只是……我可以找属下办这件事……”“殿下!”梁昔今日是非要拿到和离书不可的,这混球谁爱要谁要,他是不要了!“殿下的下属们都有机密身份的吧!由他们出面,万被什么jian细探子发现了,或者被人顺藤摸瓜找到了可怎么了得?!我不样啊!我真的是游医,又不是殿下的下属,只要我咬死了,线索到我这里就是断掉了的,您只有把和离书交给我,才是最稳妥的!”“这……这样啊……”殷韶景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不麻烦,我生来喜欢助人为乐。”梁昔冷着脸道,巴掌又拍在殷韶景肩膀上,将已经微微起身的人打趴下去,“殿下趴好,针还没有扎完!”“哦……”殷韶景被打的皮rou痛,但还是乖乖趴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莳惜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莳惜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棠梨煎雪6瓶;莳惜2瓶;寒羽、煜?尼、喵喵1瓶;么么哒~谢谢小天使们的火箭炮地雷和营养液~第33章殷韶景忍住身上痛楚,面上带笑的穿好了衣服,又是个英俊帅气的楚王殿下,殷韶景托着下巴看梁昔点了烛火给银针消毒,又根根的把银针放进针筒里,梁昔神色认真专注,动作灵巧,看着他,竟有种别样的安逸,仿佛岁月静好,让人心绪不自觉的平稳下来。梁昔将针筒收了起来,才转向殷韶景,道:“殿下,你该写和离书了。”“哦,对!”殷韶景猛然回神,连忙点头,是得写和离书了,把过往了结干净,他才有资格追求梁昔。梁昔已经取了纸笔放在殷韶景面前,殷韶景接了过来,却皱起眉头。“怎么了?”梁昔问道。“不知道该怎么写,我从未写过这个……”殷韶景挠头。“你就写他不好,性格乖张,为人肤浅,人品低劣,你瞧不上,和离就是和离,哪有那么多事,他也只是要张和离书而已。”梁昔冷着脸随口道。“不好。”殷韶景抬头,“虽然他有种种不好,但毕竟救过我,我与他和离已是辜负,是我瞧不上他,他又没错,我言辞上怎么还能如此呢?可是和离书不知道怎么写,又要怎么和离?”殷韶景头疼。梁昔愣了下神,“你就是想逃避吧?你之前是不是也想写过和离书,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最终没有动笔,这才什么都没做的。”殷韶景无奈,“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总是没办法的,什么事情旦牵扯了恩怨情谊,就难以决断。”殷韶景拿着笔杆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仿佛在做什么超难的试卷。“优柔寡断,这样的性子,陛下放心你吗?”梁昔嘟囔道。“小时候说过我,后来,我就改了。”殷韶景笑。“我会把事情分的很清楚,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所以我最怕这种公私混杂在起的事情了,超麻烦的。”殷韶景叹了口气。梁昔想了想,他记得以前在上看到过段话,喃喃道:“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娥眉,巧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