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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后火枪,在战场上送命。正当轰乡沉浸在思绪里时,白兰掰开了丛林的掩护。那些童子军不知为何在这里埋了厚厚的枝叶,仿佛在藏着什么东西……“和晖,有人。”铂金色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脏兮兮的拖在地面,女人的面部、脖子、胸口满是血污,苏联军队的外套磨损严重,还有着烧焦的味道。她的气息已接近于无。看清女人的长相,轰乡瞳孔瞬间收缩。……是巴拉莱卡。那个在冰天雪地之间,捡回和晖君的大尉。第173章6:4——4:6根据和晖君的记忆,巴拉莱卡参加过阿富汗战争,还是苏联红军特种部队的一个小队长,后来她带着她麾下的队员们加入了莫斯科旅馆。明明为国家流血又流汗,巴拉莱卡却在战后被开除了军籍。原因就是——她在战争期间,多次救助阿富汗方的童子军。此时的她还很年轻,不过枪支的硝烟和战场的沙尘沧桑了她的面容。巴拉莱卡醒来后,发现自己仰躺在沙地上,因为耳朵贴近地面,她能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战争还在继续。伤口传来阵阵疼痛,令她瞬间清醒。……还活着。被流弹击中,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有黏贴的湿意和酒味,伤口被擦了酒精消毒。眼珠一转,她看到了身边的两个男人。两个身上带着“红十字”包袱、穿着白大褂的医者。“醒了,这位……小姐?”金发碧眼的男人说着俄语,蹲下身来。巴拉莱卡理解他的惊讶,参军者中女性很少见,尤其还是前线的女性。有不少医者会自发的来到战场,不分敌我的救治交战方的受伤士兵。对这些施以援手的战地医生,他们只需要一句话:“……谢谢,医生。”嗓子很是干哑,巴拉莱卡的声音很轻,但她确定,这位医生听到了。白兰在一旁看着感天动地的医患(?)情,笑而不语。去偷了其他医疗组的药来治疗这位小姐,和晖在想什么?“你失血很多,创伤面积很大,一时半会好不了,建议退到后方修养。”喉管像被刀子划了一样刺疼刺疼的,说不出话的巴拉莱卡用很小的幅度点了一下头。“我们不久前经过了俄……苏联军的一个据点,我们可以把你送到那边去。”面对和晖君的第一位教导者,轰乡表现的很是坦然。巴拉莱卡犹豫了。战地医生一般都不会询问军中的信息,这样把他带回据点……轰乡一眼就看出了巴拉莱卡的想法,“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进去的,只是送你过去。”他用着不着调的语气调侃了一句,“作为一名意大利的绅士,我可不忍心把一位小姐丢在这里。”女人同意了。轰乡把幻术变出来的包袱给了白兰,自己则背起巴拉莱卡,尽量让她的左半身贴近自己,不让右半身的伤口受到挤压。“我叫和晖,是katsuki,一个日本名字。”巴拉莱卡皱眉,思索着战地医生的意思。不过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把自己的军队编号名字这些信息告诉一个外人。察觉到了女人的抗拒,轰乡继续道:“是阿富汗的童子军让我们救你的。”她的身形微微一怔。……那些孩子们。“1993年的1月,苏联到处都是雪。”金发男子转头,暗色中的碧眸映入巴拉莱卡的眼帘。说这个干什么?1993……都是六年后了。因为身体受伤严重,没什么力气,她墨蓝色的眸子逐渐失去焦距。昏迷之前,巴拉莱卡听到了一阵轻咛,和沙场上暴怒的尘暴不同,如祖国秋季的微风,冰冷又令人眷恋。“你在那时救了我……谢谢您,大尉。”在确认了这是过去,并不是所谓的平行世界后,轰乡便放飞自我,不再小心翼翼。反正劳资贼强!偷渡到泰国的一金毛一白毛,正走在罗阿纳普拉的街道上。时间越往前,这里就越是混乱,街上的人们大大方方的露着枪支和匕首,一口黑话听得白兰头疼。“和晖,这里哪里有棉花糖?”“这里不是号称什么都有的买吗,你去那边问问,有没有买棉花糖的。”轰乡随手指了一家酒吧。这里的酒吧大多等于情报局,酒保和老板都是情报贩子,对于这片区域,他们无所不知。“……我不是五岁。”走在前面的轰乡没停。呵,和晖君三岁的时候就没信了!罗阿纳普拉的治安差,管理差,建筑也差。七八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使一个海滨城市有多大的变化,这里的一切与和晖君记忆里的“佣兵天堂”并没有多大的区别。顺走了好几个人的钱包,资金充足。两人其实并不知道目的地是罗阿纳普拉,只是急于离开战场,随便搭了车和船,到站后才发现是罗阿纳普拉。不过想想也不意外,阿富汗方的武器制造肯定不如苏联,又没有钱去正式的军火公司购买,只能从黑帮那里低价购进。在准备顺第十个鼓钱包的时候,轰乡脚步一顿,“我变了。”白兰:???“我不是原来那个正义的我了。”一句话的功夫,第十个钱包到手。白兰嘴角一抽,往轰乡肩上一拍,“现在的我们,都变成了曾经自己厌恶的模样。”“……”金发青年手法娴熟的把钱掏出来、烧毁钱包、将货币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白兰一瞥,粗粗估略了一下金额。是个大肥羊!不过……“这个入眼了?”第三个钱包和第五个钱包被轰乡物归原主,眼尖的白兰在第三个钱包里看到了一张合照,在第五个钱包里看到一张字条。具体的字迹还来不及看,就被轰乡收了起来。“嗯。”罗阿纳普拉没有统一的货币系统,轰乡偷来的钱都是别国的货币,还需要兑换成统一的才行。不过兑换自然是不能在本地兑换,万一这个货币被对方认出来了就不妙了,且罗阿纳普拉太乱了,轰乡并不喜欢这里。“白兰,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抱头晃荡的白发青年顿住,“和晖,你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吧。”“你的表现,未免太镇定了。”轰乡没有否认,“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由我定了,接下来我们去新加坡。”白兰:“……你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