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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而且还有坡度会衍生至上一层或下一场,拐来拐去的轰乡都快要记不清脑内的平面地图了。终于,在金发青年不耐烦的时候,一点红光出现在了前方的道路处。那一点似乎吸收了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格外的耀眼。轰乡:讲真,光亮一般的室内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红点,真的会下意识的去找另一个红点给它们凑成一对眼睛。金发青年停下了脚步,隔了一段距离开始观察它。似乎是角度的问题,不管轰乡怎么看,都只能看到红点,应该物体的原身是一个会反射光的东西。他下意识的抬起右手燃起了死气之火,半蹲下身子,做好防备的姿态,一点点的挪了过去。明晃晃的光亮照射到了密道的每一个角落,连带着中间的红点也现出了原型。——是一颗红宝石。慢慢靠近的轰乡伸出左手戳了一下又迅速后退,确定了这不是炸/弹或者陷阱机关。他将东西捡了起来,喃喃道:“怎么会有红宝石被丢到这里?”颜色和质地很纯正,甚至还能倒映出右手橙色的死气之火,约莫四厘米的鸽子蛋形状,上宽下窄,可以通过中间的透明质感看到一个小小的十字,宝石表面的结晶吸收了光线汇聚到中央,形成了一个红点。轰乡对宝石并没有怪盗基德那么精通,但以他的[见识]也能看出,这颗宝石绝对价格不菲。“难不成卡茨契也想学铃木家的老爷子去钓怪盗基德?”虽说过节送礼时拿贵重的总没错,可轰乡身边的人并没有特别喜欢宝石的,唯一一个和宝石沾上边的A先生和轰乡关系又不好,寥寥几面并不值得和晖君给他送礼物。而且人家收藏室内的宝石已经够多了。「宝石王的失常」——是将他人的异能力以宝石的形态夺取,A在港黑的宝库里看钱看得很开心呢。只有卡茨契能进来的密室,那么这颗宝石,就只能是卡茨契带进来的。在知晓自己会进密室的前提下,把宝石放在必经之路上。……这是送给他的?轰乡打了个寒颤,搓了搓外露手臂的鸡皮疙瘩。手里的宝石忽然烫手了起来,金发青年思考了两秒,瞬间回头四处打量,确认没有摄像头后,卷起了下衣摆把宝石往里面一塞,搓搓搓的擦干净指纹,隔着袖子把宝石放到了原本的位置上。“好,就当做没看见吧。”继续向前,“上蹿下跳”的暗道终于抵达了尽头。这还是在「超直感」作弊没有迷路的情况下,轰乡估摸着自己走了一个多小时。尽头是一扇大门,在这边天花板的两侧,终于燃起了两把火焰。橙色的火光跳动着,他的影子也在地面上忽明忽暗。完全封闭的暗道里有着可以燃烧的火把……果然是有通风装置的啊。但一路走来轰乡并没有察觉到风吹拂的感觉,便没有寻找通风口。他把目光放到了门扉的中间,那里有一道锁,锁孔是上宽下窄、约莫四厘米的鸽子蛋形状。轰乡:“…………”超直感怎么不提醒他带上那颗宝石?金发青年上前敲了敲。——扣扣扣。空心的,还很薄,确定可以打(撞)开。又嗅了嗅。是橄榄木的味道,还带着涩涩的未成熟的果香。密道是大楼建起时就在造的,这扇门却明显是在密室定型后才建成的。且里面没有埋炸/药。看来这里面应该就是卡茨契的实验室了。十年火箭炮、卡茨契做了什么、[书]的谜题……都在这扇门的里面。轰乡慢慢靠近,从中间的锁孔开始,一手抚上橄榄木做成的门扉。纹理还带着粗糙的木质感,锁其实也做得不太行,一看就是外行人。倏然,金发青年的动作停下了,瞳仁不受控制颤了颤。木门上方两侧的火光熄灭,连周遭的暗光也一并消失,整个密道陷入了黑暗之中。整个空间,轰乡只能听到胸膛里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两个。呼——门的对面,还有一个呼吸声。……视力优秀的前提是,要有一丝光亮。就连没有月亮的夜晚,天上其实也是有光的。可即使轰乡夜间的视力好,人类终究是不能在完全黑暗的地方视物的。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他却固执的在黑暗中正式着前方。仿佛有光透过灵魂,直接穿过他的眼眸,映射在他的脑海中。橙色的火焰骤然扑腾而上,一条条纹路从橙色开始点燃,顺着细纹改变了颜色,最终描绘出的、门扉上映出的,是七种颜色不同的图案。***【海广阔而不知限,虹时隐时现而缥缈无常,贝代代相叠其姿态由而继承】贝壳(彭格列指环)代表纵向时空,即过去到未来世代的继承;海(玛雷指环)代表横向时空轴,即横向扩展的平行世界;虹(彩虹之子)代表无处不在、永不停歇,即不受纵横时空的约束,而以任意形式存在。[书]中平行世界的你,同时拥有这三种特性。跨越纵向时间轴、穿越平行世界、不受横纵时空控制的你,是怎样的存在呢?卡茨契合上书本,在实验室里的休眠仓做好了定位,并给这间屋子部下了结界,让它远离世界因果的控制——即平行世界的两人不能相见。[十年火箭炮]再次启动,卡茨契被转移到了早已布置好的实验室内,而那个世界十年前的和晖君来到了这里。在人进入密室的瞬间,男人就睁开了双眼,里面蕴藏的疯狂一闪而过,漆黑的雾霾被无形的风吹散。***后退一步,金发青年从灵魂的共鸣中退出。——他将门对面有个人的现实选择性遗忘。还是做个好孩子,乖乖拿钥匙开门吧。于是,轰乡转身跑了。第154章7:3——0:10“伊洛维奇先生……早上好。”换了身大一号衬衣的棕发少年探出一个脑袋,向沙发上依旧戴着白色毡帽的人问了个好。翻看着书本的费奥多尔端起茶几上的红茶,嗅了一口杯中的香气,不紧不慢道:“早,佐仓君。”沢田纲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佐仓”叫的是自己,在原地愣了两秒才后知后觉,昨天他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叫[佐仓空一郎],伊洛维奇先生口中的“佐仓”指的就是他。被点名也没有回应,会不会觉得奇怪?肯定会的吧……没有瞬间回答的棕发少年已经错失了最好的回答时机,他只能张了张嘴,动着腮帮子